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周就要期末考试了,所以这个周的体育课也是这学期最后一节,体育老师一说解散,男生们几乎都涌往了篮球场,大部分的女生也都坐在四周围观。
“班长,你今天可一定要参加啊,不然再想和你一起打就要等下学期了。”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男生道。
“对呀,对呀,而且···”另一个长得和瘦猴似的男生小声说着,“班长你要是不来,那都没女生围观了,那打的多没劲啊。”
萧恒江看他们这一副唯恐他跑了的样子,有些无奈的笑了笑,“我什么时候说不打了,等我脱个衣服。”
萧恒江把校服外套脱了,本想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但余光一扫瞄到坐在角落的何群时,放衣服的动作一顿,随后又收了回来,朝何群的方向走去。
“拿着,要是弄脏了,晚上我就用你骚水洗干净。”
这个位置比较偏僻,萧恒江还特意压着嗓音说的,在别人眼里,他们就是在普通的交谈。
不远处的女生一直看着这边,又好奇又羡慕,不知道何群什么时候和萧恒江这么熟了,她们也想帮忙拿衣服。
但何群作为当事人之一,可是把萧恒江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知道别人听不见,但他还是羞的低下了头,怎么能在这里说这种话啊!
双手抱着校服紧了紧,鼻腔里全是萧恒江的味道,蒸的何群脸更红了。
比赛开始了还不到三分钟,萧恒江就以一个三分球为他们队伍赢下了分数。
“啊啊啊····萧神!太帅了!”
周围女生的尖叫声霎时响彻了整个操场,这要是在室内,估计房顶都能让她们掀翻了。
何群虽然没有尖叫出声,但隐藏在眼镜后的激动和紧握成拳的双手,都显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虽然平时的萧恒江也很帅,可现在的萧恒江又有着不一样的帅,洒脱,不羁,蓬勃,是何群平时看不到的样子。
中场休息时,萧恒江拒绝了女生们递过来的能量水,转身朝何群走去,然后一把捞起了何群放在旁边的水瓶。
“哎,这、这个我喝过了。”在何群反应过来想阻止的时候,萧恒江已经连灌了好几口了。
待他放下水瓶时,里面已经空了。
“怎么,嫌弃我?”萧恒江还理所当然的故意反问道,“那你之前吃我口水的时候怎么还是一脸享受的表情?”
又被调戏了!
何群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又说不过他,只能又羞又气的抿着嘴,宽大的黑框眼镜也遮不住他羞红的脸颊。
下半场开始后,何群这边又恢复了平静,但他心里可不像面上那么平静,因为萧恒江在走之前用手掐了下他的脸颊,甚至还坏笑着说‘果然还是比较喜欢你晚上的样子,够淫荡’。
脸颊上还一直留着刚刚被掐的触感,麻麻的,酥酥的,颤的他心脏一缩一缩的。
萧恒江真的是,太坏了!
突然一阵破风声袭来,何群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一个高速抛向他的球砸的向后仰倒,酸呛的感觉过后,涌上来的就是撞击后产生的剧烈疼痛。
“唔!嘶——”
何群抬手捂着额角,眼前有些发晕,一时还起不来身。
周围全是惊呼声,然后就是朝他奔来的杂乱脚步声。
“何群!”
何群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便感觉有人在扶自己起来,他眨了眨疼出眼泪的眼睛,视线清晰后,就看到了萧恒江焦急的神情。
“你先把手放下,我看看伤处。”萧恒江说完,何群听话的放下手,他的额角已经显现出了一大块青紫痕迹,但没出血,“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何群摇了摇头,“现在不晕了,也不恶心。”
“矫情。”在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中,一道声音突兀的蹦了出来,还带着不屑的口吻。
“喂,覃威,你也太过分了,明明是你先打的人家何群,你不道歉就算了,竟然还这么说。”说话的是刚刚邀请萧恒江一起打球的高壮男生。
“就是,赶紧道歉啊!”
周围人还是比较同情何群的,纷纷要覃威道歉。
“凭什么我要道歉啊,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人了,刚刚球在场上传的那么快,鬼知道是谁扔的!”覃威直到现在嘴硬不承认,“再说了,就被碰了一下而已,能有什么大事,平时打个球谁没磕着碰着过?”
