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只要不触她的底线,可以对你好上天。”丁小朵笑。
“那底线是?”
“不出轨啦,不背叛啦,不欺骗啦,都是一些做人最基本的原则。可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能遵守啊。”丁小朵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个叫丁俊文的帅气老男人。可惜啦,官越做越大了又怎么样?最爱的女人终究还是选择了不原谅和离开。
“徐一磊,我真的很好奇呢。你们男人,就真的那么管不住自己身体?意志力那么薄弱?”
“……”这个问题,好大。大到徐一磊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作答。
“我就知道,都一个德行啊。”丁小朵将他的沉默直接解读成了默认。
“这种事情分场合也分人。清醒跟不清醒的时候,意志力肯定有区别。这点,你们女人也一样。就像你喝醉酒很主动的那次,你没忘吧?”
“停!说你们就说你们,为什么要扯上我!”丁小朵大声地抗议。哎,喝酒误事啊。不过这样说来,他刚刚这样的分析又合情合理。人的意志力在不同的情况下,确实会有不同啊。人活着可真累,自己给自己下了多少套。
“好。再说到人。每个人的品□□好本身就都不同,对着什么样的对象会有冲动也就更加不相同了。比如说我,只要看着你,随时随地就能行。但其他女人的话,就没这么明显的反应了。”
“你能不能别老拿我举例子啊大哥。”丁小朵的脸都发烫了。什么叫看着你随时随地都能行啊。
“不能啊。说实话,我现在看着你就想得紧。今天这身太带感了。我都不能多看你。”
“流氓啊。”丁小朵丢掉手中刚准备吃的地瓜干,双手捂住脸。
这天是怎么聊的?怎么聊成了这么个样子?
等红灯的间隙,车子暂时停了下来。
徐一磊赶紧松开安全带,身子大幅度地往副驾驶位一偏。目标明确地搂住某人,准确无误堵住某人今天画了口红的小红唇。
好一顿亲吻,好一阵乱摸。
“今儿晚上,这裙子袜子,我亲自脱。”
流氓真的耍完流氓之后,极其流氓地宣布到。
然后剩下的两个半小时车程,流氓都尽可能地保持着冷静和沉默,并尽可能地不再看丁小朵。
丁小朵被他啃得妆都花了,自然知道这人不经撩。也自觉的尽可能的避免打扰到他。
算是相安无事的,顺利回到了徐一磊的老家,清水乡。
***
徐一磊十五岁丧父,母亲独自抚养着他和妹妹徐一凤,未曾改嫁。兄妹俩都是品学兼优的读书好苗子,为了上学,母子三人一路都是苦过来的。
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徐一磊是边上学边去工地干活。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挣钱时,他还不过是一个刚刚失去父亲的十五六岁的懵懂男孩。
徐一磊跟建筑行业结缘,真实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建筑行业来钱快,在工地上干一天少则七八十多则一两百,什么重活累活他都干过。
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他打工的方式都是跟着包工头混工地。如果丁小朵早几年或者早十年遇到他,都不用碰到他摸到他,只用眼睛看,都能看得出这是个吃过苦的男人。他的手掌,他的肩膀,他的背,那都是扛过挨过的粗糙男人才会有的样子。
这也是近几年来,生意已经成了气候,一切都在掌控中,底下的人又都特别能来事,徐一磊这才更注重自身的身体和形象问题。该怎么保养,该怎么健身,该吃点什么,他都慢慢接受并习惯了。
***
车子刚一停在院子里,家里的人就都迎了出来。
徐一磊的妈妈黄丽梅,徐一磊的妹妹徐一凤一家人。
黄丽梅人看着很精神,并不像是六十岁的人。丁小朵是后面两天才知道,因为几乎天天下地干活的缘故,黄丽梅的身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