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魅魔?”
江淼淼不自觉地摸着手腕上的桃木珠子,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我知道你很震惊,但你没听错。”江云歌表情略有些苦恼,“我也很震惊,明明你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普通,怎么会突然觉醒魅魔血脉?”
“不、不是……”江淼淼额上搭着冰毛巾,脸颊烧得通红。
她撑着坐起身来,抱着最后一丝期待开口询问:“真的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吗?”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半夜。她因为饥饿而从睡梦中惊醒,想下床找点吃的,却四肢无力直接摔倒在地。
再一睁眼就是天亮,还看到了她那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六十天都在到处旅游的母亲。
“绝对不是。”江云歌仍在思考为什么江淼淼血脉会突然觉醒,“不应该呀,你一直没表现出什么修炼天赋,怎么会突然觉醒血脉呢?魅魔血脉能觉醒的话,平时至少能看见鬼吧?”
……实不相瞒,确实能看见。
江淼淼简直想两眼一闭死了算了。
她从小到大都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像是死相凄惨的鬼魂,或者是多了些奇怪肢体的类人生物。
可问题在于,她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的,拥有成年人的记忆,从小就十分自立,知道单亲妈妈带孩子的不容易,为了不让江云歌担心,即便能看到这些东西也从没和其他人提起过。
虽然这种能力给她带来了不少麻烦,甚至还一度让她深陷险境,可江淼淼还是十分顺利地隐瞒了下去。
原来那不是穿越者的金手指,是这具身体的魅魔血脉在作怪?
“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江淼淼垂死挣扎,“魅魔不是西方神话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生物吗?我是花国人,怎么可能是魅魔?”
“我没说过吗?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祖父,来自欧洲,就是一位魅魔。”江云歌捋了捋她棕红色的卷发,褐色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
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掐灭,江淼淼脱力地倒回床上,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魅魔血统……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江云歌一开口就是个最坏的消息:“既然你的魅魔血脉开始觉醒,你就要准备找饲主了。”
所谓饲主,就是负责喂养魅魔之人,通俗地说,就是要和魅魔做爱的人,魅魔通过做爱获得赖以生存的灵力,饲主则可以得到身体上的欢愉与精神上的抚慰。
饲主并不唯一,有长期的,也有短期的,但需要注意的是,饲主绝对不能只有一个,否则时间一长,魅魔会“厌食”,再也无法食用对方的灵力。
“无论是不是修道者,人类身上都有灵力,但如果是普通人,吃饭时就要注意别把他们吸干,最好还是找一些修为不高的修道者,毕竟高级修者很可……”
听着母亲过分详细的介绍,江淼淼轻轻打断了她的话:“不找的话,我会死吗?”
“你和我一样,是混血魅魔,短时间不会死。”江云歌正色道,“如果得不到来自饲主的灵力补充,你只会一点点虚弱下去,几十年,也可能是几年之后,你会慢慢饿死。”
她轻轻拍了拍沉默的女儿,语气温和:“妈妈知道你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些,但你最好别这么做。之前也有很多魅魔不愿意寻找饲主,但这些魅魔大多在饿死之前,就先被饥饿占据了神智。”
“占据神智后,会怎样?”
江云歌见过一次那种场面:“会向遇见的任何人求欢。”
……艹
绕是好脾气如江淼淼,也忍不住在心底暗骂出声。
这什么鬼血脉?
“好了,别想那么多。”江云歌为江淼淼换了条冰毛巾,“找不到饲主也别担心,妈妈这里可是有不少好苗子。”
“唔……”江淼淼含糊地应了声,在身体冷热交杂的不适中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烧也已经退了。
“醒了?”江云歌推门而入,见她醒来明显松了口气,“因为血脉冲突,你睡了一天一夜。”
“血脉冲突?”江淼淼还有些晕晕的,但这并不影响她抓住重点,“我不只是魅魔血脉吗?”
“当然不是。”江云歌撩了下头发。
江淼淼惊恐地发现,她妈妈头顶突然冒出来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
“我的妈妈是兔妖,至于你那个混球父亲,他似乎也是妖族和人类的混血。”
……她想死。
江淼淼用枕头捂住了脸,似乎这样就能不去面对那可怕的现实。
等等。
江淼淼从枕头后探出一双惊恐的眼睛:“别告诉我,我也会长出这种奇奇怪怪的耳朵?”
