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词从唱出,有种说不出的幽怨,配上那撩人的目光身段,烛影摇红中沈从云沉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身处高位,难得有一回放纵,倚红偎翠中放纵的渴望如此的强烈,难怪古代帝王中昏君居多。
微醉之中,沈从云一手搂着薛雨晴的纤腰,一手高举酒杯,扯着嗓子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来啊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屋子外面寒风凛冽,里头炭火烧的正旺,暖洋洋的。酒劲上来了,额头上汗珠开始往下掉。感觉到热的时候,不知不觉中身边的薛雨晴已经脱的只剩下一件亵衣,长开腿坐在沈从云的大腿上,脸贴着脸,小嘴放肆的在对方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薛晚晴倒是还算清醒,见此情形,上前拉着纠缠在一处的两人道:“时候不早了,冬天冷,别冻着了,上床去吧。”
三人摇晃着互相搀扶着进了里屋,丫鬟早将被褥整理好了,沈从云往床上一倒,连日来的疲倦不可抗拒的淹没上来,眼皮直打架。两个女人伺候着洗脚的当口,细细的鼾声已经悄然想起。
“姐,早盼夜盼的,来倒是来了,可惜。”薛雨晴回过一点劲来了,脸上露出浓浓的愁绪,低声幽怨地说。
“妹子。知足吧,这深宅大院里头,盼着他的人多了,能在跟前守着,就有盼头。如今老爷身边不过六七个女人,真要是当了皇上,三宫六院的,想见上一面都难呢。”薛晚晴倒是想的很开。打来水洗了洗。解衣上床。朝妹子招手道:“还愣着做啥?上来啊。”
其实沈从云喝的并不算多,只是这些日子劳累了一点而已。一觉几个小时过去,醒来时身边左一个右一个的依偎睡着,不由的心中深处一丝歉疚。
房间里灯依然亮着,悄悄的摸下床来,寻着后头地马桶方便去了。
薛晚晴睡地并不怎么踏实,沈从云这一下床。手上一抱空了自然就迷迷糊糊地醒了,睁眼间不见了男人,自然心中一惊,醒的更彻底了。看看门是反扣着的,多少安下心来。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时,薛晚晴赶紧躺下,眯着眼睛偷看沈从云回来,看着他从暖炉上摸出茶壶喝的个痛快。然后来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原来薛雨晴这小妮子。睡觉甚是霸道,身子竟是横着的占了三分之二的床。沈从云微笑着将这妮子摆正,溜回中间刚坐下。身后具滚烫地身子已经贴了上来,一双柔软的手仅仅的抱在胸前时,火热的嘴唇挨着耳朵在低语。
“狠心的人,这些日子可把人想杀了。”
沈从云自然知道是薛晚晴醒了,一伸手捞着细腰往前使劲,柔软的身子躺在大腿上,花一般娇艳的容颜在面前呻吟。
“想老爷啥了?”这夜半三更的时候,正是窃窃私语之时,人地胆子也贼大。沈从云说着话时,一手已经撩起肚兜拿住依然挺拔地乳房,两指轻轻一使劲,薛晚晴干渴的有日子了,哪里受的了这等撩拨,早就情动发烫地脸红的像要往下掉颜色一般,身子扭了扭,一抬手强烈的反击了,按在此刻最需要的部位上。
“还能想啥?它呗!”说话间,薛晚晴轻轻一拽腰带,哧溜一下裤子往下一松,已经硬起来的家伙露出头来。
沈从云正值欲火高升的时候,打算说点调笑的话来搞活一下气氛呢,没曾想薛晚晴猫见了鱼似的,小嘴一张就深深的含住了。
“轻点,这不是腊肠!”
薛晚晴抬头媚笑着瞟了沈从云一眼道:“人家还不是渴急了么?都多少日子没尝着滋味了。”说着头又埋下去了,哧溜哧溜的吃了一会。沈从云手上也没闲着,顺着薛晚晴的双股往下探,薛晚晴配合的动了动身子,让手下的更顺利一些。
指尖在幽谷之间进出不一会,芳草之间已经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实在撑不下去的薛晚晴爬了起来,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妹子,长开腿坐了下去,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双腿死死的缠着沈从云的腰,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呻吟声无法控制的响了起来,沈从云扫了一眼薛雨晴,赶紧用嘴堵住薛晚晴的嘴,暂时安静了一会。可惜,没几下这女人动作渐渐的大了起来,嘴巴一离开顿时一声高亢的喊叫,沈从云赶紧伸手捂住道:“轻一点,别吵醒了你妹子。”
“晚了,早醒了!”薛雨晴的声音如同从深谷之间幽幽的传来,沈从云看过去,这妮子躺在哪里,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身子不住在扭动,双腿微微的互相摩擦,一手在自家的胸前搓揉着,口中低声的说道:“怎么摊上个没良心的姐姐,就知道偷食。”
沈从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下薛晚晴更加没控制了,没高没低的叫唤起来,这大半夜的声音传的挺远。传到西厢的睡房里头,本来就睡的不踏实的阮孝贞,哧溜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竖起耳朵细细的一听,夜风中呻吟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一直无法平静的心顿时如同猫挠似的。保养的不错的手,不自觉的朝裆下探了过去,细细的呻吟声响了起来。三十如狼啊!同样睡不着还有紫玉,还有东厢房里的两个丫鬟。
