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料,楚凝凑过来和他讲以往和这个客户的见面情况,讲客户的历史,讲客户的市场,讲客户的竞争对手,又讲b公司那边可能推荐的产品及其缺点,讲这个客户购买经理与董事长的关系,讲购买部门与技术部门的关系,事无巨细的交代着。
池崇阳倒是听话的很,速度快的很,修改的速度完全跟得上楚凝说话的速度。
待楚凝讲的差不多,池崇阳突然丢一句:“啰嗦!”然后一个打横,把她抱到床上,在床上,池崇阳百般挑逗,就是迟迟不出兵征战,他说:“叫哥哥!”
灯色暖暖,床上之人闭着眼睛,咬着嘴唇,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忍不住的还是他,提枪上阵,三浅一深,吮开她的牙关,侵略着,却又不完全给,凑到她耳边:“叫啊,叫哥哥,我就给。”
不过更难受还是他,忍不住的也是他,没有等到回答的他生了气,要给她点教训,进行高频率的猛烈进攻,他喊着:“metor!r!r!”
r!r!r!……oh,yes!
楚凝终于明白:怪不得有人喜欢角色扮演这件事!
他恢复的很快,所以第二次也来的很快,他说:“原来你是吃硬不吃软的!”他说:“受不住了就喊哥,喊别的没有用,喊哥我就停。”
记得大学的时候,舍友看着一本杂志痴痴的笑着,另外几个女孩都围过去,那女孩说:“外国的女人真是大胆,维多利亚说贝克汉姆在床上像只野兽!”野兽?这个词用的真是恰当,是的,是只野兽,饿极了的野兽,喂不饱的野兽,吃不厌的野兽,饿虎扑食也不过是把猎物撕裂成这般吧。
哎呀,哎呀,哎呀,哥……
他骗人!他根本就没有停!只是过了几秒楚凝也不想他停了。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如上云端,如坠深海,浪拍沙滩,层层叠叠……
才知道,为何,世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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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慵懒难起,才知昨夜贪欢过度,池崇阳捏着怀中女人的翘鼻说:“越来越善战了嘛?这是怕我出去乱来,提前把我榨干了吗?”
起身,做好早饭,又把楚凝送到了公司,池崇阳才往飞机场赶去。
还不到八点,整个办公楼里只有楚凝一人,瑞贝卡已然率先换上了裙装,袅娜的走进来,意味不明的看着楚凝的脸,看了好久说:“阿凝,最近你脸带桃花,真是与往日不同。”
一下想起昨夜的疯狂,想起他的温柔,看着她,他的眼里带着迷恋,带着不知餍足;想起他的邪气,总是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让她喊哥哥,不喊是不行的;想起他的霸气,每次,不管自己起初愿还是不愿,最终总是愿了的。
楚凝立刻脸通红,嘴里说着:“哪有?”
“这种事不承认都是不行的,都在脸上写着呢,不信你照照镜子,就连你眼睛里都带着媚色!”瑞贝卡突然伸出手,将楚凝单衣的高领往下一压,说:“看看,这么多爱的痕迹!阿凝,你平日里冰山惯了的,我竟想象不出你疯狂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哦,说错了,应该都是他在疯狂吧?他疯狂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像个饿红了眼的野兽吃了你的样子吗?阿凝,你都是受吗?你主动过吗?试试吧,对着那个霸道邪恶的男人主动征服一次吧!很爽的!不会吗?网上搜搜就知道怎么做了。”
瑞贝卡越难受的时候,话越多,她眼睛盯着楚凝,若说是嫉妒是不可能的,不管他存了什么心思,是利用还是真心,那副躯体总是一等一的,和这样的男人有过曾经也是好的。
是,楚凝知道他的身有多厉害,可,她,瑞贝卡却是知道他的心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