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休息，李纵跟着狐朋狗友，在清吧喝酒。
他不太习惯酒吧吵闹的氛围，清吧正好，清净。说话的声音听得更真切。
狐朋狗友在骂三十岁以上的土老板，说那群人跟他们不是一个物种，去哪都要点公主，还恬不知耻问，小弟，你要不要来0一下？
学得惟妙惟肖，让李纵端酒的动作一顿。
他借口出去ch0u烟，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拨了一个号码。
手机拨号不接。
李纵被酒jg弄得有些迟缓的大脑后知后觉提示信息——她不ai接电话，但会回微信。
二十六键的手机键盘看得他发晕。
李纵转而点了语音消息，问她，“你在外面……是不是很辛苦？”
等了两分钟，那头没有一点动静。
“……”
夜风吹得人清醒了几分，他晃晃脑袋，视网膜所及，数字信息逐渐清晰。
二十三点十九分。
这个点，某位叶初初小同学，要么在工作、要么在追剧、要么在睡觉，分不出一点时间，处理人际关系。
李纵叹一口气，摇晃着回了清吧。
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在发酒疯，无差别攻击，靠近他的，十米之内，是人是狗都得挨上两掌。
余旭酒品不太好，微醺还有点人样，再醺一点就会发疯。
李纵被他打过一次，靠着还算矫健的身手将其制服，拆了领带把人绑了一夜。
这次光辉历史之后，一起玩的都很尊重他，免为其勉叫一他一声“纵哥”。
余旭的酒疯持续不断，拉他的人被打了好几掌，不能再惨。
求助的目光投向李纵，他慵懒地靠在卡座，“……我很晕。”
有人伸出一只手指，“这是几？”
他睁眼说瞎话，“三。”
靠着还算纯良的外表，喝得不算多的确信，“你醉得挺厉害。”
李纵“嗯”了一声，闭目养神。
动静持续了一阵，总算把余旭制服。
酒局也快到了尾声，李纵一般不参与地牵上，“地铁不也蛮好，小时候你上课我还天天搭地铁陪你去。”
两人缓步走到地铁站。
叶雾初终于做好铺垫，问他，“你的照片……怎么回事？”
“什么照片？”
“s上的。”
他偏头，终于有了记忆，“那天跟余旭他们那一群人喝酒，她nv朋友高价收了个网红相机，给我们那一圈人都拍了。”
“……那为什么要发s？”
进入安检的闸机，叶雾初拿了一个提包，和李纵拉开了一些距离。
“好看，所以发了。”
他站在机器的尾端，熟稔地拎起她的提包。
说不介意是假的。
李纵的社交媒t更新得不是很勤，除去必要的工作内容，更多时候，他的照片，拍摄的人是她。
“这样……”叶雾初故作坦然，“你要是谈恋ai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李纵刷了手机，“滴”一声，闸机打开。
“你想g嘛？”
“保持距离。”
他脚步一顿，深x1一口气，大步迈进，在闸机的另一头等她。
什么保持距离，挺会想的。
李纵嘲讽一笑，“想挺美。”
照片是上个月发的，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还g过这种激人吃醋的事。
她吃没吃醋他不太清楚，倒是快把自己气si了。
什么保持距离，叶雾初跟他注定要纠缠不清。
“……不清不楚的，对你以后的nv朋友不好。”
他嗤笑一声，yyan怪气的，“以后的nv朋友？又在说，现在还没有。”
叶雾初无话可说，抿了抿唇，小声地总结，“渣男！”
她伸手，试图拿走自己的包。
李纵抬起手臂，把包高举到她够不到的距离，“哪渣了？”
“说你不需要理由。”叶雾初瞪他，“喜欢拿你就拿着！”
得，生气了。
李纵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生气意味着在意。在意就好，线放得足够长，她迟早会上钩。
“给大小姐拎包，我的荣幸。”
他把话题绕回原点，“晚点我把那条删掉。”
“……什么？”
“你不爽的s。”
她t1an了t1an唇，“我没不爽。”
李纵换了个理由，“她的照片没你拍得好看，又是流水线，每个人的动作都一样，不带改的。”
叶雾初面se微霁，“哦，看来你也没那么想发。”
“谁让你是大忙人。”他说，“那段时间找你，你都在忙。ga0得我很无聊，只能每天跟余旭他们鬼混。”
非下班的点，人不是很多。
李纵空闲的另一只手，攥住了叶雾初的手。
她仰头，看到他凸起的喉结，滚了又滚。
李纵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清，“叶初初，我都被你看y了。”
