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第一次秀女进宫,场面也是极大的。册封嫔妃中不乏王公贵族女儿,个个黄金珠翠、绫罗绸缎,面容姣好,摇曳生姿地来跪安。帝后二人坐在正位上,徐婉宁则坐稍次,与王府侧妃出身封妃的文妃明凌相对而坐。
徐婉宁受过跪拜后按规矩扶为首、也就是位分最高的秀女起身,谁知与此同时座位侧的小木几竟发出一声轰响,茶具、磁盘被带到了地上狼藉的碎了一地。在旁人看来皆是贵妃礼服广袖太过大扫落。但只有徐婉宁自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无论如何是百口莫辩了。
“陛下娘娘饶命!臣妾绝不是有意为之!”她连忙跪下认错,御前失仪、还是这样大的失态,可是认真起来能杀头的罪过。
“当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哪里有半点贵妃的样子?!”皇后先开口训斥道,“今日陛下也在,还请陛下定夺要如何处置徐氏。”
萧砜面无颜色,看不出阴晴:“阖宫里的脸都叫你丢尽了!顾念在你跟随多年的份儿上,又是初犯,留你一命。只是如此无礼之人实在当不得我朝贵妃,便暂收贵妃册宝交予皇后保管。即日在后宫,吃穿用度、地位规矩便同庶人无异,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再还回去。”
“皇后,你听明白了吗?”“是,臣妾遵旨。”
其实在场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萧砜这是在有意为难徐婉宁、给她难堪,但又都清楚徐婉宁家族中事,就都见怪不怪了,好像她就应该被这样对待一样。
“臣妾叩谢陛下、皇后圣恩……”
翌日坤宁宫庭院之中
皇后居正位,下有两妃四嫔侍坐,另有零散几位常在、答应只得了只小圆木凳坐着。徐婉宁则是只一身中衣中裤跪在中间,很是窘迫。
“今日教给诸位的,便是这宫里受罚的规矩。便由贵妃徐氏为范本,给大家一一示范。”皇后说道,示意教习嬷嬷开始。
“是,娘娘。诸位小主听好了,这第一道是受刑前的规矩,是‘脱衣’、‘晾臀’。受刑妃嫔需自行褪去下体所有衣物、并跪趴好,接受一炷香时间的观礼。这是希望各位记住这羞耻感,才好长记性。贵妃娘娘——请吧。”
在场的人个个衣着整齐,更是让徐婉宁难堪尴尬。她的脸几乎要烫熟了,深埋着头褪掉裤子、叠整齐放在一边。然后按照前一晚被教的那样,高喊着动作一步步做起来。
“双膝跪地、双肘撑地,双腿微开、臀部高撅——”
“乳……乳向地贴……”
嫔妃间发出窃窃的私语声——如此淫乱言辞,怎可从女儿家口中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一点规矩都没有,教习嬷嬷都不曾教过你们观刑时不能言语吗?今日在此的是她,来日便是你们!”皇后厉声训斥到,随之而来的噤若寒蝉更让徐婉宁有一种被全神注视的难堪,“谁再不成体统便跟着她一起受过!”
好在沉默的煎熬并没有持续很久,嬷嬷让她维持原样,拿起一旁的长竹尺在她光洁的臀上轻轻摩擦了两下。
“恭请…请嬷嬷赐教……”
“啪——”一声清厉地划破空气的声音,力道十足地落到了光洁的臀上,留下一道艳丽的红棱。但平心而论,相较于木板、鞭刑以及其他种种,竹尺并不能算威力多大,但宫里的老人们对它的畏惧并没有弱上分毫。
而徐婉宁不久之后就会领会到其中缘由。
除了第一尺,而后的数十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温柔了,痛感并不明显。但伴随的是并没有减弱分毫的声音,清脆的声音在耳边有规律地响起,徐婉宁清楚地知道那是竹尺与自己的臀肉相击打发出的,尽管极力却无法忽视。一道道来自宫嫔、下人的目光更胜灵魂的鞭笞。
但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在某一刻她突然察觉到了双腿间有一丝凉意,似乎是来自于某种液体。下一刻她就知道了那是何物,更是又羞又怕,不被察觉地夹了夹屁股——如果那水滴到地上当真是再无脸见人了。
她与嬷嬷好似在进行一场较量,嬷嬷的老道手法无疑是娴熟的、甚至是有些情趣意味的。而早尝人事美妙的徐婉宁更是被唤起了某种镌刻在灵魂里的记忆,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逐渐旺盛。
而这快感里所包含的不止有击打,甚至还有众人目光的视奸。意识到这一步,徐婉宁脸红到了脖子根、下身也屋漏偏逢连夜雨地瘙痒起来。
“啪——啪——”竹尺仍在有规律地抬起落下,明明已过了许久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有不达到某个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白玉臀上轻染了一层红霞。
“啊~~~~”徐婉宁明白了嬷嬷的意思,半推半就地娇吟了一声,顿时羞的在场众人恨不得掩面而逃。
可又能有怎么办呢?自己如今为人鱼肉,皇后在王府时就早视自己为仇敌,嬷嬷又是皇后的人,自然要借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将她打入泥潭。
嬷嬷用竹尺在她的股缝间狠狠剐蹭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牵起一道银丝——不过显然是多此一举了。因为下一秒银露就缓缓地一直滴落到地上,石砖上一道深色痕迹再明显不过。
“请贵妃娘娘亲口告诉老奴,这是何物?”
“回嬷嬷……这……这是”她难以启齿极了,被一竹尺掴到了脸上,那银露自然也湿了粉嫩玉颊。她不敢再扭捏:“这是贱奴的淫露。”
“为何会有?”
眼看那竹尺作势又要落下,她再不管礼义廉耻:“是……是因为贱奴生性淫贱,饥渴难耐,方才就连领罚也出了水……是奴生来就该被狠狠地被打!”她话语间已是梨花带雨,让人垂怜不已。
在座的各位也不是铁石心肠,初入宫闱与徐婉宁无冤无仇,此时也不免生了怜惜,更哀及自身命运。
“可是哪位妹妹生了怜惜之意?”皇后缓缓开口,“但须知,在这宫中最大的道理没有别的,只有陛下——惹了陛下不快,就合该如此!你今日怜惜她,又怎知来日自己是怎样的呢?”
“贱奴……贱奴求娘娘宽恕……”徐婉宁哭喊道。
“今日你所为本该加罚,但本宫念在你是初犯,又贵为贵妃不忍苛责,故今日先到此,之赐你玉势入庭,提醒你谨言慎行。”皇后‘大发慈悲’道。
这玉势入庭虽说无时无刻不受着折磨,但与其他相比已经可以算作是微不足道。更何况衣物遮挡,不至于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也留了几分颜面。二者对比下来,徐婉宁倒是也不觉得无法接受了。
她颇有礼数地谢了恩典,仍旧保持原来的跪姿,只是双腿分的愈发大、双臀翘的愈发高起来,好让嬷嬷能看清后庭花的位置。
考虑到能夹着玉势正常行走坐立,玉势的个头并不小,这里倒要感谢之前的银露了,起到了些许润滑的作用。嬷嬷缓缓地向里插也不管她是不是痛。
“嗯……啊啊啊……”身体里的某一敏感点被触及,每一点细小的摩擦都让人能够疯癫,但不行……她必须得忍住。玉势还在不停地向里探头,进三分、退一分,不时还微微旋转,就好似一场欲拒还迎的性事。
她身后的小穴渗出愈发多的水来,“突、突”地跳起来,双颊涨成了石榴红。
终于……算是插了进去。玉势一端探入身体,还有另一段连着一根金丝绳,绳子末端还有一个精致的银铃,垂在双腿间。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穿好衣裙,却不被允许穿裤子——连亵裤也不许。
“竟好似一个青楼里长大的风尘女子。”离开坤宁宫时,徐婉宁清楚地听见一位模样华贵、看样子位分不低的妃嫔对身边人说,“一副淫荡模样,不知又勾引过多少人。怪不得陛下不立她为后……她这种人啊,就适合这样被羞辱,给宫里的姐妹找些乐子”
徐婉宁没有声张,轻轻咬住了下唇,忍下了这等的羞辱。
没了贵妃册宝就相当于被夺了贵妃之位,别人口里叫一声贵妃大多是出于习惯或者挖苦。不仅份例与宫女无异,连吃穿住行也要同宫女们一处。她接了协理六宫的德淑妃宫里人的指示,来到宫中最偏远的一处居所——浣衣局。
这里的宫人大多是获罪而来,向来没什么机会见到贵人们,当然也认不出她是谁。
“新来的?那就别闲着,去把那盆衣物洗了。”管事的显然也没有受到什么叮嘱,颐气指使道。
宫里的规矩,向来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婉宁吃够了苦头,不敢再说什么,福了个身端起那盆衣物就往溪水边走去。
“慢着!”管事的拦住了她。
“嬷嬷,还有什么事吗?”她疑惑不已。
“衣服脱掉!”嬷嬷没好气的说,“打湿了衣服可没衣服给你们这些贱婢换!”
这时候她才吃惊地发现——溪边浣衣的诸女竟然全都一丝不挂地跪在溪边,奋力地劳作。若都是如此便也罢了,可自己身下……可是还插着皇后赐的玉势。
她硬着头皮向嬷嬷求情:“嬷嬷,我在娘娘处领了罚,此刻只怕不能脱衣见人……况且,我只是来此处暂服劳役,还请嬷嬷大人有大量……”
没料到那嬷嬷也非等闲之辈,踱步绕了她半圈,猛地抬起脚照着她屁股上踢了一下,徐婉宁没料到险些栽倒在地,她冷笑一声:“贱婢,若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便不会到此了。”
正值夏日,衣服穿的轻便,嬷嬷便也不等她再说什么,上手就把她的腰间带子解开,再轻轻一拉,便是衣不蔽体。
她未穿亵裤,此时两股间的金绳和若有若无的晶莹液体一览无遗。
“淫贱货!”嬷嬷边赶她去河边还不忘骂了一句。
徐婉宁是大家闺秀的出身,没干过这些粗活,可嬷嬷拿着根皮鞭在后面巡视着又不敢怠慢,只得不管不顾使出了全部蛮力拿着衣服在搓衣板上摩擦起来。她双膝跪地,玉势会因为身体前倾后仰来回移动或者被脚后跟顶到,使她唇齿间常不自觉发出旖旎的呻吟声。一双硕大白嫩的乳房来回晃荡着,淫荡而富有张力。
那玉势顶的地方妙极了,刚好在她敏感点旁边,数次几乎要将她送上高潮,却始终稍差一步,悬在半空。不知不觉间,她跪处的石板地竟然被大湿了一大片。
收工时有嬷嬷在,众人不敢造次,却早将这贱货记在了心里。
徐婉宁真的是累极了,回到下人房也管不上陈旧被褥和大通铺,连饭也顾不上吃了,只是在自己的位置上躺下,这才觉得四肢百骸是自己的了。
“听说这位从前可是贵妃娘娘!”这时突然有一个为首的宫婢慧清开口道,“连身下插着的东西都是皇后娘娘御赐、白玉打制的玉势。姐妹们没这样的福气,不知您可否趁着我们吃饭的这段时间,展示给我们看看。”
你们又算些什么东西?徐婉宁内心不忿极了,不过是些下贱胚子,如今竟欺凌到自己头上了。她没有出言顶撞她们,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若是还把自己当娘娘看……可要想好接下来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你……你们要我干什么?”