“不只是耳朵,还有尾巴。”江云歌安慰她,“不过这都是成长期魅魔需要考虑的事情,你还只是个觉醒期的小宝宝而已。”
这都是啥?
江淼淼瞪着一双死鱼眼,好一会才虚弱道:“妈,我想一个人静静。”
江云歌清楚她的混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什么魅魔啊?”沉默了好一会,江淼淼才愤愤地锤了枕头一下,又在床上摊成大字型盯着天花板发呆。
直到信息提示声打断了她的神游。
谁会在这个时候找她?
江淼淼点亮了屏幕。
【苏景:昨天怎么没来?出什么事了?】
信息来自一个交流群,群里是她和四位游戏中遇见的小伙伴。
他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五年前,她在玩游戏时遇见了站在副本门口不进去的那四人,好奇询问之下才知道他们缺少奶妈打不了那个副本。正巧她当时玩的就是个奶妈号,当下就和他们组队进了副本。
副本里她和那些人聊的不错,出来后就加了好友,开始了偶尔组队进本的游戏生活。
那时她还在上学,只有周末才能玩游戏,而那些人似乎现实生活也很忙,上游戏的频率同样很低。两方都是跟不上大队人马的咸鱼玩家,相处起来居然十分愉快。
再然后就是两年前他们一直玩的游戏停止运营,江淼淼本以为和他们的缘分会到此为止,却不曾想接到了来自他们的面基邀请。
犹豫许久后,江淼淼同意了。
可就在面基当天,她半路又被那些奇怪的东西缠上了。不过她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也很清楚只要她不害怕,那些东西就没有可乘之机。
但逃脱的过程还是很狼狈,等她从鬼打墙里走出来后,早已经错过了约定的时间。
她蹲在路边垂头丧气,以为这次一定见不到他们,或者他们会因为被放鸽子而生气。
正当她拿出手机想道歉时,却被人叫住,正是他们。
他们不但没生气,还抓住了那只找她麻烦的鬼。
江淼淼这才知道,他们也能看到那些东西。
他们还教给她不少知识,让她在面对那些妖魔鬼怪时能有些还手之力。
她现在戴着的桃木手钏就是其中一人给她的,那人就是在群里发言的苏景。
那条手钏每月都要维护,才能发挥全部作用,昨天就是他们原本约好见面的日子。
【水水水:对不起,我身体出了些问题,最近都不能出门。】
她妈妈说了,魅魔在觉醒期最为脆弱,如果有不怀好意之人发现了她的魅魔身份,很容易被强行定下奴隶契约,一辈子都只能任人玩弄。
江淼淼决定除非地震洪水火灾,否则她绝不出门。
她本是这么肯定的。
然而,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几条消息,陷入沉思之中。
【苏景:什么问题?也许我们能帮上忙。】
【钟墨:是被那些东西袭击受伤了吗?】
【岑岁:我这里有药,过来拿。】
【贺意: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听她说身体不舒服,他们纷纷跑出来留言。
原本是不想出去的。
妈妈也说了,觉醒期魅魔不适合出门。
江淼淼看着屏幕上的消息,握紧了手机。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是有点怕他们的,坦白说,她其实很怕他们。
虽然他们对她态度很温柔,也从没对她动过粗,可她就是怕他们。那种恐惧毫无来由,像是源自灵魂深处。
但在恐惧之外,他们身上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如磁石般牢牢地吸引着她,让她不但不想逃跑,还渴望靠近他们。
江淼淼盯着天花板看了会,最终还是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水水水:我会准时到的。】
“你要出门?”江云歌看见收拾妥当的江淼淼时明显愣了下,“有什么急事吗?”
“嗯……算是吧。”江淼淼穿上鞋,唾弃自己过于召之即来。
江云歌知道江淼淼从小就是个沉稳的孩子,猜测她可能是有什么要紧事,便没再多问:“好吧,记得你还在觉醒期,带上武器,万事小心。”
“我会的。”江淼淼摸了摸腕子上的桃木手钏,匆匆下了楼。
看着她小跑出去的背影,江云歌有些莫名其妙:“到底什么事这么急?”