大家也都深知覃威的为人,平时就是蛮不讲理,听说还和校外的混混有来往,要不是打球缺人,估计也不会叫他上来补空缺。
“覃威,道歉。”萧恒江声音平静,听不出异常,但面无表情的脸,和阴邃的眼神,都让他此刻看起来有些慑人。
大家平时看惯了班长温和的一面,突然面对这样班长,都有些不敢说话。
覃威虽然不至于被他一个眼神吓到,但碍于萧恒江的背景,还有自家老子叮嘱自己的话,都让他不得不放下面子,“操,真晦气,对不起,行了吧,你们他妈自己打吧,一群白痴。”最后还是放不下面子的低咒了一句。
萧恒江没在管他,扶着何群便往医务室走去,周围人也有想帮忙的,但都被萧恒江婉拒了。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萧恒江便不再掩饰眼底的情绪,眼神阴鸷,狠厉,还有一丝血腥气。
医务室内。
“同学,眼睛看着这根笔,对。”校医查看着何群的伤势,检查了一番后,点了点头,“应该没什么大事,抹点消肿的药水就行,你们这个年纪的小伙子都抗摔打,恢复能力也不错,这两天注意休息就行。”
何群礼貌的道谢:“谢谢老师。”
校医走后,何群便看向了一旁陪他来的人。
“萧恒江,我没事了,你先回去上课吧,我等等敷完药就回去。”
“闭嘴。”萧恒江依旧面无表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不好,“躺回去。”连说话都变得言简意赅。
“哦。”说实话何群还是有些怕现在的萧恒江的,总让他想起那晚小巷打架的情形,那晚的萧恒江真的很凶,给他留下的阴影着实不小。
萧恒江看着低头玩手指的何群,内心却不像面上这么冷静,刚刚在看到何群被球打的时候,他心里竟然有一瞬间的空拍,那感觉太陌生了,直到现在他也搞不清楚那是什么。
第四节课两人都没去上,萧恒江以照顾同学的理由请了假,老师看是他,也爽快的准假了。
下午何群回到班级时,竟然破天荒的收到了个别同学的关心,一个是体委,毕竟是在体育课上受的伤,他来关心一下同学也说得过去。
另一个竟然是个女生,叫卢淼,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说话也小声小气的,平时在班级里和何群一样没什么存在感,也没什么朋友。
何群很意外她会主动来搭话,两个都是内向的人,除了一开始的一句礼貌问候,接下来就是相顾无言,空气尴尬到凝滞。
“我——”卢淼刚要说话,手也准备抬起时,就被突然回来的萧恒江打断了。
“在干什么呢?”
萧恒江已经恢复了以往温和的面具,嘴角带着笑意说道。
卢淼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一抖,伸到一半的手也缩了回来,垂下头摇了摇,然后就快步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何群也只来得及看到她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是给他的吗?
萧恒江面对何群时,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不高兴的情绪立马上脸,凉凉道:“好看吗?”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的何群:“啊?萧恒江你回来啦,你中午去哪了啊?”
可萧恒江这时又不搭理他了,随手抽出一本书看起来。
何群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他了,试着又喊了两声他的名字,可对方就像是完全没听到般,自顾自的看着书。
这时上课铃声也刚好响了起来,紧接着这堂课的老师也走了进来,何群也不敢再继续叫萧恒江,只能缩回自己那一半小小的空间内,心里流淌过一丝酸酸的感觉。
直到晚自习放学,何群都没能和萧恒江说上一句话,有时是别的同学来问问题,有时是老师把他叫去办公室,就算是萧恒江无事的课间,也依旧不搭理何群。
何群晚自习放学时,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他不知萧恒江到底怎么了,上午还好好的呢。
跟着萧恒江走出了校门,在对方上了私家车后,他却在车门两米处停了下来,他不知道对方还想不想让自己去他家了,萧恒江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他了。
“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呢?上车啊。”萧恒江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其他情绪。
“哦。”
何群不敢多言,小跑着到另一边上了车,在车里也一直安安静静的,连身体都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双手放在膝盖上,乖巧的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萧恒江不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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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太阳光晃得人眼晕,过高的温度把地面都炙烤的烫人。
“咳咳!操他妈的萧恒江你疯了!”覃威痛的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他被萧恒江这一脚踢得差点喘不上气,感觉五脏都要移位了。
看到对方又朝他走来,覃威也顾不上疼了,赶紧慌张的想爬起来,样子狼狈的不行,哪还有上午那股嚣张劲。
“你他妈到底想干什、啊咳····”
又是一脚,这次萧恒江直接踢在了覃威脸上,一颗牙直接蹦了出来,半边脸瞬间变得青紫。
覃威虽说常年和校外的混混聚一起玩,但从没正经打过架,顶多恐吓威胁别人,还都是挑的看起来好欺负的低年级学生,这次碰上萧恒江这个硬茬,他根本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
“你不该动他,我都还没舍得真动手打过他,你胆子倒是挺大。”
萧恒江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可眼底却是渗人的冰冷,不紧不慢的上前揪起他的头发,直接怼着就往墙上撞,力道一点也没收着,砰砰的撞击声既清脆又响亮。
“我、啊!我不是故意打他的····对不起····对、不起····咳咳···”
覃威满脸是血的哭喊求饶,四肢都已经疼的使不上力气,声音也是虚弱的不行,眼睛早已被血污黏在了一起,额头更是被撞的血肉模糊。
“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只看到你伤了他。”萧恒江放开了他的头发,眼神嫌恶的这瘫软在地的人,“是这只手吧?”
