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治?”秦伯闻声李月白的话,脸上露出了喜色。
苏谨对李月白恭敬道:“先生说有治,不知要用什么药材?”
李月白摇了摇头道:“不用那么麻烦。”
说着用时,她从身上随手摸出了一套银针,并示意苏谨解开上衣。后者闻声解开衣服,盘坐在床上。
李月白单手并成剑指对着那套银针一指,一连十八根银针凌空飘起悬在了空中。
只见识到这般手段,苏谨和秦伯对视一眼,已然明白李月白不是普通人,打心底里也对她越发恭敬。
“去。”李月白朱唇轻启吐出一个字,对着悬于空中的银针再一指,一连十八根针依次向苏谨飞去,分别扎在他身上不同穴位。
她再用势字决凭空造势,造出十八道火苗顺着扎在苏谨身上的银针没入了他身体。
瞬间,苏谨身上蒸腾冒起了白气,他本人也觉得身体暖和了起来。尤其是在胸口,似有一团热气升起逐渐聚集起来,这便要顺着他喉咙吐出来。
见他又有咳嗽的意思,李月白对着苏谨身边的仆人道:“去取个盆子过来,你们老爷待会要咳些东西出来了……”
闻声,仆人马上取来了一个铜盆放在了苏谨身边。
“咳咳咳……”
几乎就是把铜盆取来的同时,苏谨对着它剧烈咳嗽了起来。
见状,秦伯略显担忧看向了李月白道:“先生,这……”
“无妨。他咳出几口带有化荣瘴气的淤血,自然就好了。”李月白对他回道。
她话音刚落,苏谨便对着铜盆连咳出了几大口血!且血中竟然含有大量的白色蛆虫!这些蛆虫蠕动着白乎乎的身体在淤血中爬进爬出,让人看里多少有些心里不适。
而蛆虫在与空气接触后,也很快变成了白色气体在空中消散。
就这样连咳几口血后,苏谨咳嗽的症状开始减轻,虽然他依旧觉得虚弱,但身体却没了发冷的症状,且身子也逐渐暖和了起来。
李月白向着他身上一指,将银针收起后对他道:“你身上的瘴气已经被我祛除没什么大碍了。接下来你喝上几天鸡汤,应该就能把身体给养回来了!”
“多谢先生!”苏谨顾不得此刻姿态狼狈,连忙向李月白拱手道谢起来,并对身边仆人吩咐道:“给我取银票两万两来!我要好好答谢先生!”
不一会儿,仆人取来两张一万两银票递给了苏谨,苏谨又将其恭敬递给了李月白。
李月白没有客气,收了下来。
似乎是又觉得这样还不够,苏谨又对李月白道:“先生,在下的名户上还有着千来亩地!我从中分你百亩如何?”
这个李月白拒绝了。
一来,她要南下去京城,不可能带着这百亩地去京城。
二来,苏谨留着这些地便宜租赁给周围百姓后,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想了想,她对着苏谨道:“你既然有地千亩,便宜租赁给周围百姓,也不失为一桩好事!”
苏谨思索少许后,点了点头道:“先生说的是。”
顿了顿,他又道:“先生若是不急着远行,暂留山庄如何?我定待好生招待,以好酒好肉报答先生治我病的恩情!”
“好酒好肉!行……这个可以!”李月白笑着点了点头。
外面风雪很大,看这天气的样子,风雪要停怕也是要到明天了!那不如今晚就在梅雪山庄住上一晚。
闻声,苏谨脸上出现了喜色。甚至于,他这便穿好衣服,邀请李月白移步到庄子其他地方,他要大摆宴席招待他们一行几人。
走出房间后。
那些食客眼见苏谨被李月白治好,脸上先是一惊,随后出现了忿忿不平的神色!
尤其是闻声苏谨给了李月白两万两作为答谢后,他们脸上的神色更差了,这便窃窃私语了起来:
“我们治疗苏谨也算是出了力的!凭什么好处都让这个木子白去说?”
“兄弟,你这话敢当着木子白去说吗?他一副要杀人的模样,你一点都不怕他?”
“怕?这倒不至于!只是嘴上说说杀人谁不会说?还有这苏谨不是大善人的名声在外吗?要是这姓木的要杀我们,他不维护我们,那我们就出去胡言乱语四处败坏他大善人名声!”
……
一众人一开始只是小声议论,到最后肆无忌惮直接当着苏谨和李月白的面议论了起来。
这其中,有个叫方独郎中模样打扮的人对着苏谨道:“苏老庄主!治你的病!明明是我们出了大力,为何你却把赏钱独独都给了那个木子白?”
苏谨闻声皱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独嘿嘿一笑道:“苏老庄主,你要知道是我们给你用药再前,这个木子白给你治病在后!说不得是我们的药起作用了,这个姓木的赶巧赶上捡了漏!这才导致病看起来是姓木的治好的!”
“对!方兄弟说的对!一定就是我们的药起了作用,让这个姓木的捡了漏!”马上有人附和他说道。
“我捡漏?”有关这些人刚才议论的那些,李月白自然一字不落都听到了耳中。
随后,她单手并成剑指对着北院里的积雪被她洋洋洒洒引起,弥散纷乱成数片晶莹雪花向方独而去。
片片雪花于空中高速运转,刀刃一般穿透了方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