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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一哽,想起来了。
他住在林涧家的那几天,窗外时不时晃过去一个黑影来着……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林涧富得流油终于招贼了。
结果后来才知道,特么招来的是采花贼。
他真诚地发问:“我的朋友,你还知道林先生住的是顶楼吗?为什么好好的楼梯你不走,每次都要爬!窗!户!”
谢岫白说:“他之前是不想看到我,现在是不想让我看到,我也没办法。”
所以你就爬窗户?
能不能别这么理所当然?!
查理气得险些摔耳机。
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有个别借宿在那个房子里的人,会因为半夜起来上厕所看到窗外的不明黑影,被硬生生吓得打鸣?
“而且,”谢岫白嗓音低下来,“就算我不看着,他也会吃的,我在这,他不会这么糟蹋自己。”
查理被这一口狗粮噎的胸闷气短。
谢岫白说得这个会乖乖吃药的林涧,和他认识的那个林涧,是同一个人吗?
当初他让好好休息一段时间,结果转头就飞边境的孙子是哪个?木间还是木水?
单身狗不配拿完全版是吧?
查理越想越气,踱来踱去的脚步都暴躁了几分,端起杯子咕噜噜喝了口水,才重新回到和睦的医患关系中。
“行,算他吃了。”
查理深吸口气,感觉自己都快要进入传说中的老僧入定,天人合一的境界了。
他心平气和地问:“所以呢?是什么刺激了他?他父亲又去刁难他了?”
谢岫白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查理想拍拍耳机问是不是信号卡了,但对面的呼吸声又还在,疑惑地“喂喂?”了两声。
“是我……”谢岫白嗓音暗哑,“我的错。”
查理瞳孔地震:“你出轨包小三了?”
查理更震惊了:“你沉默什么?难道是真的?我靠,什么人渣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