“谢谢师傅。”出租车停下时,江淼淼能明显感觉自己体温又开始升高了。
不会还会发烧吧?她拧着眉,理了理宽沿帽子和口罩,走进了熟悉的别墅区。
小区里出租车开不进来,他们约定的地点位于小区最中心。
江淼淼莫名的手脚发软,没走几步路就喘个不停。
不对劲。
她撑着绿化带里的树,头脑阵阵发晕,体温似乎又升高了,高到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最可怕的是。江淼淼攥紧了手指,脸色发白。她能感觉到内裤变湿了。
再留在外面绝对会发生不好的事。
她十分肯定。
江淼淼擦了下额角流下的汗,勉强直起身准备继续向前走。
可手脚却着实不听她的使唤。
她刚松开扶着的树,就感觉膝盖发软,她一个趔趄,就向前倒去。
倒进了一个属于男性的怀抱里。
“淼淼?”钟墨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低头看着她,眉目如画。
见到了熟悉的人,江淼淼松了口气,又觉得这个场面不好解释:“对不起,我……”
“嘘,我先带你进去。”钟墨半搂半抱着将她带进房内。
里面其他三人都在客厅里等着她,或坐或立,表情不一。
“……我迟到了吗?”江淼淼烧得神智都开始模糊了,“对不起呀。”
“你没有迟到。”苏景走上前捏起她的下巴左右打量几下,突然笑了起来,说了句她没听清的话。
“什、什么?”江淼淼迷迷糊糊地追问。
“没什么。”苏景松开手,让钟墨脱掉她的外套,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我好像发烧了……”江淼淼越来越晕,琥珀色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有点难受。”
“真可怜。”岑岁走过来摸了摸她热烫的侧脸,声音低缓,“淼淼,张开嘴。”
江淼淼迷迷糊糊地张开嘴,感觉被塞进了一根硬物。
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判断,她就被口中涌入的奇妙东西吸引了注意。
这是什么口感呢?像是轻飘飘的棉花糖或者舒芙蕾,柔软而甜蜜,满满地充斥着口腔,带来美妙的舒适和安全感。
“唔……”她不自觉地眯着眼,用舌尖裹着口中的硬物吸吮,表情惬意而满足。
好好吃。毫不夸张地说,这是她两辈子加起来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
“好吃吗?”
“好吃。”江淼淼毫不犹豫。在话音刚出口时又瞬间恢复了清醒。
她懵懵地眨了眨眼,视线下滑,看到了一只手,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一只很明显属于男性的手。
而这只手就悬在她面前,用一种四根手指微弯,食指前伸的姿势。
至于那根食指。
江淼淼迟钝地磨了磨牙。
好像就在她嘴里哦。
什么鬼!?
她恍然回神,立刻吐出那根食指,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心,要掉下去了。”钟墨从身后撑住了她。
江淼淼又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嘘,嘘,别怕,别怕。”钟墨按住险些跳起来的小姑娘,低声安慰她。
他身上散发着清浅的草木气息,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怎么一惊一乍的?”岑岁边抽出纸巾擦拭手指上的口水,边随意道,“觉醒期的魅魔都这样吗?”
他知道她是魅魔。
江淼淼先是一惊,又看到其他人毫无波澜的表情。
他们果然知道她是魅魔。
“她体内玉兔血脉在和魅魔血脉正在融合,对外界刺激比较敏感。”钟墨声音不大,却让江淼淼绷紧了肌肉。
他连她身上的兔妖血脉都能看出来?
“怎么又怕了?”钟墨揉着她紧绷的后颈,青草气息越发浓郁,“乖孩子,放松。”
“我、我的、事事……都知道了?”江淼淼吞咽了一下,结结巴巴地开口。
“知道什么?”苏景趴在沙发靠背上,笑眯眯道,“知道你是一只正处于觉醒期的、香香甜甜的小魅魔吗?”
只看他的表情,江淼淼就明白他们知道的东西不止于此,甚至关于魅魔的事情,可能他们了解的比她还要多:“我刚刚是怎么了?”
“小问题罢了。”岑岁漫不经心道,“不过是在融合草血脉的影响下,你体内的玉兔血脉和魅魔血脉正在融合而已。”
听着这一大串仿佛绕口令的话,江淼淼目光发直。
这些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还有什么想问的?”苏景十分大度,“我都可以告诉你。”
江淼淼揪着衣角,声音很小:“我还能回家吗?”
她不是看不懂眼色的傻子。很显然,这次聚会绝不会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轻松结束。
“想什么呢?”
她额头痛了一下。
是岑岁忍不住敲了下她:“我可不是人贩子。”
长相英俊的男人拨了拨她的头发,语气温和:“说了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江淼淼倒是不怀疑他在说谎。因为没必要。他们想做什么早就做了,没必要在这里编谎话骗她。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怕自己会对他们怎么样啊啊啊!
