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非别无所有。”钟墨安抚着这个惶恐的小姑娘,“你有十分珍贵的东西,那样东西正好是我们需要的。”
“是什么?”江淼淼急切地询问。作为炼体的代价,她可以给他。
“因为一些原因,暂时还不能告诉你。”钟墨食指贴在唇间,比了个“嘘”的手势,“但我可以确定,对我来说,你很重要。”
江淼淼似懂非懂:“那……您有办法拿到那样东西吗?”
“我已经拿到了一部分。”钟墨揉了揉她的额发,心底叹息。他该拿这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姑娘怎么办?
“如果你认为自己一无所有,那就去拥有。”岑岁突然开口,“接受炼体,获得力量,努力抓住你想得到的东西。”
他们就是这样生存下来的,所以他也这样教她。
江淼淼深吸口气,用力点头:“好,我愿意。”
魅魔少女仰着头,目光决然:“求您帮我,我会尽一切努力配合您。”
如果有了力量,即使再被抛弃,她也能跟在他们身后吧?
她不由得这么想。她想抓住她渴求的人。
贺意眼底泛起一丝笑意:“好姑娘。”他喜欢这样努力而坚定的眼神。
炼体需要全裸。
江淼淼脱光衣服躺在玉石床上。
她躺在那里,肌肤竟比玉石还要莹润,似乎是有些紧张,她呼吸有些急促,小腹处血红色的契约烙印因此微微起伏。
“会有些疼。”贺意按住她的胸口,“别动。”
“是。”江淼淼吞咽了一下,认真点头。
贺意捏着那条扭曲经脉,微用力抻直,再一点点种入魅魔少女体内。
刀割般的刺痛逐渐蔓延开来,江淼淼谨记命令,咬紧嘴唇忍住疼痛,当真一动也不动。
整个过程很快,不过十分钟,贺意便收回手:“好了,站起来。”
江淼淼撑着玉床站起身来,惊喜地发现,虽然很细微,但她确实感觉到了灵力在经脉中运转。
要知道,魅魔虽然能吸收灵力,也能通过摄入灵力来修复身体,但他们却无法储存灵力,更别提运转灵力了。
贺意为她穿上衣服:“经脉完全融合需要三天,在这期间,偶尔会有疼痛。”
“谢谢您。”江淼淼直直地看着他,眼眶泛红,“真的。”
她从没想过,变成魅魔后,自己还能有机会脱离这种处境。
贺意轻轻笑了下,伸手抚过她的发顶,接下了这声道谢:“别哭,乖孩子。”
江淼淼稍有犹豫,终是没忍住扑上前抱住了贺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了。”
小魅魔身材纤细,抱起来柔软香甜,如同一只终于放下戒心的小动物。
贺意抱着终于肯主动靠近他的小魅魔,心底有些诡异的成就感。他此刻感受就像是努力了很久,才终于摸到流浪猫里最怕人也最美丽的那只。
江淼淼抱了会他,又依次跑去给其他三人一个拥抱。可谓是现场展示端水技巧。
手段青涩的小魅魔,就这样将这些手段强硬的男人哄得心都软了,一个个恨不得抱着她亲。
虽然小魅魔肯亲近他们是一件好事,但也有不便之处。
午夜,贺意躺在床上,突然睁开了眼。
下一秒,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黑影悄声走了进来。
黑影屏着呼吸,慢慢接近卧室正中的床铺,然后在床边屈膝跪下,倚着床脚不再动弹。
贺意在心底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床边的小脑袋:“上来吧。”
黑影——也就是江淼淼,红着耳尖爬上了床。
她先是试探性地掀起一点被角,见他没有反对,便一溜烟地挤了进来。
贺意掌心触到一片光滑细腻,显然,江淼淼并没有穿衣服。
男人在黑夜里无声地笑了笑,手掌下滑,揽住小魅魔的细腰:“怎么了?”
