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淇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是一方白色的绸质大帕子,绑在了脸上,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尽管已经被剥夺了视力,但也没有人来扶住她,唯一的指引是脖子上拴着一条铁链,前面的人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径直大踏步往前走,李幼淇追赶不得跌倒在地,也不知道期间穿越了多少人,屁股被人踢了多少次,连滚带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到了地方。
是何处,听那嘈杂的声音与淫秽的词语激荡着的空气,她就知道了。不外乎是……念桃当日伺候众人的地方。
“妈妈饶奴一命!奴一定尽心侍奉,再不敢违抗了!求您替我向张老爷说几句情!奴已然知错……”她向嬷嬷恳求道,却注定的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惹怒了对方,一个耳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打的她眼冒金星。
“淫秽贱奴!主子怎么罚你是主子的事情,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半分规矩也没有!”
如此之后她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了,在绸缎之下小声啜泣着,上半身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着、不容反抗地贴到了木架上,皮肉被冰凉的质感刺激得像触了电一般,酥麻感涌上。
初夜未过便被丢到这里的无论自身再是怎样,也再难有一条生路了。
甘心来到这里的妓女多是些身子垮了的,来此处招嫖的也都是些手头紧凑的,如今骤然来了个大便宜,听说还是个新鲜货,怎么能不被争抢?教习刚一声令下,就有数十人凑上前来,争先恐后,想要先行玩弄。
几人按顺序排好队,自然也顾不上润滑温存,好在经过刚刚的一遭,李幼淇花穴的接受能力已经好上许多。男人的阳物并不小,甚至有些雄伟,比出生孩儿的小臂略小一些,努力着塞了进去,却也难免渗出了一丝血迹。
“嗯嗯啊啊啊啊……”李幼淇双手紧握,努力命令着自己的身体去接受,口中发出可以的浪叫。
男人一边更用力地想要深入,另一边伸手不停地拍打着她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不停——声音颇是清脆,而李幼淇则是身体不自觉的随着掌掴摇动腰肢,阴道也在揉搓挑弄之下不停地渗出淫水,往下淌去,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这一番下来看的旁人更是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随着抽插,私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她半个身子悬空,浑身都被本能操控紧张着,却还是不得不被迫更大地分开门户,连脚趾都紧绷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会肏坏的,已经要烂掉了……啊!公子行行好,啊~”李幼淇哭喊道,尽是娇媚之态。
那公子竟真闻言停了下来:“嗯?不要了吗?”
可始料不及的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和瘙痒感竟然更胜过性爱之苦百倍一般!李幼淇当即只觉得后穴里近了百只蚂蚁噬咬一般,只得开口恳求:“不……不啊,公子请狠狠地操弄贱狗罢……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
她被一群人围观着,几乎是整个人被从桌子上提了起来,唯有后穴与男人的巨物紧密连接,连接处的泥泞狼狈一览无余。
不知道在经历过多少次抽插之后,她被扔回了木架上,敞开的花穴里还不停地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完全无法合拢。
可这显然只是个开始,身后的人与欲望,注定不会让她今夜好过。
“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给了多少资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段霆越伸手一耳光,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抽在了林舒婷的脸上。还指望着拿这张脸挣钱,如今动手可见是动了多大的怒气。
“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签对赌?赔的钱你下辈子都挣不回来!”
林舒婷来见金主自然是认真打扮,精致的短裙和细致入微的妆容,就像每天在摄像机前一般光鲜,却丝毫不敢再有面对大众时的气焰。两巴掌扇到脸上双颊红肿起来也不敢有怨言,反而要卑躬屈膝的一个劲儿鞠躬,双眼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差没跪到地上磕两个头。
“你拍戏的时候但凡有现在演技的一半,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段霆越棱角分明的脸庞富有压迫感,双眼如刃狠狠刺向她。
“段总,我错了——我错了,您在给我一次机会,行吗?”林舒婷竟然真的跪到了他脚边,丝毫顾不上稍稍一弯腰短裙掀起来露出大半个臀部,“现在外面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厉害,这部戏播的不好,我又几个月没进组了,再没点东西我连粉丝那边都交代不过去啊!”
“您也知道,这时候如果不能进好剧组,所有人都会觉得我资源降级,往后再想出头就难上加难了。”她楚楚可怜到。
“这种时候,你自身当下尚且难保,还给我聊什么未来?”段霆越摇晃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但林舒婷很清楚,段霆越这种人的财力物力不可估量,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件商品罢了,如今不过是自己的表现让他不爽,只要他不服输想证明眼光,自己总有机会扳回一城,无论给她砸多少资源。
“段总,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段霆越冷笑一声,轻轻拨开了林舒婷扒在自己西装裤上的手:“别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什么货色都收入囊中的。”
接着,他话锋一转:“我帮你打招呼了柳林导演新电影的特出女三,番位是不高,但足够你在大荧幕刷脸争面子口碑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位置都是多少人抢着来的,晚上约好了地点你跑一趟,把人伺候好了比什么都强。”
“是!谢谢段总!谢谢段总!”
“把她带到后面准备准备再过去见柳导!”
