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晔连挣扎的机会没有,保镖三下五除二把人捆好,不忘贴心提醒:“绳子特别细,你要是挣扎的厉害,它会随着力道大小磨进你皮肤里面。”
保镖故意将他手腕内侧反绑在外,只要挣扎,绳子很容易隔断手腕。
项景绅明摆着不会对他客客气气,宋国晔怕死,动是没动,嘴却不停叨叨,想让自己舒服点。
最后保镖把手电筒强行塞他嘴里。
suv疾驰离开城中村。
宋国晔不肯好好配合,上车前被保镖打晕,人躺在后车厢。
……
项景绅回到酒店已是下半夜。
舟车劳顿一天,想也没想,轻车熟路进了宋挽凝房间。
快速冲了澡,确定身上没有奇怪的味道后穿好浴袍,轻手轻脚推开宋挽凝的房门。
床头摆了薰衣草味的安神香薰,还有盏小夜灯,宋挽凝背对灯光侧躺在被窝里,四周依旧紧紧塞住了被子,一点空隙没有。
项景绅关上门,两米的大床像是特意给他留出半个床的位置,走到靠近夜灯那侧,弯腰慢慢扯动压在身下的被子,没拉动。
怕把人吵醒,项景绅一点点朝她挪去。
放弃同盖床被子的想法,反正体温高,直接抢宋挽凝的枕头,借手臂给她枕着,另一只手悄悄把人转过来,面朝他,手臂隔了层被子搂住她的腰。
安安稳稳搂着温香软玉,项景绅满脸愉悦,疲惫感一扫而空。
正巧宋挽凝在这座城市拍戏,有正当理由随时出现,秦木派来的人不至于紧跟他来剧组。
宋国晔做事相当谨慎,没有使用任何身份信息登记过旅馆,也没有就医记录,好在不是踪迹全无……
项景绅被当枕头的那只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宋挽凝的长发,拿起一缕仔细闻了闻,不同于薰衣草的味道,是另一种清香。
在国外多年,项景绅养成见合作伙伴前用香水的习惯,倒不是喜欢,而是一种拉进关系的话题,回国之后很少用,只有最初在融入北城富二代圈子时,礼节性的用上一些,香味可以遮掩很多东西。
宋挽凝身上有股独特,无法形容的味道。即便在没有使用香水的情况下也能闻到,那晚他抱着她清洗时确认的很清楚。
项景绅背对床头小夜灯,宽厚的肩膀把宋挽凝整个拢在阴影里,怀里的人睡得很安稳。
侧脸贴紧她的额发,久违的拥抱,一颗悬浮的心终于落到实处,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了。
经过那一晚后,项景绅刻意回避离婚的话题,好在宋挽凝没有再提。
许是被窝特别舒服,睡梦中宋挽凝下巴无意识蹭了蹭被子,谁知蹭上的不是被子,而是男人敞/开浴袍的肌/肤。
项景绅浑身血液立刻静止不动了,搭在她腰上的手臂僵硬抬起一厘米,宋挽凝腿卷住被子屈起膝盖,舒舒服服继续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