他在明知故问。
江淼淼揪着他的睡衣,声音很小:“……想做。”
“嗯?”贺意顺着她的臀缝触到她湿得不成样子的穴口,“我教过你,这种时候要说什么。”
江淼淼脸颊滚热:“……求主人操我。”
“乖。”贺意捞起她一条大腿,微微侧身压了过去。
阴茎在穴口轻蹭几下,直接顶开入口,操到最深处。
“啊……”江淼淼小声尖叫,耳朵尾巴瞬间冒了出来。
身体里的麻痒被阴茎一点点抚平,就连最边边角角的褶皱也被用力撑开,她毫无保留地被贺意操了个透。
淫水按捺不住地往外流,在阴茎的捣弄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江淼淼咬着唇,呼吸凌乱。
好舒服。
大量灵力涌入体内,让她再次陷入那种轻飘飘的舒适里。
“呜嗯……主、主人……”她绷紧脚尖,不自觉地蹭着男人的大腿,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小姑娘光着身体,肌肤柔软光滑,魅魔血脉又让她体温偏低,摸起来像是一尊上好玉像。
贺意一手拢着她的肩膀,一手握着她的大腿,用力斜向上挺身。
他一开始就操得很重,阴茎捣弄着穴肉,挤出大量淫水,润滑着他的动作。
“啊、哈啊……”江淼淼紧紧咬着指节,却还是忍不住声音。
颤抖的、带着鼻音的呻吟不断从唇缝间挤出,飘荡在室内,带着明显的哭腔,像是被逼到了极点的哀鸣。
“怎么哭成这样?疼?”贺意蹭了蹭她的眼下,嗓音沙哑。
“不、呜啊……不是……”江淼淼让自己更近的贴向他,手指也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角,“舒、啊……舒服……嗯嗯……”太舒服了,让她不由得想要流泪。
“呵。”
她听到男人发出细微的低笑,然后便是更激烈的进入。
“现在呢?疼吗?”
阴茎一次又一次反复捣干着身体深处,江淼淼能感觉到小腹被顶得发痛。
“疼、哈啊……疼了……”她哽咽着点头,但淫水却流个不停。
热胀痛感一点点扩散开来,让她整个小腹都坠坠地发胀。
“要主人停下来吗?”贺意贴着她的耳畔低声询问,目光沉沉,“你随时可以拒绝我,离开这里。”
他虽是这么说,但毫无疑问,只看他的目光就知道,如果她敢拒绝,得到的一定是更过分的对待。
“不、不要!”江淼淼却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一双盈满泪水的粉色眼瞳惊慌地看向他,“我哪里做、啊……做得不好吗?”
那些她不愿想起的灰暗回忆猛地涌进脑海,让她不安极了。
她绷紧穴肉,努力扭腰讨好贺意:“对不起、对不起,请别不要我……”
小魅魔颤抖着,像是怕极了被人再一次抛弃的流浪猫。
贺意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他顺着小魅魔的发丝,微微柔下声音:“别怕,别怕,乖孩子,我在这里。既然做了你的饲主,我就不会抛下你。”
男人将小魅魔搂在怀里,低头细致地亲吻她。
他不知道江淼淼经历过什么,但他并不吝于给她承诺。
“我什么都可以做,请别不要我……”江淼淼忍着泪水,颤抖着缩在他怀里。
她真的很怕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她愿意信任与喜欢的人。前世她就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今生更是鲜少得到亲人的陪伴,在得到过温暖后,她怕极了重新回到那种孤零零一个人的日子。
“嗯,我知道。”贺意搂着她,“我不会不要你。”
小魅魔抽噎着,在他怀里抖个不停。
不得不说,他有些心疼。这种情绪对他而言很是少见,但感觉并不坏。
“操我、操我……求您了……主人……”江淼淼握着他的手指,像是握着救命稻草。
她迫切地需要一些证明,证明她不再是独自一人。
不这么逗她好了。贺意轻叹一声,根本不忍心拒绝惊慌的小魅魔。
他握着江淼淼的大腿,再次操了进去。
“呜……”江淼淼咬着唇,努力扭着腰主动吞吃他的阴茎,“主人、主人……”
她叫着主人,一声又一声,像是在恳求他的垂怜。
“嗯,我在。”贺意知道她的不安,也愿意抚平她的不安。
他亲吻着她的嘴唇,操得又深又重:“是谁在操你?”
“是、哈啊……是主人……”在他的亲吻中,江淼淼终于不再颤抖。
她紧紧攥着贺意的衣角,喘息声又轻又软。
“宝贝很乖。”贺意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看着我。”
江淼淼抬起眼,撞见一双漆黑的眼睛,好似无边无际的大海,让人向往又惧怕。
“我不会抛下你。”贺意轻声重复,“相信主人吗?”
