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夫?”玉盛的声音前所未有地冷。
不太聪明的俩人都后知后觉哪里不太对劲。
明长乐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和自己说话,微一抿唇,抬起头直视玉盛,而后起身,十分坚定地道:“我喜欢宁宁,我要做太子妃。”
玉盛看着眼前这个笃定,眼神坚毅的少年,陡然气笑了,他从来没有这样生气过,但缘何生气,他说不上来,只是神色冷冷,“你不配。”
明长乐毫不动摇,眼睛仍旧明亮,不赞同道:“大殿下此言差矣,两人相爱便能结为夫妻,何来配不配一说。”
窗外的阳光折射过来,照在年轻的白虎身上,他身姿挺拔,沐浴在灿烂阳光下,没有一处暗色,甚至有几分天真,如世间至纯的美玉般光彩照人。
“……”
玉盛感到有些窒息,他忽而意识到,明长乐身上有一种东西,是他和玉宁都没有的。
玉宁会喜欢他,竟然合乎情理。
但他不肯承认,脸色难看,咄咄逼人,“你不能生。”
短短一句话,打击却那么大。
年轻的白虎像被棍子狠狠打了一顿,僵硬在原地,紧接着,心痛了一下,碎裂成一片又一片。
明长乐:qaq
他!为!什!么!不!能!生!
**
“小猫……”玉宁想伸手拉一下垂头丧气的明长乐,后者就像一只求偶失败的野猫,失魂落魄地退场。
“宁宁,不要管他。”
手被玉盛握住,玉宁偏头疑惑一瞬,语气低落,“可是小猫弟弟看起来好难过。”
“不关你的事,”说完,玉盛看着他这幅模样,心里不大舒服,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宁宁,你喜欢他还是喜欢哥哥?”
玉宁抬起眼眸,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笨拙地解释道:“宁宁都很喜欢。”
玉盛顿了一下,盯着小白龙手腕上的珠子微微发愣,他摩挲着木珠的材质,很粗糙,也没有花纹,与那白虎耳朵上坠着的十分相似。
但他能分辨出来,玉宁手腕上的是上古神木的材质,只是没有工匠加工,而明长乐耳朵上坠着的三颗则是三生树上各取了一段磨出来的,且上面刻着白虎一族繁复的花纹。
他想起玉宁曾经与明长乐是为同窗。
忽而之间,他明白了什么。
真不可思议。
原来冷淡如太子,拒人于千里之外如太子,竟然也会小心翼翼地暗恋着一个人……
宁宁都很喜欢——但到底是不一样的。
一个是近日才亲近的哥哥,一个是以往便揣在心里的心上人,如何比较,显而易见。
玉盛紧促地呼吸了一瞬,声音微哑,看着弟弟一无所知,天真稚气的模样,他心里忽而滋生了一个阴暗的想法。
他希望宁宁最喜欢他,心里只有他。
玉盛瞧着单纯的弟弟,微微一笑,就像引人堕落的恶魔,蛊惑着说,“宁宁,蹭哥哥是不是很舒服,哥哥可以让你更舒服。”
玉宁眨了一下眼,随之又明亮起来。
他单纯而浪荡,丝毫不觉得与自己的哥哥这样是违背伦理,只单纯地喜欢肉逼蹭到高潮的舒爽模样。
只是玉盛一直讳莫如深的模样,他不好意思缠着他要,如今玉盛主动提起,他自然无有不可,红着小脸点头道:“宁宁想要舒服。”
**
阳光透过外面的窗子,折射出迷离炫目的色彩,将床上纷乱的银发染上彩虹般的颜色。
热意上涌,犹如盛夏。
“哥哥,好奇怪……”
玉宁蜷着手指,小声地轻喘,身上的衣服散开在地上,洁白无瑕的身体在光明的室内展露。
双腿之间,埋着一个脑袋。
他忍不住去夹腿,湿湿滑滑的软物贴到阴阜上,像小蛇一样砖进来,勾缠着他的逼肉,刺激得玉宁心脏如鼓点般狂噪。
“好痒,哥哥,不要舔宁宁了……”
他的眼泪被逼出来,无力地叫唤着,莫大的刺激将青涩的小白龙逼上顶峰,他没法承受,细白的腿泛起粉色。
玉盛痴迷地捧着弟弟柔软的大腿,不轻不重地将他意欲合上的腿掰开,将头深深地埋进他股间,不住地吸吮。
小白龙从未被人使用过的小嫩逼粉粉嫩嫩地被舔舐着,像一朵鲜花般绽开,青涩地在空气中流水,湿润的肉缝微微张开,泛着骚甜的气味。
小白龙无措地小声呼吸,像被欺负了一般哭着哼哼,“哥哥要把宁宁的屁股舔化了……”
玉盛轻笑了一声,抬起头来,嘴唇沾着淫水,湿润发亮,“这里是宁宁的小嫩逼,又香又软,还会流水,哥哥很喜欢,不舍得舔化。”
