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心里咯噔一下,表情有一瞬的失态,好在只愣了两秒后又马上恢复正常。
“啊……哦!很臭吗?”他摸到陆珩的手,勾住儿子手指撒娇似地晃,“下午打球出了汗,又忙着赶去学校开家长会,就忘记洗澡了嘛。”
陆珩好像信了,听完楚佩的解释后也没说话,只默默放开了他。
楚佩见状,连忙道,“那妈妈先去洗澡了。”说罢便转身匆匆上楼。
唉!都怪那个小江。
第一发非要射到他胸上,说什么精液是最好的护肤品,还把那些脏东西仔仔细细在他奶子上抹了匀,美曰其名帮助吸收,害得宝宝差点发现。
好险,好险。
楚佩耳尖红红,暗暗吁出一口气。
可楚佩没看见,在他身后,身形高大的乖儿子神色阴郁,两只黑黢黢的眼宛如深不见底的幽潭,正直勾勾盯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
等楚佩回到卧室,才感觉身上确实好像黏糊糊的,有点难受。
于是他走到浴室门口,逐颗解开上衣纽扣,里面的黑色情趣内衣便一点点露出来。胖乎乎的奶肉兜在镂空蕾丝里,两颗奶头是充血的樱桃红,把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
楚佩把衣服往脏衣篮里一丢,弯下腰继续动作。圆鼓鼓的大屁股向后撅起,手扯住裙边,丰腴大腿夹挤着一磨一蹭,套裙便跟着滑到脚跟。那被肏得腥臊熟艳的女阴没了遮挡,大剌剌从破破烂烂的黑色网纱里敞出来。
这里闷了半个晚上,黏腻淫水和半干涸的浓精混成厚厚白沫,糊在肿胀的逼肉上,红红白白一大片,腥臭又淫艳。
楚佩满不在意,随手将情趣服扔进垃圾桶,赤条条扭着细腰进去洗澡了。
而楼下的陆珩,本该回自己房间。
但因为从他妈身上闻到的那股异味,结合刚才楚佩心虚的表现,自己一个人杵在门口站了许久。
他能肯定,他妈没说实话。
他反复回味那气味,说是汗味,也像是。但又好像混了别的什么,是……
具体是什么,陆珩一时也想不起来。
这事被他暂时搁下,陆珩低头看了眼手里提着的楚佩的包,决定先送上去。
陆家是独栋别墅,他爸妈的卧室在二楼,陆珩的则在一楼。
自从陆珩断奶后就是自己单独睡一个房,因为他爸不乐意陆珩黏着他妈。
很小的时候陆珩抗议过,可他爸态度很强硬,明令禁止陆珩随意进出他们房间,小陆珩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妈,谁知向来疼儿子的楚佩居然也没说话,默认了丈夫的行为。
这是陆珩长大后第一次站在他爸妈卧室门口。
他抬手正要敲门,可指节才刚触上门板,门便自动开了一条缝。
陆珩愣了一下,叩门的动作随即僵在半空。
因为他看到了他妈。
一丝不挂的那种。
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他瞬间就硬了。
他妈光溜溜地站在那儿,从侧边看去,胸前的奶子又大又白,大屁股肉乎乎的浑圆挺翘,身前还垂着根软趴趴的粉鸡巴。
陆珩呼吸加快,难以克制地喘出一声粗气。他弓着腰把脸贴近门缝,灼热的视线先从头到脸将人视奸一遍,最后停留在楚佩肉感的大腿根附近不断逡巡,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没错,陆珩早就知道他妈是个双。
不仅有根鸡巴,还有个女人的逼。
只可惜他从没亲眼见过那个地方。
陆珩变态一样死死扒在门缝上,眼底猩红一片。
他贪婪地盼望楚佩能背过去,这样他就能在他弯腰的时候看到那口生他的骚逼。
肯定很欠操。
身下的鸡巴在主人下流的臆想下直挺挺地上顶,恨不得把裤裆都戳出个洞。
可陆珩没能窥探到更多,楚佩就一扭一扭地进了浴室。
直到里面人最后一缕发梢也隐在浴室里,陆珩才沉默着把门合上,轻轻将包在卧室门前放下。
楚佩洗澡一向很久,又要护肤还要涂身体乳,等他洗得香喷喷出来时,发现包包已经乖乖地放在门口,心中不禁一阵熨帖。
宝宝真是太贴心了。
他穿着件酒红色开衩睡裙,走路时白嫩嫩的一截小腿在裙摆里若隐若现,又加上没穿胸罩,奶头把真丝顶出两颗熟红的骚点,全身散发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熟妇肉欲。
楚佩下到一楼,没见到儿子,于是先进厨房热了杯牛奶,端着杯子走到陆珩卧室前敲了敲门。
“宝宝,在里面吗?妈妈给你热了牛奶,可以进来吗?”
好半天才听到一声略带沙哑的嗓音应道:“好。”
楚佩推开门,卧室只开了盏床头灯,隐隐印出床单上的轻微褶皱。
可陆珩却没在床上,反倒坐在书桌前。
楚佩走进去,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残存的一丝腥味,饱经人事的熟妇一下就明白了儿子刚才在干什么。他垂下眼皮,不经意扫过桌边的垃圾桶,里面皱巴巴的几个纸团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
楚佩心跳加速,只觉得这房间怎么突然这么闷,闷得他喘不过气。
恰好陆珩侧身抬眼看他,就在两人视线即将对上时,楚佩又下意识躲开。
“宝、宝宝,牛奶给你放这儿了,记得喝。”楚佩羞得脸蛋红红,吞吞吐吐道。
陆珩倒是神情自若,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又说了句谢谢。
儿子冷淡的表现让楚佩愈发不自在。
若换做平日,他定还要黏着自己腻歪一阵。
楚佩有些受伤,又有点忸怩,全程没敢看儿子的眼睛,把牛奶往桌上一放就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呼……呼……”
楚佩逃也似地回了自己房间,靠在门后急促喘息,裸露在外的一小片白胸脯一起一伏。
宝宝长大了。
他想。
那若有似无的雄性体液味仿佛还萦绕在鼻间,迟迟不肯散去。
股间熟红的屄缝竟湿乎乎地流出黏水来,楚佩夹紧双腿,敏感的阴蒂受到挤压,淫液流得更欢了。
“唔……”
刚才送牛奶时,不小心瞥见一个画面突然在脑海里闪过——儿子还未完全平息的欲望,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一裤裆,分量十足。
真不知道哪家姑娘能受得了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