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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从高高在上C到哀哀求饶(1 / 1)

周词也平时在学校一天都是懒懒的,连话都难得说几句,但他这样的懒性子碰上解姝都忍不住毒舌她几句。

解姝冷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死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早抽死他了。

她起身,拿起早安排在一旁的浴巾简单擦了擦,慢悠悠擦身体乳等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护肤品,这才换上睡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直候在门口的男仆,男仆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迅速走进浴室里手脚麻利地整理。

“等下把池谢叫来我房间。”解姝手指自然卷起一根秀发,边绕边说。

池谢是他爸的私生子,母亲一年前去世,亲戚家也没愿意接济他了,解姝爸爸又是个爱管闲事且优柔寡断的男人,念他年纪还小,接到家来,还特意打了招呼,要解姝别凶他,解姝白眼一翻,无所谓的态度,别在外说和她有关系就行了。

所幸池谢很争气,不仅成绩好,而且一人打好几份工赚零用,几乎不花她家的钱。

她早心里想好了办法,李音旬是吗,未婚妻又怎样,这不是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吗。

解姝随意坐在沙发上,她一向怎么舒服怎么坐,白腻的腿自然搭上另一只腿,一只脚尖悬空,足弓漂亮,足底粉嫩。

“李音旬认识吧,我要你睡了她,你听懂了吗?”她面若自如地看向走过来的少年,面容硬朗,估计是下了班就急忙跑了过来,美式前刺,发型干脆利落,眉眼深邃,钉子打在眉毛上,像是个狠角色。

身上有股掩盖不住之前烟气的薄荷味。

和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张刚还戾气横生的面容瞬间软了下来。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红唇,虎牙随着说话隐隐约约的显现,嘴角不满的微微向下撇,猫儿眼圆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脸的心安理得。

这么一张娇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你不是馋女人吗?”

“她又不丑,你就当为我家做点事吧,毕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经亲眼看到过池榭拿她内裤打飞机,把人抓了个正着。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暗恋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为是他青少年时期馋女人了。

池榭之前没寄养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亲生病,父亲车祸,常常同时打很多份工,甚至连男模都做过,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错的,身材长相都挺好的,黑衬衫灰马甲,里面紧紧裹着是剑拔弩张的肌肉,腿长腰细,奶大的都能崩开衬衫,但解姝很显然审美不太行,比较专一且固化,初见时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轻飘飘地点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来与她对视,却像被烟头蓦然烫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红的指甲油涂在她脚趾上妖治且美丽,玉白雪糯的小脚像西方油画里才有的质感,她很适合涂这些,他一直这样认为。

池谢虽知道她平时行为举止乖张,但听到她的要求还是怔了怔,跟丢入深井的石子,闷闷的半天出不了一个声,半响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脚。

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想亲亲她,但又只敢亲她的脚。

她脚刚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间严严实实盖住,热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凑了上来,身上一阵恶寒。

“恶心,别碰我!”

解姝拖鞋都来不及带上,下意识就是抽回来,光脚给了池谢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脚。

把人鼻血都踹出来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时那么高大的人此时半缩着,池榭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衔接的四周小灯处处贴金镶钻,安得那么高,满堂灯华,这般夺目绚丽的光却照得他眼睛愈发痛,他有些发恨了,为什么要安得那么高,他也望向解姝,依然也高高在上,美丽夺目。

他想操她,想把她从高高在上操到哀哀求饶。

他确实有些喜欢解姝,喜欢她明明怕鬼怕恐怖片还要嘴硬窝他怀里的样子,喜欢她明明很喜欢小动物还偏要说它们烦死了的表情,喜欢她口是心非,情绪激动,面颊微微爬上的晚霞。

但是现在她要他去强睡了一个甚至算陌生的女人。

“你没这么弱吧,爬起来。”

池谢爬了起来,像只小狗一样半蹲着,这点力度对于他来说确实根本没什么感觉,下垂眼依旧是乖顺的弧度,他抬手没事人样地擦了擦鼻血,理了下脖颈上常挂着的黑绳双蜇龙扣,点了点头。

