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还是在界外界时,他嫌树妖他们成天缠着他太吵了。干脆隐匿了自身修为气息,跑得远远的图个清净。结果没想到一条稍微有点不错妖兽血脉,与树妖他们有些过节的蠢狼想吃了他。
云曜满是不屑,让他滚远点。
结果这头蠢狼说他这肉没多少,底气倒不小,骂他低贱,不过是树妖他们养的小宠物,说被他吃了是云曜天大的福气!
云曜烦不胜烦,就在这头蠢狼要扑上来时,神兽威压登时放出。
结果方才还趾高气扬的蠢狼,立马吓懵。
夹紧尾巴,瑟瑟发抖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冲他磕头,哭得涕泗横流,直骂自己狗眼不识泰山,竟然敢冲撞了神兽大人。
云曜愣住了。
他盯着刚才还一副天大地大他最大,现在惊恐到恨不得哭厥过去的蠢狼。
云曜来兴趣了!
他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
于是进了修真界之后的云曜,不仅用着他的人形,还把修为藏得半点不露。
宁渊:
宁渊已经想到出现的场景。
他未如何接触修士,但修士也是人,加上他们比俗人多了逆天改命之能,只怕比俗人还要肆无忌惮。
云曜不仅没修为,还以这样的容貌,不知道会引来多少没眼色的修士。
宁渊好笑又无奈: 好玩吗?
云曜得瑟: 知道那个蠢货是符修,还被称为天才。说什么大宗门的宝贝弟子,得了连续好几次的什么符修大比魁首。在他骂了我是草包废物之后
云曜思索了下: 我特意花了两三个月认真地练习符箓,冲到了五阶符修,正巧又碰见那个符修大比。
云曜小人得志,蓬松的尾巴从法袍下翘起,悠闲地摆来摆去: 我抢了他的魁首,问他,怎么连我这个以色侍人的废物草包都赢不了?
想到那时在万人瞩目之下,凌然众人,半点不惧,嚣张又得意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云曜。
宁渊不禁食指微动,第一次有些可惜自己没在修真界,没能在几万年前亲眼见见云曜在修真界肆意妄为的样子。
说到这里,云曜再次叹气: 这蠢货太不经事,我说了这么一句,他就气得吐血。听说境界大毁,他们那破宗门整日追着找我报仇。
再后来,我发现符箓确实好用,干脆一直练到九阶了。云曜说话间,又绘完一张五品符箓,他伸了伸懒腰: 正好用光灵气。
话音刚落,宁渊的法袍落在地上,一只抖着耳朵的白毛团子钻出来。
宁渊熟稔地抱起白毛团子: 去床榻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