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还大惊道:“越言,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你的耳朵好红啊。”
“闭嘴。”陈越言冷冷的说。他的身体敏感,平时稍微不注意碰到哪都会颤栗,以前陈越言没有朋友,当然就没有人碰他,所以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但自从认识了白子奇,他就时刻处于一种身心俱疲的状态。
白子奇太自来熟了,第一次见面就能和他称兄道弟,之后更是搭肩,搂腰,咬耳朵(说悄悄话),想来就来,完全不顾及陈越言的感受。
陈越言天生的面瘫,有苦难言,他真的真的特别想崩了人设狠狠打白子奇一顿,可是不行,他一想到用陈越言的身体做这种事就浑身别扭,比被白子奇“骚扰”还要别扭,就放弃了。
“好了,我闭嘴。”白子奇紧紧闭上嘴巴,还把头伸过去让他看清楚。
陈越言瞪他,白子奇终于意识到自己惹到陈越言了,可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他瘪着嘴巴,脸委屈的皱成一团,“越言,我错了,你打我吧。”
白子奇闭着嘴说话,声音从喉咙发出,特别像小猪哼哼唧唧的,陈越言真是拿他没办法,只能低声道:“上课好好听,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白子奇一听,立刻睁大眼睛兴奋的点头。
终于安静了。陈越言翻出练习册开始做题,虽然这些题对他来说太过小儿科,但是老师要的是你写完,而不是会做。
陈越言是好学生,除了开学那次,从来没有主动挑战过老师的权威。
那次白子奇的家长真的被老师叫来学校,不知道老师和他家长说了什么,白子奇从办公室回来后闷闷不乐,竟然拿出书开始学习,这让陈越言很佩服白子奇家长的威力。
不过陈越言没有问,他自认为和白子奇只是刚刚认识的同桌关系,还没达到可以互问*的阶段。
可是在白子奇他就是自己的好朋友,自己有什么事都应该和他分享。下了课,白子奇立刻放下书,絮絮叨叨的把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都说了。
“我跟你说林珍那个老妖精让我叫家长绝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第一次家长会就看上我爸了,我老爸那么帅,怎么可以让她这个中年妇女染指!”白子奇说的气愤至极,好像林珍真的是个中年女人。
但林珍才二十七八岁,长得也不错,虽然有点啰嗦。
陈越言不能认同白子奇的说法。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白子奇坐里面,挨着窗户,他往外一看,又炸了,“陈越言,你看,我就说林珍不怀好意,走路就走路,离我爸那么近干什么,气死我了!”
白子奇站起来,给陈越言让个位置,“你快过来看看。”他拉着陈越言,大有他不看就不放过他的意思。
陈越言烦的不行,又懒得拒绝,事实上也没人能拒绝的了白子奇的热情。他站过去眼睛随意向下一瞥,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下面又两个人正往学校外面走,一个人林珍,另外一个就是白子奇的爸爸了。
他身形高大,看走路的姿势应该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周身的气质,就算离着这么远,陈越言也能感觉到,强大而又自信,斯文而又温和,这个一个非常让女人向往的男人。
怪不得林珍使劲往他身上贴,恨不得被白子奇的爸爸抱着才好。
陈越言多看了两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虽然喜欢男人,但也不是谁都可以让他上心的。
“陆谓。”陈越言轻轻咀嚼着这两个字缓缓坐下。
“陈越言,你干嘛坐我的位置?”白子奇被挤在窗户边上,皱着脸说。
陈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