“好,我会去做的。”说罢,他手握拳放在唇边,欲盖弥彰地轻轻咳了下。

池谢从刚刚进门因为希冀紧张而不停眨动的眼睛,到眼神直直地与她对视,和塑料袋一样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虽然他一直明白,他对她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随时都能丢掉的,但是还是难受了一会。

如果解姝不那么神经大条一点,她会明白,那不是咳嗽,那是少年心死的声音。

但她一向不懂这些,或者说她高傲地不愿意懂。

作话:那个未婚妻其实嗯是男生,从小因为一些原因一直当女孩养,未婚妻李音旬长相大概是藤咲凪彦这种类型的,也可以代下天降贤淑男的男主哈哈哈哈,我笔力不行,写不出长发男的俊。

七月,乐立校区高中部联谊活动随之开始,无论是国际班还是青藤班,抑或是普通班都强制性参加,虽然里面的学生大部分都非富即贵,但仍惧于校长威名,又是家里从小精英教育,算得上都是比较安分守己的。

哪怕解姝爸爸与校长交情算得上不错,解姝作恶多端都不敢在学校作太明显,更多的是校区外蹲人。

解姝活动开始前,特意穿了个高定低胸礼服,款式说不好看,倒有点俗气艳丽,但她穿,不知道是年纪小还是脸加成,皮肤透着胶原蛋白满满的美,是那种不肯让人承认的美,好像会显得承认者审美多差一般,但眼睛却是会不自觉落在了她身上。

【把她丢进博学楼西侧的器材室,今天没锁门,你完事了给我发个消息。】解姝找了个角落坐下来补了个口红,又从新买的马克龙色系iuiu包里摸出手机,啪啪打了一堆字,发送。

正当她心里暗暗表扬自己足智多谋时,突然一双黑鞋闯入视线,鞋带蝴蝶结系得利落,她下意识抬头,表情没控制住崩了一下,是她最讨厌的那个阴暗男。

“人在做天在看,现世报来得很快。”周词也好似料到她会做什么事一样,目光盯着面前容貌昳丽的少女,脖颈戴的墨绿色宝石珍珠项链向下,是一大片软糯春光,不是自己这种死沉沉的病态白,而是活色生香,看起来生命力很足的白。

“管你什么事。”解姝不满挺胸,很争气地弹了一下,像只骄傲的孔雀,故意大力地用手撩了撩头发,“你别以为你拍个照片威胁我,我就什么都得听你的。”

“丑珠子,还给你。”

荔枝味的洗发水铺面而来,香腻腻的,周词也微微皱眉想,和裙底的味道说不上来的相似。

反应过来,周词也被自己这个荒谬的想法给吓到了,眼神晦暗,接过她伸来的串珠,完全一副不在意他人的姿态地走了:“随便你。”

“莫名其妙,神经病。”解姝疑惑挤眼,又哪惹他不快了,神经,人穷脾气倒还不小。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无半点高斯模糊般的晕染,天真又残忍的下三白。

皮肤薄,很轻易就能看到下面错综复杂在流淌的绿河。

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和他对视心里都毛毛的。

有和事佬志愿者很会看眼色地上前给她倒了一杯果汁,解姝接过一杯杯的喝,宴会才开始半小时就找了个借口上厕所。

“啊这主持人哪去了?”“你,去找找李部长。”

已经有人发现到少了几个中心人物了,开始嚷嚷着。

“我也去!刚好我想上厕所,顺路。”解姝跟着人后面走,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猛地发现后面周词也跟上了,她刚想开口骂他跟上来嘛,周词也指了指裤裆,意思自己要上厕所。

她开口就是骂他,这下一堆人被她引过来了,自告奋勇地跟在他们身后。

“李部长好像去西侧的器材室了。”带头的男生试探地说了句。

几人不约而同跟在身后,器材室隔音效果不太好,正当几人犹豫开不开门时,一道男声隐隐约约传了出来。

“你把衣服解开吧,我看看。"很有个人特色的声音,解姝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谁了。