慧清轻蔑一笑:“简单。娘娘只需像在坤宁宫中那样跪在这床上,一只手拿着这玉势插自己的穴。待我姐妹用完晚饭之前高潮够五次……今儿个,就算罢了了。”
五次……那喷出来的水儿只怕能沾湿这一床被褥。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徐婉宁万万没有想到她们真的有这样大的胆子,悲愤的几乎要哭出声来。
“欺人太甚么?看来真该有点新鲜东西让你尝尝了。”慧清奸笑了一声。
那面墙上有一个松松能容纳一人的洞,这侧在浣衣局后院的隐蔽处,墙上还有两个固定人的铁环。而那一侧对着的则是一段宫道,来往的常年是些走送东西的宫人。
“你们要干什么?!本宫是皇上亲封的贵妃!无论如何轮不到你等放肆!”徐婉宁隐隐约约知道了如果被困在其中自己的结局,哭喊挣扎着。
“浣衣局的贵妃?说出去要人笑掉了大牙!”旁人哄笑道,“若是你再挣扎,闹得人尽皆知你是何人,那这贵妃恐怕你是真当不得了!”
小小宫女哪里想的到这些?无外乎是受了哪位宫嫔的指示。只是如此一来变更令徐婉宁绝望了——她们是有依仗的,便是拿捏死了她,越多的反抗就意味着越多的苦头,得不偿失。
但不做反抗,就成了一个万人骑的贱货,那便是各种意义上的永无翻身之日了。
那雪白到瞩目的浑圆的屁股横陈在宫道之上,颇是瞩目。不过此时已是傍晚,故而行人寥寥,半晌才有一个太监路过,被吸引了目光。
靠近一看——“呦,小嘴儿里还插着东西呢?”他指的是那枚玉势——那一看便是贵人赐的东西,可不敢随便拔出来。
他是个没根儿的,内心却相较之下越发扭曲。狠狠地用手上的拂尘抽起那骚贱屁股来,一下下可谓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威力不逊于皮鞭,抽的屁股红痕遍布,有的地方甚至青肿起来。还不满足,便又双手揉搓一番,竭力掰开臀缝,用胯部将那玉势奋力往里顶。
而徐婉宁这边自然是淫叫连连,不仅面对着的墙里众人听得清楚,连墙外的太监也听得起劲儿,越发用力地玩弄。
“好姐姐饶了贱奴罢……啊啊啊——奴儿受不了了……”徐婉宁哀求说。同时她被勒令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乳玩弄,这次有了上次的苦头便再不敢反抗了,甚至为了讨好对方主动捏着乳尖拉扯。
“我看你可是乐在其中……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或许是常年卑微,今日好不容易狐假虎威得居人上,恨不得要把对方摁进泥土里才好。
“徐氏何在?”萧砜轻抿了一口皇后递上的茶水,微微抬眼颇有压迫感地问。
“回陛下,徐氏不思悔改、以下犯上,实在是一点规矩也没有。”皇后有些忐忑,在王府的数年里关于萧砜对徐婉宁的情谊她可看的比谁都清楚,不然也不会这样大费心思要她不能翻身,一点余地也不留,“臣妾觉得她毕竟是跟随陛下的老人,不敢苛责,如今只是暂罚至下人处干些粗活而已。”
“罢了。”萧砜没有多疑,这边正要开口在说些什么,那边却好巧不巧有人前来传话说御书房有重臣求见。他登基不久大势未稳,什么都不敢怠慢,便暂时放下了徐婉宁,“大学士那边的圣旨已经拟好了,徐氏谋反罪无可恕,年满十四无论男女一律流放,未满十四男丁为奴女眷充妓,不日便要上路。你传孤命,带徐氏前去天牢见家人最后一面。”
“是。”皇后福身恭恭敬敬地送走萧砜,转头对宫女说,“去把徐氏带过来。”
徐婉宁被带过来的时候只是草草披了件破旧外袍,不至于袒胸露乳,但也没好到哪儿去,两条腿露出了大半。据说宫女去的时候人还在墙上挂着,不知道是被多少人操弄过了,连路都走不利索,被半拖着到了坤宁宫。
“如今徐氏一族被流放,陛下恩德许你前去见上最后一面。”皇后说。
这结果大抵是不出所料的,只是被告知时还是不禁悲从中来。缓过来后又连忙擦干净了眼泪,叩谢了恩德。
徐婉宁走在天牢深深的、漆黑的好像没有尽头的甬道中,一步一步双腿间私处的伤痕痛的几乎要站不稳。玉势随着走路的姿势小幅度的一抽一插,心中悲切身体竟然不受控的欲向高潮。当真是,连自己也难以启齿的淫贱。
允许探望已然是破了例,她和父母亲族只允许短暂地隔着栏杆彼此向望一眼。
徐氏族人,上下二百三十七人,往后却是一条出路也没有了。她走到最深处,关着父母的那间牢房已经完全离开了视线范围。
突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墙面——后宫嫔妃不得自戕,否则祸及家人,可家族如此,何祸可及?
不过到底不遂人愿,被皇后派来看着的亲信侍卫一把拦下,单手提起她的衣领照着脸颊“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力道十足,打的脸上起了两个掌印。
侍卫没多说话,一把掀掉了那堪堪系在身上的袍子,这次却是连那玉势也一并拔了去——但是前面就是父母,徐婉宁不敢出声。
“皇后娘娘果然料的不错。你如果不想被你的嫡亲兄弟们上成母狗,就最好有点数。”那侍卫笑的奸诈极了。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徐婉宁顿时慌乱了。
不由得她反抗,就被扔进了一间关着三四人的牢房。这里关的皆是些旁氏,本就无多少亲情,恨极了受徐氏一族牵连,自然是恨不得将徐婉宁剥皮拆骨。没了玉势,就意味着他们可以随意玩弄、进入,又是些二三十岁的小伙子,精力正是旺盛。
“不……不要!”但这可由不得他。
她像一只待宰的鱼,被翻身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而屁股则被强硬掰开。四个人,一个人强势占据了后庭,一个没放过旱道,另一个手探到她身下捉住了两只乳房,最后一个人竟然玩弄起了她的嘴!
“被玩儿剩的货,买到青楼都卖不出去的破烂玩意儿。”男人摸了一把她一摊泥泞的后庭,狠狠拧了一把阴唇上的肥肉,骂了一句。
不过此时她没时间反驳,一个硕大的阳具正抽打着她的双颊,可谓是前后夹击。
“含住。”那人把东西塞进了她嘴巴去,连着两颗卵蛋也几乎要进去了,她被顶的直干呕,双眼含泪。可此时后庭花也受到了摧残,几乎没有受到任何开发、仅凭着淫液的润滑,硕大坚硬的阳物便迫不及待地挺了进去,肠壁几乎要被撕裂了。
“唔唔——唔——”她奋力挣扎起来。
“不是还有手闲着吗?打你自己的屁股。”侍卫冷眼旁观,命令道。徐婉宁无地自容恨不得此时此刻一栽头死了罢了,便也不用再受这等羞辱!
“你……你若还是个人,尽管在此杀了我,而不是这般欺凌!与狗仗人势的宵小又有何区别?!”徐婉宁已然是奄奄一息,说话都气若游丝,本应该是毫无说服力的,但双眸中的神色却仿若洗净了铅华的珍珠,在黑暗中格外珍贵。
那侍卫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一个给万人骑的婊子说出来的:“你这幅模样与我说这些着实可笑。”
徐婉宁不再白费口舌逞一时之快——她……她只是想要活下去,现在的一切都是这深宫之中的众人强加给她的,若说卑贱,也是她们本性之中的恶,而非自己的过失!所有人都该为今日的徐婉宁忏悔思过,唯独徐婉宁自己不必。
“婉宁!婉宁!”她已经意识模糊,恍惚间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好像还颇为急切,但模模糊糊地用力辨认,竟也依旧不真切。是谁呢?父母族亲身陷牢狱无力自保,至于萧砜……他大概还是不肯相信自己说的话……自己在这世上竟再无依仗了!还未等再细思量,便彻彻底底昏死过去。
“三殿下……”半梦半醒卧床了足足数日,徐婉宁这才清醒过来,身上的轻快只觉得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见到萧沅有些拘谨地躲开了眼神。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萧沅以为她是害怕,连忙解释道,慢慢地愧疚,“那天……那天的事情我也是被下了药……才,才那样对你,着实是万死不能恕其咎的!”
“我知道。”徐婉宁点点头,“只是那事一来陛下本就对您芥蒂颇深,恕我直言……不过是因为您朝中势力,尚未大动干戈。这几天……他不会不知道是谁救走了我,此事会成为您的把柄,您大可不必冒这个险。”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萧沅目光坚定,“你在深宫之中被那样对待,我岂可坐视不管?他萧砜不论是出于何等理由总是不会放过我,那我能护你一时便要一试。”
“待你再休养几天,我就送你离开。保全一个人的能力,我总还是有的。”
不,萧沅不懂。萧砜会用尽一切办法逼她回到他身边,无论是杀多少人,就算是带着血海深仇的恨。
“殿下若是真为我着想,就还请勿管勿问了,只需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
“给我一个孩子。”徐婉宁斩钉截铁地说出来这话,听在旁人耳朵里不亚于平地一声惊雷。
“我需要一个孩子,延续徐家最后的血脉,他身上必须光明正大地流淌着最尊贵的血脉,才能洗去他与生俱来的罪恶。而只要不是萧砜……”徐婉宁靠近了她,几乎要贴上来,媚眼如丝中带着深切的悲伤,“你呢?你难道不想看到萧砜把流着你的血的孩子视若珍宝吗?你难道不想他登九五之尊吗?”