江淼淼看着他,轻轻点头:“相信。”
“那就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哭了。”贺意蹭着她红肿的眼皮,“我不喜欢。”
他养着这只小魅魔,不是让她每天担惊受怕的。
“是、啊……”江淼淼被他重重一下顶得尖叫出声,“对不起、哈啊……”
在得到贺意几次三番的承诺后,她的情绪终于恢复了正常。
“你是要道歉。”贺意掐着她侧脸,语气微沉,“不相信我说出的话,自己暗自猜疑。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既然江淼淼不再害怕,他也该和她算一算总账了。
“啊啊……对不起……”江淼淼用力摇头,眼眶红彤彤的,“请原谅、啊……原谅我……”
贺意垂眼看着她,语气不明:“原谅你?”
在他毫不留情的操干里,江淼淼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不、不是……哈啊……请惩罚我……”
对了,她之前答应过他们,做了错事要被惩罚。
江淼淼还记得之前被岑岁打耳光的感觉,她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忍不住抬起眼悄悄地盯着贺意看。
小魅魔明明在害怕,可看向贺意的眼神里仍然满是信任,让人又是心软,又是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欺负她。
“我会惩罚你。”贺意嗓音低哑,“但不是现在。”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现在会轻易放过她。
他摸着小魅魔的侧脸,感受着掌下皮肤的温凉与光滑,直到江淼淼不自觉地闭上眼反过来蹭他,他才抬起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
“啊!”江淼淼惊喘出声,只觉脸颊又热又胀。
她看着贺意,眼底是细微的茫然,不是说现在不惩罚她吗?
她不明白贺意要干什么,可当贺意又把手伸过来时,她依旧将脸凑了过去。
还是温柔的抚摸,和清脆的巴掌。
江淼淼抖了下,不自觉地收紧肉道,用力吮着体内的阴茎。
是疼的,但她却觉得很喜欢。或者说疼痛让她能更清晰地意识到,他们在她身边。
所以当贺意又一次抬起手时,她仰着脸,不退也不避,只是轻轻闭上眼睛,迎来了下一个巴掌。
热痛顺着脸颊向下蔓延,与小腹中升腾起来的胀痛结合,反衬出强烈快感。
“主人、主人……啊啊啊……”江淼淼抖着腰,哭喘着到了高潮。
“真乖。”贺意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脸颊,下身顶得更加用力,“看着我。”
“啊、哈啊……好深……”江淼淼轻轻皱着眉,呢喃着抬眼看向贺意。
她眼尾鼻尖都是红的,目光里满是沉醉,显然是舒服极了。
江淼淼曾经最讨厌满月。
身为混血魅魔,满月不但让她浑身难受,还会让她身上魅魔的味道更加明显,召来一些图谋不轨之人的觊觎。
江淼淼在树林中穿梭,月光在乌云后稀疏地洒落,树影憧憧。男性粗重的喘息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她甚至能嗅到对方体内灵力散发出的酸馊气味。
魅魔的身体素质实在是过于差劲,没跑多久,江淼淼的速度就慢了下来,被身后人抓住机会一把按在了树上。
“你跑什么?满月来我家不就是想干这个吗?”
男人的面容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尤为狰狞,呼吸间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你是我们家哪个外系的魅魔来着?算了,反正不重要。”男人前言不搭后语地嘀咕着,“听说你到现在都没找过饲主?原来是在等我,看在你一番真情的份上,我会用灵力把你喂饱的。”
他伸长了脖子,嘟着嘴,灵力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江淼淼差点没吐出来,眼神更冰凉了几分。
谁要吃这种馊掉味道的东西啊?