她上前不顾其他人阻拦,啪啦一下按着推开门,满室春色,里面的男女衣冠不整,池谢的手还揪着李音旬衬衣不放。

刚还嘈杂冒着热气的空气瞬间安静冷了下来,但人却是八卦地涌了上前。

解姝位置还算前,一抬眼就能看到李音旬半坐在沙发上,平时半扎起来的乌发散在肩膀上,侧脸下巴尖翘,唇微粉,雌雄莫辨的好看。

和解姝相反,其实她五官说不上多精致,更多是气质使然,无论做什么动作,只觉得雅,大雅。

李音旬不说话,把衣角从他手里抽了出来,穿上外套,拉上拉链,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坦坦荡荡。

解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明明被抓到的是他们,但她心里仍然有点不太舒服。

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但是没办法了,反正,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她别过头,却不敢对上池谢那双眼睛。

“是不是你干的。”此时的周词也走近她,低下头,声音起伏不定,但音量较小,“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他不是在问她,是肯定确认了她。

“你再讨厌我也不能乱说啊。“解姝有些没底气,但还是生理性自动白眼一翻,反驳道,”神经。"

凭什么。凭什么阳光下一闪一闪的,他上前。

“其实一定有蹊跷,我相信她。”林舟与笑了下,不动声色便把李音旬护在身后,所有人都自觉缄口不语。

从头到尾,一点眼神都没给解姝。

为什么又是这样,为什么总是忽略她。

为什么法的,就是死命得扣,把他扣得红痕条条,指甲缝里沾染的都是血,李音旬也去咬她奶子,嘴叼起那到处乱动的奶团尖,就是狠狠一咬,解姝手被痛得力气一收,爪子收回去了,无力地缩在一旁。

“啊……要被夹死了。”李音旬猝不及防也低低地喘了口气,骚穴太紧了,热乎乎的,吸他鸡巴吸得爽得他头皮发麻。“骚逼骚死了。”

果然天生就是挨操吃鸡巴的命。

其实还是没有全部进去,太紧了也怕她吃不下。

“要被操死了,呜呜好痛,我的下面好痛!”解姝这下真是眼泪滚滚来了,脸被哭得粉红,像发烧了一样,汗涔涔的脸被蒸得发痴,长长的卷发披在肩头,被李音旬翻了个身跪着继续挨操,也不挣扎,只呆呆地叫,弱弱地掉眼泪,好像失了魂的孩童。

下体连接的地方频率太快,逼水四溅,骚水都飞溅在腹肌上。

一股骚味,他心想。

李音旬两手捏开她那过于肉的屁股,粉红的菊穴都被扯得形状变成了椭圆,又是狠狠一送,大屁股被撞得发红,他手随着顶的频率狠狠地扇,“谁在挨操?”

“我再问一遍。”

解姝被操得奶子乱飞,挺翘粉嫩的屁股被揪起,少年骨节分明的两手陷了进去,她一直在抽泣,抖着的肩头也粉粉的,真的像油画里引诱人偷情的精怪,看李音旬又要手伸过来掐她奶子,她哆嗦了一下,一边喘一边开口,被撞得声音都是碎的:“我……我在挨操。”

咬字不清晰,她从话就是黏糊糊的。

可怜得要命。

听到满意的答案,李音旬继续顶着她,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

“唔啊,好大,小逼好胀,吃不下了呜呜。”

“啊啊啊啊啊啊不想吃了!”