“这叫声,怪渗人的!”丫鬟甲如是说。
“等你嫁了人,或者尝了男人的滋味,就该说这叫声在勾人了。”丫鬟乙。
吭哧吭哧的火车停在天津站时,车站上如临大敌。全副武装地士兵将车站护了个风雨不透。一身长衫的盛宣怀,领着一干文武官员,在站台上翘首期望着。
山东省长刘永福,也穿上了长衫在人群中等候,自从离开军界,刘永福看起来更加沉稳了。新中国实行的是军政分家的体系,刘永福当省长多少有点不合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蕴藏的着的玄机。
一身戎装的沈从云从火车上下来时。军乐队马上凑响。盛宣怀等人马上迎了上来,一番虚礼后,沈从云上了马车。
亭兄,上来一起走吧。”沈从云从车窗里探头喊了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从云没有请盛宣怀上车,而是请自己上去。不由地内心深处一阵激动。
“哦,好。”刘永福答应地多少有点失礼,不过沈从云也没往心里去,微笑着看着刘永福上车。
“怎么样?在山东干地自在么?”沈从云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了,刘永福一介莽夫,放在省长的位置上,舒坦才是怪事了。
“就那样,只是有的话听了心里不舒服。”刘永福这话里。含着一丝的怨气。这个反应正是沈从云所愿意看见的,如果刘永福表现出恭顺的接受沈从云地安排,反而不正常了。
“我知道别人怎么看你的。离开了军队,肯定有人说你被我猜忌,放你下来养老吧?呵呵,你还别不承认。”沈从云微笑着说道,刘永福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诺诺着不知道该说点啥才好。
“这次我到威海视察,你就不用陪同了,回去交代一下政务,回总参去报道,没几个月就要开春了,俄国人那边肯定要继续折腾的。余震没个老练的人帮衬着,我不放心啊。思来想去,只有你在前面压阵,我才能安心。”沈从云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的,语气之恳切,让刘永福不觉眼睛里一热,微微的把头低下道。
“属下知道了!”说着刘永福猛地把头抬起来说:“大人,属下求您一件事情。”
沈从云道:“说!”
刘永福道:“以后能不能不让属下去搞政治,真地把人憋屈死了,老子宁愿在战场上和敌人拼刺刀,也不愿意去当什么省长。”
“行,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沈从云并不是猜忌刘永福,而是一个现实摆在面前,逼着不得不让刘永福暂时离开军队。随着新军地不断壮大,当年跟随刘永福在黑旗军厮杀的部下,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利益集团,只要刘永福继续在军界呆着,沈从云打散这个利益集团就非常地困难。所以,短暂的将刘永福调离军界后,沈从云快刀斩乱麻的一通调整,第一军团以上的军官,被调离打散。枪杆子里出政权的这句话,沈从云从来不敢忘记,更不会对军队的绝对控制有丝毫的放松。
威海,战舰上战旗飘舞,举着步枪的水兵,站的笔直的看着慢慢走来的沈从云,身后则是一干海军将领。
对马外海一战后,第一舰队也曾数次派快速编队前往日本海域,伺机寻找日本海军实施继续打击,可是日本联合舰队就是老鼠不出洞,死活不肯迎战。
中国方面已经正式向日本宣战了,盘踞在九连城一带的宋庆等部,接受了新政府的改编后,迅速南下朝鲜境内,按计划将在半个月内,进占釜山光州两地,防止日军的登陆作战。
其实,日本没了海军的支持,谈何登陆作战一说。总参如此安排,不过是让宋庆等部安心罢了,表明沈从云没有吞掉他们的意思。非但如此,沈从云还亲自电令,给宋庆等部补充了一定的枪支弹葯。
中日之间的局势,在1899年春节来息传开之后,国内各种声音渐渐的平息下来,各大报纸都把目光转移到了中日直接开战上面。新中国成立之初,就敢于主动对日宣战,并且摆出大打特打的架势,这让全国的舆论为之一震,这新气象在前清,可是想都别想的。
沈从云地新政府。似乎已经利用外部矛盾,成功的转移了内部的视线,这当口还揪着内部的前清狗屁事情不放,立马有人把汉奸的帽子给你戴上。
“长城、黄河两舰,经过一个星期的紧张抢修,在德国工程师的指导下,已经基本恢复了战斗力,最多再有24小时。就能重新出战。”站在岸边的高处。刘步蝉指着港湾里地舰只介绍海军地近况。
“德国工程师?哪里来地?外交部和德国方面的援助协议。才刚刚签署,你这怎么就来了德国工程师?”沈从云多少有点意外的问。
刘步蝉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上个月有个德国经贸友好团到中国来考察,其中有德国伏尔铿造船厂派出的两个工程师,他们到中国来的目的,是想检测一下卖给我们地使用情况,目的是结合实战来改进战舰。正好赶上我们大修战舰。就留了下来帮忙,说是要获得第一手的资料。前些天,我请他们吃饭,酒喝多后,他们透露了一个消息,根据德国情报部门透露,英国海军提出了一种新的战舰概念,并计划在未来的五到八年内完善设计。两位工程师称。一旦这种新的战舰模式成形了。将成为未来主宰大海的移动要塞。”
沈从云听了不屑的笑了笑道:“战列舰吧!老瓶子装新酒。”这个反应让刘步蝉多少有点意外,不过想想这么重要地情报,沈从云很可能从别地渠道获悉也不一定。毕竟新军自从建立那天起,对情报工作的重视和投入都是巨大的。
刘步蝉沉声道:“大人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