红烛泪尽,灯影摇曳。
徐婉宁身上的青紫印记褪了七七八八,却有种半遮半掩更勾人情欲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一夜春色的夜晚,她主动、热情的让人无法招架。一双骨肉匀称的大腿面朝萧沅大大张开,她双手环着膝盖,自己用手去揉搓着阴蒂,直到丝丝晶莹的液体满溢开来。
见他仍不敢向前,就连带把自己的上衣也解下来,整个人一丝不挂地把他摁倒在床上,一双硕大的乳房蹭上他的脸:“怎么?那晚……不是很会的吗?”
她将手指深入后庭花一进一出地扩张抽插起来,使敏感的身体春情涌动,口中浪叫连连:“三殿下……嗯嗯啊啊啊~~~~来操我啊啊啊……啊,好爽……”其模样之浪荡却是连青楼妓子也甘拜下风的。
也许使她真正放下尊严的,并不是之前的种种,而是如今。
“啊啊啊啊啊——”在萧沅终于进来的那一刻,徐婉宁几乎是疯癫的叫出了声,迎合着他的动作摇动起腰肢,就像一匹被人骑着的母马,“啊啊啊,好爽,三殿下……”她一脸兴奋地沉浸在情欲之中,甚至开始大力去抽打自己的屁股。
“陛下,如果不是三殿下,奴此时只怕已然归西,一命呜呼在那牢中了。您……您不管不问,难道连救奴一命的恩人也不肯放过吗?”徐婉宁似乎是真伤心了,泫然欲泣,声音都是深深的颤抖,好像快碎掉了似的,“原……原是如此绝情吗?”
若她早些是这副模样,大抵萧砜多少会手下留情。
“你与他奸情昭然若揭,还要孤多言吗?”萧砜仍是怒,但显然缓和了许多。
“奴对陛下忠心无二,那日是遭人陷害身不由己方成大祸,陛下不信又要奴如何自证清白?”徐婉宁几乎要跪倒在萧砜脚边,体面全无,也不顾礼节,“我早已与你说过多次,你不信我便罢,又何至于纵容旁人将我交予血亲作践侮辱至此!不若我今日便自绝于此,也好过……”
天牢之事着实是皇后一人所为,事后萧砜知道也是又气又急,重罚了皇后,斩了那侍卫。而他对徐婉宁情谊未绝,加之内心自负识人颇准,不信萧沅那个性子当真有胆量压上一族荣耀与徐婉宁再行苟且,此时愧意涌上心头,态度柔和了许多。
“此事孤可以不再追究于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冷冷地说,“念在你也受了委屈,便依照宫规,杖一百折一半,五十便是。”
廷杖乃是用红木大棍所行的重刑,少用于宫妃身上,通常有心六十棍便能落残、百棍便能致死。徐婉宁只是听说过,十分忐忑。
“就在御书房外行刑。”
木棍分量极重五十棍便要四个人行刑:两人一左一右各挥一次算一棍,每十棍换一次人,以保证从始至终棍的分量没有太大改变。行刑之人都是颇有经验的,若是愿意甚至可以使臀肉表皮不破而内里血肉模糊。
不过无论是何种打法,皮肉之苦总是不能少。故而通常受刑之人会被命令咬住一只口枷之类的东西,然而到了徐婉宁这儿,萧砜却剥夺了这项权利。
宫中人尽皆知的“大家闺秀”叫的如杀猪一般惨烈,颜面全无,未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一位老嬷嬷手持一根沾了水的竹篾不算重地在她臀上抽了几道,留下浅浅的红痕,这叫“开臀”。徐婉宁下半身赤裸地趴在宽大的春凳上,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双手也紧紧扒住春凳边缘,一侧脸颊被迫贴上冰冷的春凳上莫名的让她觉得羞耻。
行刑的太监将棍搁好,厚重的触感被敏感的臀肉感知到那一刻起,徐婉宁就几乎要崩溃,然而等不及她想太多,第一棍“啪——啪——”两下,一左一右地先后分别打在两个臀瓣上,疼得她大叫了一声,丰满的臀部晃晃悠悠颤动了好久,等这疼痛完全被详细感知了之后才开始了下一棍。
如此往复,每一棍都在上一棍的基础上痛感肆虐,打的双臀由白到青最终再到胀紫。
徐婉宁叫的更是撕心裂肺,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苦的了,之前的种种竟好似浮光掠影似的。
“啊啊——啊啊啊——”她叫到最后已经喘不过来气,鼻涕、眼泪、涎水、汗水糊了一脸,连带着打湿了春凳。
终于,长的像是要过完了这一生,刑罚终于结束。
“陛下有命——赐香——”这边刚完,那边萧砜的贴身太监就出来了,手里捧着香。
对于受刑之人主子是可以在行刑完毕后赐香,这香则会插入穴中,受刑者必须保持裸体撅臀。直至香燃尽为止。
可萧砜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公公手里捧着的,是一把香,目测至少有十来根!
“腿分开!”她被人训斥道。经过如此长久的驯化,分开腿这个命令就好像成了一种在平常不过的本能。她甚至都没有过多的不好意思,大分开双腿,让娇嫩的后庭花暴露于众人眼中,让空虚的地方被数十支香填满。
徐婉宁是被人拖回房中的,但好在皮肉伤虽然狰狞到底不至于落下毛病。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膏药。
可显然有些人是不会让她好过的。慧清命她脱干净了衣服裤子趴在榻上,自己则手蘸了些膏药,力道很是不轻地在两瓣臀肉上打着圈揉搓起来。
那药膏本就有活血化瘀之效,会让人觉隔着层皮内里燥热,加之手法挑逗,一边是欲望,一边是痛苦。弄得她哀叫连连,只能谄媚地讨好以求取一丝宽恕:“姑娘饶命,贱奴的贱皮,着实经不住这般……”
慧清一听这更是来了兴趣,颇是满意她的低姿态:“打开你的腿,打开它让大家都看看,是怎样的贱皮贱肉——”徐婉宁把半张脸埋在臂弯中,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只见那被褥上有一道显眼的水痕,不用说也能晓得是什么了。
“伸手擦干净。”徐婉宁半闭着眼睛,将手探到身下,在湿润黏腻的私处犹疑着,继而狠狠一擦。
“今儿个倒是乖了。”慧清很是满意,指了指木案下的一碗白饭和清水,“用饭罢。”
众宫女都围着坐下用饭,唯有徐婉宁如狗一般匍匐在地上。
她不被允许用手吃饭,只好双膝、双肘着地跪下,上半身尽力下伏,用牙齿咬起白饭。开始还好,到了最后只好更难堪地伸长了舌头去舔舐米粒。
“啊啊——”她正吃着,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疼痛,有什么侵入进来。
“别动!”那宫女狠狠踢了一脚她的屁股。她的屁股里被塞了一只肛塞,一头是精钢所致,甚是冰冷坚硬,而另一端更是连着一只毛茸茸的、不知用什么毛制成的狗尾巴。她手脚并用地在水泥地上爬行,边爬着不得已夹紧了屁股以求减少异物感,不时还摇晃摇晃丰满的屁股,模样与那发情的母狗并无二异,骚浪至极。
“叫两声。”
徐婉宁顺从地学起来狗叫:“汪,汪汪!”
“奉陛下之命,还请您跟咱家走一趟吧。”那天打的只是皮外伤吓人,并未伤及内里,加之伤药之类萧砜是从不吝啬给她用最好的。所以半个月过去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听到有人来宣,徐婉宁瞬间心放下了,萧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晾着她这么长时间,这肚子里万一有变数将来可不好糊弄。
但显然她低估了帝王心术。
她被带到的既不是后宫,也不是皇帝寝宫,而是南宫所——调教贱奴与惩戒宫中女眷之处。虽说背着这样一个名头,但事实上自从本朝开国皇帝一来从未有皇帝妃嫔被发配此处。相传此地的手段那可谓是一个毛骨悚然、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身松松垮垮的衣服都不用扒,一拽就掉了。不明就里地被架上一个设计机关颇为精巧的木架子上,四肢和各个关节都被用铁链固定。
这架子名为“仙子舞”,每个与人体关节契合处都会设置活动的机关,人绑在上面行刑之人便可以任意的摆弄受刑之人的四肢。若真是狠起来,生生把骨头撅断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通常会伴随着一些异常羞耻的侮辱性动作,增加受刑之人的心里痛苦。
“身为后宫之人,不守贞操,便要付出代价。”两个行刑嬷嬷在一旁操纵着器具,皇上身边的大太监作为监刑官在一旁看着,说道。
徐婉宁被固定在仙子舞上,整个人翻转过来,头朝下,而大腿则被狠狠分开,阴户大开。萧砜虽未明确下旨,但如今这宫里已然无人把她当作娘娘,连最卑贱的浣衣奴都敢肆意玩弄她。甚至在被带来之前一炷香,她还被强迫着穴里插着捣衣杵、拖着它在地上爬行。撑的小穴到现在微微敞开,倒是免去了嬷嬷的许多功夫。
“可知这是什么?”嬷嬷手里拿着一种液体,大约是深褐色的,“这是由红花、丹参、川芎、三七等数十味草药精心淬炼提取……”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灌红花……不仅作为一种侮辱性极大的刑罚存在加与女子之身,而且受过此刑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难有孕。不等她求饶,嘴巴就被用特制的空心口球堵上。两个嬷嬷用气囊连着软管插进徐婉宁的密道,大力按压,甚至稍稍有些灼烫的液体前赴后继地涌进身体里,随着重力向子宫淌去。
仅仅是一会儿之后,痛苦便不止存在于液体温度之上了。浓浓的药液使药的性能更加瞩目,像是有一团火,从外阴一直烧到小腹,烧的人浴火连天,从内到外,折磨至极。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徐婉宁咿咿呀呀的说些什么,头朝下所感受到的冲击力使她的头部像是灌了铅一样,涎水从空心口球里渗出来,从嘴巴、到眼睛、鼻子,淌了一脸。她奋力的挣扎,到头来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白费力气。
她被人从架子上卸下来,就这么蹲在地上,三人注视之下将身体中的液体排了个干净,就像一条随处在路边撒尿的母狗。液体在地面汇聚成一个小水洼,沾湿了徐婉宁的双足。
如今,她的最后一点希冀也付之东流了。萧砜将她的一生打的再无转圜,注定只能在这宫里做一个最低贱的玩具,不死不休。
或许是想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又或许萧砜看透了人性,知道如何才能让徐婉宁的痛苦千倍万倍。在人尽皆知地进了南宫所,第二日出来之后,他口谕还她贵妃册宝,她一路被引回了宫殿。
华服美艳,玉撵精致,徐婉宁看着,却在没有任何幻想——萧砜给的一切,都是伤害,只会有伤害。
“陛下有旨——贵妃徐氏,恪守妇德、均淑典雅……”那一句句措辞,简直像堂而皇之的耳光,光天化日之下打在她脸上,“着赐玉撵,许华服游皇城,以彰皇家风范、陛下圣恩。”
为何这样做?自然不是为给徐婉宁找补——那御赐玉撵坐处竟是一凸起的白玉柱,分量颇是可观,用途为何,自然不必多言了。
“贵妃娘娘可知此物名何?乃是皇后娘娘亲拟的——白玉奔霄贵妃撵。”
这名字,分明是在向天下人暗示!
