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以后,当李月白从早上醒来后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农历。
上写:八月十二
宜破屋赊事勿取坏垣
忌诸事不宜(剧情需要,真实这一天不是如此)
忽而她又觉得过去几天自己竟然认为穿冬衣是正常的……
这……其实是不正常的!
“可现在……我是怎么变正常的?”但随即,她便惊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的意识就这样被暗处的那妖类随意改变,自己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还有便是,既然这妖类都能做无形中做到这个地步……甚至可能还有能力直接杀死她!为什么至今为止还不现出真身?
难道在它看来,躲在暗处玩弄折磨人很好玩吗?
想到这里,李月白又多了些怒意。下意识便又想到了那小女孩!
这一刻,她无法再保持理智。
她觉得与其这样继续被那妖类折磨,还不如直接去找它堂堂正正分个生死痛快。
随即,她起床洗漱穿戴好后,便提剑准备出门去找那小女孩……
可忽然,她却觉得胸口一阵发凉,低头一看却是自己最熟悉的“幽骨”洞穿了她的身体。
她回头看去,这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不知为何,她竟然觉得这张脸竟然和自己长的有几分相似。
“你……这……不可能!不可能!”李月白瞪大一双凤眼很想说些什么,可对她而言现在的她却只能感受到命在流逝。
最终,她倒在了冰凉的地上。
恍惚间,她听到杀她的那个人喃喃自语道:“这下……我……我应该能变正常了吧!这什么狗屁穿越……这具身体都有大问题!都是阴谋!都是阴谋!”
也似乎对她来说,看到和自己长相几乎一致的人,是件很惊悚的事情!
……
隔天早上,八月十三,忌诸事不宜。
当李月白再次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喃喃自语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我杀了我自己的梦……但又好像不是梦。可我要是死了,我现在又怎么活了?”
甚至于她还能想起昨天一天经历了什么。
因为还是怀疑那小女孩是妖类,她便提剑去又看了那小女孩。
而那小女孩,也似乎就真的只是普通人,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既然这妖类不是那小女孩,那妖类又藏在哪里?
当然,这个梦也相当真实,她还记得被幽骨所带煞火洞穿身体时的灼烧感。
李月白正想着的时候,洛樱推门而入用托盘带了两份早食过来。
李月白开口问道:“姐姐是要和我一起吃吗?”
洛樱笑道:“都是给妹妹吃啊!”
放下食物后,她便出去了。
也正好李月白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再没多想,洗漱完毕后走过去吃早饭了。
而在吃过早饭后,她向往常一样去给灾民百姓布施米粥,顺便查找妖类的踪迹。
不过这一天下来,李月白却觉得,她的记忆相当混乱。
有时她记得挂在腰间左边的会是“柳腰”,有时记得挂在左边的又是“幽骨”。她记得早上穿着的是冬衣,这会穿着的却是单薄衣裙。
偶尔,她会又觉得自己又不正常了,觉得天气热了应该多添几件衣服。但下一刻又会回归正常。
还有怪的两点是:
其一她觉得视野比起以前开阔了许多,硬要说的话就好像是两双眼睛长在了两个独立的个体上,但最终把看到的都反馈到一个大脑思维上。
虽然……这种说法很怪。
可硬要李月白形容就是如此。
其二,她中午午睡一会儿时,觉得平常都很宽敞的床,突然就有些拥挤了,就像是两个人硬生生挤在了一起。
可她起身观望四周后,却什么都没有,只有她一个人。
但不管怎样她知道,她现在问题很大,必须得快点找出那妖类了!
……
又是一天过去,来到了八月十三,同样忌诸事不宜。
这一天,李月白又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依旧重复,还是她自己杀了自己,唯一不同的是她这次是用“柳腰”杀的自己。
“嘶!”也在她思虑这件事情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的手背上竟然被人用朱砂笔写下两个字。
许是流汗的缘故,这两个字已经多少显得有些模糊。
“本我。”但李月白还是认了出来。
随后她注意到,桌上多了一张纸。
纸上是这样一句话——有问题的从始至终都是我……李月白!
“什么……是我有问题?”还未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李月白赫然发现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以她如今的修行,若是有人靠近她,她如何不能发觉?
难道是那妖类现身了?
“谁?”她大喝一声。
可忽而,她却又一阵天炫地晕意识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