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传教士先生,请问,您可以给我讲一讲您在旅途中的见闻吗?”
秦非:……
这很难讲。
不过这也的确难不倒他。
虽然他本人的确从没有进行过“传教”这种圣洁而又有意义的事情,但他知道有人做过。
“好吧。”
他身上的束缚带早已尽数松脱在地,秦非半撑着身体坐起来,慢条斯理地开口:
“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
“在多年以前——什么?具体是多少年?”
“这个我已经记不清了……唔,对,你别看我长得年轻,其实今年已经有52岁了呢。”
为了防止脑回路清奇的黛拉修女一会儿又发神经说他勾引男人,秦非毫不犹豫地为自己套了一个年龄护盾。
弹幕:
“????????”
“????”
“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哪里有52岁的样子!”
“主播是在防修女吧!这个修女太崆峒了,主播肯定是怕他下回和队友交头接耳的时候修女又发疯hhhh。”
“别装了!52岁也可以是男同!”
……
“真的?”黛拉修女显然有些不太敢相信。
可架不住秦非睁眼说瞎话的水准太高:“当然。”
青年一挥手,大言不惭地道:‘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年轻,或许永葆青春就是上帝赐予我的奖励。”
他摆了摆手,示意修女不要再插嘴。
“那一年,我乘坐渡轮去了神秘的东方。”
“为了方便和当地人交流,我为自己取了一个朗朗上口的名字。”青年眉眼弯弯,露出一个神秘又愉悦的微笑:“利玛窦。”
如果不够的话,大概还可以有汤若望和郎世宁。
接下来的时间里,在修女不时的追问之下,秦非滔滔不绝地讲述了整整40分钟的中国近代史。
因为黛拉修女一直听不够,当中还掺杂了一部分美帝攻打印第安人、以及徐福东渡和郑和下西洋的译制腔版本。
总而言之,等秦非口若悬河地说完所有的一切之后,黛拉修女看向他的眼神中已经彻底只剩下崇拜了。
她头上的好感度条猛增到了68,忙不迭地将秦非从脏兮兮的、血污遍布的铁床上搀扶下来。
“我实在没有想到,身边竟然隐藏着像您这样伟大的传教士。”黛拉修女盛赞道,“秦老先生!”
秦……老先生。
秦非脸上的肌肉僵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恢复正常。
问题不大,只要修女不为难他,她愿意叫他爷爷都行。
“那您接下去打算怎么办呢?”修女询问道。
秦非答:“当然是继续隐姓埋名,呆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