萧恒江眼神落在了覃威的右胳膊上,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抬脚踩了上去,瞬间杀猪般的哀嚎声惊走了附近树上的鸟儿。
“在我还有耐心的时候,是喜欢讲道理的,小朋友都知道打了人就要好好道歉,你怎么就不知道呢?”萧恒江半蹲下身,拍了拍覃威的脸。
“对唔起,唔错了、对唔起,唔会好好道歉的,真的,真的····”
覃威的脸肿的像个猪头,连说话都模糊不清,满身血泥的倒在地上,抱着手臂狼狈求饶认错。
“嗯,孺子可教,那你明天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萧恒江站起身,把覃威掉落到一旁的手机踢到他身边,“我还要回去上课,你自己打电话叫个救护车吧。”
覃威哪还敢要求萧恒江给他叫救护车,连忙点点头,抖着左手捡起手机,自己拨了号。
覃威躺在地上,看着对方走远的背影,心里又气又怕,但他知道哪怕自己再委屈,也得憋回去,他爸的公司还得依靠萧家,他得罪不起萧恒江。
覃威抹了把眼泪,狠狠的咒骂了一句:“操他妈的,算老子倒霉!”
其实上午打球他就是故意把球仍向场外的何群的,他早就看不顺眼萧恒江,因为那晚萧恒江在小巷子里打的几个混混就是他的兄弟,几人后来把事情告诉他以后,他就夸下海口说会给他们报仇。
但他又不敢惹萧恒江,只能把矛头调转到萧恒江的小跟班何群身上,在他看来,打了何群也算是折了萧恒江的面子,大小也算是给他兄弟们出气了。
但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触到了萧恒江的逆鳞。
“少爷,到家了。”王毅停好车,出声提醒后排闭目休息的少年。
萧恒江睁开眼,眼里异常清醒,丝毫不像是有困意的样子,“辛苦了,王叔。”
何群打开车门,跟在萧恒江身后亦步亦趋的往楼上走,途中还遇到了旬伯,何群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他们照例先回了卧室,萧恒江是习惯先洗澡再去书房看书,何群自然是要配合着他的习惯来,就算他不配合,萧恒江也会让他配合的。
刚关上卧室门,何群就被对方一把拽进了浴室,身上的衣服也被蛮横的剥了下来,单薄的内裤甚至直接被撕成了碎布条。
细密的水流从头顶落下,蒙蒙的水蒸汽氤氲了整个浴室,何群被迫双手撑着墙壁,腰身也被对方肌肉结实的手臂牢牢的困在了怀里。
“呃唔····疼、别插进去····萧、萧恒江···真的好疼····”
何群红着眼,颤抖的忍着身下窄小的嫩屄被对方的手指粗暴的插入扩张,还没缓过来的身子干涩异常,被手指磨得生疼。
“你怎么、呃···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轻点、好不好····唔嗯····”
之前插入手指时,都是被对方撩拨的小屄湿透之后,就算紧,进入也不会太艰难,而现在就是在强硬的往里塞,一点快感也没有。
萧恒江一路的沉默,在此刻终于被打破了,好似已经找到了宣泄的渠道。
“骚货,平时不是一碰就湿,恨不得让我立刻肏死你吗,今天装什么青涩,是嫌手指不够吗?”
萧恒江语气有些凶,何群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但他沉默的这几秒,却让对方误以为他就是这么想的。
萧恒江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走出了浴室,把他扔到了那张大床上,在何群还没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上去。
先是啃了两口晃动的嫩乳,奶香瞬间溢满唇齿,双手罩住肥厚的肉臀,大力揉搓,动作又急又凶,把何群欺负的只能红着眼可怜兮兮的呜咽低吟。
“啊!”
‘啪’的一声脆响,臀肉被这一巴掌扇的肉波四溢。
“疼····别打我····”
萧恒江嗤笑一声,伸手在他腿间一抹,举着水涔涔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两下,“疼你还这么湿?”
“没有····啊!”
何群被一股大力控制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腰身下榻,屁股高高撅起,还未等他适应快速调转的眩晕,就被身下接连不断的巴掌扇的连连哭叫。
“越打你越湿啊,看来你是喜欢这样的。”
萧恒江看着何群收缩吐水的屄口,眼底愈发幽深,声音也被欲火熏的沙哑。
“呜呜····别打了····屁股要坏了····”
何群哭的一抽一抽的,他感觉自己的屁股现在又麻又痛,还有点刺刺的痒,说不上的难受。
“骚屁股浪的很,坏不了。”萧恒江双手掰开他的臀肉,露出了湿哒哒的嫩逼,“倒是你的骚屄,再不止水,可能会涝死呢。”
萧恒江凑近吸了一口淫水的腥甜气息,眼底的欲望愈发暴躁,“骚货,满身都是骚味,还到处勾引人。”
“啊啊·····怎么、能呜嗯····”
整个嫩屄都被身后的人一口吃进了嘴里,凶狠似饿狼,舌头粗暴的舔舐着阴鲍和肉缝,搜刮着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液。
萧恒江尝到了甜骚味,早已被激起野兽的凶性,凭着身体的本能吸吮着甜汁,唇齿和屄肉相碰,‘啵唧啵唧’的淫靡声接连不断。
“哈啊····别、舔了····呃啊····”
何群身上仅有的力气早就在对方狂吸之下消散无踪,现在的他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床上,感受着屄口被舌头勾舔剐蹭,还有身体内流窜着像是快要被吸干的恐怖快感。
“哈····嗬啊!!”