她拒绝这些人,并不是因为前世父母给予的“贞操”教育,而仅仅是因为他们灵力的味道太令人作呕,闻起来不是米饭馊掉的味道,就是肉类腐烂的味道,让她完全提不起食欲。
“锵”的一下,是剑出鞘的声音。接着是细微的“噗嗤”声。
“你……”男人睁大了眼,似是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江淼淼慢慢抽回剑,用力推开他,顺手在对方衣服上擦掉血迹。
她是混血魅魔,身体素质比不上其他修行者的十分之一没错,但她这么些年的剑修课程也不是白练的,对付一个醉醺醺的、轻视敌人的纨绔子弟还不在话下。更何况她的武器是用现世难存的高超技艺打造而成,常人都要避其锋芒。
长剑归鞘,江淼淼扭头继续向原本的方向赶去。
妖族皮糙肉厚,这一剑根本不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她自然不会善良到为此多做停留。
路上被打扰,时间耽搁了不少,希望不要迟到。
她在树丛中穿梭,纤长柔韧的树枝不时扫在身上,刺痛而瘙痒。
乌云散开,银白色月辉照耀在地面上。
江淼淼曾经最讨厌满月。
但她现在不讨厌了。
只因每到满月之时,在这处秘境的最深处,她便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小跑过树林,跃下一处山崖,握住半空中伸出的树枝向后一荡,便穿过一层无形之膜,窥见一片漆黑。
刚一落地,一大团灵气便飞了过来。
江淼淼抖了下,略带痛楚的巨大快感让她脚底一软,径直跪倒在地。
温暖的、轻盈的感觉充斥在体内,她必须要咬紧嘴唇,才不会发出太多柔软的声音。
“过来这里。”一道低沉的男性声音从面前的黑暗中传来。
江淼淼撑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去。眼前一片光影缭乱,雾气重重。她醉酒般趔趄靠近,便再次一头栽倒。
只不过这次她跌入了一个柔软的怀抱。
“贺先生。”她不自觉地喘息着,眼神潮湿柔软。
在圆月的影响下,魅魔血脉不断沸腾,脑子中有个声音在尖叫着提醒:面前这人的灵力是世间难寻的美味。
没错,她并不抗拒寻找能够喂饱她的人,她只是口味很挑剔,挑剔到直到现在,也才堪堪遇见四个合她口味的人。
眼前这个名叫贺意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温热的手指抚摸过她的侧脸,男性的声音柔软了几分:“今天怎么来迟了?”
“有人捣乱。”江淼淼用脸颊摩挲着他的掌心,声音蒲公英般柔软轻盈,“所以路上耽搁了一会。”
“没有受伤?”
“没有。”江淼淼从喉间发出舒适的声音,“其他三位呢?”
贺意手指一顿:“他们有些事。”
江淼淼莫名地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您很开心吗?”
自从三个月前见面的那一刻起,江淼淼还是模样的东西,解释着什么。
外国男子狂妄地勾起了嘴角。
以他罗兰公爵之子的身份,就算是当街掳走一只魅魔,也没人敢指责他。
他握住后并没做太多挑逗的动作,似乎只是想要摸一摸而已。
江淼淼从一开始的不适逐渐转变为习惯,最后甚至因为灵力摄入过多而感到困倦。
“睡吧。”钟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中午再叫你。”
江淼淼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难抵困意,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确定她睡着后,钟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身下,触到了一处柔软湿润的地方。
熟睡中的魅魔哼唧了一声,就要醒过来。
钟墨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浓郁灵力笼罩住魅魔,让她再次陷入梦乡。
修长手指轻松撬开入口,在里面简单磨蹭几下后,就继续向内深入。
“嗯……”江淼淼在睡梦与清醒之间徘徊,脸颊漫起一层绯色。
她是在做梦吗?
“好浅。”钟墨指尖摸到了他的目标,“阴道只有这么深。”
全部插进去她会哭吧?这样想着,钟墨释放出些许灵力,全部注入了他指尖所触的入口。
“呜……”江淼淼发出似是很痛苦的声音,眼皮不断颤动。
“嘘。”钟墨再次加大了灵力的输入,牢牢压制住她的神志。
“怎么样了?”苏景不耐烦地询问,“还没长大吗?”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中只有钟墨的灵力最温和还附带麻醉效果,他就干脆自己动手探查了。
“还差一点。”钟墨确认了灵力的反馈,便抽出手来,“淼淼是混血魅魔,成长期自然比较长。”
如果不是他们这段时间不间断的滋养,估计距离成熟还要更久。
钟墨掐了下魅魔早已立起来的乳尖,下了结论:“最多只要一个星期。”
“这些天不要让她单独出去。”贺意知道魅魔成长期结束前对于灵力的渴求程度。
“当然。”岑岁转了转扳指,声音略带笑意,“那种时候的淼淼,我可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苏景一愣,“要打一架吗?”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是什么意思?这人要独占吗?
