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迫仲夏,她也减了衣,一字领的单衣微微露着一字的锁骨,她的锁骨有些单薄,单薄的让他每次拥抱都不敢过于用力,那清冷的锁骨之下蔓延的便是曼妙的微波,不汹涌,却极紧致,挺拔,是他可以一手掌握的美好。
目光移到这里,池崇阳已经有了身体的反应,他不敢再往下看,他喉间微动,压下欲望,往后撤椅子,站起身来,迈步往她那一边走。
郭翼与方晗对视一眼,使眼色让于小雅赶快的跟上。这边的柳晴也极有眼色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
池崇阳立在楚凝身边,一手压在会议桌上,弯腰,在楚凝耳边说:“再次见面了r。”
见楚凝并不理他,池崇阳笑笑,说:“最近还好吗?r,怎么见你又消瘦了几分?a公司就是这么压榨员工的吗?资本家真是狠心呢。”
楚凝还是不理他,池崇阳看着楚凝正在敲打的ppt,说:“哦r打算向客户推荐的产品和我们公司于经理的建议一致呢,可是,我们的配套更完善,价格更低,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池崇阳说:“r,若是我从你手上抢了标,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该怎么办呢?”
见楚凝还是对他视而不见,听耳不闻,池崇阳伸手覆在楚凝的手上,肌肤接触,两个人在心里都打了一个激灵!她那瘦长瘦长的手就在他的手心之下,她手面的皮肤极白极细腻,像是婴儿的皮肤,这是从小没有从事体力劳动被楚妈妈养出来的一双手,这双手也曾经抚摸过他,抚摸过“它”,“它”此时忍不住蠢蠢欲动了呢。
池崇阳努力的压制着体内的躁动,咬着牙说:“r,我们打个赌如何?”,他接着说:“就堵今天到底是r夺了标,还是我抢了标!”
楚凝还是不语,一个人的独角戏总是演不下去的,于小雅连忙帮着搭腔:“好啊,好啊,我来做这个见证人,只是池董,赢了如何?输了如何呀?”
池崇阳盯着楚凝的侧脸,说:“r你若赢了,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我若赢了,我说什么r你也得听什么。”
于小雅就像是说相声捧哏的一样,说:“公平,公平!……”此时楚凝出声了:“我不赌!”
楚凝抬头,望前方:“我此生都不赌。”
沉默,对峙,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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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恰到好处的就像专门来救场似得进了会议室,客户的购买人员技术人员都进来了,郭翼站了起来,热切的打着招呼,池崇阳也只好放开他的手,立起身子,朝客户那一方走过去。
郭翼将池崇阳介绍给客户,客户一听池崇阳的名头,态度也增了几分尊敬。
池帅,池少,池董,他的称呼一直在变着,不变的是她。
他说她消瘦了,他何尝不是?楚凝看着在和一群人寒暄的池崇阳,今天为了显正式,他穿着最为正统的白衬衣,纯黑色的薄西装,更显得他五官杰出,气质优胜,身形傲人。
只是,他,比从前,多了些沧桑。
都说沧桑便是背后之苦泪的痕迹,不想让外人知道心中的苦,不想让外人看到背后的泪,可是,岁月会给那人的脸上印上沧桑。岁月,可真是诚实!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