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沈黎清被他这样看着,不由得浑身生寒,直到观庭樾站起身走向他,他才从迷茫的情绪里回过神来,紧接着,便带着抗拒的神态后退了一步,握着离婚协议的手不自觉地加紧。
“手里拿的什么?”观庭樾像是没有看见沈黎清后退的动作,继续朝前走,一直到把沈黎清逼进玄关的夹角。
强烈的压迫感袭来,沈黎清盯着观庭樾的眼神写满了戒备。
这是他第一次和观庭樾身陷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以往就算他再怎么胡闹,观庭樾也不会拿这种态度面对他。
而现在,观庭樾正用森冷的眸子逼视着他,眼底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不悦,周身亦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就好像做错事的人是他沈黎清。
沈黎清捏紧离婚协议,心中的怨愤不甘一股脑地被点燃了。
凭什么到了现在,处于弱势的仍然是他!
沈黎清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毫不留情地推了他一下,却被观庭樾迅速扣住了手腕。
“你别欺人太甚!”沈黎清咬着牙,怒道:“放开!”他一挣扎,手里的离婚协议掉在了地上。
白纸黑字散落一地,观庭樾垂眸掠向那行加粗的字体,“离婚协议。”他声音极缓,语气冷漠地念道。
沈黎清身吸了几口气,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甩开观庭樾钳着他的手,然后蹲在地上把那几张离婚协议捡了起来。
观庭樾看着他,“你在病房门口,听见多少。”
沈黎清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问了那几个保镖,于是嘲弄地笑了一声,“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见了。怎么,你还要我逐字逐句地叙述给你听吗?”
观庭樾看着他捡起那几张离婚协议,同时也看见了他脸上讽刺的笑。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沈黎清,我可以解释。”观庭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