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喜欢他?质问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
关你什么事。宁离茫然的问。
怎的好端端的提及这话,当真是奇怪的很,宁离颇有些忿忿,想挣脱他的桎梏,二人虽不再置气,也恢复了表面关系,但这可不是他随意插手自己事的理由。
她想离开,但是孟岁檀却死死地攥着她的手。
你究竟想做什么,怎的如今又来她匪夷所思的看着他,眼里满是惊疑不定。
孟岁檀欲张口,险些便压制不住,把自己的一腔妄想剖了出来,但他触及宁离排斥和防备的神色后又歇了火气。
他如今是在做什么,分明说好要慢慢来。
宁离抬眸,对上了他的眸光,霎那间,她仿佛窥见了一丝奇怪、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但一瞬后便又消逝的无影无踪,仿佛是她的错觉。
以后莫要在庙前私语,若是叫人瞧见参你一本便不好了。他低低的说,随后缓缓地放开了她的手腕。
我知道了,多谢大人提醒。宁离把手腕隐于身后,想了想还是提醒他:大人,男女授受不亲,顾于男女大防,日后,大人还是莫要同下官触碰,免得叫人尴尬。
她声音越发的低,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碰得,我便碰不得?孟岁檀又没头没脑的追问道。
什么?宁离吃惊的看着他:大人在说什么,你与师兄如何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是你师兄,我也是你兄长。他别开了脸,神情微末的不自然。
不知怎的,宁离心头微不可查的松了一口气:不一样的。
他更亲近,是吗?
宁离为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今天大抵是吃醉了酒,怎的偏生揪着她问这样奇怪的问题,她有必要提醒一下,二人虽为同僚,但除去这一层身份,并无瓜葛。
但触及他黑沉的脸色,宁离忍不住噤声。
是即便如此,她仍旧弱弱的回答,二人是幼时的莫逆之交,自然是格外亲近府。
随即,孟岁檀便被气走了。
瞧着还气得不大轻,宁离更懵然,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恰逢云黛来寻她,便把此事抛诸脑后,徒留孟岁檀一人值房辗转反侧。
她说虞少渊更亲近些,怎么可能呢?就算他如今和她远不及以前,但他和虞少渊合该也是一样的,哪有什么更亲近一说。
而后又开始纠结宁离到底知晓不知晓他的心意,他都表现的这般明显,难道还看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