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婚事不成了,还有现成的东哥呢,怎就随随便便的去外面找了一个不相熟的?”头发灰白的老妇人,将她身前的男子推了推,语气里好像丢了半个金山一样遗憾,惋惜,不甘心。表情全部都写在脸上,那叫一个精彩绝伦不忍直视。
那有点壮实的笨重男子,当真朝着姜沉鱼傻笑,将小姑娘吓的连忙躲到了沈荷塘身后。
“姨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东表哥都是和离过一次的人了,再说我只当他的哥哥,怎能和他成亲。”这老婆子想的是真美,还惦记着她能嫁到他们家去做梦。
“瞧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大孙就是和离了也是抢手的很,你跟这倒插门的和离后,你表哥不嫌弃你,直接把你接到我们家来,你看怎么样?”她相中这妮子挺长时间了,要不是前面那个婚事与姓吴的拦着,她早就发让孙子得手了,毕竟这丫头的嫁妆少不了。
沈荷塘见这老太太越说越过分,本想开口阻止的,却被沉鱼一个眼神压下了,只见她又道:“与表哥是不可能的,我与夫君情投意合是不会和离的。今日是夫君与各位长辈第一次见面,几位承不承认他都已经是沉鱼的夫君,这点没有办法在改变了。”
姜沉鱼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坐主位的吴道远身上,尽管被他长期的管控着,心底有一丝的畏惧,可她还是壮着胆子将话说了出来,今天这帮人认也好不认也罢,沈荷塘就是她姜府的女婿,从今天开始光明正大的进出这个院子。
看着她刚刚还在胆怯的样子,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又挺直了腰板,沈荷塘觉得她自己能处理更好,毕竟这里是她的主场,任凭她怎么挥舞猫爪子,她在她身旁给她壮胆就好了。
“唉,都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我一个外姓人就算是做的再多,也终究是个外人。”吴道远一副老绿茶的寒心模样,看的沈荷塘牙疼。
“侄女婿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你这么多年为姜家付出的,大伙都看在眼里,这件事确实是鱼丫头不懂事了,不过她怎么说也是我老哥唯一血脉,既然已经成了亲,好好的过日子就成了,她姨姥也就别在说那有的没的了,平白的污了鱼丫头的清誉。”一直没说话的表叔公突然开口道,看似在替姜沉鱼说话,其实是另有谋算。
“就是就是,这丫头都已经成亲了,就不要再为难她了。”表叔表婶在一旁附和道。
“父亲为了照顾我,自己的事情也耽误的太久了,如今各位长辈都在这里,父亲不如我们就此分家吧,您也好另娶个女子,为吴家开枝散叶,都是阿鱼耽误了父亲,如今我已经成家,还望父亲能有个贴心的人照顾,我也就放心了。”哼,为你好这种说辞谁不会啊,吴道远将这群人叫过来,有什么目的她不清楚,但她想利用这次机会,与他划清界限。
听到姜沉鱼说分家,在场的人眼睛都亮了,唯独吴道远顾不得掩饰,恶狠狠的看向姜沉鱼,一看就知道气的不轻。他真是小瞧她了,没想到还让她反将他一军。
“侄女婿我看鱼丫头说的也有道理,你如今才还不到四十,总得有个自己的香火才是。”表叔公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火,想着姜家分了肉,他们有没有一口汤喝。
“我一直拿鱼丫头当自己亲生的,从未想过再找妇人,这分家还是算了吧,她如今年纪小也管不好继家业。”吴道远一副要继续受累的模样。
姜沉鱼眼神低垂,都已经撕破脸了,要是今天不能一撕到底的话,往后还得穿他的小鞋。
“父亲女儿虽然也很感激您这几年的养育,可老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我虽然是招婿,可当初外祖父留给我的嫁妆却不可省下,您在姜家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我只拿走属于我的嫁妆,也想着给叔伯们一点养老钱,您还是算清楚的好。”姜沉鱼一鼓作气将话说了出去,可还是有些心里没底,直接靠在了沈荷塘的身上。今日的事只许胜不许败,感受到身后的人,用一只手托着她的腰,她怎
', '')('么努力都要将这场分家大戏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