玉宁睁开湿漉漉的眼睫,揉了揉眼睛,下面的小嫩逼又发痒似的渴求更多,他呜咽了一声,吸着气,“哥哥,宁宁还想要。”
躺在床上小声叫唤的小白龙就是个又骚又甜的小宝贝,勾人得厉害,却浑然不自知。
玉盛看着他泛红的小脸,忍不住按了一下饥渴的小嫩逼,哑着嗓子说:“宁宁是小骚货,这里是小骚逼。”
玉宁看着他,湖蓝色的眼眸泛着水雾,他学的很快,天真乖巧地哀求他,“哥哥,帮帮宁宁,舔舔小骚货的小骚逼。”
玉盛被他这幅单纯又骚浪的模样刺激得心头一炸。
没有人能忍心拒绝他,也没有人能不去低头。
玉盛将他的白软的屁股抱过来,热烈地对着弟弟柔嫩的花心舔舐。
舌头滑过绵软的逼唇,慢慢地舔开,颤颤巍巍地露出里面小小的花核,他合唇吸吮,身下的小白龙狠狠战栗了一下,惊叫出声。
“啊……”玉宁眼神迷离,被湿热的唇齿包裹,牙齿轻轻地磨着敏感的阴蒂,他有些难受,小幅度地颤抖,无助地叫唤,“哥哥,哥哥……”
玉盛不应他,专心致志地吃着小嫩逼,仔仔细细地品尝,犹如与最挚爱的人接吻。
仔细舔吻过,舌头灵动地游走,舔过流水的肉缝。
小白龙的水液是透明的,但有一些黏腻,尝起来有甜味,还有股迷人的骚味。
他痴迷不已,狠狠舔舐着肉缝,缝隙渐渐变大,软热湿滑的舌头灵活地往里砖去,将媚肉里裹缠的骚水一一品尝干净。
“啊,进来了,哥哥的舌头进到小骚逼里面了……”
玉宁眼中带泪,无措地抓紧了手边如丝绸般的灰发,他敏感地大声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忍不住抬起屁股往哥哥的口中去送。
玉盛被他抓得头皮发疼,却觉得异常地兴奋,花尽所有力气去伺候弟弟,只想让他舒服。
骚逼被舔得沾满了口水,湿哒哒地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他含住粉嫩的逼唇,舌尖轻轻地扫着藏在里面的阴蒂,含糊地吃着肉逼,察觉到捧着的身子开始发颤,知道弟弟快到了,愈发兴奋地往下咬去。
逼肉被卷来卷去,骚水肆意流淌,哗啦啦地落出来,抽搐似的抖动。
这是高潮的迹象,涌出无数快感,将玉宁狠狠淹没,他手指发软,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啊……”
他挺动着下体,磨到男人的唇齿上,爽到潮吹,喷出一大股水液,痉挛地抵达高潮,将玉盛的下巴都喷湿了。
小白龙享受着快感的余韵,翻着白眼,热热地喘息,眼前是一片白光,毫无意识。
他好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力,许久才能睁开眼。
——“玉宁,你给我出来!”
他脑子乱糟糟的,半晌才轻声问,“哥哥,是不是有人叫我?”
玉盛擦掉脸上的淫水,将小白龙的袍子扯过来盖住他腿间。
外室传来大踏步的声音,青衣正在拦人,“破梦大人,殿下正在睡觉,他受了伤要静养,您不要去吵他了。”
破梦微一拧眉,“他受伤了?”
少年高大挺拔,犹如一堵高墙,身着一袭红衣,浓烈而鲜明地立在那里,冷峻的眉眼,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青衣被他冷厉地质问,不由得额上流汗,“是的,殿下他去鲛人族平叛时被人偷袭,中了毒。”
破梦眉峰一压,不管他说什么,直接进了内室。
他身高腿长,法力高强,青衣根本拦不住,诶叫一声,连忙追过去。
玉盛已经给玉宁穿戴整齐,倒了杯水递给他,玉宁小脸红扑扑地,捧着茶杯,小口地啜饮着,还沉迷在快感中,没回过神。
破梦一进来就闻到了一股难言的味道,他锐利地看过去,见得平日里冷淡的师弟正低头发着呆,不由拧眉,单刀直入,“你的伤让我看一眼。”
小白龙却后知后觉地看着他,湖蓝的眼瞳里泛着茫然,好似不认识他这个人。
玉盛在旁道:“宁宁受伤失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并不认识破梦公子。”
破梦听完,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居然有人会叫他那个暴力、冷漠、凶悍的师弟为宁宁。
他下意识皱眉,“你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