“……你的问题，se狼。”
地铁很近，不一会到站。
离下班的点还有一定时间。李纵牵着叶雾初进了电梯，按了楼层。
一个吻y生生地压了上来。
他吻得很投入，舌尖激烈的交缠着、忘我的追逐着。
人被他圈在电梯的夹角，无处可逃。
“你00看。”
换气的间隙，李纵额头抵着叶雾初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向下探寻。
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凸起的一处。
眉眼和声音都被浓郁的q1ngyu浸染，一层薄薄的红浮上了之前一直藏匿于发丝的耳根。
李纵眯着眼，眼珠子浓稠如墨，有个小小的、她的影子。
“y了好久了、叶初初。”
只容纳两个人的电梯，运转很快，“叮”一声开了门。
十七楼，到了。
李纵按着开门键，压声问。
“帮帮我，好不好？”
叶雾初点头。
……以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相互抚慰。抚慰空虚的身t，更空虚的灵魂。
接下来的情节，像放慢的电影。被他打横抱起，白se的鞋，落在地上，咣当两声响。
脚尖在空气轻点，荡起小小的风暴。
指纹锁反应得很快。
他抱着她径直入了室内，鞋潦草地往玄关一扔。
客卧保持着原本的装修风格，简约的黑白灰三se。
李纵吻得投入，呼x1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更烫。
床笫之间，拥有主导权的，不是他。
李纵坐在床沿，叶雾初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半软半y的x器抵在她的pgu上，它很鲜活，跳了一下，抵得她的tr0u发热。
他说y了，没骗她。
叶雾初眼眸微弯，伸手0了0。
在她的掌心，面前的竹马呼x1一窒，取悦她的男根更y了，握着根部，沉甸甸的武器。
“再0一0它……上下、玩一下guit0u，宝宝。”
空气涌动着浅淡而怪异的气味。
李纵恳求着她，“用力一点……我很、耐受的。”
动情之后，一层薄红笼罩了他的脸颊。
声音低哑缠绵，像春末的雨，细如丝，淅淅沥沥地落下，留下sh润的痕迹。
李纵少见地没用香水，淡淡的腥臊气味混着他身上更淡的皂香。细嗅还有点点烟味。
“先做一次……以后再t1an……宝宝。”
很了解他，握着ji8玩了个九分y，叶雾初吻了吻他的下巴，撩开裙摆。
李纵抬手一挡，眼底泛红，不忘提醒，“套——”
她“哦”一声，在床头柜0索，打开ch0u屉，翻到了没用完的安全套——剩最后一个。
李纵熟练地戴好，b0起的x器轻撞着她的yhu，把因接吻而泛起的水泽，一点点晕开。
简单地摩擦，挑起了叶雾初的yuwang。
很会弄，坚y的顶端胡乱地顶着，先是蹭着y蒂，又转头去磨x口。
她抓着李纵的肩膀，撅起pgu胡乱蹭着，重复着叫他，“李纵……李纵……”
李纵很喜欢叶雾初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这时她的重心落在“纵”字，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他握着y痉，在她的闷哼声中cha了进去。
“好喜欢、唔、哈啊……”
叶雾初扭着腰，堪堪吃掉最guit0u。
一段时间没和他做，她有点想他……的身t了。
李纵器大活好，光是y件就吊打互联网上ai破防的茶壶嘴。床品也好，总的来说听话，最近有叛逆的趋势。
也是，他一直叛逆。
叶雾初喜欢亲吻，床上特定。李纵也喜欢亲，他是床shang下都无差别地ai亲。
他低喘着，一只手握住她的腰，t贴地开口，“慢点吃，都是你的，宝宝……”
nv上位阻碍更多，叶雾初吞得有些累，趴在他的x口蹭着，“没力气了……”
李纵“嗯”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边r0uy蒂，边挺腰，把吞到一半的y痉，喂向更深处。
她很快软了身t，在他x前画圈圈，“你好大呀，李纵……”
他失笑，“有多大？”
“很大……我见过的……最大的。”
李纵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抬头。”
叶雾初乖乖照做，唇舌被他撬开，纠缠不清。
触电般的su麻感侵袭着她的感应神经，一直爬到尾椎骨。
