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的灯笼不再有用,他忽然极度渴望真的弄到一盏灯笼。
于是就这样开始认认真真的参加起游戏来。
不知道灯笼都安放在哪里,到处都很黑很黑。
像瞎子一样探路,摸进那唯一一座房子的东门,在屋里转了一大圈后却一无所获。
他从那间灰锵锵的屋子里出来,摸着墙走,遇到西面的门,打开,又走了进去。
一进屋就听到几声凄厉的猫叫,他吓得哆嗦了一下,定睛看去,隐约见到几只软软的肉体相互缠绕,蛇一样给他一种恶心感。
他厌恶的后退,关门离开。
外面静悄悄的,也不知道其他人跑到了哪去。
他继续沿着房子走,来到房子后面。
房子后面堆积了更多的大石头,他在石头间费力的穿行,走着走着,竟然玩儿出乐趣来,这里就好像假山。
他猫着腰慢慢走,也不知多久后,石头没了,他自己也绕到了房子的另一侧。
左边是一条狭窄的胡同,他不感兴趣的望一眼,就拐向右侧,回到废弃房子的正前方。
他站在院子里和黑洞洞的房子对视,周围没有声音,没有活物,只剩下他自己。
无来由的产生焦躁感,哥哥到底死哪去了?
他有些生气的走向大门口,大门被锁着,他用力扯了半天,最后没耐心的两手往上一攀,跳了出去。
几乎没什么犹豫的就拐向了右边,这条路明明挺宽敞,但是在这样的暗夜里,被周围迷宫一样的木栅栏一层一层的圈起来,就显得有一种压抑的逼仄感。
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好半天也看不见个头。
很久之后才恍然,原来是周围太黑,所以才看不见前方有个尽头。
附近人家不多,灯光都特别远,照到这里的光线非常微弱。
借着这种残败的光芒,他来到路的尽头,和面朝自己的陌生男人对视。
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下看,那个男人的裤.链开着,手淹没在裤子里面。
他的脚步变得僵硬,猛地停下来,敏感的从那个盯视自己的男人眼中察觉到危险。
他毫不迟疑的转身就跑,在转身的刹那,他似乎看见了尽头左侧的小巷里有一个穿着皮裤的女人在打电话。
他本来只是下意识的逃跑,当他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时心才真得沉下去。
他的前方已经没路了,而后面那个男人还大喝了一声“站住!”
他猛然停下跑动的动作,毫不迟疑的一歪身,向右方躲开。
那个人的手同时挥向他,却因为他躲避的动作什么也没抓到,直接扑空后冲到前方。
他看着迅速调转身体的男人,禁不住产生一种绝望感。
那个男人比自己大一圈,真被抓住的话,他根本反抗不了!
那时他只觉得害怕,还没有意识到真正的危险在于什么地方。
他转身跑,那个男人却看透他的绝望一般游刃有余起来。
很快,他被按在地上逮住了。
他吓得大叫,惊慌的喊“哥哥救命!”“哥哥救我!”
可是他的哥哥根本就不知道在哪里。
他的嘴巴被身后的男人捂住,用衣服缠绕,劈头盖脸的整颗头都蒙了起来。
他的裤子被粗鲁的拽下去,一只恶心的手掏进他的臀.缝。
哪怕是这种时刻,他还是不明白对方在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