江淼淼强行把自己的视线从岑岁说话时微微开合的双唇上扯开。
为什么她会感觉那里很好吃!?
“还饿?”岑岁看到了她渴望的眼神,“刚刚没把你喂饱?”
“毕竟是觉醒期的小魅魔,贪吃才正常,更何况你的喂食方式效率并不高。”钟墨捏着江淼淼的下颚,以一种轻柔却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道让她转过头来,“来,张嘴。”
江淼淼不敢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
她慢慢张开嘴,嫩红舌尖不安地颤动着。
“乖孩子。”钟墨笑了下,低头蹭了蹭她的唇肉,又探出舌尖舔舐她的。
真的很好吃……
心底泛起的恐惧在美味的安抚下逐渐消失。江淼淼难耐地喘息,主动抬起头和他接吻,手臂也攀上了他的肩膀。
那股美味暖流顺着食道缓缓流进体内,逐渐填充着四肢百骸,让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像是回到了母体内,温暖而舒适。如果她是一只猫,现在绝对要打呼噜了。
等被放开时,江淼淼不止是嘴唇,就连眼尾和脸颊都是红的。
“这下吃饱了吗?”
“吃饱了。”她眼神迷离地喘息着,手指还揪着钟墨不肯放,良好的家庭教育让她不忘道谢:“谢、谢谢……”
“这是怎么了?”钟墨有几分好笑的晃了晃被她拽得紧紧的袖子,“怎么像是喝醉了?”
不过他也清楚,模样的东西,解释着什么。
外国男子狂妄地勾起了嘴角。
以他罗兰公爵之子的身份,就算是当街掳走一只魅魔,也没人敢指责他。
他握住后并没做太多挑逗的动作,似乎只是想要摸一摸而已。
江淼淼从一开始的不适逐渐转变为习惯,最后甚至因为灵力摄入过多而感到困倦。
“睡吧。”钟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中午再叫你。”
江淼淼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难抵困意,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确定她睡着后,钟墨另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身下,触到了一处柔软湿润的地方。
熟睡中的魅魔哼唧了一声,就要醒过来。
钟墨加大了灵力的输出,浓郁灵力笼罩住魅魔,让她再次陷入梦乡。
修长手指轻松撬开入口,在里面简单磨蹭几下后,就继续向内深入。
“嗯……”江淼淼在睡梦与清醒之间徘徊,脸颊漫起一层绯色。
她是在做梦吗?
“好浅。”钟墨指尖摸到了他的目标,“阴道只有这么深。”
全部插进去她会哭吧?这样想着,钟墨释放出些许灵力,全部注入了他指尖所触的入口。
“呜……”江淼淼发出似是很痛苦的声音,眼皮不断颤动。
“嘘。”钟墨再次加大了灵力的输入,牢牢压制住她的神志。
“怎么样了?”苏景不耐烦地询问,“还没长大吗?”如果不是他们这些人中只有钟墨的灵力最温和还附带麻醉效果,他就干脆自己动手探查了。
“还差一点。”钟墨确认了灵力的反馈,便抽出手来,“淼淼是混血魅魔,成长期自然比较长。”
如果不是他们这段时间不间断的滋养,估计距离成熟还要更久。
钟墨掐了下魅魔早已立起来的乳尖,下了结论:“最多只要一个星期。”
“这些天不要让她单独出去。”贺意知道魅魔成长期结束前对于灵力的渴求程度。
“当然。”岑岁转了转扳指,声音略带笑意,“那种时候的淼淼,我可不想和其他人分享。”
“?”苏景一愣,“要打一架吗?”不想和其他人分享是什么意思?这人要独占吗?