徐婉宁抵抗不得。繁复的裙摆摊了一撵,玉撵被人抬起来。谁又能想到端庄典雅的贵妃被抬过人群,竟是下体空空荡荡、插着偌大一根假阳物呢?
不知抬轿的轿夫是故意的还是人群拥挤,玉撵晃动的频率格外的大,连带着玉势浅浅的抽出、摩擦,不一会儿,徐婉宁的双腿间就已经微微有了些潮湿。她脸上泛起一阵诡异的红色,比胭脂还要红,却必须保全皇家颜面,不能露馅儿。
玉撵很是宽大,因此稍低于徐婉宁的地方坐着一名女官随行伺候。女官显然是知情的——她面容从始至终地严肃,正襟危坐,可不知何时,竟将脚伸到了她裙下。
徐婉宁带着微微哀求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望向她,示意她不要那样做。但显然是没有用的,对方脚尖轻轻在她的阴阜前方打着转摩挲起来,时不时前进一点,或者猛地狠一用力按压到阴唇。她敏感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不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变成了一滩泥泞。
“娘娘,皇家规矩——”眼见数次她几乎快要忍不住高潮,女官出口提醒道。
“再往前走是京城官员,您应当起身行半礼。”
起身?徐婉宁现在连动也不敢动,全身上下都战栗成了嬴荡的开关。
“那玉势有机关,是活的,可以带着站起来,只是需要您费些力气。”女官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只是不要忘了陛下圣旨,玉势从娘娘的身子里掉出来几次,娘娘就带着它在您的宫周爬上几圈。”
徐婉宁用尽了全力收缩私密处,小穴像一张饕鬄的小嘴儿,死命的吮吸着那根玉柱。可玉的分量加之机关的阻力,实在是太难克服。
“嗯……”她的唇齿间数次发出可疑的闷哼声,眼看玉撵在摇晃中已然要行到官员参拜处,再也顾不上这许多。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下即时发出了“啵”的一声。
后知后觉,她的脸霎时间烫熟似的红了起来
她对上了女官的眼神,是玩味的。她也对上了街边跪拜的百姓和官员们的眼神——疑惑的。
玉撵的速度突然放慢了好多,而这时徐婉宁面临着一个选择——是闭上眼睛一坐到底,还是颇为可疑地缓缓将东西插入进去。
“你们想干什么?”玉撵停在了一处专供皇族之人暂歇处所稍作休整,徐婉宁刚缓了一口气,走进早准备好的房间里打算稍事整理,关上门却见两个大汉从窗户处翻了进来。皇族落脚之处,防卫竟是如此疏松?
“你们可知这是谋反杀头的罪过?”徐婉宁慌张极了。
“贵妃娘娘尽可喊出来。”那两兄弟早拿捏住了她,恶恶一笑,“只是这事儿闹出去到底坏的还是您的名声,不是吗?”此处不是在宫中,人多口杂,一旦传出去些什么就是满城风雨。萧砜再是羞辱他,也断断不会拿皇家颜面儿戏。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我配合你们,你们不要说出去!”
果真!那两人虎狼一般一扑而上:“我就说这小娘们儿刚刚在车上是被人玩儿着呢吧?你还不信,看看这底下湿的!”稍年长那人一人迫不及待地直接掀起徐婉宁的裙子,入目就是两条洁白笔直的大腿,再向上方探去就是浓密的黑色树丛和粉嫩、泥泞的私处,好像通幽曲径尽头一棵果树上的圣果,待人采撷。
年幼男人很是气不过的样子,抬起手报复似的狠狠地在她的阴蒂处打了一巴掌,又不解气拧了几下。
“你做什么!啊——”徐婉宁又气又羞。
“亏还是堂堂贵妃,竟是这样的淫荡不堪!私下里指不定与多少人偷奸过,便也不必怜惜你了!”
说罢,他一把扯下徐婉宁腰间的红绸底金丝腰带,在她嘴里绑了一道,让她发声不得,只能呜呜地挣扎,又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榻上。
年长男子顺势将两根手指探入小洞,那手指显然是长期做农活的,又粗又有力,还有一层磨人的厚茧子,在徐婉宁柔嫩的肠壁上剐蹭、摩挲。徐婉宁后穴就好像有蚂蚁噬咬一般,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起身体来。
年轻男子正恼被抢占先机,巧被她那扭动起来更显性感的丰满玉臀吸引,起了坏心思。他脱下自己的黑色布鞋,用鞋底一面狠狠地往雪白的屁股上一抽——顿时留下了一道黑红相间的印子——红的是印子,黑的是那鞋底上未干净田里的的泥土。
“啊——”徐婉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打打的一个激灵,没控制住叫出声来。
“骚货,闭嘴!”年轻男人胆子显然不大,怕把人引来,压低声音骂了一句,抬手拿着布鞋往她脸颊一侧又掴了下去。
“等等,你看她,这……这是出水儿了?”年长男子正玩弄着徐婉宁的后穴,突然发现了些新奇的东西,连忙指给另一人看,“这……这是让打出水儿了?哈哈哈哈——堂堂贵妃,竟然比山野农妇还要骚浪百倍不止!难道你们这些大家闺秀自小受教的都是床上功夫吗?”
“本来不也是靠屁股吃饭的贱货吗?不过卖的是皇帝罢了。说到底也和那些青楼妓子没什么区别!”年轻人像是被激发了某种特质一样,口出狂言,更加卖力地挥舞着布鞋打着两瓣屁股来。
“呜呜呜——呜呜——”徐婉宁像一条脱水的鱼,一边被左右开弓、前后夹击玩的不能自已、羞愤欲死,另一边又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表现得欲拒还迎。
年长男人在紧致的小穴里开拓了半天,这边还没到位,那边硕大的欲望却已经涨的硕大,像一团火在胯下灼烧。便再也忍不了了,解下裤子、扶着那粗大渗人的尘柄,让徐婉宁环抱住自己的大腿、以便露出私处,随即对准便是狠狠一顶。
“啊啊啊啊啊——”他的东西并不能算小,如此粗暴几乎是一下子进来了大半个,徐婉宁哪里受得了?“呜呜呜”地挣扎着说着让他出去,却口齿含糊地吐字不清,涎水反倒从嘴角淌了下来,打湿了一片,更加涩情了。
年轻男人顺势用多余出来的腰带把徐婉宁的双手和双腿绑在一起,如此一来,就成了一副嘴、双手、双脚被禁锢在一起的局面,更加任人鱼肉了。
年长男人的巨物像一块火热的烙铁,狠狠剐蹭着肠壁,在稍稍适应了环境之后开始奋力抽插,一次比一次更近一步,最后几次几乎连两个个卵袋都要塞进小穴。徐婉宁跟着他的节奏呻吟、律动,在被这些下民奸淫愤恨的同时却也有一股隐秘的欲望被满足的快乐。
终于,在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抽插之后,白色浊液终于一泻千里,如数射进徐婉宁的体内,被全数接纳。
见这边完事儿,造在一旁等的不耐烦的年轻男人自然不会给她喘息时间,提枪就上。又是数番云雨旖旎,她穴中含了不知多少的精液。
两个男人提上裤子便翻窗从来路走了,只留徐婉宁一个人还身下一片狼藉、被五花大绑地仰面躺在床上、挣扎不得,如此便只能留待外人发现这一切再救她了……
女官前来打开房门,见到眼前景象,先是一惊,继而轻蔑的笑了一声。仍旧按规矩帮她整理了仪表,扶到了车辇上。她看见了徐婉宁后穴里含着的白浊,却故意不给机会清洗,只因是早知这位“贵妃”已没有生育能力,不过是玩物,还有的心思则是留着这东西等着给皇帝看。
徐婉宁麻木地坐在玉撵之上,摇摆着被抬过人群。
宫中。
“请娘娘自行进去谢恩罢。”
徐婉宁望着不过百步远的皇帝宫门,双手撑着扶手费力的站了起来。宽大的裙摆将下身掩盖的严严实实,她在众人目光注视下,只有自己感受得到小穴翕动着难以闭合,肮脏的液体顺着腿根缓缓地淌下来。
萧砜没有让任何多余的人留在殿中。他一言不发地走向后殿,徐婉宁战战兢兢地只好跟着。只见二人走到了一处汤泉,萧砜这才开口,声音冷若冰霜:“你这副模样当真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人……了多少次。”他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衣服脱下来,当着孤的面洗干净自己。”
徐婉宁双眼噙泪,不敢违抗,依言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地将胴体展现在了萧砜面前。她踩着池子的边缘一点点将自己浸入水中。何止是萧砜想让她洗干净,她也想洗干净自己。
她将涂着丹蔻的食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后庭之中,不甚熟练地扣弄着。一股白色轻轻浮到了水面,旋即消失不见。
“嗯啊啊哼……”那两人手法本就粗暴,徐婉宁被玩弄的伤势颇重,加之手法不熟练,清洗的毫无技巧,更是将自己弄得难受不已。
“如此不知廉耻!”萧砜虽这样说着,还是走下了水池,一把将她拽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膝头,半个屁股露出水面。萧砜有力的食指不由分说地探进小穴,带进去一股热流,再一拔出,一大股白色浓液像失禁一般不受控制地排出来,羞的徐婉宁涨红了脸,却也没忍住下意识地哼唧了几声。
萧砜抡起巴掌“啪啪啪”狠狠地在玉臀上抽了几下,留下一道道红印子,配合水声,清脆的声音简直震耳欲聋。
翌日
后宫都已经传开,那位刚刚复了位的贵妃娘娘不知昨个儿又怎么惹恼了陛下,如今又一副淫贱模样,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宫门口呢。
她自昨天从萧砜处回来以后后穴就一直受着药熏,也不知是什么药,只是可以感知的是他忽而变得格外敏感,或者说是……淫贱。
她跪在自己的宫门前,掌刑嬷嬷手持竹篾抽了双乳不过有数十鞭,后穴的淫水就已经开始往地上淌,把一片石砖打湿成了深色。
在她旁边则是数十样刑具,诸如戒尺、乳夹、皮鞭之类的,意思是但凡愿意,尽可以随便处罚。
最看不惯她的人莫过于王府中便共事的那几位。德淑妃拿起那对乳夹,却也不愿意纡尊降贵,让她自己带上。
徐婉宁捏着那个小夹子,不敢放水,对准自己胸口的葡萄狠狠地夹了下去——这东西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痛。
“不知廉耻之人,旁人便不需顾及廉耻!”德淑妃满是私心地亲自拿起皮质散鞭,朝着徐婉宁光溜溜的屁股使出了十成十的力气连打几鞭,顿时红痕遍布。
“啊——啊——”她痛吟着,随着鞭笞屁股红肿起来,双腿间肆无忌惮地淌下来一些液体,模样淫荡极了。
“是如何与人通奸的?今日便在此演示给大家看,以儆效尤!”