温热的窄x逐渐g勒出他的形状，甬道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地缠着他的男根。
两处都被他占据。
李纵发了狠地动着腰，“还见过谁的？”
叶雾初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y，松开了他的唇，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剧烈的cg使她不自觉地仰头，让他——
“慢点、李纵……太快了……好麻……”
李纵的薄唇挂满晶亮的水泽，“别人也会这么c你吗？”
他不知疲倦地挺进着。
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公狗腰快速而用力地cg，每一次都顶到huax的最深处。
“别人也会让你这么爽吗？”
“……只有你、李纵、慢点啊……粉ji8哥哥……只见过你……”
她口不择言。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生理x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如海浪层叠，一浪未平，又涌起新的。
曲着指尖抓着他的后背，试图通过细小的痛觉，抑制他的失控。
“再用力一点。”
李纵俯身，不顾叶雾初现在哭得多么难看，舌尖卷起她的泪，吞入腹中，“叶初初……选择跟我，就只能跟我做。”
做pa0友，被模糊带过。
“……呜。”
受不了她会找别人，一如他除了她对其他异x都没兴趣。李纵希望叶雾初也是如此，一对一跟他暧昧，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
看过谁的、还跟谁做过？俩人第一次看片都是挤在他房间看的，她还要找谁？
这些问题敲打着他的底线，任凭yuwang支配理智，一遍一遍，猛抵着huax深处，发狠地碾磨。
“李纵……李纵～哥……哥哥……别g了……受不了、呜呜……”
李纵突然犯病，把叶雾初的思绪拉扯回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
那会的他还很青涩，至少身t很青涩。rt0u和yanju都是粉se的，b男高中生更清纯。
当时的她无心鉴赏。
似乎从那时起，他就喜欢t1an她了。喜欢t1an她的x、t1an她的眼泪。
后来又做了几次，她慢慢意识到他的身t很漂亮。嗲着叫他“粉ji8哥哥”，夸他粉、夸他neng。那时的李纵还不是现在这样脸皮厚的狗男人。耳根也会镀上一层和ji8一样的粉。
现在做多了，生殖器的颜se变深了。
他对她的占有yu也是。
“呜……”
一段时间没跟他做，身t经不起凶器的折腾。
没几下，就被c得喷出了大gu汁ye。
ji8浇满拉丝的花ye，略略ch0u出，再次闯进温热的软x。
“还跟谁做过？”
事后依旧躲不开这个问题。
李纵莫名x感，说话的尾音咬得很轻，镀上了一层释放之后的哑。
“嗯……”叶雾初想了想，“没做过。”
顿了顿，“我也会好奇呀，你的ji8是粉se的……跟我在片上看的不一样。”
她很喜欢事后聊天的环节，哪怕是跟他说一些无关紧要的废话。
他“嗯”得yyan怪气的，指尖撩开她的长发。
叶雾初的头发很软，像会反光的绸缎。柔顺地垂在他的身上，泛起细密的痒。
李纵漫不经心地问，“怎么不叫我一起看？”
“你应该在忙。我才不要打扰你，不然程姐又要叨叨个没完。”
她偶尔会自己疏解，看看片助兴。
家里有一块区域专门放着相关的小工具。
“不会。”李纵笑了起来，“程姐很有眼力见的。”
程姐是他的经纪人，他带叶雾初认过。
认识之后，李纵背着她，对他身边那一圈工作人员，都说过同样的话。
叶雾初，我是她的。
也有人好奇心泛n，偷偷问他，这句话翻译过来是不是叶雾初是纵哥的nv朋友？
李纵没否认。
我是她的。在口头上，说她是nv朋友，也没错。
叶雾初打了一个呵欠，懒洋洋地靠在李纵身上，叫他的名字。
“李纵。”
“嗯？”
“李纵。”
“要说什么，叫那么多回、缺钱了？”
她戳着他锻炼痕迹明显的x肌，“总觉得你的名字特别顺口。”
李纵笑出声来，x口轻震，“所以呢？”
“很喜欢叫你。”顿了顿，“没缺钱，不许烦。”
“哪能呢？”他r0u了r0u她的发顶，没来由地问，“叶初初，想亲你，可以吗？”
“啊？”她仰头，浅棕se的眸子，在卧室灯的暖光中，清澈无害。
