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笑的,垂下的目光中却带着寒意。
你不敢上前,手下意识摸上还是平摊的小腹。
你不知道他在执行什么任务,但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你难受得紧,就像是牙疼,麻木木的,起初没有感觉,但随着时间久了,牙里都空了,疼痛钻心的难受。
第二天你再去医院,就见不着他了。
怀孕后你吐得厉害,夜卿霜见到你,不免讥讽。
“老女人还想生崽,你这肚子里又是哪个男人的种?”她很年轻,有傲慢的资本。
这时他的丈夫来了,竟就是和霍起鸣搭话的那位。
晚上你看到他家门口停了辆车,一转头,霍起鸣就从里面出来。他与那位老军官一前一后搭着肩膀进去,你一直注视着里面的动静,可很晚了他还没有出来。
你害怕他出事,但又想着兴许见了是重逢。
到时他要没事,你见到他该说什么。
你没想好,只换了身最好看的短袖夹绸旗袍,是黄缎子的,披上青色大衣,有种啤酒杯里的西式风情。
临下楼,你还踉跄一下。
你想告诉他,你有好好活着。
你还想告诉他,那三个字。
活了半生,你还从未跟男人表白过。
你走得急忙忙,按下对面的门铃。
可半晌也没人来开门,你心下警铃大响,沉重的大门轻轻推开,你高跟鞋踩在花色瓷砖上,咯噔响亮。
沙发旁流着鲜血,高大的身躯倒在地上,你看不见脸,但人已经不敢上前了。
但你还是走过去了。
男人的脖颈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可以说,汩汩鲜血喷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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