“……”岑岁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勉强道,“除了你们这几个牲口之外。”
要不是他们灵脉相连,一损俱损,他还真想打一架。
就在他们说话之时,被晾在一边的江淼淼不开心了。
任谁被撩拨到一半就放开都不会开心。
她拧着眉,从浓厚睡意中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蹭着钟墨的胸膛:“想要……”
“嗯?”钟墨没想到她摄入这么多灵力后居然还能醒过来,讶异地低下头去。
“钟先生。”江淼淼半梦半醒地呢喃,“还想要摸摸。”
她摸索到那只手,牵着它放在腿间,主动扭着腰蹭弄,红润双唇微微张开,从中溢出甜蜜喘息。
可她因灵力过于充足而浑身酸软,只动几下就没了力气。
“呜,想要……”她小声嘀咕,表情委屈极了。
钟墨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安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嗯,给你。”
那只手动作了起来,压着那颗刚刚露出头的肉蒂来回磨蹭。
江淼淼立刻喘息起来,黏糊糊的淫水也流了出来。
钟墨捻起一点淫水,涂在那枚肉蒂上,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啊……”江淼淼舒服到脚趾蜷紧,可却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够,让她没办法到达最高的顶点,“里面,要插进去里面。”
钟墨欣然探入两根手指,勾着肉道来回按揉。
魅魔急促地喘息,淫水流得更加汹涌了:“……要插到更里面。”
“不疼吗?”
“疼。”
“嗯?”
“呜……要更里面!”江淼淼迷迷糊糊地说不清楚,只是烦躁地喘息,恨不得有力气能翻身直接坐下去。
钟墨想起初见时她的混乱言语,立刻了然:“好好,更里面。”
本以为那时她说的“主人”“小狗”“打我”这些话是因为神志不清醒而胡言乱语呢。
居然不是吗。
钟墨抵住最深处的入口按了按,就感觉肉道痉挛着钳住了他的手指。
再看怀中的魅魔,正满脸潮红地喘息着,一副爽到要上天的模样。
喜欢粗暴的吗?
钟离因这个发现而欣喜。
他摸着魅魔的头顶,食、中二指顶着入口不断按揉,手掌则压着肉蒂磨蹭,逼的江淼淼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
没几下,江淼淼便弓起了腰,小屁股一抖一抖地到了高潮,淫水也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沾湿了钟墨的裤子。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江淼淼是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体内残存的快感让她还在轻轻颤抖。
发生什么了?
她懵了好一会,才终于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您、您……为什么?”
不是,怎么回事啊?她之前费尽心思勾引了好久都没效果,现在睡个觉就得逞了?
他们不喜欢主动的?还是喜欢奸尸?
“你刚刚说想要。”钟墨提醒她。
想起半梦半醒时自己说过的话,江淼淼有些气恼:“难道我说了要,你们就要做吗?”
明明是他们趁她不清醒的时候搞事,现在居然还要怪她。
钟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引诱道:“你可以试试。”
试就试。江淼淼给自己打了打气:“那我要继续做下去。”
“做什么?”
又在逗她。江淼淼气呼呼地瞪着他,又转而想起了什么,表情一变,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嘴唇若离若即地磨蹭着他的耳朵,声音夹得柔媚:“想和您做爱。”
嘿嘿,这还不迷死他?说荤话可不会难倒她这种小。
钟离也确实有了反应。
正当江淼淼美滋滋地伸手过去时,却被一把按住。
“不可以。”
江淼淼恼怒抬头,撞进一双满是压抑的眼睛里。
“为什么?”
