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软了？”
莫有笙想来想去，似乎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理由才能说通知暖此时的这幅情绪了吧？
而知暖却是摇头。
“我不会心软啊，在调查得知了我的母亲是因为他而死的时候，我已经不会对任何人心软了。”
知暖说完之后，便是凄惨的一笑。
“说来也是可笑，我以前是很崇拜知业民的，甚至在母亲去世了之后，父亲不理我，我也以为这不过是以你为父亲在失去了母亲之后很伤心的结果，但是……”
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厌恶就是厌恶。
而知业民恰好，对知暖便是厌恶。
这一点，其实让知暖的心里感觉到了很是痛苦。
她很是不明白，为什么明明都是他的女儿，知苡一个小三儿生下来的孩子就可以得到知业民的千万般宠爱，而自己……却是要被那般的厌恶。
即便是到了如今，即便是到了现在，知暖的心里也是会很好奇，
知暖实在是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莫有笙看到知暖这福模样，忍不住的微微蹙眉
“你可是调查了你跟知业民的关系？”
这话说出口，顿时让知暖一愣，知暖忍不住的抬起头，诧异的看向莫有笙。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暖的心，在这个时候砰砰的乱跳，甚至都有了一种差点儿报蹦出胸膛的感觉。
对于这个事情，知暖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甚至可以说，知暖压根儿就没有去思考这个事情！
而现在……
在莫有笙把这个话题给摊开来说的时候，知暖的心里竟然是有了一种惊悚的感觉！
什么意思？
莫有笙这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跟知业民之间……
知暖忍不住的微微闭上了双眼。
“莫有笙，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知暖不敢去相信，也不想去相信这个事实。
但是莫有笙的这一番话又好像不是作假。
毕竟，如果自己真的是知业民的亲生女儿，那么知业民为什么要这么的厌恶自己？
知暖感觉自己都要疯了！
而莫有笙看到知暖这般，顿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这是一件很明显的事情，难道你都咩有想过么？”
知暖抿唇，不说话了。
说实话，对于这个事情，知暖是真的没有想过的。
谁会没事儿去想这种事情？
虽然年少的时候，知暖也是曾经思索过，自己到底是不是知业民的女儿，如果是，为什么知业民要这么的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