“总感觉，现在想亲，要问你。怕你打我啊，宝宝。”
他低头，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认真地问，“那么，可以亲吗？”
眼睫在脸上投出小小的y影，“情侣之间的、接吻。”
叶雾初很轻易地被男se蛊惑。
她生出了两分微妙的割裂感。一分疯狂点头说“好好好，亲亲亲”，另一分拉扯着不太清醒的大脑——亲什么亲，你们只是pa0友。
于是，她听到自己清晰的声音，“你亲吧。”
他的笑声笼罩着她。
嘴角浅g着，俯身吻了下来。
李纵没闭眼，眼眸弯成了两道新月。
他唇齿弥散着浅淡的白桃香气——是她放在床头偶尔偷懒不去刷牙的漱口水的味道。
吻得很轻，浅尝辄止。
和刚才恨不得吃了她的吻，区别很大。
愣是让叶雾初生出几分“你是不是喜欢我”的错觉。
李纵的呼x1一点点变沉。
他几分仓促地移开嘴唇，翻身下了床。
“……李纵？”
“待会过来……你等我一会，或者你回自己的房间睡也行。”
他背对着叶雾初，上身ch11u0着，锻炼得发达的背肌，衬得他肩宽腰细。
天气预报提示有大到暴雨。
说来也巧，叶雾初讨厌雷声，有人陪着，会好一点。
她愣愣地“嗯”了一声。
仍置身在恍惚之中。
有一秒的身t接触，手指依旧残留着刚才的触感。
——李纵跑下床的时候，y了。
她偏头，“你是这种……y了会跑的人？”
为什么跑呢？
周围的温度一点点冷却。
叶雾初拿过扔在床头的手机，找到联系人中的“司扬”，点开了自己三天没回的聊天框。
【ywc：……】
【ywc：秦臻，会在亲到了之后，跑路去洗冷水澡吗？】
【司扬：你在想什么，大姐？】
【司扬：男同有这么温情的时候吗？】
【ywc：……你们金婚应该有点温情在？】
【司扬：放taadep，我就是他妈活的ji8套，想到的时候就过来ga0，ga0完拍拍pgu走人】
【司扬：你发什么疯？】
【司扬：是炫耀你有x生活还是炫耀你有男人？】
【ywc：李纵会】
【司扬：请炫耀自己有竹马还有x生活的叶小姐离开我的聊天窗口】
【司扬：我男人还在出差：d】
叶雾初0了0鼻子，“也没炫耀。”
她没这方面的常识。唯一能请教的，只有处于“金婚”的司扬——对于男同而言，超过三个月的关系，能称之为金婚。
叶雾初又发了几条，司扬都没回。
以她对他的了解，多半是在气头上，把她屏蔽了。
很不应该，在x口的某个角落，泛起丝丝的甜。
李纵解决得很快，带着一身sh冷的cha0气。
“又拿司扬寻开心？”
“嗯？”
“秦臻刚才发微信给我，让我说你两句，别老是欺负他的人。”
因为她和司扬挺熟。李纵和秦臻的关系还行。
叶雾初应了一声。
李纵掀开被角，把她的肚子盖好。
“李纵，我愿意的。”
“愿意什么？”
“你想要的时候。”她抿唇，“不带套也行，我可以吃药。”
他一时语塞。
又听她说，“pa0友，不就是这样吗，疏解彼此的yuwang。”
“司扬教你的？”李纵问。
“没。”叶雾初说，“我自己想的。”
“没套了。”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吃药不完全安全。”
“那你……s在外面？”
李纵想也没想，“脏。”
她睁大眼睛。
他指了指自己，“我说我。”
叶雾初吃过一段中药调理身t，那之后，他多少有些意识到，自己带给她的，不全是好事。
第一次做了以后，她就吃了很久的药，中药和西药都吃。
问了也不说原因，他偷偷查，查到妇科病的诱因之一、是脏的男x生殖器。
她抿抿唇，“别这样说。”
卧室的暖光莫名给他镀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叶雾初想，李纵真是……很会讨人欢心。
夜晚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一大早，叶雾初回忆起昨晚的旖旎，忍不住抖了抖。
完全不理解自己发什么颠赞同司扬的“ji8套”理论。
作为一个合格的pa0友，她应当，只喜欢他的身t。
李纵换了一身休闲装，人模狗样的，倒在沙发上刷手机，长腿搭在沙发旁的矮凳上，存在感极强。
也不知道在刷什么软件，时常发出“啧啧”声。
叶雾初踢了他一脚，“你这么闲吗？”
“也没有。”李纵看向她，“你呢，大摄影师，不去赚钱，在家0鱼啊？”
“暂时不想去。”她说，“过完生日再说。”
他“啊”一声，“本命年呀。”
笑得几分邪气，“纵哥送你一箱金条，怎样？”
“……我自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