“你还没有度过成长期。”
没度过成长期又怎么了?又不影响做这个。
钟墨看出了她的疑惑,选择用事实作出解释。
“解开它。”钟墨引导着她触到他的腰带。
江淼淼不明所以,好奇与渴望驱使着她听从吩咐,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无需钟墨催促,她便拉下最后一片布料,释放了那根过分雄壮的物事。
江淼淼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魅魔的本能告诉她,这根东西尝起来会很美味。
“来,淼淼。”钟墨让她面对着坐在他腿上,目光幽深。
江淼淼刚依依不舍地移走视线,就被压着后腰靠近了钟墨,距离近到她甚至能透过衣服,感觉到他的热量。
“这里。”钟墨食指点了点她的上腹。
嗯?江淼淼被他泄露出的精纯灵气勾得大脑混乱,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钟墨握着她的侧腰,拇指在那处按了按,“我可以插到这里。”
江淼淼愣住,低头看了很久,耳朵越来越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满是水光。
钟墨提前打断:“说了不可以”
“为什么?”江淼淼气急,“我又不怕被顶到那里。”
钟墨仍是拒绝:“你会受伤。”
真的会吗?江淼淼将信将疑。她还没试过这种事呢。
“我不会骗你,成长期的魅魔承受力较弱,所以要等你进入成熟期才可以。”
“啊……”江淼淼失望地耷了肩膀,“那还要很久。”
好烦,她真的要馋死了。
“没有那么久。”钟墨摩挲着她腰侧的皮肤,语气柔和,“很快了。”
江淼淼选择相信他:“那好吧。”
不过……
她纠结了一会,竖起一根指头:“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钟墨点头。
“不能继续做,我理解,那可以让我尝一下吗?”江淼淼眼睛亮亮的,说话时还很可疑地吞了下口水。
他灵气的味道真的太香了。
钟墨微微一愣,继而失笑。他捏了捏眉心,纵容道:“可以,去吃吧。”
得到许可,江淼淼立刻滑了下去,握住他的肉棍就先舔了个来回。
果然很好吃。
比平时还要精纯的灵气顺着口腔流进体内,江淼淼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脸颊也升腾起醉酒般殷红。
即便传承记忆不全,血脉驳杂,她毕竟也是个魅魔,没一会就掌握了榨取灵力的方式。
她尽力张大嘴,舌尖包裹着龟头打圈地舔舐,虽然无法全部吞下,但配合掌心的撸动,倒也做得有模有样。
钟墨长叹口气,手掌奖励般在她的额顶抚摸:“做得很好。”
他微微眯着眼,抬起视线,在对上苏景快要喷火的目光后,不宜察觉地露出了个近乎挑衅的表情。
这次他是模样的东西,解释着什么。
外国男子狂妄地勾起了嘴角。
以他罗兰公爵之子的身份,就算是当街掳走一只魅魔,也没人敢指责他。
钟墨拉起江淼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淼淼摇头,只是盯着他看。
“怎么了?”
“您这样真好看。”
高潮之后,原本矜持而略带距离感的气质隐去,换成了更为绮丽诱人的味道。
钟墨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好看。他无奈地笑,心情放松之下,那股子若隐若现的性感更为明显。
江淼淼几乎要看呆了。
“我说你够了啊,别再开屏了。”苏景斜地里过来,咬牙切齿地勒住了钟墨的脖子,又转向江淼淼,“明天也让我插一次你的嘴巴好不好?”
江淼淼耳根泛红:“现在也可以的。”
区区两根而已!
“今天不行。”出乎意料的,苏景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表情有点臭,语气却很坚定。
欸?为什么?
“在你成长期结束之前,一天只能做一次,一周最多不超过四次。”贺意简单解释。他们可不想做得太过分,影响到她的成熟。
原来是因为这个。江淼淼了然,却又有些欣喜:“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你们愿意做我的供给者?”不然怎么会把侍寝时间都排好了?
“这个嘛……”苏景故意拉长了声音,直到江淼淼气呼呼地瞪向他,才笑了起来,“当然了。”
太好啦!江淼淼立刻笑开了花:“我会努力养你们的!”
“养我们?”岑岁诡异了表情,他可没听说哪个饲主要靠魅魔养的,这个时代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吗?
“嗯嗯。”江淼淼用力点头,“你们又没有这个时代的身份,还与世隔绝了那么久,想要找到工作也很麻烦吧。”
“我是知道你们之前一定不普通啦,但这个时代普通人不好随意触犯法律,所以做杀手可能也没什么前景。”
诚实地说,她还蛮有钱的,也并不介意养几个味道超棒的供给者,他们暂时应该不至于沦落到卖命赚钱的程度。
岑岁不明白是他们的哪一个行为出了错,才会让江淼淼觉得他们穷困潦倒到需要花魅魔的钱?
他敲了下江淼淼的脑门,无奈道:“还用不着你养。”
好吧。江淼淼扁扁嘴,不忘重申:“需要的话绝对不要客气哦,我很有钱的。”
正说着,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她不自觉地垮了表情:“嘘,小声点哦,是我妈妈。”
她是找到供给者不用再担心“催婚”了没错,可如果被妈妈知道她找到的供给者是连身份信息都没有的无业游民,绝对要被骂。
还不如先瞒一会,等她想好怎么给他们弄个身份再说。
电话刚一接通,噼里啪啦一大堆话就砸了过来。
“明天晚上九点,江家宴会厅见,不许拒绝,否则我明晚就带一堆裸男到你家!别穿你那些裹得严严实实的奇怪衣服,否则带双倍男人!”
