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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方面的梦想成真(1 / 1)

接下来的几天,小狗又开始了无音讯。

手机里没有催人早点出校门的提示,校门口没有蹲着等人的狗。生活也没有恢复原来那样,因为温致信念叨晓哥的次数和时长让人头脑发晕。

这次周测班里排行倒数第二,整整比第一名的班均分低了七分。火冒三丈的英语老师恨不得杖责每个低于年级均分的同学三百大板。班里多数同学都被借口默写不合格的名义在班里抄写课文,年级第五的轰乡以95的默写成绩被板子轻轻放下,准许下楼活动。

温致铭给他打了手势操场见,轰乡插着口袋往小操场去,中途路过实验楼想着进去上个厕所。实验楼的一二楼厕所都有些反臭,这段时间立了牌子禁止使用,大抵要等维修师傅下周来修。

李老师在单独给竞赛的几人开了小灶,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刷题和讲题,再好的耐心也被消磨殆尽。讲台那边的李老师被两个学生围着,小狗得空从后门离开了。

走到了一楼,他随意向对面投了一眼,全开放的走廊能看见的楼梯间里,只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从室内楼梯向上走,眨眼的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小狗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三楼的男厕门口,定时的蓄水声哗啦一声从远处传来,逐渐变大。他的脚步便乘着呼啸的水流声入内。

轰乡握着手里的阴茎,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事。

轰乡的手还没离开自己的下身,就被一面墙完全堵住了退路,那双手被另外的双手完全控制了动向,整个人都处于茫然的应激状态。

轰乡感到寒毛耸立,脏字还没有骂出口,身后的人就已经张了口,“轰乡,是我。”

紧绷的情绪随着这句话落地彻底被松开,轰乡没能意识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到底在干嘛!”先前发愣的运动神经此刻终于开始动弹,他挣扎着手臂,试图从这个牢不可破的怪圈里逃离,“松开我。”

手臂上的手指却越捏越紧,手指的主人用力的同时又在不断地收拢那个圈,直到轰乡的两只都贴在了一起,身体的摆动幅度被限制在了他的两臂之间。

轰乡此时真的觉得快疯掉了,他的裤子还松松垮垮地处于一种随时能掉下去的危险状态,更别提还在裸奔的鸟。

偏偏身后人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急切,他贴紧了自己的耳朵,喘息声比他的声音还要清晰,“轰乡,轰乡,听我说。”他咽了一下口水,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身体也完全贴在了轰乡的身上,“我最近总是梦到你……”

逐渐变快的声音好似在宣誓着声音主人的欲求不满,“……我真的很想,我快疯了,轰乡,不能的话,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那些缺失的部分如坠梦里,小狗的声音听不真切,语气的异常却催促着人快些躲开。顾不得想得更深,轰乡抬脚就往旁边重重踩去,带着十成十的力道。耳畔分明传来疼痛的吸气声,脚下的物件却没有任何移动的痕迹。

“有病治病去,别在这里发疯。”轰乡脚下不留情面,又用鞋跟撵着脚下的骨骼,牙根恨得痒痒,“疼就快松手。”

背后的疯狗将头埋在了轰乡的肩上,将身体的细微抖动都传递出来,闷哼出声,“不,不放,这次不行的话……”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他将轰乡的两只手都抓在了一只,用了狠劲不让他挣脱。

想要辨认的轰乡被一口咬在了肩膀上,尖牙利齿直接咬上了肩骨上,仿佛忽略过那层皮囊,直接与骨骼相撞。不深但很疼。

吃痛间,他感觉到了腰间一紧,一条白色的绳子就已经绕上了自己的手腕。也不知道这种熟练的打结技术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没两下那根扁绳就已经让他的手腕紧紧拴在一起,失去了活动空间。

小狗空出来的手直接拉下了他的裤子,在整个手掌触碰到那里的时候,温热的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硬起来了。

轰乡还是很抗拒,声音都在发抖,害羞多一点啊。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真的好软啊。

小狗搂住了轰乡的腰,低头将耳朵贴在他的后颈,长舒了一口气。手里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他将整个肉瓣都握在手里揉搓,温顺的软肉如同泥藻在蹂躏间渗出湿意。

小狗用指尖沾了一丝水汽,旋即两指捏合轻轻搓开了,他压低了声音,“轰乡,这里湿了,是在流水吗?”

那种羞耻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全身的血液都直冲大脑。此时此地,在学校的厕所里,贴着磨砂玻璃纸的窗户透着黄昏狭长的光晕,规则的涓涓细水声不断撞击着水箱,听不真切的遥远的人声,随时会有人进来的公共场合。轰乡完全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被人做这种事,背后的人穿戴完整,自己光着下身,手上还被系着绳子。偏偏是在这里,身体还是不要命地起了反应。

手上的绳子实在是紧,无论是上下扯还是左右磨,都没能让两腕中间的缝隙变得更大,反而越绑越紧。下身乱摸的手此时正在这阵动作中摸到了两瓣中间的位置,不知是哪一根手指拂过中段,直接向内按在了中间的蒂头上,那种突如其来的酸软感让轰乡的腿都不自觉的软了一下。