徐婉宁哪里敢有半分违抗?当即跪坐在青石板地上,双腿打开,露出花穴。一只手先是由轻到重地慢慢揉搓阴蒂,再慢慢将两块肉挑开来,用一根手指的半个指节探了进去,轻轻地模仿性器抽插,逐渐增加到两根、三根手指,带来的感觉也越发的强烈,忍不住开始狠狠呻吟起来。
“我知错了……不要,不要再……”说到一半她实在难以启齿,呜呜地低声哽咽起来,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自己家族蒙的羞辱,如今能在宫中苟全性命已是不易,这些……除却隐忍还有什么法子呢?
负罪宫嫔,她虽是占了个贵妃之名,吃穿用度不过是答应份例,逢人便需问安,高位盛名更像是另一种羞辱。她在宫门前整整跪了一天,每一件刑具都无数次地与她娇嫩洁白的肌肤接触,开始她或许还会哭喊求饶,到后面竟然已经懂得要用怎样的反应来让对方下手轻些。
此事之后,她亦是被盛怒的皇帝一句口谕剥夺了穿亵裤的权利——当然不仅如此。倘若只是不穿亵裤,光臀淫穴尚有衣裙遮挡,岂不是反倒便宜了这淫贱的女人?因而徐婉宁在宫中无论何时后裙摆皆要掀起来卡在腰间,让光屁股一览无遗。
她窘迫地走在宫道上,正面道貌岸然,背后却是淫荡不已。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坐在轿撵上、容貌明丽的年轻女人。徐婉宁当然能认出她是谁——王氏女,徐氏定罪少不了王氏的推波助澜,仇人之女加之她自己如今处境,更是迁怒。
“贱婢见王嫔娘娘还不跪下请安!”对方身边的小太监张口斥责道。
徐婉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紧咬着下唇,不等她再做什么迎面就是一耳光:“贱皮贱肉!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王嫔则是坐在高高的轿子上,颇带玩味地看着徐婉宁。徐婉宁哪里有别的办法?只得咬着一口银牙缓缓跪下磕了个头,问王嫔娘娘安。
“往日听说是个贱骨头的本宫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真是个没规矩的,如何伺候的好皇上?来人,去通禀一声皇后娘娘,送去南宫所好好学学怎么伺候!”
南宫所
“进了这里受训诫无论是什么人,从今往后便都是贱奴的身份。若有违抗只怕你这下半辈子不会有一日好过,认真听训,可用房中之术取悦皇上,便是你唯一的转机。”嬷嬷拍了拍徐婉宁的屁股,说到。
徐婉宁沉默着点了点头。
“先将你的贱穴洗干净,贱奴之身不比宫中娘娘,伺候前都是要清穴的。”
既是贱奴,便也没那么好的条件。嬷嬷叫她跪趴在地上,大腿分开把花穴露出来,拿着个连着管子的水囊一头插进穴里,便伸手开始挤压水囊,源源不断的水进入脆弱的穴道,小腹处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直到有淅淅沥沥的水从旁边的缝隙里渗出来,嬷嬷才停了手,拿一个塞子把后穴给她塞了上去。
“站起来,围着屋子蹦一圈。”
她赤身裸体做那些动作的时候一双乳房上下摇摆晃动着,模样淫荡,下面又被灌了许多水,每做一个动作就涨得难受,呻吟着做完了,险些瘫在那里。
嬷嬷拔掉她的塞子,让她对准一个桶将液体排出来,浑浊的液体哗啦啦的流淌下来,声音几乎是“震耳欲聋”。
可这只是一个开始。
“让我先看看你的功夫。”嬷嬷的话都直白到令人羞耻,扔给她一个木质阳具,个头实在不小,“伺候这个让我看看,先用嘴伺候着。”
徐婉宁伸出玉手颇是像样地揉搓了几下那东西,然后伸出舌头从头到根部一点点地舔舐过,继而张嘴用整个口腔包裹住那木质阳具,头一前一后地晃动着、模样沉醉,仿佛真的在享受什么人间极乐一般。
“后穴。”
经过刚刚的一顿羞辱般的操作,徐婉宁下体早已潮湿不已,因此也润滑的令阳具很容易就进去了。只是阳具送了进去,抽插不过五六下,徐婉宁一阵浪叫——竟是这时候就高潮泄身了!
嬷嬷原本还可以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李幼淇手脚皆被镣铐禁锢住,一行人压着她从皇宫走到市集。她被那反贼强迫着穿上最华丽的衣裙、满身的金银环佩叮当作响,却在推搡下掉落了一路,连那双缎面镶着珍珠的绣花鞋都不知被谁捡了去。
她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公主,哪里见过这样的羞辱?她的眼泪呼之欲出,可却一步一步又都尽力保持着刻在骨子里的风度仪态,目视前方,腰背挺直。
然亡国之身,再无人顾惜。
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以奴籍的身份被不知道哪里来的三教九流们大声吆喝着出价,大好的年华被用满是铜臭味儿的金银之物衡量着。
远远的望仙楼上,一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持金骨象牙扇,腰佩流苏白玉禁,水青流云纹广袖衫,无波无澜地望向这边,突然有了些想法。
“闻风。”他挥了挥手,示意下人上来。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此次出来带了多少银两?”
闻风报了个数。青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忽然低头笑了一下,把手里的象牙金扇递给他:“去找地方把这个扇子当了,看看一共多少银两。能不能把那位小公主买下来。”
“是。”闻风先是答应,随即又试探着劝说道:“只是殿下您一向小心,如今怎的又与这前朝公主沾了关系?陛下称帝大临不久,如今正是多事之秋……”
让他这么一提醒,青年也反应过来了,发觉自己有些越界,“不过是一个公主,有什么大碍的?你只管拿着这些钱去叫叫价,买不到便罢了。”
李幼淇毕竟是公主,才情容貌又出众,前朝早降“功臣”之家、新朝勋贵纨绔愿意花大价钱买她的不在少数。如此一来青年那点银子实在算不上什么了,闻风不一会儿便不再跟价,内心松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拍下来的是京城最大的欢坊,公子王孙买她带回府至多不过当个丫鬟小妾,自然也会掂量着出价。但欢坊可不同——李幼淇是能帮他们挣钱的,一本万利的买卖,自然也不惜下血本。
李幼淇被带下去的时候苦涩地抬头看了一眼此生从未见过的、这样辽阔的、碧蓝的晴空,只是对这一切感到深深地麻木。
欢坊的老板并不像李幼淇从前在话本里看到的那样凶恶、刻薄、老迈,虽然年纪可以看出并不小,却是很美丽甚至是动人的。不只是对客人,连对李幼淇也是如沐春风的耐心。
连影给李幼淇一本书,道:“我知道你识字,你先将这书上的规矩一一铭记于心中,这是我们这些人安身立命的规矩。”
见李幼淇不为所动,她又好气又好笑:“还当自己是小公主呢,啊?你可知道我姓什么?”
