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2)

“程士飞,我一再劝告你别动她歪脑筋,你就是不听是吗?小柔是个好女孩,她值得让人好好疼爱,但你绝不会是那个人,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好好爱她一辈子的男人,而不是你这种只会逢场作戏的浪荡子。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你对她失去了兴趣决定离开她,这对她会是多大的伤害?你当然不在乎,因为分手对你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消给她一笔钱,让她用金钱抚平伤痛就行了不是吗?但她不是你以往所接触的那种女人,她”

“听起来你很了解她!你凭什么认定她是哪种人,又凭什么认为她不会以金钱抚平伤痛?更何况我和她之间会有什么伤痛,只不过是你情我愿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罢了。”程士飞无情的打断他的话。

“你会这么说更代表你对她的不了解。”

“了解她有个屁用?只要在床上能彼此‘了解’就够了,袒裎相见更容易加深彼此的认识。”

“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我没听过她抱怨。”

“她值得你娶她。”

“要是每个和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我都得娶,那我不知重婚几百次了。”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石尚骅信誓旦旦的说,他的表情坚决得令程士飞不敢直视,但程士飞还是倔强的不愿接受他的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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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程士飞总是非常忙碌,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陪在杨盈柔身边了,甚至有时他还会一连好几天都不回去,只找了一个欧巴桑做饭给杨盈柔吃,帮她整理家务、打打杂,杨盈柔甚至怀疑那个欧巴桑是来监视她的。程士飞不准她出门,她只能每天待在这六十几坪的监狱中,等待唯一能陪伴她出门的程士飞回来。但他近来又因为得到了一件大案子,成功的为公司赚进一笔可观的利润,使他父亲对他的能力有了极大的评价,正逐一让他接手所有程氏旗下的企业。这份肯定使程士飞更加忙碌,尤其这段交接时期,什么事都得学习,而一向工作卖力的程士飞更是全心全意的投入。

杨盈柔近来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总是累得没几顿好睡,所以她根本不敢吵他,甚至不太敢接近他,免得又消耗他的“体力”但#x5c3d#x7ba1她已经尽量躲他了,他还是自顾自地为所欲为。

石尚骅的话给程士飞带来了一股庞大的威胁,他担心只要自己一松手,杨盈柔就会投向石尚骅的怀抱。石尚骅对小柔的关心明显超过同事间该有的情谊,石尚骅绝不会在乎杨盈柔是否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过去,即使她曾跟过他,石尚骅还是会敞开双手接纳她的。

再加上小柔可能根本就不爱他,他们之所以会在一起,绝大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想要她,不管她曾如何抵抗过,他还是达到了目的,而小柔从头到尾不曾有过要求名分的言行、处处表现出她什么都不要的态度,甚至几度要求离去,还说她会忘掉这一切,不就摆明了她一离开就会投入石尚骅的怀抱吗?

程士平一向是个不把“我爱你”三个字挂在嘴边的人,以前和他交往的那群莺莺燕燕每当水乳交融、春心荡漾之时,这句话往往就很轻易地说出口了,但和小柔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提对他的感觉,好歹他也曾告诉过她他喜欢她了,但她却什么表示也没有,甚至相处至今都已经快两个月了,她竟然从没喊过他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她很少说话的缘故吧!据打扫的欧巴桑说平日小柔总是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一句话也不说

“程先生,你那么有钱,干脆买只小猫或小狈陪杨小姐,她每天关在屋子里,什么话也不说,迟早会闷出病来。”欧巴桑的建议突然在他耳边响起。

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七点了,收拾了东西,便急急忙忙的想回去陪小柔,连程士飞都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曾几何时,她在他心中占了这么重的分量,而自己却不自觉。

他有点像赌气似的硬是把收拾的动作拖延了许久,但一想到今天是星期六,没有人会带东西给小柔吃,自己又曾答应要陪她去吃饭,他便又加紧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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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盈柔一听见母亲的声音,眼泪便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办法完整的说完。

“小柔,是你吗?”彼端着急的声音传来,而她却已泣不成声。

“我好想你。”她终于道出了她的思念。

“傻孩子,想妈妈可以回来看我啊!”“嗯,是啊。”她收起泛滥的眼泪。

“你换了住的地方?”

“嗯。”“难怪我前一阵子打电话找不到你。”

“有什么事吗?”

