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你要不方便就算了,其实也不急!”
“我还没说有什么呢,你急着否认干什么,难不成,你们真准备了什么惊喜在房间里等我?”萧于雁故意说道。
“惊喜?啊,没有没有。”小李松了口气。
“那就好,你们玩吧,我困了,先挂了。”话一说完,萧于雁挂断电话,这么烂的演技还敢在他面前装。
想了一下,萧于雁拨通了小朱的号码。
“小朱啊,我的行李都在我的房间吗?”
虽然莫名其妙,小朱还是恭敬的回道:“是,在506房间,一件不少。”
“你人在哪,也跟他们去闹了吗?”
“他们一定要我过去,我拗不过,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马上过来。”
“没,就随便一问,你好好玩吧。”
挂断电话,萧于雁继续往自己房间走去,不管小李的目的是什么,暂时没空管他,他要好好想想待会怎么和大金主讨要福利。
房门应声打开,里面一片黑暗,黑魆魆的空间内,不知道有什么藏在阴影中,萧于雁推开门走进去,下一秒,后脑勺一痛,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从窗帘缝隙透出刺眼的光亮看,外面是个艳阳天。
后脑勺传来阵阵抽痛,萧于雁无力的躺着,捋清思路,疼痛时不时来影响他的思考。
这是一个计中计?真正的危险其实在他的房间,在他自以为躲过一劫放松警惕毫无防备的时候,有人在他进房间的时候给他来这么一下。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艺术源于生活。
萧于脑中弹过无数类似的想法,真是大意失荆州。他感受了一下,身上没有穿衣服,酒店粗糙的布料划过肌肤,带来一股酥麻,除了后脑勺,没有其他地方疼痛。
“嘶。”
萧于雁尝试起身,这个动作拉扯到了伤口,连连抽气。这小李到底和他什么仇什么怨,下手这么狠。下手了也就算了,把他这么放在这里是几个意思,下文呢?
眼前的视线变暗,萧于雁抬头,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贺知州?你怎么在这。”
七天前。
“知州,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明天你就要出国,我怕我没有勇气再过来,”吕墨坐在贺知州的对面,握紧茶杯,一脸诚恳道,“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我也不敢奢求你原谅我,我只希望我们还是普通朋友,能常常像这样一起出来喝杯茶,聊聊天,我就满足了。”
说完,低下头,像等待审判的犯人,指甲紧张的扣着杯子。
贺知州看了他的手一眼,视线转到窗外,静谧的午后熏的人昏昏欲睡,街上的行人带着一股子漫不经心。
他缓缓摇了摇头:“我们没有所谓的从前,那段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你伤害的也不是我。”该道歉的对象也不是我。
“我可以理解为,你原谅我了吗?”吕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贺知州沉沉的看着他,不说话,吕墨只和他对视了几秒就败退的移开视线,总觉得他的眼神能看透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