“……”岑岁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勉强道,“除了你们这几个牲口之外。”
要不是他们灵脉相连,一损俱损,他还真想打一架。
就在他们说话之时,被晾在一边的江淼淼不开心了。
任谁被撩拨到一半就放开都不会开心。
她拧着眉,从浓厚睡意中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蹭着钟墨的胸膛:“想要……”
“嗯?”钟墨没想到她摄入这么多灵力后居然还能醒过来,讶异地低下头去。
“钟先生。”江淼淼半梦半醒地呢喃,“还想要摸摸。”
她摸索到那只手,牵着它放在腿间,主动扭着腰蹭弄,红润双唇微微张开,从中溢出甜蜜喘息。
可她因灵力过于充足而浑身酸软,只动几下就没了力气。
“呜,想要……”她小声嘀咕,表情委屈极了。
钟墨被她的举动逗笑了,安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嗯,给你。”
那只手动作了起来,压着那颗刚刚露出头的肉蒂来回磨蹭。
江淼淼立刻喘息起来,黏糊糊的淫水也流了出来。
钟墨捻起一点淫水,涂在那枚肉蒂上,加快了揉捏的速度。
“啊……”江淼淼舒服到脚趾蜷紧,可却总觉得还有什么不够,让她没办法到达最高的顶点,“里面,要插进去里面。”
钟墨欣然探入两根手指,勾着肉道来回按揉。
魅魔急促地喘息,淫水流得更加汹涌了:“……要插到更里面。”
“不疼吗?”
“疼。”
“嗯?”
“呜……要更里面!”江淼淼迷迷糊糊地说不清楚,只是烦躁地喘息,恨不得有力气能翻身直接坐下去。
钟墨想起初见时她的混乱言语,立刻了然:“好好,更里面。”
本以为那时她说的“主人”“小狗”“打我”这些话是因为神志不清醒而胡言乱语呢。
居然不是吗。
钟墨抵住最深处的入口按了按,就感觉肉道痉挛着钳住了他的手指。
再看怀中的魅魔,正满脸潮红地喘息着,一副爽到要上天的模样。
喜欢粗暴的吗?
钟离因这个发现而欣喜。
他摸着魅魔的头顶,食、中二指顶着入口不断按揉,手掌则压着肉蒂磨蹭,逼的江淼淼不断发出娇媚的喘息呻吟。
没几下,江淼淼便弓起了腰,小屁股一抖一抖地到了高潮,淫水也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沾湿了钟墨的裤子。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江淼淼是终于完全清醒过来了。
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体内残存的快感让她还在轻轻颤抖。
发生什么了?
她懵了好一会,才终于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您、您……为什么?”
不是,怎么回事啊?她之前费尽心思勾引了好久都没效果,现在睡个觉就得逞了?
他们不喜欢主动的?还是喜欢奸尸?
“你刚刚说想要。”钟墨提醒她。
想起半梦半醒时自己说过的话,江淼淼有些气恼:“难道我说了要,你们就要做吗?”
明明是他们趁她不清醒的时候搞事,现在居然还要怪她。
钟墨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引诱道:“你可以试试。”
试就试。江淼淼给自己打了打气:“那我要继续做下去。”
“做什么?”
又在逗她。江淼淼气呼呼地瞪着他,又转而想起了什么,表情一变,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嘴唇若离若即地磨蹭着他的耳朵,声音夹得柔媚:“想和您做爱。”
嘿嘿,这还不迷死他?说荤话可不会难倒她这种小。
钟离也确实有了反应。
正当江淼淼美滋滋地伸手过去时,却被一把按住。
“不可以。”
江淼淼恼怒抬头,撞进一双满是压抑的眼睛里。
“为什么?”
“你还没有度过成长期。”
没度过成长期又怎么了?又不影响做这个。
钟墨看出了她的疑惑,选择用事实作出解释。
“解开它。”钟墨引导着她触到他的腰带。
江淼淼不明所以,好奇与渴望驱使着她听从吩咐,解开了他的腰带,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无需钟墨催促,她便拉下最后一片布料,释放了那根过分雄壮的物事。
江淼淼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魅魔的本能告诉她,这根东西尝起来会很美味。
“来,淼淼。”钟墨让她面对着坐在他腿上,目光幽深。
江淼淼刚依依不舍地移走视线,就被压着后腰靠近了钟墨,距离近到她甚至能透过衣服,感觉到他的热量。
“这里。”钟墨食指点了点她的上腹。