在快感的高压下,何群就这么抽搐着达到了高潮,他双手揪紧了床单,濒死的快感让他只能沉溺于欲望中,无暇他顾。
大股温热的淫液从逼口涌出,然后被萧恒江一滴不落的吞进了肚子里,甚至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探入肉缝中,想再搜刮出更多的骚甜淫汁。
萧恒江的舌头在他滑嫩软烂的肉屄中戳刺,高潮余韵还未散去的身体,敏感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屄肉兴奋的缠住插进来的舌头,热情的为它提供新鲜的淫汁。
何群身子还在时不时的战栗,似乎久久都无法从刚刚的快感中走出来,毕竟之前萧恒江就算玩他的身子也都是小打小闹,点到为止,哪像今天这种恨不得把他生吞了的感觉。
要是被萧恒江知道他这么想,一定会嗤笑他担心的有点早,这才哪到哪,都是餐前甜点,正餐还没上呢。
平时萧恒江把他玩到高潮就会停手,但今天何群被他的架势弄的有些害怕,总感觉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已经、已经很晚了,作业还没写呢。”
身后传来了衣物的摩擦声,然后何群就感到有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腿间,他猜到了那是什么,顿时被吓得身子一僵。
萧恒江伸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感受着掌下紧张的肌肉,还有细腻温热的躯体,嘴角勾起笑意,“急什么,明天是周末,你有的是时间写作业。”
“但是、但是这个周的作业有点多,我怕写不完。”何群声音有些颤,眼里透着紧张和不安。
身后的人沉默了几秒,然后便伸手捞起了何群放在一旁的书包,从里面随便抽出了一本练习册,又拿了一根笔,扔在了何群面前。
“既然你这么想学习,那我就成全你,今晚你要是写不完化学作业,那我可不会停下哦。”
何群还没明白他的不会停下是什么意思,手才刚拿起碳素笔,就被身下传来的剧痛弄的眼前发黑,要被撕成两半的饱胀感随着鸡巴的插入而愈加清晰,痛的他全身发软,笔也拿不住了。
“啊呜····太、大了····不行的呜呜····”何群痛的疯狂摇头,眼泪夺眶而出,手脚并用的想往前爬,逃离身下还在不断深入的巨刃。
但禁锢在腰间的手臂,彻底断了他想逃脱的可能。
“嘶····放松!”
萧恒江也好不到哪去,本来鸡巴的尺寸就比普通人粗大了几圈,还看上了何群这个双性人的小窄屄,插进去不仅何群痛的要死,他也被夹得很难受,寸步难行。
“呜呜···出去····求你了嗝、出去····”何群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一门心思的只想让他拔出去。
萧恒江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显得温和,“好,你先放松,不然我拔不出来。”
何群感觉他温柔了许多,小动物的本能让他似乎有了些安全感,果然能听进去他的话了,虽然还在抽噎,但萧恒江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试着放松。
可随即何群便知道自己上当了,彻底被贯穿的剧痛让他几近失声,嗓子里只能挤出可怜的几声低吟,半硬的小肉棒也彻底疼软了。
而萧恒江则刚好相反,他此刻正爽的头皮发麻,处子血充当了润滑,鸡巴被屄肉绞紧吸吮,龟头还被浇了一汪热液,淋的柱身青筋都在跳动。
“呼····骚屄真是又热又湿。”
萧恒江没给他太多时间适应,双手向上握住他两团奶子肆意的搓揉,身下则开始慢慢的顶撞起来。
何群绵软的手臂根本撑不住,被他顶的身子一直往前晃,然后又被他握着奶子拉回来承受下一次的顶肏。
“哈啊····轻点呜····疼····萧、啊····你骗我呜····坏蛋!”
何群哭的双眼通红,含着的泪苞很快便滴落,晕湿了身下的化学练习册。
身体似乎已经知道了无法改变被肏弄的命运,正努力适应并讨好着闯入他体内冲撞的鸡巴。
“没骗你,我不是拔出来了吗,嗯?”
萧恒江鸡巴确实拔出了一大半,随机又立刻肏了回去,来来回回,力道逐渐增大,结实的腹肌把何群的臀肉拍的更加红肿,速度也快了不少。
“啊、你·····慢啊·····”
青涩粉嫩的屄肉已经被鸡巴肏的烂熟,阴鲍外翻,阴蒂肿的探出了头,屄口被肏成了一个肉洞,涌出的淫液被拍打的四处飞溅。
萧恒江把笔塞回他手里,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看化学练习册,“你到现在可一题也没写呢,我可是说到做到,你写不完,是打算今晚被我肏烂吗?”