李幼淇抬起眼,有几分疑惑。眼神很清澈,但并不愚钝,甚至在这时候还有一股可以察觉的温柔。
“我姓本魏……就是你想的那个‘魏’。”
对于这个姓,不只是李幼淇,怕是全天下人都知道代表什么——十年前,大临皇帝,即李幼淇的父亲,忌惮魏家一门世代簪缨、功高盖主,以一莫须有的罪名陷害之,一夕之间魏家上下三百男丁尽丧命,四百女眷沦为奴。
李幼淇的眼神里满是震惊:“那你如今应当是想杀了我才对。”
“就像我想不通为什么要株连到那时不过是二八少女的我,我也不觉得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与那时只是垂髫小童的你有何关系。”连影扯嘴一笑,“你不过是你父皇十一位皇子、十八位公主之中随时可以被忽略的那一位,我同你置什么气?我买你无非是你长得好看,能替我挣钱罢了。”
“相反……我怜惜你。在这里,你只有好好听我的话,才能活下去。”
连影没有让李幼淇去背什么莫名其妙的规矩,只是有一条让她至死都要记在心里——奴籍者自戕,罚没血亲同死。
休说是自戕,就算是惹了哪位达官显贵,他们挥一挥手捏死李幼淇和她那些姐妹们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你如此好的模样,学好本事,能取悦哪位世家公子。只要有人愿意带你走、拿够了银子,你也觉得是良人、心里愿意,我便不阻拦你。”连影如是说道。
李幼淇身着白色纱衣,眉目低垂,拜了教习妈妈。
“李幼淇,是个好名字。便不需改了,只将姓摘了去就是。”教习手持戒尺,在她双乳、双臀上拍拍打打,“把衣服脱了,躺到那上面。”教习指了指面前众多铺着一层白棉单子的铺子中的一个——这里通常是用来调教妓女们的,只是今天这个时候其余人另有事情,故只剩李幼淇一个人。
“是。”李幼淇微微欠身,心中虽然难免难堪,动作却落落大方,褪去衣物并逐一叠放在一边,双手撑着身子、缓缓面朝下躺了下去。
“腿分开些,还有验身一步。”教习看她模样哪有不喜欢的道理?连带着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李幼淇依言照办。
教习手持一根两指粗细、圆头木质长棒,挑开阴唇,开始向里面探入。
李幼淇未经人事,第一次容受异物,并不难受,但感觉有些奇怪,便微微咬住下唇,双手也攥住床边。
木棒在里面戳戳点点,不知有意无意,屡次在敏感点处摩擦,一深一浅地探访。数次下意识的呻吟声险些脱出口齿,被她隐忍了下来。
“很好。”李幼淇只觉得自己这一生的时间从未如此被拉长过,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了解脱般的一声。便再也顾不上女儿家被人指点评价私处的难堪,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仰着躺过来。”
“是。”
李幼淇双乳颇是丰满,好大两只雪白乳房微微垂下。教习用刚刚那只木棒拨弄着乳房,一些不知名的透明液体凉丝丝的、沾在乳肉上。
“接客之前你需练的功夫有两样——一样是怎么用你的后穴伺候人。这是门大学问,你共事的姐姐们多少是自小学的,得要领着寥寥而已。难得要领、练起来也辛苦,你要做好准备。另一样,是你的乳房。”
教习顿顿,接着说:“要练的是让它与你身体尤其是后穴的感受紧密相连,客人动了一个,另一个得即刻有反应。另外——你除了常日里的功课,楼里不白养你们这些人。你接不了客客人,就得在你挂了牌子的姐姐们里面挑一位愿意收你的伺候着、谋得度日份例。”
“是。”
大家心里都是有考量的,这门行当做不了几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是常态。新人出了头,自己便要被抛弃。因而通常不愿意挑漂亮的带在身边伺候,生怕被哪位恩客瞧上了。这一批来的人里挑挑拣拣,李幼淇竟然被留到了最后。
一位姑娘到最后没得挑了,只好点了她——不情不愿,自然也不会待她多好。李幼淇被迫换上了一件粗麻衣裳,也不许施粉黛,以此来遮掩一副好容貌。
“贱婢!你做什么!”李幼淇赤手端着一壶灼热的酒,本就煎熬不已,又不知被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的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热酒撒了满地。不等她请罪,念桃——正是那位她伺候的姐姐,已然大怒。
然而这还不算更糟,客人显然也被惊住了,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巴掌正要落下来,千钧一发之际连影不知何时得到了消息,连忙进了包间。
“魏公子!您和这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儿啊!”连影风韵犹存,媚态勾人,身份又摆在这里,那公子多少给了些面子,“这丫头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眼下连苞都没开呢,您可不能把她的脸打坏了坏我生路不是!要怎么罚,只要不留疤,您玉口定夺便是。何至于此呢?”
李幼淇得到连影的眼色指示,连忙跪下磕了个头,求饶道:“公子……公子饶命!”
“好啊。”那公子坏笑一声,“那就到堂下去跪着,跪到今日夜罚,同那些剩下的货色一并受刑。”
所谓“夜罚”其实也好理解,楼里养这些人都是要吃饭的,为防有些妓女有意不接客,有规定是:凡当夜无故未接客者,裸臀于大堂台上,受黄木藤鞭三十。
此等刑罚,当着百十人的面,便是对风尘女子而言也是莫大的羞辱。
只是对于这一切,李幼淇是全然不知的。
她被两个楼里的小厮冲上来,三下五除二尽数脱去了本就单薄的衣物——从外袍到亵裤,是真真正正的“一丝不挂”。
她不敢挣扎,但从未受过这等对待,说不羞耻不堪是不可能的,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伸手去挡双乳还是下身,却无奈发现无论挡哪里都不会让窘迫好上半分。
她被带到大堂之下,命令跪在正中间的位置——她所跪的地方周围俨然是五张食桌围了一圈,喧嚣声浓烈,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幸她尚且是处女之身,连影等着卖个好价钱,有意相护,便是有人刻意为难也都被拦下来了。她只是跪着,在如利刃一般的目光。凌迟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落下。
终于,不知道又跪了多久,随着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夜罚终于开始。
楼里常年人满为患,因此有些姿色的妓女们并不愁没有客人可招揽,剩下的多是些年老色衰之辈,李幼淇饶是荆钗素颜也显得如此风华出众,因而大部分的目光也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其他妓女尚且有衣裙遮住上身,到了李幼淇这里则是一丝不挂。她玉体横陈地趴在深红色木质春凳之上,未经受过任何摧残、白嫩的屁股浑圆翘挺,秀色可餐。
细长的、提前泡过盐水的黄藤木鞭被一个小厮拿在手里,李幼淇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等待着第一鞭落下。
“啪——”一声,凌厉的几乎要划开空气,像一声鞭炮在李幼淇耳边炸开来,随即感到臀肉上一阵针扎似的疼痛——原本无瑕的臀上俨然已经留下一道红色印子。
可仅仅是忍耐显然还不够,在身体和心理都受到如此大的压力之下,李幼淇仍然不得不忍着这一切大声报出数:“一——谢公子赐教!”顿时眼泪没忍住从眼眶滑落了下来。
刑罚还在继续。
“二——”
“三——啊啊啊啊啊……”
她越是哭喊,台下的看客就越是起劲儿地起哄架秧子,明明从前无冤无仇,色眯眯的眼神就这么仿佛泄了自己的气一样。
三十鞭子好不容易打完,李幼淇的玉臀上已然是红痕遍布交错,模样惨不忍睹眼泪沾湿了整个脸庞,毫无力气地趴在春凳上,等着有人来把她拖下去。
正在两个小厮上来解决这一切的时候,那位“赐罚”的魏公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台来了,照着她满是红痕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掌。
“啊啊啊——”这完全在李幼淇的意料之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喊大叫起来,模样毫无尊严。
“公主殿下也是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今日吧?”他用仅仅李幼淇可以听见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惊得李幼淇身上冷汗连连。又下意识地纵目四周,希望这里不再有其他人能认出来她。
李幼淇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不止皮肉都比旁人细嫩敏感的多,连带着心思都比旁人纯洁无瑕。她跪在帐帷外,红纱帐里念桃正与一位公子颠鸾倒凤,娇语连连、势如翻天、污言秽语不绝于耳,甚是卖力,无不叫人面红耳赤起来。足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将将停歇,便招呼李幼淇伺候清洗。
帐内二人也都是见惯风月的人,毫不会有羞涩难堪,只见一床的狼藉,红白相间,痕迹颇是刺眼。念桃则是仍被绑着手脚,门户大张着,动弹不得地等着李幼淇来给她清洗。
她就这么难堪狼狈地在一旁被晾着,李幼淇按规矩先端了盆水给恩客伺候。教习教学时用的都是木质模具,她也是第一次亲自感受这巨物,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白嫩的双手握了上去,手掌沾了些水前后轻轻搓动着,又忍着羞耻去触碰两个卵蛋。
然而尽管再怎么小心,李幼淇本身美丽,而风月场之中的人又有几个心性自持的?只到了一半,那阳物便肉眼可见的又肿大了起来,李幼淇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地将头垂得很低。
“贱奴可懂得规矩?”那公子语气轻佻说道。
“回公子,奴……奴懂得的……”李幼淇轻咬住了嘴唇。
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双手握住撸动起来——但她从未替人干过这种事情,哪里有半分经验?一会儿下来分担没将那欲火卸下来半分,反而愈发膨胀了起来。
“贱奴!这点小事也做不好!”那公子一脚踹在她胸口,踢得她险些摔倒在地。
然而无论如何不能得罪的是恩客,这是她被反复叮嘱过的。其余的只要不能被破了身子入了穴便好。于是一番求饶后她被逼无奈褪尽了上衣,平躺到偌大一张床上。
那公子一个跨身骑到她身上,阳物则搁到了李幼淇的双乳之间。李幼淇双手扶乳,挤压着尽力夹住那灼热的滚烫,从未有人触及过的皮肉骤然被这污秽之物侵袭,浓烈的羞耻几乎要将她撕裂。
她双眼含泪,一松一紧的挤压着双乳,口中还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些淫秽话语。那公子一腔欲火到了兴头上,双手很抓住酥胸用力揉搓拉扯,一抽一插足足有百十来下,逼得李幼淇再也顾不上颜面尊严,娇媚无比地求饶了半天,末了才终于射了出来。
只见那雪白的胴体上诸如前胸乃至锁骨上尽是白色的污浊。
“小骚贱蹄子!”公子伸手拍打了几下她的脸蛋。
然她如今贱奴之身,又未挂牌,于是不敢耽搁,迅速爬下床,将水盆放在身前,母狗似的俯下身去,撅着屁股,双乳下垂到了水里,俯的极低,在水里摇摆了几下略略洗干净了。
这还不算完。李幼淇又拿来一根毛刷沾了清水,像刷一个物件儿一样,将它探到念桃的花穴之中,清洗体内的雨露。却惊讶的发现她那处早已松垮不堪,连东西探进去都不甚有感觉,清洗完毕居然还需要用一个木塞子堵住下体才算完。
但今夜还长。念桃年纪在众女之中已然不小,争抢不过别人,今日的恩客不过也是看在往日的面子上上存在一丝怜惜。眼看着这身子不知哪天就要被下了牌子,只能尽可能的多接客人——而眼下便不似方才光景了。
只见所有人都在同一间屋子里,彼此间也没有遮挡,摆着十来个桌子高的架子,上半身能供人趴上去。妓女只消脱干净了衣服趴上去,来人交了钱,也不讲什么前戏温存,提枪便干。
李幼淇在一旁看着,念桃这一夜接了少说七八个客人,光景何等凄凉——可这却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必然的结局。
接下来日日不外乎此,直到某日,李幼淇小憩之后念桃已是不见,连同东西也被清了一干二净。听旁人说,她是得罪了贵客,被贱卖去了农庄,说是给庄头做妾,但大家心里都心知肚明,风尘女子到了那里哪里有好下场?