嗯?江淼淼被他泄露出的精纯灵气勾得大脑混乱,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我是说。”钟墨握着她的侧腰,拇指在那处按了按,“我可以插到这里。”
江淼淼愣住,低头看了很久,耳朵越来越红,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满是水光。
钟墨提前打断:“说了不可以”
“为什么?”江淼淼气急,“我又不怕被顶到那里。”
钟墨仍是拒绝:“你会受伤。”
真的会吗?江淼淼将信将疑。她还没试过这种事呢。
“我不会骗你,成长期的魅魔承受力较弱,所以要等你进入成熟期才可以。”
“啊……”江淼淼失望地耷了肩膀,“那还要很久。”
好烦,她真的要馋死了。
“没有那么久。”钟墨摩挲着她腰侧的皮肤,语气柔和,“很快了。”
江淼淼选择相信他:“那好吧。”
不过……
她纠结了一会,竖起一根指头:“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钟墨点头。
“不能继续做,我理解,那可以让我尝一下吗?”江淼淼眼睛亮亮的,说话时还很可疑地吞了下口水。
他灵气的味道真的太香了。
钟墨微微一愣,继而失笑。他捏了捏眉心,纵容道:“可以,去吃吧。”
得到许可,江淼淼立刻滑了下去,握住他的肉棍就先舔了个来回。
果然很好吃。
比平时还要精纯的灵气顺着口腔流进体内,江淼淼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脸颊也升腾起醉酒般殷红。
即便传承记忆不全,血脉驳杂,她毕竟也是个魅魔,没一会就掌握了榨取灵力的方式。
她尽力张大嘴,舌尖包裹着龟头打圈地舔舐,虽然无法全部吞下,但配合掌心的撸动,倒也做得有模有样。
钟墨长叹口气,手掌奖励般在她的额顶抚摸:“做得很好。”
他微微眯着眼,抬起视线,在对上苏景快要喷火的目光后,不宜察觉地露出了个近乎挑衅的表情。
这次他是模样的东西,解释着什么。
外国男子狂妄地勾起了嘴角。
以他罗兰公爵之子的身份,就算是当街掳走一只魅魔,也没人敢指责他。
钟墨拉起江淼淼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淼淼摇头,只是盯着他看。
“怎么了?”
“您这样真好看。”
高潮之后,原本矜持而略带距离感的气质隐去,换成了更为绮丽诱人的味道。
钟墨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被人夸好看。他无奈地笑,心情放松之下,那股子若隐若现的性感更为明显。
江淼淼几乎要看呆了。
“我说你够了啊,别再开屏了。”苏景斜地里过来,咬牙切齿地勒住了钟墨的脖子,又转向江淼淼,“明天也让我插一次你的嘴巴好不好?”
江淼淼耳根泛红:“现在也可以的。”
区区两根而已!
“今天不行。”出乎意料的,苏景拒绝了她的提议。虽然表情有点臭,语气却很坚定。
欸?为什么?
“在你成长期结束之前,一天只能做一次,一周最多不超过四次。”贺意简单解释。他们可不想做得太过分,影响到她的成熟。
原来是因为这个。江淼淼了然,却又有些欣喜:“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你们愿意做我的供给者?”不然怎么会把侍寝时间都排好了?
“这个嘛……”苏景故意拉长了声音,直到江淼淼气呼呼地瞪向他,才笑了起来,“当然了。”
太好啦!江淼淼立刻笑开了花:“我会努力养你们的!”
“养我们?”岑岁诡异了表情,他可没听说哪个饲主要靠魅魔养的,这个时代已经进步到这种程度了吗?
“嗯嗯。”江淼淼用力点头,“你们又没有这个时代的身份,还与世隔绝了那么久,想要找到工作也很麻烦吧。”
“我是知道你们之前一定不普通啦,但这个时代普通人不好随意触犯法律,所以做杀手可能也没什么前景。”
诚实地说,她还蛮有钱的,也并不介意养几个味道超棒的供给者,他们暂时应该不至于沦落到卖命赚钱的程度。
岑岁不明白是他们的哪一个行为出了错,才会让江淼淼觉得他们穷困潦倒到需要花魅魔的钱?
他敲了下江淼淼的脑门,无奈道:“还用不着你养。”
好吧。江淼淼扁扁嘴,不忘重申:“需要的话绝对不要客气哦,我很有钱的。”
正说着,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看到来电人,她不自觉地垮了表情:“嘘,小声点哦,是我妈妈。”
她是找到供给者不用再担心“催婚”了没错,可如果被妈妈知道她找到的供给者是连身份信息都没有的无业游民,绝对要被骂。
还不如先瞒一会,等她想好怎么给他们弄个身份再说。
电话刚一接通,噼里啪啦一大堆话就砸了过来。
“明天晚上九点,江家宴会厅见,不许拒绝,否则我明晚就带一堆裸男到你家!别穿你那些裹得严严实实的奇怪衣服,否则带双倍男人!”
不等江淼淼反应,电话就被啪的一声挂断。
……江淼淼盯着手机,满脸绝望。
“怎么了?”