小狗揽着轰乡腹部的手勾上了那截绳子圈住的地方,将两根手指挤进了绳圈中间撑开了中间的位置。另外的手指也挤进了两瓣中间,被软肉包裹着正在一下一下活动着,带着不太规律的震动摩擦着更加湿润的内部。“越来越多了,轰乡,你是不是觉得舒服起来了。”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观点,他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大,让那种酸胀感有种被剥离的感觉。

手指的加入绳索内部变得更紧,停下了手腕与绳索的摩擦,被磨出的红痕带来的疼痛感就占据了上风,火辣辣的一圈,让轰乡的意识都更加清醒。

“起码……不要在这里……”他侧过脸,不去看地面上的痕迹也不让身后的人有机会观察自己。他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慢,终于让那根手指停下了动作。

“那我们进隔间里,你能不能让我看。”小狗蹲下身,提起了轰乡的裤子,在沉默里不甚在意地用手拍了拍轰乡的背部,“去最后那间吧。”

轰乡打开门的时候还有些犹豫,停在敞开的隔门中间没有动作,小狗缺突然性急起来,站在小台阶下面贴着轰乡用膝盖顶了顶轰乡的腿窝,连推带撞地将人一同挤了进去。

随之一起进来的还是那根手指,沾着水的手指已经在刚才的一会儿里变凉,再次回到熟悉的温度,甚至觉得有些灼人。小狗回忆着刚才摸到的地方,手指稍微回温后就戳上了禁闭的小口。

指腹抚摸过小口,轻轻按了两下,又开始围着它画圈。或重或轻,那张小口都有不同的反应,或急促地收紧或缓慢地放松。小狗换上了手指尖尖,每一下轻刮都伴随着轰乡隐忍的呼吸声,“别……不准进去……”

这么小的地方,也能放进去那么多根手指。想不出来,他的指尖缓慢地向里钻去,内壁被紧紧地收住了,仅仅半个指节就没办法硬闯了。

这个姿势又实在困难,手臂绕过轰乡的身体半周,从他的身前到两腿中间,这个动作让手指进入的角度都异常刁钻。有种近在眼前却只能望梅止渴的感觉,小狗心里不免急躁,唯一可以交流的人闷声不吭气,狭小空间明明有两个人都唯余寂寞。

“轰乡,能不能往前趴一点,我想看一看。”小狗又把身体贴上了轰乡的后背,慢慢在茓口处将手指拔出,三根手指又贴着茓肉向前慢慢地推。

不知是不是他的触碰,轰乡的腰越来越向下,直至忍无可忍,才开口说了一个“脏”。

小狗越过轰乡的肩头,看了一眼,确实不干净。他想了想,准备脱了卫衣外套铺在马桶盖子上。

变故发生在一瞬间,当卫衣的下摆高举过头顶,视线被遮住的时候,一道重重地肘击就直接击中了小狗的腹部。这一下直接让小狗撞向了背后的门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小狗顺着紧锁的木板滑下去,他捂住了腹部,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半天都没有动弹。

轰乡的小腿也顺势而上,膝盖抵住门板将小腿压在了低处人的咽喉处,微微用力强迫人抬起头与他对视。“我说没说过,再有下次就废了你。”轰乡用手腕处散开的绳子系住了小狗的双手握住了绳子拖长的部分,又抬脚踩在了小狗的大腿根处,语气带着威胁,“敢动我就废了你。”说罢,他的脚尖往内侧挪了挪又踩了两下以示恐吓。

小狗还是腹痛,勉强点了点头。又眼睁睁地看着轰乡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挂着空档穿上了原来的裤子。他将内裤丢在了垃圾桶里,转身就从门里出去了。

没一会儿,他又重新进来,开始扒小狗的外套,拿着那件衣服又出了门,衣服上的金属装饰与地板传来了摩擦声,没一会儿又是水声,之后外面再没传出过什么动静。

当真是气恼才下手这么重,直到打了铃声那种难忍的疼痛勉强被接受,小狗的腿已经被压麻了,又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倚靠着墙壁坐在了马桶盖子上。冷汗将贴身的衣物都尽数打湿,黏腻感让小狗依旧能回忆起刚才摸到的每一秒的触感,他的脸上同时露出虚弱和欢喜,弯着腰他将绳结的位置送至嘴边,咬住了其中的一端。

轰乡的绳结很是巧妙,小狗手口并用花了一番功夫才解开了绳结。起身,弯腰从垃圾桶里捡回了内裤,万幸垃圾桶里很干净,连垃圾袋都没有。轰乡也是气昏了头,只记得处理外面了。狗把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出了隔间门,那件外套果真被扔在小便池旁边的地上,已经皱皱巴巴不像个样子。

小狗捡起了那件外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了轰乡面无表情地踩着自己的外套擦着他本人留下的东西,指不定心里怎么骂他的。他笑了一下,又心有余悸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唧唧。

快到放学时间了,天色也变得灰蒙蒙的,晚上回去风都很大。小狗又重新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把轰乡惹生气了,现在他也只能一个人回家去了。

这回该怎么哄才好呢?

小狗捏了捏口袋里的内裤,耳朵不经意地发烫。

比想象中的还要可爱。轰乡怎么样才能愿意呢?好想每天都能摸着睡觉,湿湿的软软的,又很温暖,好像还能进去地更深。

想和轰乡一起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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