闻声而来的两个人几乎是架着林舒婷给架走了。
段霆越嘴里的“准备”说白了就是把下面洗干净喽。圈内对于她们这种靠金主上位的小明星私生活什么作风都清楚得很,自然不愿意平白无故染上些有的没的怪病、久而久之在一些接待圈内人士的会所之类的地方甚至形成了一系列非常完整、科学的流程乃至于私处养护。而对于女明星来说,下面养好了,也是关键时候上位的必杀技。
林舒婷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她平躺在一张单人床大小的台子上,屈起双腿,身旁站着两个人也丝毫没有不自在。其中一个人正拿着剃毛刀给私处剃毛,另一个则是忙着配置、准备各种药水、器械的消毒之类的。
先是阴毛。大片的黑色森林被清水打湿,然后护士用一把带着凉意的小钢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片浓密,直到它们乖顺地指向一方,浅浅地在水分作用下打成若有若无的绺状。
“嗯—”冰冷的触感使她情不自禁低低闷哼一声,紧闭上双眼,随着金属的摩擦茂密的森林被连根斩除,一片雪白赫然可见。
但这显然远远不是终点。护士换了一柄更精细的刀,仔细地一点点剃掉更为私处、乃至于阴道口的毛,绝不疏忽一根。
林舒婷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下一步是清洗。考虑到大佬们的爱好千奇百怪,在做好阴道清洗的同时肛门也必不可少,以防万一。
林舒婷被命令跪在手术台上,双腿分开。两根约有一指粗细的管子分别被连到了阴道和肛门。尽管对林舒婷而言并不能算是陌生,但特制的专业灌肠液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的。清凉的液体顺着脆弱而敏感的甬道灌了进去,源源不断。直到小腹乃至于子宫的垂坠感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才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走下手术台。”护士的指令一如既往地无情淡漠,没有一点抑扬。
“是。”这里的林舒婷就像最卑微的女奴,谁的命令都不得不听从,外面的光鲜在这一刻千倍百倍的反噬而来。
“深蹲三十个。”
尽管要求听来并不苛刻,但对于此时的林舒婷来说着实算是为难了。
林舒婷被清洗了数遍,又分别对阴道和肛口做了润滑、塞入根据她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硅胶塞子,以保持私处干净、润滑的同时不至于过分紧绷或者松弛。
她在人的帮助下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来自奢侈品牌黑色短裙,走出此处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期间明处暗处的长枪短炮她心中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事情会被段霆越很好地压下来,更是作为有朝一日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带到了一处豪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低沉的纯音乐声若有似无,莹莹绕绕,一个中年模样的风流男子坐在吧台前示意她过来。
“柳导,您好!我是段总介绍来的……”林舒婷边说边谄媚地凑上去,柳林还未有什么露骨的暗示,她竟然就蹲了下去,也不管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根本就是真空上阵,拿脸颊轻轻蹭着柳林的大腿,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柳林带了几秒,却是来了兴致:“我还想着就算不是小白花起码也不会是这种货色。”
林舒婷确乎是没有被告知柳林的喜好,但她明白一点,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来事业生活上的坎坷挫折,被男人在床上操弄的几下实在不值一提。
“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林舒婷边说着,一杯酒就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酒液,那是一杯她品不出来的名酒。
她被一手提起来,上半身伏到了吧台上,摆成一个被肏干的姿势。
冰凉的臀肉被男人粗糙而带有温度的大手拨开,私密处风景一览无余,那处的嫩肉还在吮吸着硅胶塞子。
柳林拔出塞子,嬴荡的露水沾了他一手,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神情之间仿佛在感慨身下女人的骚浪,伸手抹到了她的脸颊上。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羞耻感让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消失不见,“后面空着……很难受,柳导帮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摩擦起双腿,以谋取一丝快感。
柳林也不多言,提枪就上,私处早已被之前的一系列操作润滑的极为舒适,他的男根决不能算是小,但也不惊人,很轻易就进去了。
“嗯……嗯啊——”林舒婷全身随着火热的入侵也火烧似的红起来,像喝醉了一样。也许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嬴荡,愉悦的高潮占据大脑,她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也顾不上此刻身后的男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她正毫无尊严地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单纯地成为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
“好……好爽,好快啊啊啊啊——”羞耻的浪叫从唇齿间喷薄而出,更是助长了二人的兴致。
柳林抽插几十下后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正面看就像是骑着一匹母马,腰前后晃动着推送着阴茎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几乎要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袋摇晃摩擦着阴部。他一边肏干着,一遍扬起手抡圆了胳膊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着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雪白的屁股如今俨然已经泛起青紫。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赏给你,啊?”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到。
林舒婷在如此高强度的冲击下神志早就随着涓涓流出银露一起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无了礼义廉耻:“要射给我……要您的精液……射进,射进我的穴里。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如愿以偿接下灼热的精液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她的穴含着柳林的阴茎,渗出丝丝白色的浓液,发丝被香汗黏在脸颊上危险凌乱,尽管身后的人动作已经停下,她却还小幅度耸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柳林的恶趣味当然不止于此,他说着指了指玻璃落地窗外的草地:“含着这些东西,不许流出来,脱光了去跪趴到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林舒婷脱得精光,连内衣都没留,手肘撑地,腰部下塌,屁股耸起来,吹着半夜有些凉意的丝丝冷风跪在室外的院子里。两只柰子因为没有胸罩的桎梏,肆无忌惮地悬空摇晃着,模样淫荡极了。
若旁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又怎么敢将她与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相联系?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