“明晚,要去参加聚会。”江淼淼有气无力地嘟囔。
“聚会怎么了?”苏景挑眉,聚会不挺好的嘛,吃喝玩乐,还能顺便交些朋友。
要他说,淼淼的朋友还是少了点,小孩子嘛,朋友还是多点比较好。
“可主办方是魅魔。”江淼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众所周知,魅魔主办的聚会,约等于淫趴。
贺意倏地抬起眼:“你要去?”
“当然要去。”江淼淼打了个寒战,“不然妈妈真的会带上百个裸男过来堵我。”
虽然还没想好怎么介绍,不过无业游民也总比没有要好吧。
江淼淼想着,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们:“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耶!看着他们各有特色的出色长相,江淼淼已经能想到那些之前总是嘲笑她没有供给者的八卦男女们会露出怎样惊讶的神色了。
……
第二天,宴会开始前。
江淼淼刚洗完澡,就裹着浴巾跑到衣帽间大肆翻找起来。
“在找什么?”岑岁接住迎面抛来的一件小恐龙连体睡衣,顺手叠好放在桌子上,“找不到合适衣服的话,我这里有一件。”
虽然他们没主动购买过魅魔的衣服,但数百年来收到的礼物中多少也有那么几件,都崭崭新,正适合给江淼淼穿。
江淼淼回头看了眼他手中轻纱质地的衣服,眼前一亮,又很快叹了口气:“不行啦,这么厚的衣服肯定不符合宴会要求的。”
想起家里被裸男塞满的场面,江淼淼打了个寒战,继续回头努力翻找起来。
只留岑岁对着手中半透明的纱裙满脸疑惑。
这件衣服很厚吗?
“找到了!”许久,江淼淼才从衣服堆里找到了她的目标,兴致勃勃地换上之后,立刻冲下楼展示给他们看。
几乎遮不住屁股的热裤和亮片抹胸,还有叮叮当当的流苏,本应该是十分诱惑的搭配。
前提是裤子上别印满龙图,亮片也别雕刻成滑稽形状。
贺意只看一眼,就感觉受到了视觉污染:“怎么穿这样的衣服?”
“没办法嘛。”江淼淼嘟囔着,“聚会对魅魔就是这种着装要求,可我讨厌那些过来搭讪的男人。”
她虽是数一数二的挑剔,可抵不住她的容貌也是数一数二的好看,让不少人情愿把她当成一座难以攀登的山峰,时不时就要来挑战一二。
就算穿成这样,也仍然有很多不死心的人纠缠她呢。
“不用穿这些。”贺意揉了揉她的头,“去选你喜欢的衣服,我保证,这次没人会来骚扰你。”
江淼淼从他平静的声音中汲取到了足够的勇气:“好的吧,到时候不要嫌麻烦哦。”
她回去迅速换了件好久之前就想穿但嫌麻烦一直没穿过的短裙,依旧是抹胸的搭配,失去了恶搞元素的干扰,这次她的身材就展露无余了。
无论是饱满的胸部还是纤细的腰肢,都充满了魅魔一族特有的性张力。
苏景刚一看到,便鼓起掌来:“很漂亮。”
得到夸奖,江淼淼笑着扑向了他。
嘿嘿,有眼光!
苏景接住魅魔飞扑过来的身体,轻松单手抱住,掌心刚托住她的屁股,就立刻挑起眉来:“没穿内裤?”
“怎么可能?”江淼淼睁大了眼睛,撩起裙子证明,“是丁字裤啦。”
布料少得可怜的内裤堪堪遮住她一小片皮肤,浑圆屁股更是毫无遮拦,在短短裙摆的遮掩下,动作稍一大点就会走光。
苏景沉了眼神,伸手勾住那条布料,微用力一拉。
布料质量不错,没有崩裂,而是被拉成一条更细的线,深深陷入腿心中。
“啊……”江淼淼吃痛地喘息,目光颤动着看向苏景,胆怯与渴望交织,模样勾人得很。
苏景又拉了下,引得江淼淼一抖,眼角都泛起红色,才松开手:“一会别离开我们身边。”
他愿意淼淼穿她喜欢的衣服,却不代表会把她置于危险之中。
“绝对不会。”江淼淼举起手发誓。不用他说,她也不会离开的。
谈到聚会,江淼淼突然想起什么:“您有参加过魅魔的聚会吗?”