“不····唔嗯····”
何群努力眨着眼睛,让被泪水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可晃动的身体,还有密密麻麻的题目,都然他眼前发晕,别说思考解题步骤了,连基本的读题他都读不明白。
“呃唔····我、我不会····呜呜····不想···做了····”
身体已经开始产生快感了,体内的鸡巴硬热的像根粗长的肉棍,没一下都狠狠的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然后撞击在深处紧闭的肉环上,没一下都能激起身体最强烈的快感,尖锐的酸涩感从下腹蔓延至全身。
何群现在连握住笔的力气都快没了,更何况还要写复杂的算式过程。
“半途而废可不行,我给你十分钟,要是第一题还算不出来,我就肏透你的骚子宫。”
其实第一题是基础题型,萧恒江之前还给他讲过类似的,只要套公式就能解出来,但眼下以何群现在的状态,估计连公式都想不起来了。
“啊啊·····题····我、哈啊····”
何群一脸的潮红,眼神虚迷,深陷情欲中的意识只会重复着对方的话,兜不住的津液从他的嘴角留下,滴落在了练习册上,那上面还喷溅了之前萧恒江挤揉何群乳肉的奶渍,再加上眼泪,已经把练习册浸的写不了字了。
萧恒江在他光滑的背脊上吸咬出了点点红痕,一手罩住了奶子,一手揽着他的腰身,身下的顶肏凶狠又克制,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大举进攻。
何群想把意识重新归到题上,但萧恒江的肏弄让他根本集中不了精神,酥痒的快感从摩擦处传来,还有子宫口被顶磨的酸涩感,每一下都可以瞬间击溃他脆弱的防御。
“十分钟,到了。”
随着萧恒江的声音响起,身下的顶肏也变了力度和方式,改为集中一点进攻,深深顶进去,抵住紧闭的宫口狠磨两圈退出来,重复着这套让何群逐渐崩溃的动作。
“啊啊·····不要、呜呜这样····受不了了·····”
何群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在变得更加奇怪,明明是害怕的,但快感却一波一波的袭来,比之前更强烈的失禁感,让他下意识收紧穴腔,可这样反而让鸡巴的摩擦愈加明显,崩溃的哭求身后的人,可来的却只有更猛烈的顶肏。
腰身绷紧的瞬间,何群彻底臣服于身体的欲望,任其操控,像一页小舟般在翻涌的巨浪中逐流。
萧恒江双手控制着何群一翻,就让他调转了方向,鸡巴也在高潮的骚屄内生磨了一圈,让何群又尖叫了一声,身子抖着泄出了大股淫液。
高潮渐落,这是身体最放松的时候,萧恒江如一个埋伏许久的猎人,在何群宫口张合的喷水的时候,把握住了那短短的几秒钟,一举攻占了最后的隐秘之地。
何群的肚皮被顶的凸起了一块,可见对方的力道之重,凶狠又野蛮。
“嗬啊啊·····萧恒江呜呜····要坏了····”
他感觉自己被捅穿了,被萧恒江的鸡巴捅坏了,怎么可以那么深,可是却不痛,只有无尽的酸麻和饱胀。
萧恒江脸上的汗水滚落到何群的锁骨上,嘴里还叼着一颗奶头在吸咬,“骚子宫吃鸡巴吃的这么欢,哪里坏了,明明是骚的直流水,像个小水苞。”
“嗝、啊······哈啊····好深····嗬嗯····”
何群的双腿被抬起搭在萧恒江的肩膀上,胸部以下的位置几乎悬空,腰间被一双大掌控制着往那根粗硬的鸡巴上套弄,每一下都能透过顶起的肚皮看到龟头的形状。
紧窄宫口刚开始还能负隅顽抗,可随着数次的进出拉扯,早就耗光了他的弹性,现在也只能顺从的张开小口,任其鞭挞着最敏感柔嫩的子宫。
宫胞不大,光萧恒江一个龟头就能塞得满满当当,可他硬是往里又挤入了一部分,顶的何群害怕的抱着肚子泪眼汪汪的求饶。
“真想全肏进去,骚货,你的子宫可比你会讨好人。”
何群现在这个姿势只有稍稍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尺寸恐怖的鸡巴是怎么肏自己嫩逼的,但他除了一开始瞄了一眼,就不敢再直视那根凶物了。
可身体却能诚实的向他反应粗硕的鸡巴是怎么进入他的身体,碾过每一寸屄肉,肏开松软的宫口,填满空虚的子宫,每一下的动作又快又恨,可给何群的感受却是那么清晰,就算不低头他也能描摹出鸡巴上的青筋形状。
“啊呃····哼呜·····慢、点····”
何群双腿被弯折到两侧分开,萧恒江握着他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撞,自己也往前顶肏,以最强横的姿态挑起何群的快感,控制他的所有感官。
“饶了我吧、啊嗯·····求你、求你了呜呜·····”
身下顶肏的动作快的让何群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汹涌的快感拍击着他,湿红的眼角轻轻一眨就能滑下泪珠,胸口也被对方霸道的占领,乳尖已经被吸得有些破皮了。
两人激战正酣时门外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今晚的宵夜还是准备木瓜和牛奶吗?”旬伯站在门外问道。
萧恒江看着身下被吓得紧紧捂住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加快了肏弄的动作,并在子宫内狠磨了一番,看着何群泪崩的仰起头,腰臀挣扎的摆动起来,就连小腿也在空中乱踢着,萧恒江心里的欲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感受着嫩屄一抽一抽的绞紧自己的鸡巴,萧恒江知道他快高潮了,俯下身强硬的拨开了何群捂住嘴的手,然后在他忍不住叫出声时,以吻封住,帮他堵住了所有尖叫。
快感登顶的瞬间,何群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将身体彻底输给了对方,沉沦欲望的深渊,只有灵魂升上了天堂。
“嘶····真紧,你快把我夹断了。”萧恒江抬起头,忍过了那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紧缩,眼底赤红一片,隐忍着压低嗓音道。
何群大腿内侧还在战栗,显然高潮余韵未散,眉毛轻皱,似痛非痛的呜咽着。
