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鼠摇头,再次垒起石子继续来回蹦跶。
倔死你!
又练了两个多月。
这日,小黑鼠困得睁不开眼,压在它身上的大白怪物却难得精神奕奕地捏起它的爪子前肢,摸完四爪又摸脊背。
习惯了的小黑鼠任它作为。
自先前大白怪物睡觉时将它当鼠皮垫子后,每次睡觉都逃不脱被压的下场。大白怪物轻,顺爪抱在怀里也软,小黑鼠乐在其中,也就随它去了。
结果有次大白怪物醒得早,怒气腾腾地瞪着它。在小黑鼠解释是它自己压过来的后,起初大白怪物还不信。小黑鼠主动用石子比着鼠身画了个圈,等大白怪物睡醒再一睁眼,小黑鼠原封不动地躺在圈里,而它又睡鼠身上。
大白怪物:
别扭了几次,大白怪物坦然接受,并且觉得鼠垫子又暖又软,很是好用。精贵极了的大白怪物吃过甜头就不肯吃苦,只要小黑鼠不忙,它连坐一下都要扒拉小黑鼠。
吱?怎么了?
大白怪物自己都懒,才不会好心给它按揉。
看你成天蠢兮兮地抱着几块石头蹦来蹦去,没想到还有点用。一爪拍在小黑鼠脑袋上,前所未有的浓郁灵气从头顶一路冲刷经脉。
可惜俗世妖兽血肉无法留住灵气,除了舒缓骨骼洗涤经脉、延年益寿外,压根没有半点作用。
小黑鼠舒服地轻吱了声。
张嘴。
嗯?张嘴干什么?
不对劲!
没给它反应的时间,一滴温热浓香又带着几丝腥味的血直接送入它口中。
吱!你!
小黑鼠被打了个猝不及防,意识到这什么的它困意顿消。
应该挺疼的,你忍忍。为了避免等会儿血溅到自己身上,大白怪物特意挪到角落。
白虎血液一入体,如滚烫岩浆入水,血肉骨骼经脉劈里啪啦地着了般。
眼珠迸裂,鼠身绷直,普通血肉无法承受来自神兽血液中的磅礴灵气。从内到外,一寸寸炸裂开,而后又快速愈合,如此反复。
短短几息,地上已经聚了一小摊恶臭浓稠的鲜血。
向来忍耐力极强的小黑鼠痛苦地抓紧石面,鼠爪撕裂,生生挠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