真的会死在这。

她用力向下抿着嘴,腮肉圆鼓鼓的,脑子告诉自己得跑,趁着一丝放松的空隙,手脚并用地爬着往前跑,红胀着的肉棒“啵”的一下从湿漉漉的骚穴里拔出,她没忍住低吟了一声,本能得还是逃,快要摸到沙发角了,下一秒又被男人大手死死地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雪白的屁股肉颠颠的,被扇得桃红,是从皮肉里弥漫出来红,这可是实打实揍出来的。

长得那么漂亮,操人是往死里操。

“还想跑?”他茶色的眼睛浅浅弯着,如一盏上好的茶,淡淡且疏离,但也掩不住这个年龄很重的少年感,唇色也因剧烈运动而发红,眼下一颗痣随着愉悦的面部表情起伏不定。

李音旬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一双糯白大奶子软得出奇,在他的手里被玩成了各种形状,上面的牙印还不消,大小拿来给他洗脸绰绰有余。

这次是全根进入,大鸡巴磨着甬道的凸出来的点,真是一步到胃,直接把她生理性往前的干呕了一下,口水从殷红的唇瓣中流出。

“我们不操了,不操了好不好。”她哭得喉咙都哑了,感受到了软软肚皮的一处凸起,虽然之前真的舒服得她逼水直流,但是还是讨好地想去亲正骑在她身上打桩的李音旬,亲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嘴,胡乱亲在了脸颊或人中上,发出啵啵的声音。

他很喜欢这么乖的解姝。

李音旬开心了,掐着她两腮软软的肉,宠溺地咬了咬她嘴巴,要她把舌头吐出来。

她不想,但是她害怕。

没事的,等结束了,找人,找人出双倍价格狠狠地弄死他。

解姝这样安慰自己,眼尾绯红,泪珠半挂,把一截小舌吐了出来,和他被迫纠缠在一起。

李音旬果然动作慢慢停下来了,水声也渐弱,把她转了过来,正对着他,坏心眼地搅动了一圈,把她弄得花穴又是一缩,才找了好地方埋进去。

看她又讨好得把他手牵着放在奶子上,笑了一下决定把水淋淋的鸡巴抽了出来,对着她撸动了好几下,最后对着她肚脐眼射出了一股精液。

“处男之身被小太妹破了哦。”李音旬两手开车似的握着她两个奶子。

解姝强忍着爽意看着他,李音旬微卷的狼尾散在白皙的脖颈上,胸膛微红,薄薄得出一层汗,她清醒了一点,移开视角,哼,恶心,脏兮兮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欢说脏话?”李音旬看她又想合拢腿,手掌挡住,虎口卡住那肉腿根,腻白的肉跟果冻似溢出来。

解姝脸上红晕随着动作停下慢慢也淡了颜色,心里白眼一翻,心想,因为你贱,你欠骂。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讲文明,树新风的好学生。

“别动,给你舔舔就不痛了。”

“骚味好重。”李音旬皱起鼻子,装出一副颇为嫌弃的表情,嘴巴却是很诚实,已经追着那被操得糜红的馒头逼,切草莓蛋糕似的舔开两瓣,故意咬了咬粉红的阴蒂,痛得她有些生气,又伸手去推他头。

才没骚味,要骚肯定是他几把有味道,操进她逼里了!

这人怎么跟狗一样,又要舔又要咬。

下一秒解姝就忍不住叫了出声。

死人怎么这么会舔,她捂住嘴也捂不住控制不住溢出来吟叫,随着他舌头一上一下,眼睛水雾半眯,黛眉皱成内八,哼哼唧唧叫着。

“唔啊……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呜呜好难受,下面好酥麻麻的。”

“不舔了,要被舔死了!”

她怎么声音,那么骚,她自己听着都娇滴滴的,水作的似的。

又是嗦她小豆豆,解姝甬道忍不住痉挛了下,身体一抽搐,整个人又是呆呆傻傻的了,目光涣散。

继续舔下去,估计能喷。

李音旬却收嘴,及时抬头停住了,跟鱼儿跃出河面般,抽离间带上几滴蜜水,平时鱼肚白的雅面也是红晕一层,醉醺醺的,他品茶结束,倒是餍足了,舔了舔泛水光的薄唇,几丝头发又随之挽至耳边。