而那撤了的牌子,挂上去的正是李幼淇。
“买你的老爷出手阔绰,千金之贵也不算辜负了你,只是手段狠毒了些,不说要了人命也得去了半条,尤不喜反抗……你第一次,千万放开着些总是没有错的,不想和念桃一个下场心里就有点数……”送她入房的人如是叮嘱。
李幼淇怯怯瞟了对方一眼,福了个身:“奴家拜见张老爷。”对方约莫知天命之年,五官板正,倒也不像刻薄之人,甚至还有几分温和,年轻十几二十岁想必也是一副好皮囊。
她仅穿着一身纱衣,透明得胴体一览无遗,大约可以忽略。张老爷的眼神挑了挑,李幼淇也看懂了他的意思,上前几步跪了下来,缓缓将纱衣褪了下来,轻飘飘一片白纱落在地上。
“转过去跪下。”张老爷的声音严肃而有侵略的意味,仿佛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性爱,而是一场穷兵黩武的征战——一方大军压境,一方不死不休,酣畅而悲壮。
李幼淇转过身跪下,双手撑地,抬起玉臀,圆润丰满的臀部颇为诱人地对着男人,很难让人不起欲火。张老爷手拿一支蜡烛,并不是楼内特制的蜡烛,而是直接从烛台上取下来的,因此蜡油的温度也相对较高,在接触到冰凉的皮肤的那一刻激的她一个颤抖。她努力克制住自己没有动,任由随着时间过去赤红的蜡油在白色的玉臀上连绵成片。
男人宽大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上臀部,将凉透成型的蜡油剥落在地。突然,男人的手指往紧密的私处一探。
“啊——”李幼淇被手指挑逗地这么一抹才意识到,不知何时自己的私处已经渗出了液体,心中羞愧之余兼有担忧——这可是不少顾客的大忌。
“这是这么回事?嗯?”张老爷轻轻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李幼淇稚嫩的小脸上,情绪令人难以琢磨。
“是……是奴家的……奴家的淫水,求老爷宽恕!要奴家做什么都可以的!”李幼淇越说越是不知所措,恳求道。
男人走到旁边,在一堆稀奇古怪的道具中拿出一枚肛塞,一段少说有三寸,另一端则连着一条兔子尾巴。
“自己插进你的菊穴里。”
李幼淇接过东西,伏趴在地上,双手探到身后摸索着扒开股缝,所幸伺候前两只穴都已经提前有过润滑,进入并不算艰难。
“啊——”她姿势还没恢复过来,就措手不及地被抽了一鞭子,没忍住叫了出来。她忍着反感却反而去努力勾引对方,非但没有闪躲,还又一次掰开了股缝,让私处暴露无遗地展现。
“奴家淫贱,请老爷赐教,无须怜惜才能给奴家一个教训~~~”
张老爷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她的把戏,不过是皮肉生意,也享受的乐呵,照着私处几鞭子下去,力度刚好——打的粉嫩泛红,汁水飞溅,却不至于疼的无法使用、全然无了快感。
“老爷……”李幼淇惊呼一声——她感到那炽热的物件儿虎视眈眈地抵在穴口,看感觉大小还颇为可观。
她还从未被男人真正进入过。
“啊啊啊——老爷慢一些,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啊!!!”张老爷在这件事情上显然没有手软,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疑,像一根火热的铁棍,无情地插入,狠狠地灼伤着肠壁。
“放松一点。”男人拍打了几下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一起被无限放大,徘徊在李幼淇耳边,一滴清泪不自觉的滑落下。
“啊啊啊啊……太快了,会受不住的,不要……”那些淫叫根本是身体面对如此侵略的本能反应!所有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完全被掌控。一次又一次的被抽插至高潮,明明已经脱力,接近透支,却还被强迫着,半个身子耷拉在地上,下半身却被提起来在男人的阳物上来回。
“啊啊啊啊——”终于,随着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她尖叫着,再也控制不了本能的反应,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着想逃离这酷刑。
身后被抽插蹂躏的小穴微微张着难以合上,还向外淌着白色的液体,她脸埋在双臂间,小小的蜷缩在地上,已经回归的理智告诉她接下来她要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她膝行这到张老爷身前,开口想恳求。然而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
李幼淇浑身赤裸,全身上下唯一的布是一方白色的绸质大帕子,绑在了脸上,封锁了她所有的感官。尽管已经被剥夺了视力,但也没有人来扶住她,唯一的指引是脖子上拴着一条铁链,前面的人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径直大踏步往前走,李幼淇追赶不得跌倒在地,也不知道期间穿越了多少人,屁股被人踢了多少次,连滚带爬像一条母狗一样到了地方。
是何处,听那嘈杂的声音与淫秽的词语激荡着的空气,她就知道了。不外乎是……念桃当日伺候众人的地方。
“妈妈饶奴一命!奴一定尽心侍奉,再不敢违抗了!求您替我向张老爷说几句情!奴已然知错……”她向嬷嬷恳求道,却注定的不到任何回应,反而惹怒了对方,一个耳光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打的她眼冒金星。
“淫秽贱奴!主子怎么罚你是主子的事情,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半分规矩也没有!”
如此之后她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言语了,在绸缎之下小声啜泣着,上半身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按着、不容反抗地贴到了木架上,皮肉被冰凉的质感刺激得像触了电一般,酥麻感涌上。
初夜未过便被丢到这里的无论自身再是怎样,也再难有一条生路了。
甘心来到这里的妓女多是些身子垮了的,来此处招嫖的也都是些手头紧凑的,如今骤然来了个大便宜,听说还是个新鲜货,怎么能不被争抢?教习刚一声令下,就有数十人凑上前来,争先恐后,想要先行玩弄。
几人按顺序排好队,自然也顾不上润滑温存,好在经过刚刚的一遭,李幼淇花穴的接受能力已经好上许多。男人的阳物并不小,甚至有些雄伟,比出生孩儿的小臂略小一些,努力着塞了进去,却也难免渗出了一丝血迹。
“嗯嗯啊啊啊啊……”李幼淇双手紧握,努力命令着自己的身体去接受,口中发出可以的浪叫。
男人一边更用力地想要深入,另一边伸手不停地拍打着她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不停——声音颇是清脆,而李幼淇则是身体不自觉的随着掌掴摇动腰肢,阴道也在揉搓挑弄之下不停地渗出淫水,往下淌去,甚至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这一番下来看的旁人更是心痒难耐,欲火焚身。
随着抽插,私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水声,她半个身子悬空,浑身都被本能操控紧张着,却还是不得不被迫更大地分开门户,连脚趾都紧绷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会肏坏的,已经要烂掉了……啊!公子行行好,啊~”李幼淇哭喊道,尽是娇媚之态。
那公子竟真闻言停了下来:“嗯?不要了吗?”
可始料不及的是,随之而来的空虚感和瘙痒感竟然更胜过性爱之苦百倍一般!李幼淇当即只觉得后穴里近了百只蚂蚁噬咬一般,只得开口恳求:“不……不啊,公子请狠狠地操弄贱狗罢……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啊——”
她被一群人围观着,几乎是整个人被从桌子上提了起来,唯有后穴与男人的巨物紧密连接,连接处的泥泞狼狈一览无余。
不知道在经历过多少次抽插之后,她被扔回了木架上,敞开的花穴里还不停地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完全无法合拢。
可这显然只是个开始,身后的人与欲望,注定不会让她今夜好过。
“我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给了多少资源?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段霆越伸手一耳光,十成十的力气狠狠抽在了林舒婷的脸上。还指望着拿这张脸挣钱,如今动手可见是动了多大的怒气。
“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签对赌?赔的钱你下辈子都挣不回来!”
林舒婷来见金主自然是认真打扮,精致的短裙和细致入微的妆容,就像每天在摄像机前一般光鲜,却丝毫不敢再有面对大众时的气焰。两巴掌扇到脸上双颊红肿起来也不敢有怨言,反而要卑躬屈膝的一个劲儿鞠躬,双眼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差没跪到地上磕两个头。
“你拍戏的时候但凡有现在演技的一半,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下场。”段霆越棱角分明的脸庞富有压迫感,双眼如刃狠狠刺向她。
“段总,我错了——我错了,您在给我一次机会,行吗?”林舒婷竟然真的跪到了他脚边,丝毫顾不上稍稍一弯腰短裙掀起来露出大半个臀部,“现在外面风言风语传的那么厉害,这部戏播的不好,我又几个月没进组了,再没点东西我连粉丝那边都交代不过去啊!”
“您也知道,这时候如果不能进好剧组,所有人都会觉得我资源降级,往后再想出头就难上加难了。”她楚楚可怜到。
“这种时候,你自身当下尚且难保,还给我聊什么未来?”段霆越摇晃着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红酒。
但林舒婷很清楚,段霆越这种人的财力物力不可估量,自己不过是他的一件商品罢了,如今不过是自己的表现让他不爽,只要他不服输想证明眼光,自己总有机会扳回一城,无论给她砸多少资源。
“段总,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段霆越冷笑一声,轻轻拨开了林舒婷扒在自己西装裤上的手:“别来这一套,我可不是什么货色都收入囊中的。”
接着,他话锋一转:“我帮你打招呼了柳林导演新电影的特出女三,番位是不高,但足够你在大荧幕刷脸争面子口碑了。但你也知道,这种位置都是多少人抢着来的,晚上约好了地点你跑一趟,把人伺候好了比什么都强。”
“是!谢谢段总!谢谢段总!”
“把她带到后面准备准备再过去见柳导!”