萧恒江面对面拖起他的屁股,抱着他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了大部分的哭喊求饶声,只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传了出来。
门外的旬伯在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以为两人还在洗澡,就摇摇头走了。
“不要了呜呜····停下····”
何群崩溃的感受着身体内高潮不停的被挑起,这还要归功于萧恒江的勤恳驰骋,没有一丝力怠,还越战越勇,粗硕的鸡巴把何群的骚屄肏的糜烂透汁,像个活泉眼一样淫水流个不停。
“停下?你这也想让我停下吗?”萧恒江嗫咬着他的耳垂,身下的鸡巴凶悍的肏干着他的宫胞,“骚子宫吃的这么欢,舍得让我离开?嗯?”
“总是欺负我,讨厌、呜呜···讨厌你·····坏蛋····”
何群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眼泪汪汪的用尽了全身力气反击,骂着在他看来极尽恶毒的话。
若是之前,这样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在萧恒江看来都不够让他有一丝波动的,但今天经过中午那一幕,萧恒江的情绪早就处于不稳定的状态,这些话就像个导火索,只能说何群很不幸的撞到枪口上了。
萧恒江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抬手抓着何群的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眼底的欲火舔了几分阴郁的戾气,冷哼一声,“讨不讨厌你都得被我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学校你最好把不该动的心思收好,你没还清欠我的债之前,你都是我的人,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其他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会让你永远也出不了这间房间,只能待在床上被我肏死。”
何群小动物的雷达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他识时务的选择了乖乖听话,虽然不知道萧恒江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头皮被揪的有些疼,何群抬起手臂环上了萧恒江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小声道:“你揪疼我了。”
萧恒江果然松开了手,只不过眼底的依旧有一丝未散的阴鸷,让他看起来凶巴巴的。
何群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后悔刚刚骂了他,虽然受不了萧恒江的无休止的肏干,但他更不喜欢对方现在这个阴沉沉的样子,总感觉两人之间隔了一些东西,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人又回到了床上,何群背对着萧恒江跪在床上,对方站在床沿边大力肏干着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说些荤话,而是异常沉默,这样的氛围莫名有些压抑,整个房间只有何群一个人的淫叫。
而且顶肏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些,在何群受不住的想往前爬时,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则警觉的收紧,狠狠的压着他往后撞击,控制欲极强。
“呜啊·····嗝、呃啊·····轻、点····”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平时这个点何群的作业都写了一半了,可现在他却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哀求着身后的人温柔些。
身子在经历过数次高潮后,早就疲倦了,可快感还是会反反复复碾压着他的神经,屄口也红肿一片,糜烂的屄肉被鸡巴卷的进进出出,磨的又麻又酸。
“啊啊!!不要呜呜····那、啊····”
何群晃动的身子突然一颤,双手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似乎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刺激。
萧恒江根本不允许他逃跑,一手抓着他的腰身,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牢牢的把他压在身下。
鸡巴顶着一处隐秘的凹陷处狂肏,因为角度比较刁钻,之前都只是蹭过这里,但在萧恒江无意中发现了这里会让何群异常兴奋后,他就已经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
不同于其他的敏感处,肏干这里会让何群酸的眼泪瞬涌,还会有控制不住想尿尿的失感,并且这种感觉随着萧恒江持续不断的肏弄愈演愈烈。
“停、啊····我想尿尿···要、忍不住了····”
何群不想在这种状态下失禁,但他也抵不住萧恒江的强烈攻势,想咬牙忍住,但他低估了自己身体的敏感度。
对方不仅没有减缓力道,反而伸手在他腹部按压,加剧了他失禁的感觉。
“哈啊····呜啊啊啊——”
哗哗的腥臊尿液从前面的小肉棒喷出,还有小部分尿从下面的女性尿孔流了出来,只有几小股,但双倍的失禁感,加上高潮的快感,让何群身子战栗不停。
萧恒江这次没给他缓冲的时间,青筋暴起的鸡巴就着绞紧的甬道,深处浅出的蛮横的驰骋,肏透了抽搐的宫胞,挤出了一汪汪热液。
萧恒江此时眼底已经被欲望充斥,心里想的全都是要肏熟身下的人,然后用精液灌满他的子宫,让他变成只会吃精液的烂货。
“唔唔嗯!!”