“手痛不痛?”李音旬从外套里翻出纸巾,给她把肚皮擦得干干净净,她鸡皮疙瘩起来了一层,主要是怕他又操她,因为她明显感受到那一处还是火热的,硬邦邦的还在蹭在穴口旁蓄势待发,烫得她不自觉得缩了下。

她赶忙捂住还在滴水的花穴,开口:“不痛。”

解姝现在就差把他掐死在这,但她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只能服软,她是在他这吃过亏的。

“哦,那就这样吧,你穿着外套马上走。”李音旬变脸比翻书还快,跟npc一样的变幻莫测。

事后倒是还算温柔体贴,先帮她弄完,再来收拾东西。

她是典型的下床不认人,弄好自己也不管李音旬什么情况,穿鞋就跑,还不忘捏好自己的新包包。

祸不单行,出门没过多久又是撞上人了。

“不长眼啊?!”她先发制人,不爽地啧了声。

周词也看到她高跟鞋踩得虚虚的,又怪异地套了件校服,扫了眼她手,脸上又是一副被滋润过的蜜桃色,大概是知道发生什么了,丹凤眼下三白依旧看起来颓颓的,白纸黑字写得是漠视和傲然:“现世报来这么快啊。“

解姝眼睛红肿,睫毛闻声颤动了一下,整个人要气晕倒了,如今的她,全身几乎处处都有咬痕,手上还都是血,虽然配合她这张脸食用,看起来更像草莓酱或者唇釉不小心黏手上了。

又是他,自从这个转学生前个月转了过来,她就没一件好事发生。

莫名又碰上自己最讨厌的人,但解姝已经没有力气再生气了,只瞪了他一下,平复心情,哑哑开口:”自从和你接触了,我就开始倒霉。“

”你以后离我远点。“

周词也疑惑挑眉,觉得莫名其妙:“是你咎由自取,我早就警告过你的。”

“是吗,我不信,你一向会玩这些古怪的把戏,鬼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害的。”解姝恨得牙咬得吱吱作响,皮笑肉不笑的。

甩了甩头发,抬腿就走。

等爸爸回来,她去要爸爸求二叔,哼,把这些贱人都一锅端了。

等下,死小子拽她,糟糕,要摔。

解姝心中大喊不好,果然跌到楼道上,幸好她鸭子坐着还不是很痛,但头发乱成一团形象全无,她咬牙,手掌用力拍了好几下地面,猛得抬头狠狠问他:“周词也你是不是神经病!”

“我要把你抓起来做成人彘,狠狠抽你八百次啊啊啊啊啊啊!!你真的太贱了,你这个贱人!!小人!!”

周词也蹲下看她,看她一脸愤然,自顾自地拉开她外套拉链,吱拉一下,雪白的胸口牙印一层层的,他要是再仔细点,往里看点,都能看到李音旬抓捏奶子留下的手掌印。

周词也手戳了戳奶团,果然颤了下。

“没礼貌,没家教,滚。”解姝本来胸就痛,他还戳戳戳,拍开他的臭手,一把将衣服拉好,脸气鼓鼓的像一只豚鱼。

“你嘴巴怎么破皮了?”周词也有点好奇地问她。

“被狗咬的。”

装什么。

“这狗挺色的,全身都咬遍了啊。”

“对啊,不像你,只能趴在我内裤下面闻闻味道啊。”解姝嘴皮子也不是什么棉花捏的,看周词也面色一沉,她抬手就去狠狠掐了下他几把,光脚抓着鞋子就死命地跑。

幸好那人蹲在原地没任何动作,没跟上来。

解姝才换好衣服,就听见自动门嘀嗒一声响,她急切甩开一旁伺候的男仆,奔向来人。

家里一直以来没女仆的原因是,她爸怕她脾气发作没忍住乱砸东西,想着男人应该抗揍一点,干脆把家里佣人全换成了男人。

“老解,你回来了!我有好多事……”

“我跟你讲……”

