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基本算是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所以陈乐并没有和三姐妹分开,依然每天正常的上学放学。
但是直到放假,并没有人找到她头上,这让陈乐莫名的有些烦躁。
这种明知道可能有事发生,却只能等待的煎熬,让陈乐心里很不爽。
于是乎,放假的第1天,陈乐准备主动出击。
虽然这么做有点主动找事的嫌疑,但陈乐更想过个好年。
而且,外公家今年重新杀过年猪,已经邀请过陈乐了。
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了,陈乐心里始终放不下。
一般来说,陈乐家乡这边,过年期间,小孩子喜欢打枪放炮,大人就喜欢打牌。
过年期间打牌,只要不是打得太大,谁也不会干涉。
赌博这种律法,也得为民俗让路。
因此,一到过年前后,打牌的人比比皆是。
除了自家亲戚之间,互相打一下亲情牌外,一般都会有那么一些专门打牌的点。
这些点,也不知道起源于哪一年,反正自然而然就形成了。
有很多人打牌,也有很多人看。
毫无疑问,铁路边那个茶馆,也是一个打牌的点。
于是,放假的第1天,陈乐就故意跑去那里打牌。
如果说这样对方都没动作,那就只能代表对方放弃了。
如果有动作的话,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今天陈乐下半身,穿了一条保暖的厚棉裤袜,外边加上一条黑色的踩脚裤,上半身穿的是一件,有大大兜帽的淡蓝色长羽绒服。
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包裹小腿的加绒皮鞋。
加上5分的鞋跟,足足有1米7的身高,在女孩子来说看着已经很高挑了。
脖子内部,则是一条红黑两色的围巾,拉上来包住半张脸。
虽然只看一双眼睛也特漂亮,不过不是很熟悉的人,应该认不出来她是谁。
来到这个打牌的点,陈乐果然发现很多人打牌。
这是一座两层的老楼,根据陈乐原本的记忆,两层都是用来打牌的。
她在现场和其他人一样围观了一会儿,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说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也不对,就算陈乐包裹这么严实了,但她身上的味道依旧引人注目,时不时的就有人看她一眼,只是没有人认出她是谁而已。
陈乐站在一张炸金花的桌子前看了一会儿之后,在陈乐前边打牌那人就说:“我家里煮着饭,这把算我最后一把哈!”
等发牌完毕,他只是稍微看了一眼,就直接盖牌了。
然后,拿着自己面前的钱走了。
炸金花人最少的时候两个就能玩,多的时候十几个人也能玩,大不了就是加成两副牌。
不过一般没人这么干,毕竟这么干的话,容易出现三个的炸弹。
所以,一般不会超过八个人玩。
这人走了之后,他对面那人就说:“诶,妹儿,你耍不耍?”
这么明确的邀请,自然是针对陈乐的。
陈乐在刚刚离开这人背后,已经站了超过十分钟,目的看来也很明确。
得到邀请,陈乐默默坐下来,从兜里掏出一些零散的钱币,这些都是她故意准备的。
因为这一桌,她认识的,上辈子和他们打过交道的就有三个,包括刚刚离开的那个。
所以,陈乐确定他们就是托儿。
现在这种情况很明显了,知道有新人来了,所以主动让位,想要坑陈乐的钱。
她已经不是上辈子的她,对于牌的作弊手段很清楚,毕竟她上辈子是混下九流的。
刚刚这十分钟,她已经看清楚了他们的作弊手段。
现在的作弊手段还很原始,就是看牌背面的花色暗记,炸金花的时候,懂得人在发牌的时候就能看透。
这种作弊方式,虽然非常的原始,但如果不懂暗记的话,就别想找出对方作弊的手段。
如果自己牌不好,或者赢不了,再或者对方的牌太大,直接挂掉也不过是损失一块钱的‘打底’钱。
如果自己的牌够好,或者是知道对方的牌不大,不敢用大钱来开牌,那就赢定了。
就通过这么简单原始的方式,用来坑钱。
甚至为了留住新人,还可能会故意把自己的大牌挂掉,让新人故意赢一点,好勾起对方的兴趣。
这些技巧,陈乐心中一清二楚。
因此,陈乐也故意装作不知道,故意不遮掩暗记,想分清楚圆桌上这六个人,其中究竟有几个托儿。
从始至终,陈乐一句话都不说,该‘闷’就‘闷’,该翻牌就翻牌,同时也暗中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