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试试,很结实的。”
听到“结实”二字,承影又想起了昨晚掰断床沿的尴尬场面,面色微红的低下头,走过去背对着遇颂凌躺下。
“怎么?又想起昨天的事了?”遇颂凌看着他红了的耳根,调笑着问。
承影沉默。
“呵~~若是爱妃每晚都能把床沿掰断,我也是很高兴的。”遇颂凌的笑意更甚。
承影继续沉默。
“呵呵~~说吧,我们是先谈公事,还是私事?”遇颂凌被窘迫的承影逗得笑出声来。
“嗯……安太师身旁的那个人的身份我查到了。”承影终于抓住了带他逃离窘迫的救命稻草,急忙接话道,“那人叫张路,四十五岁,江北人,五年前来到安太师府上,很受安太师重用,如今已经是太师府的大管家。”
“他的家中还有什么人?”遇颂凌问。
“并未打听到他的家人,据说是家乡发大水时淹死了。”承影回答。
“这样……”遇颂凌若有所思的说,“派人继续盯紧他,既然受到安太师重用,就必然会知道许多内情,看看能不能从这个张路身上找到些线索。”
“好。”承影点头,想了想,终是开口问道,“季大人的伤势如何?”
“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养一阵子了。毕竟还有旧伤在身。”遇颂凌叹气说,“我问过他,是被一个蒙面人所伤,动作很快,一剑伤他后立刻就逃了。”
“擅长使剑,动作很快,呵~~这分明就是把矛头指向我啊。”承影苦笑,“究竟是谁这么恨我?”
“不管是谁,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离间我们。”遇颂凌冷冷的说,“我把你打入废园的消息一传出去,我想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
“离间我们?离间我们而从中获益的人……”承影半开玩笑的说,“似乎,季大人的嫌疑最大。”
听到这话遇颂凌微微皱眉想了想,沉声道:“我觉得季礼不会。”
“呵~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承影的头半埋在软枕中闷闷的说。
“不过也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毕竟人是会变的。”遇颂凌继续说道,“又或许之所以选择刺伤季礼,就是为了制造你我之间的猜忌引起矛盾。”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依旧是闷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承影,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受伤。”遇颂凌望着屋顶沉默许久忽然开口。
“呵~~放心,想伤我,先要问问我手中的剑同不同意。”承影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些飘忽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