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不用记也罢。”他拉着我下车,又是伸手朝我额头点过来,微眯起满是笑意的眼睛,“今天自己生日都不记得了?”
“今天哪里是我生日……”我下意识地反驳,可话才说出口,就蓦然想起压在记忆深处的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儿?”他故作神秘状,还得意。
他得意的样子还真是帅气,瞧着他就突然地有了这个念头,心一下子就暖了,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回了秦家,不止是名字,就是了出生日期都改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记得自己身份证上的生日,再也不记得曾经在那个山沟沟里过的日子——
其实我真有点怀念,只是不太敢记起曾经的自己。
但是这样的莫名突然地涌入我的脑袋里,我竟然没有一点排斥感,接受的很容易,仿佛就应该是这样子——
四菜一汤,最最简单的菜色,还是他亲自做的。
没有别人,这家里的周各各跟周弟弟都不在家里,就只我跟他两个人。
没有我想象中的难吃,呃,也不是说好吃,至少不难吃,也不美味,能吃得下,至少比我预想的要好太多,他还能为我过这样的生日,我确实有点感动,只是——我还是有点疙瘩的,他给我的印象真不是挺好。
太坏了——太坏了——
一时之间要说对人改观,没有那么容易的事。
可自从他打了我一巴掌后,这大半天来都表现得很好,很宠我,大有把我宠到天上去的架势,我的脸上还有点疼,他还替我上了点凉药,沁凉、沁凉的很舒服,我不去洗碗,他也没有说什么,反正是他亲自洗的。
书房隔壁就是他的卧室,他让我先去睡,他自己嘛,还有事得做。
我也不跟他歪缠,本来就不想,大早上的事,我还记着呢,想着那个吓人的东西往自己嘴里弄进去,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他的卧室很具个人风格,居然是暗红的,瞅着跟神经质一样的颜色,太符合他了。
我撇撇嘴,倒在床里,将叠好的被子摊开来,好像被子是新的,闻着有种阳光的味道,房间里也不见有顾丽真的东西,我到是瞧见自己跟他的照片,对,就是我跟他的照片,还是在好莱坞的星光大道上拍的,我坐在他车里,手刚好从车窗里伸出来搂他的腰——
那姿势叫人看得都心虚,那会儿,他叫我搂的,我也听话,就搂了,没曾想这照片还留着,居然让他弄出来放在卧室,我不由得去想到底顾丽真跟他结婚之前有没有见过这张照片的,虽说这无关紧要,我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房间不知道是不是一直这么摆设,还是他决定摆脱顾丽真后再收拾过了?两个假设没有一个可以得到答案,我拉过薄薄的被子盖住自己,这床软的像是我们在国外睡的那张床一样舒服。
我不知道他几时回的房间,反正我醒来时,就觉得身上重重的,像是鬼压床似的,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漆黑一片的,看不清什么,黑黑的影子,灼热的呼吸,熏得我晕晕然,他的手所到之处,都是卷起狂风巨浪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