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记起上辈子自己沐浴时被自家王妃视·奸的场面了,一股热气不能自已地往一个地方冲去。他一向不喜旁人近身伺候,有回心血来潮,让阿漾给自己搓背,以此来重振夫纲,别说外面的风言风语,就连他们晋王府内部也有人嚼舌根说他惧内。外人如何能知道他们夫妻相处之道,明明是互相尊敬竟被说道成那样,提起这事儿楚漾也笑的不行,为了给自己摆脱惧内这个称号,他家阿漾当然义不容辞地答应自己沐浴时在旁边侍候着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那时候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吃媳妇豆腐。
怎料到自个儿刚解下长袍脱了里衣,身后人就吹了个口哨:“王爷这等模样当真是让妾心动不已啊!”
“……”
心动什么的,如今想来,只怪当时自己隐藏太深,天知道当时他的内心是如何咆哮的——来呀,喜欢的话就上呀,与爱妃鸳鸯浴本王欢喜的很。
暗恼暗恼,若上辈子不那么矜持,自己早就不知道吃到阿漾多少回了,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早吃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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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恰到好处的热水包围着,楚漾终于卸下了满身的疲惫,这才注意到浴室里多出了一些东西。再回想起床上的那一坨,楚漾觉得自己明悟了。
以前自己放开膀子去撩拨隋尧,无非就是这人偶尔无趣的很,越相处那种无趣便渐渐消失,而她的调戏也成了习惯,不曾想这辈子竟换着来了,舀起一掌水扑在脸上,不管了,老夫老妻的,怕他做甚?
只是……
这黑色刺绣文胸穿还是不穿?
说实话,楚漾更喜欢穿肚兜,那个束缚不了自己,这里的文胸就不同了,自己每回睡觉都是不穿它的,穿着睡太不舒服了,如今隋尧躺在自己床上,不穿估计他会以为自己在引诱他,思前想后,当以清白为重。
水声停了,隋尧绷直了身体,脑海里浮现的是一副出浴美人图——冰肌玉骨,手如柔荑,丰姿冶丽自会楚楚动人。
若真如想的那般,便秀色可餐极了。
不一会儿又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
平复了激动不已的内心,隋尧这会儿不把头埋在被子里了,灿若星辰的桃花眼直直地盯着浴室的大门,仿若要将那儿烧出火来。
吧嗒一声门开了,出来的却像个女道姑,白色太极服,扎个丸子头。
隋尧:t^t
“这是几个意思?”楚漾哪会不清楚自家王爷的花花肠子,不过就是不点破罢了。自己再不同意也无济于事。
“婚前同床。”
“……”
“阿漾莫要赶我走,可得心疼心疼我,我这个年纪最想的便是抱着阿漾你了,不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