这个嘛。苏景轻咳一声,视线漂移。
“和我们不同,他是魅魔聚会的常客。”钟墨笑着,说起话来却毫不留情。
“故意的是吧?”苏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又立刻转向江淼淼,“那都是年少轻狂的时候去的,我已经很久没去了。”
天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惊慌。
江淼淼歪了歪头:“您别误会,我只是想问,您知道聚会的规则吗?”
他们确实不知道这个时代聚会的规则。
“很简单哦。”江淼淼解释,“聚会开始之前会有侍者发放丝带,选择适合的丝带佩戴就好。”
至于丝带的类型就多了。
除了最基本的亮绿色“单身可撩”,纯黑色“拒绝交友”,纯白色“已有伴侣”,还有一些进阶的。
说到这里,江淼淼顿了下:“比如说深紫色是‘支配者’,淡黄色是‘被支配’,腥红色是‘渴望疼痛’等等很多。”
岑岁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笑了起来:“淼淼想要什么颜色的丝带?”
“浅粉色的……”
“浅粉色是什么意思?”
江淼淼紧张地吞咽了一下,抬起头直视他:“已有主人……可以吗?”她想,他们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从未在他们面前遮掩过她的性癖。
哦?岑岁笑意更为明显:“想带什么是你的自由,你当然可以选择粉色的。”
误以为他在婉拒,江淼淼咬了下唇,失落地垂下了视线,沉默起来。
也对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癖好的,不接受就算了,她也没办法强迫人家。
“还没说完呢,继续说啊。”岑岁却不肯放过她,“应该还有其他颜色的丝带吧?”
“嗯……有的。”江淼淼眨了眨眼,打起精神来继续介绍,只是语气不像之前那么雀跃了,“灰色是有伴侣但不介意交换,橘红色是可以接受捆绑,淡紫色是处男或处女,还有……”
岑岁打断了她的介绍:“我想听的不是这个。”
他轻轻道:“已有奴隶,或者说已有小狗,总之是和淡粉色对应的颜色,是什么?”
江淼淼猛地抬起头来,对上了他温柔的目光,一时间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怎么了?没有这个颜色吗?”岑岁故作苦恼地摸了摸下巴,“这就麻烦了……”
对于江淼淼这些无伤大雅的小癖好,他们早有猜测,也并不介意配合,活了那么久,他们什么没见过?
“有的。”江淼淼终于回过神来,立刻猛猛点头,“是深蓝色!”
“那我就带深蓝色的好了。”岑岁笑了起来,“可以的吧?”
他在明知故问,江淼淼怎么可能拒绝?
她已经开始期待这次聚会了。
……
“一条淡粉色,四条深蓝色。”江淼淼对门口侍者露出一个笑来。
魅魔侍者看到他们一行人,露出了然表情:“好的,给,玩得开心。”
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位成长期魅魔身边四位男人味道肯定不会太差。
“谢谢。”江淼淼嘴角几乎要翘到天上。
她顺手把丝带缠在腰上,又将四条深蓝色的交给贺意四人。
贺意接过丝带,没有急着绑起来,而是抬手拆开江淼淼扎歪的蝴蝶结,重新扎了起来。
“谢谢您。”江淼淼欣赏了一下完美的蝴蝶结,心里更甜了。
贺意蹭了蹭她的侧脸,将蓝色丝带递给江淼淼:“帮我戴上。”
接到丝带第一时间就把它绕成玫瑰花别在口袋上的岑岁默默翻了个白眼。
失策了。
江淼淼手指颤了颤,坦白过性癖后,她更难忍耐心底的欲望了,听到这种略带命令的句子,几乎想要跪着帮他戴好。
她捏了下掌心,揪回飘远的思绪,低头将丝带在贺意手腕上绕了几圈,又绑了个端端正正的蝴蝶结。
“也帮我……”苏景正要加入,就被钟墨一把揪住丝带绕了几圈,绑了个丑丑的死结。
“进去了。”
神经病吗?系一个就算了,真要排队在门口站着绑丝带玩?
江淼淼冲他露出一个抱歉的笑:“进去再给您系好吗?”
苏景耸肩,扯下丝带握在手里,揽着她率先走了进去:“走了。”
江家身为魅魔世家,自然极其富有,相应的,大厅也布置得十分奢华。
江淼淼熟门熟路地躲过大部队,带着四人绕到二楼一处隐蔽的阳台,这是她参加聚会的秘密基地,十分清静,很少有人会来。
阳台上有一圆桌,正好五个位置可以让他们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