“没有,怕你担心妈妈。”谢依明笑着说。

“你一直都是那么令人担心。”

杨盈柔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是个不得意的画家,任职于国中当美术老师,而母亲则是同一所国中的英文老师。谢依明一见到小柔的父亲便深深的为他的才气所倾倒,进而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他;没想到嫁给他之后才发现他的真面目,他不但酗酒还有严重的暴力倾向,常常一有不如意便殴打妻女,直到杨盈柔十五岁时,他因酒后驾车出车祸而去世,她们母女才得以逃过被虐待的命运。

谢依明一向活在丈夫的阴影中,自从父亲死后杨盈柔便挑起照顾母亲的责任,直到谢依明从伤痛中恢复。她要小柔去追求自己的梦想,不愿这么一个娇美的孩子埋没在乡村里,小柔聪明美丽,除了上大学以外,一定也有一条属于她的路。谢依明振作起精神,硬是要小柔离开自己去外面闯一闯,还不许小柔常回来看她,免得她又会开始依赖女儿。

“我是母亲,应该是我要担心我的好女儿才对。”

“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杨盈柔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她总不能告诉妈妈,她现在过得很好,什么都不必做,每个月自然有人会给她一笔优渥的酬劳,只是她的工作是见不得人的情妇。

“有没有男朋友啊?”

“男朋友?没有,还没有交到知心的男朋友。”程士飞吗?他才不是她的男朋友,她只不过是他的情妇,他发泄欲望的工具。“没有人要我。”

一只手温柔的抹掉她脸上的泪,程士飞在她讲电话的时候回来了,正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他一回到家,便发现她曲身窝在电话旁,更令他惊讶的是她竟然泪流满面,唯一听到的一句话是“没有人要我。”

杨盈柔像是做坏事被逮到的小孩,支支吾吾的和母亲聊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是谁?”他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低头不语。近日来他因公事繁重,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疲倦不堪的回来,沉重的压力使得他的脾气变得更暴躁,不时可以听见书房里传来他的怒吼,而她也识趣的不敢惹他,面对他无理取闹的责怪也尽量忍了下来,她不敢告诉他,她打了电话回家。

“我想知道你刚才是和谁讲电话,回答我。”他变得好生气,像一只失控的野兽。“我才疏忽了你几天,你就去找小白脸了,是不是?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啊!一定要人每天陪着你才行,是不是?”

他的手指像铁钩一样扣住她细嫩的手臂。

“是石尚骅吗?你还对他旧情难忘?你只说对了一句,没有人会要你,只要是我程士飞用过的东西是没有人会要的,你不过是个被我玩过的女人,休想有谁还会把你当宝看,你别作梦了!”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啜泣,用力将程士飞推开,奔回卧室,锁上门。他不要她了,他不要她了,他说的字字句句都像鞭子一样打在她心上,他何苦要在言语上这样伤害她?他大可把她丢出门外让她自生自灭,她会知趣的远离他,他何苦这样欺负她?

她的动作快得让程士飞连抓都抓不住,但她这一推倒是推醒了程士飞的理智。他连忙追至房门口,但房门早已让她锁了起来,他急迫的敲着门。

“小柔,快开门,我不是有意的小柔。”

一阵玻璃碎裂声由房内传出,他整颗心都揪紧了,用力撞开房门四处搜寻,却看不到杨盈柔,他紧张的跑进浴室,眼前的景象把他吓了一大跳。

杨盈柔奄奄一息的躺在浴室的角落里,镜子的碎片落得满地都是,她手中拿着玻璃碎片,鲜血汨汨的由她手腕不断的流出。

“你说过再也不会对我凶的”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天!别说话,我送你去医院。”

程士飞抱起她马上飞奔到医院去。

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杨盈柔有惊无险地逃过这一劫,她双眼紧闭地躺在病床上,神色十分疲倦。而程士飞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焦急的守着她,脸色跟杨盈柔一样苍白。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悠悠的醒来。

“你脸色好糟。”她开口。

“你也是。”他心疼的说,她的脸白得像张纸,而他也发现,现在的她比刚认识时消瘦了不少。“我”

“什么都不要说,我什么都忘了。”她不想听他的任何藉口。“我闯了祸,如果有媒体记者在这儿发现你,一定又会针对这件事大作文章,先回去吧,我会照顾自己的。”她只想要他离开。

“我留下来陪你。”她休想把他推开。

“我不是小孩子,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为什么能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样,连一句责怪他的话都不说,也不要他的陪伴,又替他担心会因此惹来花边新闻?她不是小孩,可是她才二十二岁,比他小了八岁程士飞头一次领悟到这个事实,她好年轻。

“好好休息,我会在你身边的。”

“我今天”

“别说话。”他不要她太累,她是这么的令他心疼。

“是在和我妈妈讲电话。”她还是把话讲完了。“我很久没看到她了。”

“你很想她?”他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哭了。

“我好想回去看她。”她不提程士飞不让她出门的事。

“她知道我们”程士飞不知道如何说出他们现在的关系。

杨盈柔摇摇头。

沉默在他们之间扩散,他们不再谈话。杨盈柔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泪珠却一滴滴的由眼角滑落。程士飞则默默的替她拭泪,他知道她很难过,但他却无意改变她的境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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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盈柔出事后的一个星期天,程士飞带了一个惊奇给她,他买了一只沙皮狗,一只丑得十分可爱的小狈。

杨盈柔笑了“谢谢你。”她诚心的说。

“吻我。”

她羞怯的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但随即被他拉回补了个货真价实的吻。

程士飞满意的看着她脸上布满了红霞才放开她。“喜欢吗?”

