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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强度的比赛带来的是高强度的消耗,所以每场比赛最终结束后都会安排一周的休息时间。
这也不过是第二场比赛,她们还有两场比赛要打,这种消耗一定不会断。
想着,教官们齐齐体谅地闭上了嘴。
白予熙通知完了方上校,接着看向了任轻秋的方向,这个人把帽子盖在眼睛上面,肩膀微微起伏。
白予熙觉得其实这人现在没有必要遮起来的,接着余光就扫到了坐在任轻秋的身旁的林知免——林知免好像一个歪脖子树一样倒在了任轻秋的肩膀上。
白予熙顿时又皱起了眉。
她觉得林知免的坐姿不太好。
这样睡觉不仅林知免起来脖子会不舒服,任轻秋的肩膀也会痛。想着,她十分体贴地用军刀轻轻地把林知免的脸挑到了一边的玻璃窗户上面。
看着任轻秋的肩膀空了,白予熙这才点了一下头,没有做声地走到了任轻秋身旁的位置坐了下去。
坐在任轻秋的另一侧,白予熙有些睡不着。
从来都是端正坐姿的她,根本不清楚林知免那种坐姿是怎么做出来的,她光是尝试了一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了……
当她打算尝试第二次的时候,就听见身旁闭着眼睛的人嘴里冒出了一点笑声。
这笑声好像是憋不住漏出来的一样短暂。
但白予熙听见了,她不禁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心里面莫名其妙有些心虚,但刚一闭眼睛,任轻秋就伸出手把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我们的长官想要抱抱了啊。”
任轻秋揶揄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那顶本来盖在她脸上的帽子也一下子落在了地上。
“……”
白予熙感觉自己心律因为任轻秋突如其来的声音而变得过快,一时之间只能转过身看向了任轻秋。
白予熙看着她的脸,不禁皱眉。
——这个alpha很讨厌,但是她的脸却很占便宜,让人看着顺眼,挑不出来刺。
“哎,你是不是看过头了?”任轻秋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她的声音听着痒痒的,白予熙忽然觉得很不耐烦。
任轻秋不禁笑着把她抱得更紧了,
“睡吧,长官。”
忍冬的气味传来,白予熙一阵沉默。
大概任轻秋总是自说自话地说些怪里怪气的话,又总是做些没有羞耻心的事,肆意妄为到了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所以白予熙总觉得这个人把她也带跑偏了。
每每当她觉得都怪任轻秋改变了她生活常态的时候,这人身上夹杂着淡淡薄荷的忍冬信息素又让她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