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痒之前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变化。”
这到是事实,惟一叫我想不明白的是要是我真得了炎症,白带估计也不会跟原来一样,偏偏我这个是怪事一桩,痒的症状跟百度上的资料讲的一模一样,偏有些症状不一样,本来想自己买点药弄弄就算了,又怕自己乱弄会有后遗症,最终还是决定到医院看看。
“做个检查吧。”周医生站了起来。
本来还没觉得他有多高,他一站起来就高我好多,几乎有一米八这样子,几乎将我的身影全挡住,我本来坐在那里,下意识地就站了起来,人也跟着往后退一步,不太明白地看着他。
他到是没有太多表情,指指诊室里的那张床,伸手将帘子拉开,帘子一打开,就能挡住外面的光线,他刚好站在光源处,帘子与床还有他之间几乎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他离我非常近,近得我几乎都能闻到他鼻间呼出的气息,人顿时就坐了下去,半躺在床里,恰恰地将双腿分开了些,而他刚好就站在我双腿间——
这样的姿势够吓人的,我又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年轻小姑娘,甭提我平时看过的那啥啥片子什么的,再说了,搞计生工作的,对于这种事早就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就这种姿势,一个男人站在中间,确实很尴尬。
但人家是医生,我只能是假装镇定自若。
“把这张垫在你身下,垫好了。”他拿着一张正方形的一次性薄膜给我,看我把东西铺好,再把棉签递到我手里,“拿好了,自己沾点东西,然后送去化验科。”
我有点羞。
难免的,当着个医生脱底裤,而且是个男医生,我实在是过不了我自己这关,动作就有点迟疑,抬眼看向他,“周医生不走开吗?”
当着他的面,我哪里好意思?
“我是医生。”周医生到是比我淡定多了。
就仅仅一句话,把我的话都给堵了回来,让我哑口无语,人家一没有碰我,二没有强扒我裤子,只是叫我自己弄,他站在那里估计是怕我不会弄?人家是医生,我这边纠结来纠结去的,岂不是怀疑人家的职业操守?
一想到这里,我硬着头皮微微坐了起来,两条腿搭在床下,两手试着去拉底裤——
他还站在那里,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只得把底裤拉下来,底下瞬间空空的,脸上更是烫得烧人,拿着棉签的手控制不住的有些颤,眼睛试图盯着自己那处,平日里洗澡也没有看得仔仔细细的那处,可怜兮兮地闭合在腿间——
我都不敢抬头,就晓得脸上火辣辣的烫,从小都禁在黑暗处的那处,叫个陌生的男人看了个正着,我无数次安慰自己他就是个医生,才叫自己稍稍的安心一点,把棉签试图往里头弄。
偏另一只手没洗,我不敢去帮手,只用一只手,把棉签往紧闭的那里伸进去,悄悄地就撑开一点点,就那么一碰,我就把棉签拿起来,——刚想棉签拿起来,手就叫人握住了,我顿时惊愕地抬头,看到周医生那张脸,年轻的、透着朝气的脸,甚至还有点邪气,眼色还带着一点儿笑意。
“不行的,这样子不行。”周医生摇摇头,对我的动作不太满意,他亲自拿着棉签,手上早已经带着一次性手套,也不知道他是几时套上的,一手就掰开我的腿儿,人跟着挤身进来,低下脑袋,刚好瞅着我那里,“这样子是不行的,检查不出什么来。”
我叫他的话蒙住了,虽说面上烧得厉害,也晓得自己刚才仅仅在入口处稍稍停了下,不由得闭上眼睛,好像闭上眼睛我就不知道什么了似的,自欺欺人莫过于如此。
明晓得自欺欺人,也晓得自己这次叫个陌生男人看了个透顶,还是会不好意思,紧紧地闭着眼睛,闭上了眼睛,可感觉更敏感,有手落在我腿间,轻轻地、动作极轻地掰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