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唐国人吗?”
“不是!”聪明人之间的对话,无需问来问去。
只是用了极为简练的几句话。
两人便大致互相了解了一番。
“公子,能否麻烦您让楹台进来与我见一面?”
武丽起身,然后双手叠于腿上,弯腰颔首朝着金蝉问道。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该问的也问了。
接下来就得等到女儿出现后,再去做定夺了。
“好,今晚本就是带楹台来见你的!”
“楹台?”
这既不像下属,也不像合谋,更不像是被绑。
反而有点亲昵的称呼,倒是让武丽有些意外。
不过金蝉看样子也并不想过多的去解释。
而是直接出门。
一边把李楹台唤了进来,一边把老头的马车,牵入了院子内。
“进去吧,你们母女十三年未见,我就先不掺和了!”
说罢。
金蝉便把李楹台轻轻的推入屋内,然后亲手关上大门。
走到十米外的院子里,坐在石凳上。
摸了摸自己那听力超常的耳朵。
此时的屋内。
相隔了十三年未见的母女俩,竟一时无言。
只是满眼通红的互相对望。
“楹台,你长成大姑娘了!”
武丽率先打破了沉默,笑着向李楹台展开了双臂。
“娘!”
这一声“娘”不知思念了多少个夜晚,包含了多少委屈。
在短暂的母女重逢后。
两人都很清楚,长安现在的局势岌岌可危,容不得片刻耽误。
“娘,这人是谁?”
李楹台指了指地上,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老头问道。
“太常寺少卿,刘直!”
这些年来,武丽人尽可夫的事情,虽然整个长安城的人都知道。
但并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有一尝朱唇的资格。
就比如这个已经凉透的老头。
今夜一次的鱼水之欢,便是用大唐四都的秘密换来的。
只不过这裤子还没脱下,便被金蝉捅了心窝子。
“娘,您这面纱?”
李楹台好奇,在自己面前母亲为什么还要戴着面纱。
“这么多年习惯了。”
轻轻摸了摸了右边的脸颊,武丽眼神中变的稍许有些落寞。
不过很快便又恢复了正常,朝这里李楹台继续问道。
“楹台,金凤玺是否还在你的身上?”
“在。”
李楹台扒开胸口上的衣服,给武丽看了看。
“还好,还好,那个女人还没得逞。”
“楹台,虽然整个大唐的人都说你死了,但娘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这么多年来的种种不堪,和只靠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支撑。
就算是钢铁般的内心也即将破碎。
但今晚。
当李楹台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切都释怀了。
“娘,我回来了,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
在看到一向裙不露足的母亲,今晚居然穿的如此美艳动人。
李楹台不是傻子。
母亲的这份耻辱,她必要讨回来,而且是百倍千倍万倍的讨回来。
“楹台,你登基为王吧!”
突然。
武丽的眼神一变,身上那股娇柔的女子神态荡然无存。
甚至在这一刻,她的身上有了一丝秦国第一权臣的影子。
两章,五千字多字(就当两张半了,行不行)。
今天搬砖回来的晚了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