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场难打的仗。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李承铭心中烦躁愈盛。
装什么呢。
蹲守在入户大厅,李承铭故意说了些难听的话,但看着她的脸,却突然觉得也没那么气闷。
这着实不是一个好信号。
那天晚上,徐俏俏那张白净的脸,便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梦里的徐俏俏,不再抿着唇倔强又委屈地瞪着他,而是微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从干燥到咸湿黏腻,汗淋淋,就如站在极夏日光里。
他像涸泽干渴的鱼醒来,望着自己站立的欲望失神。
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对手还什么都没做,他就几乎缴械投降。用手疏解完欲望后并没有迎来期待的情绪上的释放,反而更加烦躁。
每夜入睡前,他既害怕她出现,又怕她不来。梦中的折磨让他面对徐俏俏时的情绪越来越差。
事情正在走向他无法控制的方向。
看到那一小沓妈妈的衣服时,他有些意外。他以为李泽富早已清理干净了母亲所有的生活痕迹。
这些衣服无论如何都是要扔掉的,但李丽华终究还是心急了点。腾了位置,她就能安坐进去吗?
可笑至极。
但他本不至于失态。
父亲那么喜欢李丽华,而她做的事又不算出格,自己这么对一个长辈说话,若是父亲知道必然心里不悦。一切本还可控,全都怪徐俏俏,一副明事理的样子,和她妈妈一唱一和,把戏做得过于漂亮,显得他像个小丑。
他讨厌自己失控的情绪。在说出更离谱的话之前要快点离开,用冷水清醒清醒,冷静下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他刚脱下粘在身上的湿衣裤准备换身干净的,就发现了正对着浴室门睁大眼盯着自己的徐俏俏。
太尴尬了,他甚至开始担心自己的身材不够完美,若是刚才靠运动发泄一下情绪,肌肉充血的形状应该会更好看。还有那里,他边拽着徐俏俏往门边走,一边分神看了眼运动裤下已经略微有些抬头的欲望,她看到了吧?她觉得如何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承铭耳朵胀红。
心中却升起一丝失望,明明如他所料,徐俏俏母女跟之前的女人没有任何不同,李丽华等着鸠占鹊巢,进他房的人换成她女儿,一切都如他所料。但他竟然有些失望了。他本以为,徐俏俏,会有那么一些些不同。
而后,便第一次听到徐俏俏说这么多话。第一次仔细认真地看她说话的神情。
她真的,很漂亮。
据理力争的样子特别美,美到那一张一合的嘴,明明讲着他不愿听的道理,都充满诱惑。
这该死的美人计。
当晚,还未入梦,李承铭便要清醒地面对自己真实的欲望。
只要想着那双透红水润的唇,手中的阴茎轻而易举地便勃发了。
内裤半褪,充血的阴茎和手指的颜色形成巨大反差。或紧或松,或快或慢,李承铭半坐在床头,耸动着自己胯,紧盯着在手掌间忽隐忽现的铃口,仿若一下下进出徐俏俏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能用这里堵住她的嘴就好了,少再说些蛊惑人心的话。
大拇指抚过马眼,是她灵巧的舌头来回吮吸戳弄。带着淫液撸动茎身,是她口腔包裹住龟头几近干呕的深喉。
李承铭加快抽动的速度,要把浓白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射在她的脸上,要撕破她虚伪的自持和波澜不惊,要看她在他身下浪叫、求饶。
“嗯啊……”
垂眼看着腹上一滩精液,李承铭低声自嘲:“我怎么那么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