乳头又疼又痒,手腕则更受罪,被他紧紧掐住。
挣扎不能的许尤夕早已吓哭,委屈极了:“不要…呜呜…你这是……我不愿意你碰我…”
用心吃奶的言易甚把埋入胸肉的头抬起来看向她,这种角度,许尤夕觉得他的黑眼圈更明显了。
“只是舔舔奶子,我舔完就放你,别哭了。”
将要重新埋头的言易甚末了又补充一句:“我该睡个好觉了。”
乳头上的濡湿感又回来了。
许尤夕哼嗯嗯地哭,一时间又回想到同样在操控她的妈妈。
许尤夕哭得更厉害了。
而埋在她乳肉上的言易甚突然像要吃掉乳肉似地,又是咬又是吸地欺负她的乳头,她疼得身子一下就绷紧了。
委屈得难以言表:“我不是玩具…我说了我不要了…”
他从来不会因为她不愿意就停下来。
她想要离开言易甚,因为他把她当做泄欲的趁手的物件,而她呢,心早给他了,身体也被玩坏了。
弱小的羔羊在他手心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不跑掉就是自取灭亡。
会被攥紧的手撵死。
如果她不跑,她能想到的结局就只有她老去,不再漂亮,而他会抛弃她,让她疯掉,他再根据心意,选择新的小鸟,新的小羊。
胃里的酸水压来压去,翻腾着抢先上泛,腐烂她的食道。
许尤夕难受得胃疼。
等她抱着肚子蜷缩起来,言易甚早就不知道在她说哪句话的时候就停了,平静地注视着她。那种平静,有些可怕了。
两个人,一个仰视一个俯视。
“我喜欢你。”
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混着强烈的失真进入许尤夕的耳朵。
胃里的恶心感突然死寂。
刚刚沉下去的心脏砰砰砰剧烈跳动,很快这种情绪感染了身体。
她的脸红了。
言易甚在说什么呀?
“你讨厌我这样对你是吗?即使我说,我喜欢你,没了你睡不着,必须先吃你乳头,今晚才可能闭眼?”
脸更红了。
言易甚看着她,越看想要把她抓回家关起来,给她戴上项圈,永远牵在手里。
“你为什么…这么说…”许尤夕的眼瞳牵着碎光轻轻地在眼眶中转着。
她第一次听见他说喜欢。
…
许尤夕从车里逃出来。
耳边的声音一直不停止。
“现在也喜欢我吗?因为我的脸?毕竟你承认你对我一见钟情吧?”
“我记得我之前干了什么,把你丢上床,威胁你还债,借口将你绑在身边,操大你的肚子。”
“那你现在想跑,是想要清算之前我欺负你的事?是不喜欢我了?还是认清我是个什么东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好几个问题,许尤夕答都答不上来。
言易甚看着她,还是那双眼睛,从来就没有什么温度。
她能做的就是逃走,即使她得到了最想要听到的那句话。
…
我就是这么一个人,自私自大,贪婪又嫉妒心强,爱人如同毁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