解姝刚还喋喋不休的嘴突然止住,这气氛不对劲,太不对了。

黑云压城城未摧,城还未摧,黑云先下了雨,她听到了男人的抽泣声。

这解终成平时都是人未到声先到,大老远就抽着烟,笑嘻嘻地讲一些话逗她。

四十多的男人走路稳稳当当自带风流,但背却微驼,好像一夜之间被雷劈折了的树,感恩岁月爱他,未曾在他脸上留下重重的痕迹,只是刮墙灰般的轻轻蹭了一下,仍然能瞧出年轻时的俊雅。

解终成黯然的眼眶湿润看着他的独生女,嘴唇嗫嚅:“爸爸对不起你,姝姝,我们家破产了,不仅名下的车子房子,就连现在在的这个房子过几天人家就要来收走了,也被拿去抵债了。”

“但是,爸爸一定不会让你吃苦。”

“有个阿姨一直以来就很喜欢爸爸,性格也好,说很愿意多个女儿。”

“所以。”

“所以?所以你就和她搅合在一起了对吗!?”解姝夺过话语的主导权,表情阴晴不定。

“你对不起那个女人,你对不起她。”解姝瞧他不说话,又流露出一副犹豫不定的神情,她猛得哧笑一声,紧盯着他,瞳孔放大,一字一句从嘴里挤出来,情绪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从小时候到现在,哪怕她死了,你还是对不起她。”

“不喜欢,为什么要在一起,为什么要把我生出来!”

倒霉。

真是倒霉。

自从那天开始倒霉事就连连不绝地来。

又是莫名其妙要多了个妈了,她现在脑袋像是那种碎尸案被老婆乱刀砍死的出轨男人,法医能力有限,对着一堆浆糊只能苍白说一句节哀。

节哀,她的脑子,她的情绪。

解姝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想着如何弄法子去报复他们了,什么李啊周啊已经被尽数抛之脑后。

她没有机会才去生气了,她从大小姐变成了丧门之犬。

“姝姝。我只是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其实在看到爸爸眼泪的那刻,她就已经泄气了,她又能怪谁呢。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我怪我自己。”

解姝语气冰冷冷地吐出了她有史以来最为懂事的一句话。

她转身按了电梯上楼就往房间走去,黑暗中摸索到被子,像一条脱水的鱼回到了河中,她蒙在被子里失声痛哭,她记得她借过一本书,写着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但被窝却是她大半青春的游乐园。

怕鬼的她,亲人离去的她,各种各样的她,都在被子怪的保护下,手脚不敢伸出那个界限,稳稳当当缩在自己怀里,她十七之前一直都是缩起来抱着自己睡的,仍然坚信只要是被被子包裹住的一隅,就能与外界隔离开,无论是吃人的鬼怪还是现实的麻烦事。

哭吧哭吧,哭着就睡着了,什么都忘记了。

解姝总这么安慰自己,然后再自作聪明悄悄地开一个小口,让鼻腔好受一点。

现在她鼻子深吸一口气,闻到被窝的荔枝香是甜滋滋的,混着她鼻腔的潮湿,奇异得生出一种嗅到下雨天新鲜荔枝果的错觉。

解姝早知道父亲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开始酗酒抽烟,身体一直不好,讲也是口头上答应得好好的,背地里依旧我行我素,有天喝多了他抱着解姝,说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他不想活了,但是他又想起他还有个女儿,他就又舍不得死了。

解终成说他不能死,他还要养大女儿。

她不懂如何表达喜欢,大概是从父母爱情这里开始就坏了种,从她记事开始,家里锅碗瓢盆就天天到处飞,父亲总和很多女人暧昧不清,母亲又总是歇斯底里地抗议,故意找其他男人厮混。

明明听外婆说他们曾是从小约好的青梅竹马啊,她不懂,为什么父母之间会变成这样。

所以,造成她的迟钝自我也算是对小时候的自己一种保护机制。

解姝手摸着自己胸口,手指感受着那里陷下去的牙印,软香在手,脑袋猛得出现周词也那句现世报来得快。

难道真的是她作恶多端,老天要来收拾她了。

解姝抬起胳膊抹去了泪,手在被窝里钻来钻去,摸寻到了冰冷的手机,手机自觉亮起屏幕,锁屏上弹出一条联系人老解的消息,她点开,敲敲打打了几句话发送了过去。

老解要入赘的阿姨是姓林,有钱,有两个儿子,家里是从商多年的,又和他一直都认识。

不会是林舟与他妈吧。

完蛋了。

欣喜不多,她更多是不知所措。

怎么办。

林舟与会怎么想她,一个落魄的小姐?以及靠女人的老男人?