何群撑过了萧恒江狂躁的肏干后,紧接着就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肚子,子宫壁被烫的一缩一缩的,他忍不住伸手扶住了被逐渐涨大的小腹。
萧恒江何时停止射精的他都不知道,满肚子的精液胀的的他难受呜咽着。
在鸡巴抽出去后,何群再也撑不住的倒在了床上,凸起的小腹此刻异常显眼,像是刚刚刚显怀四五个月一样。
“啊、呃!你要、要干什么?”
何群感觉一条腿被拉开,那被鸡巴肏的合不拢的肉洞又被塞入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
“含着,给你去去身上的骚味。”
萧恒江不由分说的带他去洗澡,期间也不允许他拔出塞进屄里的塞子。
何群没有力气,脖子以下像是瘫痪了一样,只能攀在萧恒江身上,让他拿着花洒冲洗两人污迹斑斑的身体。
“我什么时候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带着好难受啊,而且肚子好胀。”何群缩在被窝里,看着开门回来的萧恒江小声道。
萧恒江去一楼把旬伯准备的水果和牛奶端了上来,放在了床头,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抱坐在腿上,亲手喂他吃木瓜和牛奶。
“明天早晨。”萧恒江看着他又吃了一口木瓜,很享受现在投喂的感觉,“不准自己偷偷拿出来,不然我就让你一直带着它。”
何群对他霸道的行为很郁闷,扭头躲开了他投喂的手,抿着嘴道:“我吃不下了,好撑。”
萧恒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确实胀到浑圆的肚子,也没再为难他,端着牛奶又让他喝了两口,就让他躺回去睡觉了。
他把东西拿回一楼,回来也熄了灯,上床把滚到另一边的人捞进怀里,闻着他独有的奶香味,闭上了眼睛,两人的呼吸渐渐融为一体。
“这道若数列{an}的通向公式为an=7342n-2-334n-1,则{an}的最大值你写的a6,你觉得你做的对吗?嗯?”
萧恒江点着卷子上的一道数学题,“这个题型我是不是给你讲过类似的?”
何群咬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该点头,因为他也不记得有没有做过类似的题了。
但看萧恒江的表情,那估计是讲过的,何群有些沮丧,气自己为什么这么笨,但还是乖乖的撅起了屁股,那里赫然已经插入了七八只笔了。
本来小小的菊穴已经被圆珠笔撑开了一个肉洞,现在又被萧恒江亲手插进去了一支笔,被慢慢扩张的感觉让何群低吟了一声。
数学作业总共30道题,萧恒江才给他检查到一半,他就已经被插了这么多根笔了,这要是检查完,他的屁股会不会被撑裂开啊。
“含住,掉出来一支我会给你双倍填回去,没点惩罚怎么让你长记性呢,一道类似的题错了三遍。”
“嗯····我、我会记住的。”何群紧紧夹着腿,用力缩着后穴,但八支笔的重量着实不轻,只要他稍稍一泄劲儿,笔就会往下滑,吓得他不敢有半点松懈。
幸好接下来的几道题都没错,何群心里紧张,身体也紧绷着,额角都凝出了汗珠。
三十题全部检查完,他一共收获了12根圆珠笔,肛门都撑的薄成一层透明的膜,何群难受的小口吸着气。
萧恒江挑着眉欣赏了一会他的姿态,才不紧不慢道:“算你有进步,这次对了一大半,那终极惩罚我就暂且取消。”
何群眼角红红的跪在椅子上,大腿微微着打颤:“能、把笔拿出来了吗?我要、唔含不住了。”
“当然,毕竟我还要给你特别的奖励。”
‘啵唧’一声,萧恒江一把抽出了所有的圆珠笔,动作干净利落,快到何群的骚屁眼都没反应过来,还在那敞着一个粉嫩的肉洞,张合着似乎想吞咽什么东西。
何群湿乎乎的嫩逼被一只手掌罩住用力揉了几下,立马就配合的吐出了淫液,把萧恒江的手心浸的水淋淋。
何群被揉的腰眼酸软,“唔嗯····”
“骚货,有你这口骚屄,水多又浪,都省了用润滑液了。”
萧恒江手掌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几下,用淫水做润滑,龟头抵在还未合拢的后穴上,未由丝毫停顿的往里插入。
不容拒绝的用双手控制着何群的腰身,屁眼一点点把鸡巴吞了进去。
“好、胀····呃·····你这不是奖励····坏蛋!”
第一次被鸡巴肏后穴,和之前的手指感觉完全不同,不论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甚至是热度,都不是一个层次的。
萧恒江低笑一声,欲望在眼里压着,“别着急,一会就是了。”
菊穴终究不是正常的承欢之处,哪怕有淫液润滑,在进入的更深处后,还是会干涩,甚至再难行进半寸,三分之一的鸡巴还露在外面。
萧恒江深深吐出一口气,慢慢往外抽出,在龟头卡到肛口后,又用力往里插入,动作虽然不快,但每一下都能让鸡巴比进的之前深几寸。
“哈啊····呃、唔!”