“嗯。”她爱不释手的将小狈抱在怀里。“它多大了?”

程士飞一五一十的把宠物店老板的话又对她重复了一遍。“以后你就不会寂寞了。”

“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她在内心呢喃。

程士飞看她捧着小狈,把狗当成了宝一样,不禁吃起小狈的醋来。“把它放下,我在的时候你只能抱我,不许抱它。”

杨盈柔将小沙皮狗放回篮子里,手足无措的盯着手指头看,感觉到他的唇吻上了她的颈项。

程士飞把她放倒在客厅的地毯上,手则不停在她身上制造出无法抵抗的兴奋,满意的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掀开她的裙摆,慢慢褪下她最后一道防线,她的衣服仍穿在身上,但全都是敞开的,露出了足以欺霜赛雪的胸脯,程士飞则一路来回揉搓她的敏感地带。

“别在这里。”她轻轻的低喃,一边急促的喘气。

“叫我的名字,小柔。”他解去自己身上的障碍。

嗅着她身上甜美的香味,他抬高她的身子,一面不停的撒下细碎的吻。

“叫我的名字。”他低吼,体内高张的欲望使他不能够再等待了。

她轻吻他的唇,小巧的舌尖舔着他的**,诱惑他吻她。果然程士飞紧紧的吻住她,舌头的动作更加强硬,不断寻求更进一步的刺激及占有。下半身也用力的长驱直入,他的动作带给她无边的快感,欣喜地低喊了一声。

λ深深进入她温暖的体内,享受她温柔的包围,他的手用力的抚捏她丰满的**,在她的身上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

“你爱我吗?”他用尽力气大喊“你爱我吗?”

他被欲火染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琐着躺在身下的她,想从她赧红的娇颜上寻找答案。

像慢动作一样,她拉下他的脖子,柔情似水的给了他深情的一吻。程士飞激烈的在她体内抽动,继而爆发。他满意的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替她脱去仍交缠在她身上的衣物,温柔的抱着她回到卧房。

杨盈柔不敢看他的表情,只好将头埋进他的胸膛。他一定知道她爱他,即使她一句话也不肯承诺,但她充满爱意的吻泄漏了她的秘密,他一定很得意吧!连她都逃不过他迷人的魅力,硬是不能自己的爱上了他。她不想看到他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只好一直低垂着头,但她也因此错失了一个机会,她没有看见程士飞也正用着同样深情的眼凝视她。

程士飞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亨受着恩爱之后的慵懒。她的吻使他受到极大的震撼,她从来不说“我爱你”但这并不表示她真的不爱他,老实说她比以往任何一个常对程士飞说“我爱你”的女人都还要深爱他,只是她害怕,害怕他会像对待那些女人一样对待她,因此她不愿向他坦白她的想法,只能苦苦压抑。她甚至不愿喊他的名字,因为害怕养成习惯吗?程士飞想着,他发觉自己越来越了解她了,即使她不爱说话,但她的一举一动早就替她大声说出她的心声了,就算她不说也没关系,只要他了解就好。

程士飞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喜欢她笑的样子、落泪的样子,她所有的喜怒哀乐都和他的心情有了牵连。为了博得她一笑,他找遍了宠物店,替她找了一个伴,只希望她能开心,当他不在她身边时不会寂寞。对她的关注与日俱增,莫非他是爱上她了?结婚这个念头浮上了他的脑海,他想像着小宝宝在她平坦的小肮下孕育着,接着是个漂亮的小娃娃对他叫着爸爸。结婚这两个字似乎不再像从前那样令他退怯了,或许反而还会是件好事。

杨盈柔将她的小手放在程士飞肌肉纠结的胸膛上,倾听他平稳的心跳声。程士飞突然将她的手提至唇边亲了一下,杨盈柔疑惑的抬头看他。

“睡吧!”他把她往怀里揽得更紧,像是要将她揉进身子里似的,一手轻抚着她如云的长发,像在诱哄小婴儿入睡,不一会儿杨盈柔便沉睡在他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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