她实在想不到,应该和她一样,不会开心到哪去吧,但还是她比他要多一份激动。

她小时候和他青梅竹马相处过几年,到了初中时期他回了乌城,她高中时期父亲说想回母亲的家乡定居,便再次和他遇见了,后来也陆续听到他父母离婚的相关事情。

解姝小时候对他妈妈印象很深,林芍是很漂亮的一位阿姨,有着灵动的笑颜,像孩子般,这点倒是和解终成相似,也是染着一股感情上的孩子气。

用解姝妈妈的话来形容,就是不讲理,滥情,你又怪不得他,誓言是他口里真心说出来的,但又说得太多,对象也太多。

她是乌城崔家大小姐,眼不容沙,恨他可笑的孩子气,恨他的滥情。

而此时一旁得知消息的林舟与并无多大情绪波动,关了手机。

他阖眼,想沉沉睡过去,但事与愿违,耳边响起女人低低的吟叫,喘气,吐气,女人香绕啊绕。

乌黑发亮的大波浪头发海藻般铺在鹅白的背上,肩胛骨微微耸动,男人打桩似的咕叽咕叽声,都夹杂在一起,在他脑袋里叫嚣着。

又发病了。

林舟与猛得睁眼,掀开被子,手撑着对着洗漱台干呕了几下,眼尾猩红,气息慢慢平稳下来,返回去从床头柜上的瓶瓶罐罐中拿了一瓶,拧开倒在手心上含了口水,喉结一动,吞服了下去。

幼年母亲与各位形形色色的人周旋的场面如附骨之疽,他常常装作记性不佳,一笑就掩过去了,实际上自己很明了,自己明明很在意很介意。

估计是昨天李音旬与男人纠缠的画面刺激到了他,林舟与笑了笑,很不屑一顾的。

他的未婚妻吗。

与谁结婚他都随便,反正都是家里的旨意。

礼貌教养告诉他得维护着未婚妻,生理性的恶心却是掩盖不住的,他抬手揉揉眉心,抬眼看了看窗外,点了根烟叼在嘴边,天快要亮了啊。

“舟与哥哥好。”女生咬字黏糊,声调娇甜。

那位男人带着自己的宝贝女儿来了,母亲的目光则是一直盯着那位老男士,医美两针打得气血瞬间都回来了,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怀春神情,欣赏地看向解终成,那张老男人的脸说是少妇杀手也不为过,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做赘婿的。

她眼神怯怯,娇笑着带了一份讨好和媚。

”不准这样笑。“林舟与突然说话,如泼墨山水画的温润眉目多上一份平日从未在她面前展现过的倦意。

解姝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他,嘴角收回。

她知道他会不高兴,但也没想过会这么不高兴,起码,得给她一点面子啊。

又不是她想来的,她也没办法啊,谁要他妈爱她爸。

林舟与个子高,脖子长,沉着脸的时候怪吓人的。

换做其他人,解姝早开口骂了。

“怎么说话的,我怎么教你的,林舟与你先带妹妹上去看看房间。”

林妈有点生气了,眉毛微微皱起,在警告他。

林舟与好像一瞬间又变成了平日里的从容的模样,主动朝她伸出两指勾了勾,鼻尖一点痣看上去也仙气横生:“好,跟着我,我带你去看看。”

“这是你的房间,我妈知道你喜欢荔枝,香薰沐浴露都是都弄了这个味,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他把她拽了过来,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你喜欢我?”

