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军营?南宫晏当然想,他比谁都想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可他知道她在身艿,只会让他分心,更何况军营这么苦,他不可能让她吃苦受难,风餐露宿,他怎么舍得呢。
“忍一忍。”南宫晏抓着她的腰,一咐一咐地探进去,将自己的臂膀凑到她的嘴边,“疼了就咬。”
她怎么可能会咬,可她的身体不够湿润,他进入时引得她的既紧皱,她忍不住地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阿晏、阿晏……”
“在,我在这里。”南宫晏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可身下的动作却猛烈、豪放,腰部剧烈地在她的双腿间起起伏伏,引得她娇喘连连。
“啊……”沈冰心拱起身体,双腿被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本来干涩的交合之处也渐渐地湿润了,她蜷缩着脚趾头,紧贴着被褥,可身子仍然不受控制地移动。
南宫晏突然地将好翻了过来,他下好上,一手抓着她的腰身,一手扯开她的腿,气息紊乱地说:“腿再张开些。”
她闭着眼晴,听话地张腿,身子时不时地被他顶弄到半空,软下来时又被他顶上去,来来回回,她情不自禁地哭了,“阿晏……够了、够了。”
“不够。”南宫晏绿了眼,一口咬住在眼前不断晃荡的胸脯,用力地吸吮着,“每次回来,你都这般说,可又咬着我不放。”
她小声地哭泣着,知道这个男人被饿狠了,耳边又听他说:“回来的时候就想直接要你,可我不吃东西,你又不放心,不就怕我没有力气弄你吗。”
沈冰心听得脸蛋似血般的红了,他每次都是大半夜回来,她当然担心他没有用膳,怕他饿,怎么到了他的嘴里,竟变成这样的理由了呢。
“你可不能只喂饱我的肚子。”南宫晏邪恶地在她的耳边低语,看着她泛红的耳根,稀罕地含住,“下面更饿呢。”
她呜咽出声,“以后,嗯……以后再、再也不管你了。”
“呵呵。”南宫晏低低地笑着,一语双关地说:“偏偏要你管,你可得管饱。”
沈冰心抓着他的肩膀,身体上上下下,眼神渐渐地迷离,身子染上淡淡的粉色,美如天仙,看得南宫晏恨不得就这么死在她身上,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妖精。
黄莺般的娇吟令他欲望更加高涨,掌着好的腰肢,眯着眼睛欣赏着她风情万种的模样,那包裹着他的湿润一阵一阵地紧,她身子一僵,呻吟着达到了顶峰,丰沛的汁液灌溉着他。南宫晏抬眸,她发丝湿润,沾在粉嫩的小脸上,小嘴红润,妖娆地在他的身前绽放,她只为他绽放。
抱着沈冰心软下的身子,他含着她的耳垂,“不准睡。”
“阿晏。”她虚弱地看他。
“拳法都白练了。”南宫晏似是感叹地说了一句,又重新在她抽搐的花穴中挺动,“再让我多弄一会……”
沈冰心娇柔地圈住他,柔顺地随着他的摆动而摇晃,小嘴不断地喊着他的名字:“阿晏、阿晏……”
天,很快就要亮了。
***
南宫晏温柔地拿着棉帕替沈冰心擦了痕迹,又替她穿上了内衫,吻了吻她带着春色的眼角,“我知道你也没闲着,教这里的女子女工,还教他们的子女读书、写字……”
沈冰心从来不是让南宫晏担心的娇弱女子,她看着纤瘦,却比谁都要坚韧。这两年来,边疆的百姓都亲热地称呼她为将军夫人,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或是他们不知道她是他的妾侍。
而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