何群上半身几乎缩成了团,头抵在桌面上,嘴里呜呜咽咽的低叫着。
这动作还算温柔,即使撑得何群难受的不行,他也能咬牙忍住,在浴室第一次被萧恒江用手指操屁眼时,他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就算他不想被肏屁股,萧恒江也还是会用各种手段让他屈服,更何况他现在其实也没那么抵触被萧恒江肏了,就是受不住他肏的太猛,每次都让他有种要被鸡巴肏烂了错觉。
臀肉被大掌罩住时而搓揉,时而用力掰开,露出中间被鸡巴抽插的屁眼,萧恒江又摸了一些淫液在上面,让他的动作更顺畅。
“哈····嗯啊····慢点····啊·····”
何群的双手被萧恒江从后面拉住,拽着他悬空的上半身,用力往后拉扯,自己的腰胯也配合着往前顶肏,鸡巴快的都肏出残影了。
肠肉裹紧了这根粗长的肉棍,被彻底肏开后胀痛渐渐被酸痒替代,没有太多淫水润滑,让两者之间摩擦的力度增大了许多,特别是蹭过前列腺的时候,快感成倍的窜上何群的脊背。
萧恒江显然还没有进入最疯狂的阶段,他还在摸索,试探着各种角度,每一处隐藏地他都要探索到,他要掌握这具身体的一切。
“啊啊啊·····”
鸡巴突然撞到了一处柔软的凸起,那是屄前列腺更深的地方,差不多接近结肠口的位置。
何群湿红的泪眼难耐的眯起,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小巧的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滚动,看他的样子估计不是太难受就是太爽了。
爽过头的时候也是一种身体的负担,过度透支的体力让何群根本撑不住这个姿势,要不是萧恒江拉着他的手臂,他估计早就趴倒在桌子上了。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落在何群肥厚的臀肉上,声音清脆诱人。
“啊呜·····别打、啊!”
何群吃痛后夹紧了屁眼,却刚好如了萧恒江的意,鸡巴畅快的享受着被淫肉紧吮的刺激,并迷恋上了这样施虐的快感。
“看你的骚屁眼吃的多欢,第一次就这么会吸鸡巴,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欠操,两口骚穴都应该被鸡巴肏烂。”
萧恒江看着何群晃荡的两团奶子,越发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干脆把他翻了个身,手拖着何群的屁股,让他上半身躺在桌子上,下半身悬空,方便挨肏。
萧恒江俯身在他上方,慢慢可以自己吃到奶子,可就是估计停在那等他主动投喂,“自己抓着骚奶子喂我吃。”
看着何群磨磨蹭蹭不情愿的样子,他又故作凶狠的催促一声:“快点。”
效果立竿见影,不仅吃到了奶子,鸡巴也享受了一顿紧缩的吸吮。
何群双手各抓起一团奶肉,挺着胸脯努力往萧恒江的嘴里送去,可维持那个姿势太累了,坚持没一会他就倒了回去,而每到这时,身下的鸡巴就肏的特别凶,甚至有几次直接顶开了结肠口,肏入了更深的地方。
“呜呜····轻点····要被肏坏了、啊·····”
萧恒江此刻可不惯着他,力道凶狠的毫不怜惜,“别想偷懒,我要是没吃饱,那我哪有力气喂饱你下面这张贪吃的嘴。”
何群哽咽的请求道:“唔嗯····你低一点好不好····我没力气了····”手还虚虚的握着自己奶子,但已经没力气往对方嘴里送了。
这样的‘邀请’没有几个男人会拒绝,萧恒江也不例外,眼里都要喷出火了,“骚货!”
俯身用力吸着奶,也不耽误他的公狗腰狠肏骚穴,把何群干的呜呜咽咽的哭叫着。
“哈啊····萧、萧恒江····唔唔····”
萧恒江把手指插进了他嘴里,夹着他的软舌搅弄,津液从何群的嘴角流下。
“骚屁眼是要高潮了吗?呼····吸得真紧!”
何群泪眼朦朦的看着他,视线没有焦距,嘴里因为被手指插着玩弄,无法说话,只能哭泣的呜咽着,感受着快感一点点把他淹没。
“唔啊——!!”
萧恒江没在这里停留,反而趁着何群高潮直接插进了前面微肿的嫩逼里,肏开了层层贴贴的淫肉,直直的插入了水润的子宫内。
何群蜷缩着脚趾,难耐的摇摆着腰臀,空虚的后穴张着合不拢的肉洞一缩一缩的,而前面的嫩屄已经饥渴的在吮着这根粗热的鸡巴了。
太阳才刚刚往西偏移了一点,下午刚刚开始,一旁堆放的其他科的作业,估计只有等周日挤出时间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