不等江淼淼反应,电话就被啪的一声挂断。
……江淼淼盯着手机,满脸绝望。
“怎么了?”
“明晚,要去参加聚会。”江淼淼有气无力地嘟囔。
“聚会怎么了?”苏景挑眉,聚会不挺好的嘛,吃喝玩乐,还能顺便交些朋友。
要他说,淼淼的朋友还是少了点,小孩子嘛,朋友还是多点比较好。
“可主办方是魅魔。”江淼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众所周知,魅魔主办的聚会,约等于淫趴。
贺意倏地抬起眼:“你要去?”
“当然要去。”江淼淼打了个寒战,“不然妈妈真的会带上百个裸男过来堵我。”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介绍,不过无业游民也总比没有要好吧。
江淼淼想着,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们:“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耶!看着他们各有特色的出色长相,江淼淼已经能想到那些之前总是嘲笑她没有供给者的八卦男女们会露出怎样惊讶的神色了。
……
第二天,宴会开始前。
江淼淼刚洗完澡,就裹着浴巾跑到衣帽间大肆翻找起来。
“在找什么?”岑岁接住迎面抛来的一件小恐龙连体睡衣,顺手叠好放在桌子上,“找不到合适衣服的话,我这里有一件。”
虽然他们没主动购买过魅魔的衣服,但数百年来收到的礼物中多少也有那么几件,都崭崭新,正适合给江淼淼穿。
江淼淼回头看了眼他手中轻纱质地的衣服,眼前一亮,又很快叹了口气:“不行啦,这么厚的衣服肯定不符合宴会要求的。”
想起家里被裸男塞满的场面,江淼淼打了个寒战,继续回头努力翻找起来。
只留岑岁对着手中半透明的纱裙满脸疑惑。
这件衣服很厚吗?
“找到了!”许久,江淼淼才从衣服堆里找到了她的目标,兴致勃勃地换上之后,立刻冲下楼展示给他们看。
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热裤和亮片抹胸,还有叮叮当当的流苏,本应该是十分诱惑的搭配。
前提是裤子上别印满龙图,亮片也别雕刻成滑稽形状。
贺意只看一眼,就感觉受到了视觉污染:“怎么穿这样的衣服?”
“没办法嘛。”江淼淼嘟囔着,“聚会对魅魔就是这种着装要求,可我讨厌那些过来搭讪的男人。”
她虽是数一数二的挑剔,可抵不住她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让不少人情愿把她当成一座难以攀登的山峰,时不时就要来挑战一二。
就算穿成这样,也仍然有很多不死心的人纠缠她呢。
“不用穿这些。”贺意揉了揉她的头,“去选你喜欢的衣服,我保证,这次没人会来骚扰你。”
江淼淼从他平静的声音中汲取到了足够的勇气:“好的吧,到时候不要嫌麻烦哦。”
她回去迅速换了件好久之前就想穿但嫌麻烦一直没穿过的短裙,依旧是抹胸的搭配,失去了恶搞元素的干扰,这次她的身材就展露无余了。
无论是饱满的胸部还是纤细的腰肢,都充满了魅魔一族特有的性张力。
苏景刚一看到,便鼓起掌来:“很漂亮。”
得到夸奖,江淼淼笑着扑向了他。
嘿嘿,有眼光!
苏景接住魅魔飞扑过来的身体,轻松单手抱住,掌心刚托住她的屁股,就立刻挑起眉来:“没穿内裤?”
“怎么可能?”江淼淼睁大了眼睛,撩起裙子证明,“是丁字裤啦。”
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堪堪遮住她一小片皮肤,浑圆屁股更是毫无遮拦,在短短裙摆的遮掩下,动作稍一大点就会走光。
苏景沉了眼神,伸手勾住那条布料,微用力一拉。
布料质量不错,没有崩裂,而是被拉成一条更细的线,深深陷入腿心中。
“啊……”江淼淼吃痛地喘息,目光颤动着看向苏景,胆怯与渴望交织,模样勾人得很。
苏景又拉了下,引得江淼淼一抖,眼角都泛起红色,才松开手:“一会别离开我们身边。”
他愿意淼淼穿她喜欢的衣服,却不代表会把她置于危险之中。
“绝对不会。”江淼淼举起手发誓。不用他说,她也不会离开的。
谈到聚会,江淼淼突然想起什么:“您有参加过魅魔的聚会吗?”