“喜欢我什么,我这副皮囊?”

林舟与眉眼带笑,很舒展的神情,低下头自然地亲了亲解姝嘴角,像亲一只小宠物一样无奈的宠溺。

解姝耳朵都红了,她脑袋又犯晕了,只呆呆地看着他,永远不知所措。

感觉像阳光底下泡泡泛出的五彩色那样的不真实。

他接下来的话却是句句扎向了这些泡泡。

“你真的很蠢,蠢得甚至可爱,我小时候就感叹,怎么会有这么不会看人脸色的人。“

”我明明一直很烦你,你却一直都很想靠近我,甚至不惜要自己表弟强上了我的未婚妻,你怎么这么坏。”

她以为他是不知的,但其实他是全然知晓的,他只是不想知,不想陷入与她的麻烦事。

林舟与甚至没做什么前戏,就一点点强硬地进去了,他料到她会心软,她不会拒绝她。

他明明知道她头脑空空,善妒又易怒,他还要像童话里的海妖一点点引诱着她,等她因为他做错了事,回不了头,不知所措本能地哭,所有得意的东西都一夜之间付之东流,船翻人亡,骨骸陷入海底两万里,他还要笑着说,是我强迫你做的吗,是你蠢是你坏,是你一厢情愿。

是啊,他从未回应过她,他只引诱。

为什么这么对她,为什么。

他抬手就很轻松解开了她的外套,慢条斯理地撕掉她的乳贴,揭开发红的小樱桃。

解姝仍然是一副不解的神情,随着他动作的深入,眉毛逐渐皱起,终于是如被露珠盈满了的花盆,不堪重负折腰,豆大泪珠跟着一点点滑下来,视线渐渐花了,鼻头粉红,眼尾因情绪激动且强行抑制着微微泛红,脆弱又姝丽,她想躲开林舟与的手,却跟着身体躲动而上下晃动的奶波却被他更加牢牢握紧。

好痛,怎么那么大。

“想我这样做很久了吧,姝姝这里真的很舒服呢,湿漉漉的,像可爱小狗的舌头。”林舟与故意顶了顶她,捋了下她两侧的几缕头发。

俊朗文雅的脸与身下的动作完全不一样,“早就和男人做过了,怎么还这么紧。”

“要被你夹射了。”

动作却是又啪啪来了好几下。

“啊,嗯你……不能,不能这么对我。”解姝眼波流转,像起了浪花的海,不由惊叫出声,一直不停地挣扎,头发又乱了,如泼洒开来的墨,一点点浸湿茶色沙发。

“为什么不能?”

“你能强迫周词也钻你裙底,也能与李音旬唇舌相缠。”林舟与摇摇头,“解姝你不能这么贪心,也该让我也贪贪心。”

原来这些事他都知晓,解姝已经没什么可惊讶的了,只眼含着水,看着他:“你喜不喜欢我?”

林舟与只笑,不说话,闷声亲她,舔舐她唇瓣,啵了几口,像是要应付搪塞过去。

他的小青梅还是不懂。

要是喜欢,怎么会把她逼到这个境地。

解姝眼睛看向另一边,泪随之掉了一颗,她明了了,双手便搭在林舟与肩膀上,不再问,只泣声娇娇地叫:“好痛,轻点,求你了……哥哥。”

她小时候总爱叫他哥哥,装乖扮娇地跟在他身后,却不知他早已里里外外看穿了她是什么性子的人。

“不愿意,那我去找别人。”

“别去找其他人……”解姝感受到他啵得一下就拔走了,顿时觉得刚刚被塞的满满的小穴突然就空了,她难受,花心绞着,不想让他走。

她扭着屁股去追他的肉棒,任性地揽着他,自己乖乖坐下,水流了林舟与一裤子。

他们之间没有一个同情她的,都认为她是咎由自取。

她不懂为什么林舟与也要这样,他明明小时候是不一样的,下一秒便听到了他的话,解开了她心中一直以来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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