闻声而来的两个人几乎是架着林舒婷给架走了。
段霆越嘴里的“准备”说白了就是把下面洗干净喽。圈内对于她们这种靠金主上位的小明星私生活什么作风都清楚得很,自然不愿意平白无故染上些有的没的怪病、久而久之在一些接待圈内人士的会所之类的地方甚至形成了一系列非常完整、科学的流程乃至于私处养护。而对于女明星来说,下面养好了,也是关键时候上位的必杀技。
林舒婷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她平躺在一张单人床大小的台子上,屈起双腿,身旁站着两个人也丝毫没有不自在。其中一个人正拿着剃毛刀给私处剃毛,另一个则是忙着配置、准备各种药水、器械的消毒之类的。
先是阴毛。大片的黑色森林被清水打湿,然后护士用一把带着凉意的小钢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着那片浓密,直到它们乖顺地指向一方,浅浅地在水分作用下打成若有若无的绺状。
“嗯—”冰冷的触感使她情不自禁低低闷哼一声,紧闭上双眼,随着金属的摩擦茂密的森林被连根斩除,一片雪白赫然可见。
但这显然远远不是终点。护士换了一柄更精细的刀,仔细地一点点剃掉更为私处、乃至于阴道口的毛,绝不疏忽一根。
林舒婷紧张的咬住了下唇。
下一步是清洗。考虑到大佬们的爱好千奇百怪,在做好阴道清洗的同时肛门也必不可少,以防万一。
林舒婷被命令跪在手术台上,双腿分开。两根约有一指粗细的管子分别被连到了阴道和肛门。尽管对林舒婷而言并不能算是陌生,但特制的专业灌肠液的威力仍是不容小觑的。清凉的液体顺着脆弱而敏感的甬道灌了进去,源源不断。直到小腹乃至于子宫的垂坠感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才终于没有继续下去。
“走下手术台。”护士的指令一如既往地无情淡漠,没有一点抑扬。
“是。”这里的林舒婷就像最卑微的女奴,谁的命令都不得不听从,外面的光鲜在这一刻千倍百倍的反噬而来。
“深蹲三十个。”
尽管要求听来并不苛刻,但对于此时的林舒婷来说着实算是为难了。
林舒婷被清洗了数遍,又分别对阴道和肛口做了润滑、塞入根据她的尺寸特意定做的硅胶塞子,以保持私处干净、润滑的同时不至于过分紧绷或者松弛。
她在人的帮助下穿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条来自奢侈品牌黑色短裙,走出此处坐上一辆黑色轿车。期间明处暗处的长枪短炮她心中当然比谁都清楚,这些事情会被段霆越很好地压下来,更是作为有朝一日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带到了一处豪宅,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低沉的纯音乐声若有似无,莹莹绕绕,一个中年模样的风流男子坐在吧台前示意她过来。
“柳导,您好!我是段总介绍来的……”林舒婷边说边谄媚地凑上去,柳林还未有什么露骨的暗示,她竟然就蹲了下去,也不管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根本就是真空上阵,拿脸颊轻轻蹭着柳林的大腿,活脱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柳林带了几秒,却是来了兴致:“我还想着就算不是小白花起码也不会是这种货色。”
林舒婷确乎是没有被告知柳林的喜好,但她明白一点,伸手不打笑脸人,比起来事业生活上的坎坷挫折,被男人在床上操弄的几下实在不值一提。
“您喜欢什么样子,我就可以是什么样子。”林舒婷边说着,一杯酒就顺着她的头顶浇了下来,她伸出舌尖舔了舔留到嘴边的酒液,那是一杯她品不出来的名酒。
她被一手提起来,上半身伏到了吧台上,摆成一个被肏干的姿势。
冰凉的臀肉被男人粗糙而带有温度的大手拨开,私密处风景一览无余,那处的嫩肉还在吮吸着硅胶塞子。
柳林拔出塞子,嬴荡的露水沾了他一手,他不屑地笑了一下,神情之间仿佛在感慨身下女人的骚浪,伸手抹到了她的脸颊上。
“啊……”突如其来的空虚感和羞耻感让她低低地哼了一声,随即又消失不见,“后面空着……很难受,柳导帮帮我……”说着急不可耐地摩擦起双腿,以谋取一丝快感。
柳林也不多言,提枪就上,私处早已被之前的一系列操作润滑的极为舒适,他的男根决不能算是小,但也不惊人,很轻易就进去了。
“嗯……嗯啊——”林舒婷全身随着火热的入侵也火烧似的红起来,像喝醉了一样。也许有的人真的是天生嬴荡,愉悦的高潮占据大脑,她摇晃着雪白的屁股,也顾不上此刻身后的男人与她不过一面之缘,她正毫无尊严地被按在一张桌子上单纯地成为解决生理欲望的容器。
“好……好爽,好快啊啊啊啊——”羞耻的浪叫从唇齿间喷薄而出,更是助长了二人的兴致。
柳林抽插几十下后二人的结合处早已是一片泥泞。
男人站在她身后,从正面看就像是骑着一匹母马,腰前后晃动着推送着阴茎来回抽插,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几乎要整根没入,只剩两个卵袋摇晃摩擦着阴部。他一边肏干着,一遍扬起手抡圆了胳膊拍打着那浑圆的屁股,着实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的,雪白的屁股如今俨然已经泛起青紫。
“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就赏给你,啊?”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到。
林舒婷在如此高强度的冲击下神志早就随着涓涓流出银露一起到了九霄云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全然无了礼义廉耻:“要射给我……要您的精液……射进,射进我的穴里。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尖叫着如愿以偿接下灼热的精液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她的穴含着柳林的阴茎,渗出丝丝白色的浓液,发丝被香汗黏在脸颊上危险凌乱,尽管身后的人动作已经停下,她却还小幅度耸动着身体,嘴里发出“嗯嗯嗯”的呻吟声。
柳林的恶趣味当然不止于此,他说着指了指玻璃落地窗外的草地:“含着这些东西,不许流出来,脱光了去跪趴到哪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林舒婷脱得精光,连内衣都没留,手肘撑地,腰部下塌,屁股耸起来,吹着半夜有些凉意的丝丝冷风跪在室外的院子里。两只柰子因为没有胸罩的桎梏,肆无忌惮地悬空摇晃着,模样淫荡极了。
若旁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又怎么敢将她与光鲜亮丽的女明星相联系?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
柳林的别墅很大,只有他一个人居住,每天清晨都会有专门的人来打理卫生。
林舒婷一直跪在草地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不敢有丝毫松懈,稍稍有些困意,后庭的汁水就会泄出,连带着之前的所有付之东流。眼看着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双腿也已经又疼又麻。负责打扫卫生和修理花园的人进了院子,显然可以看到浑身赤裸跪在草坪上的林舒婷。她看不到对方的神情,也不敢去想象。
这个圈子里玩的花样比这过分的数不胜数,她从前只是耳闻,如今竟然一步一步地步入局中。
“坐到草坪上。”一个她暗自期许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命令道。数个小时来肉体上的痛苦让她只要可以稍稍舒适就可以抛开所有理智。她如言坐到草坪上,洁白娇嫩的臀部因为前一晚性爱中狠狠的掌掴尚有些红肿,和粗糙、扎人的草坪接触,更是有一种小蚂蚁噬咬臀肉的感觉。
“导……演……好了……”她口干舌燥,话都说不利索了。
“张开你的小穴,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柳林如是命令。
林舒婷不敢违抗。可她毕竟是初来乍到,稀缺的廉耻也还作祟,加之在如此暴露的环境下紧张不已,越是努力想张开后穴,就越是不受控制,她毫无技巧地用力,最后涨得脸通红非但没有将精液排出来,反而渗出了几滴尿液。
她羞愧的低下头,几乎是哭着恳求道:“导演,我真的……真的排不出来……”
柳林皱了皱眉头:“姓段的把你介绍过来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对不起导演,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会尽力的……”林舒婷听着他话外之音,像是对自己不满意,连忙解释道。
柳林也没再说什么,向一个下人挥了挥手,别墅里的人对这种场面似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下人拿来一根粗大的黑色绳子,搬来一张木椅子。
林舒婷坐了上去,心中忐忑不安,隐隐约约明白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
她的上半身包括手肘手腕等每一个关节都被绳子饶过一圈,死死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胸部的一圈则是被困了好几下,将一圈边缘的嫩肉狠狠地勒下去,让她的胸部更下突出诱人。绳子走到下半身,就更是折磨了:粗糙的绳子先是围着水蛇腰和私处,像丁字裤那样勒了三四遍,最后将大腿部分与椅子把手捆绑,使双腿悬空成为一个“”状,私处暴露无遗。
在这个姿势下,小穴自然也难以合拢,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出,淌湿了一片凳子。
而在这个姿势下的林舒婷,则被迫保持着昂首挺胸的状态,仿佛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自豪的事情,看着面前忙忙碌碌的下人们,却是卑微到了泥土里,任由这些自己平常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人审视自己。
柳林拿来花匠用的喷水龙头,尽管已经将压力调到最小,有力的水柱打到私处,仍然格外富有冲击力。
“啊啊啊啊嗯嗯嗯——”她随着水流哭喊着,分不清是爽快还是痛苦,反正在外人眼里一定是淫荡的勾引。
柳林在把她冲洗干净以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可这一次,尽管什么也没有做,林舒婷却表现得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加地顺从。她主动跪下到柳林的脚边。
柳林再清楚不过这是为什么——因为已经付出所有之后不甘失败的欲望,因为走投无路的生活,因为绝对的力量,因为这具肉体本身的欲望。
“我改主意了。”柳林看了看臣服在地下的林舒婷,“只要你愿意牺牲,我新戏女二的戏份,非你莫属。”
“真的?”林舒婷不可置信地抬头,柳林的女二号!只要可以好好表现,足够她在国际上有立足之地!无论是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柳林新剧的女二号是一个被迫背负做假账罪名含冤入狱、饱受欺凌的年轻姑娘,身为出了名的严苛,柳林明确要求林舒婷通过他的渠道隐藏身份,扮演成女犯进入某地在业内被称作“最淫乱的监狱”进行为期三个月的体验。当然会对外宣称她闭关学习,保护好她的形象,毕竟柳林也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形象到他的片子的风评。
林婉婷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妆容,素面朝天,双手被手铐禁锢住还不算,双脚间也被上了镣铐。她穿着蓝白相间的狱服,双脚光着蹬着一双老式在她印象里像是男款的布鞋,抽到令人作呕。
林婉婷被两个狱警架着,进入到监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