这个嘛。苏景轻咳一声,视线漂移。
“和我们不同,他是魅魔聚会的常客。”钟墨笑着,说起话来却毫不留情。
“故意的是吧?”苏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又立刻转向江淼淼,“那都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去的,我已经很久没去了。”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惊慌。
江淼淼歪了歪头:“您别误会,我只是想问,您知道聚会的规则吗?”
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个时代聚会的规则。
“很简单哦。”江淼淼解释,“聚会开始之前会有侍者发放丝带,选择适合的丝带佩戴就好。”
至于丝带的类型就多了。
除了最基本的亮绿色“单身可撩”,纯黑色“拒绝交友”,纯白色“已有伴侣”,还有一些进阶的。
说到这里,江淼淼顿了下:“比如说深紫色是‘支配者’,淡黄色是‘被支配’,腥红色是‘渴望疼痛’等等很多。”
岑岁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笑了起来:“淼淼想要什么颜色的丝带?”
“浅粉色的……”
“浅粉色是什么意思?”
江淼淼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抬起头直视他:“已有主人……可以吗?”她想,他们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从未在他们面前遮掩过她的性癖。
哦?岑岁笑意更为明显:“想带什么是你的自由,你当然可以选择粉色的。”
误以为他在婉拒,江淼淼咬了下唇,失落地垂下了视线,沉默起来。
也对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癖好的,不接受就算了,她也没办法强迫人家。
“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啊。”岑岁却不肯放过她,“应该还有其他颜色的丝带吧?”
“嗯……有的。”江淼淼眨了眨眼,打起精神来继续介绍,只是语气不像之前那么雀跃了,“灰色是有伴侣但不介意交换,橘红色是可以接受捆绑,淡紫色是处男或处女,还有……”
岑岁打断了她的介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轻轻道:“已有奴隶,或者说已有小狗,总之是和淡粉色对应的颜色,是什么?”
江淼淼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他温柔的目光,一时间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怎么了?没有这个颜色吗?”岑岁故作苦恼地摸了摸下巴,“这就麻烦了……”
对于江淼淼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他们早有猜测,也并不介意配合,活了那么久,他们什么没见过?
“有的。”江淼淼终于回过神来,立刻猛猛点头,“是深蓝色!”
“那我就带深蓝色的好了。”岑岁笑了起来,“可以的吧?”
他在明知故问,江淼淼怎么可能拒绝?
她已经开始期待这次聚会了。
……
“一条淡粉色,四条深蓝色。”江淼淼对门口侍者露出一个笑来。
魅魔侍者看到他们一行人,露出了然表情:“好的,给,玩得开心。”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位成长期魅魔身边四位男人味道肯定不会太差。
“谢谢。”江淼淼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
她顺手把丝带缠在腰上,又将四条深蓝色的交给贺意四人。
贺意接过丝带,没有急着绑起来,而是抬手拆开江淼淼扎歪的蝴蝶结,重新扎了起来。
“谢谢您。”江淼淼欣赏了一下完美的蝴蝶结,心里更甜了。
贺意蹭了蹭她的侧脸,将蓝色丝带递给江淼淼:“帮我戴上。”
接到丝带第一时间就把它绕成玫瑰花别在口袋上的岑岁默默翻了个白眼。
失策了。
江淼淼手指颤了颤,坦白过性癖后,她更难忍耐心底的欲望了,听到这种略带命令的句子,几乎想要跪着帮他戴好。
她捏了下掌心,揪回飘远的思绪,低头将丝带在贺意手腕上绕了几圈,又绑了个端端正正的蝴蝶结。
“也帮我……”苏景正要加入,就被钟墨一把揪住丝带绕了几圈,绑了个丑丑的死结。
“进去了。”
神经病吗?系一个就算了,真要排队在门口站着绑丝带玩?
江淼淼冲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进去再给您系好吗?”
苏景耸肩,扯下丝带握在手里,揽着她率先走了进去:“走了。”
江家身为魅魔世家,自然极其富有,相应的,大厅也布置得十分奢华。
江淼淼熟门熟路地躲过大部队,带着四人绕到二楼一处隐蔽的阳台,这是她参加聚会的秘密基地,十分清静,很少有人会来。
阳台上有一圆桌,正好五个位置可以让他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