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的演技算不上好,不过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青涩却很符合人物设定,再加上人气前辈的粉丝加成,他的首秀取得了极大的成功。
空简单休整了三四天,等到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又接到了新的剧本。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空订了一个大蛋糕,又买了一些小东西,他特意等到傍晚才回家,打算给丈夫一个惊喜。
开了门,屋内却空无一人,他放下蛋糕给丈夫打电话,接听的却是丈夫的上司。
“弟弟,你别生气,公司突然来了个客户,我就带一斗出来应酬了,他这会儿有点醉,你放心,我马上派人给他送回去。”
空只能一边锤手里的枕头一边笑着说谢谢。
没过多长时间,楼梯间传来丈夫虚浮的脚步声,空走到玄关,刚打开门就被酒意熏了一脸。
一斗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整张脸都是红的,他傻笑着向空伸出手,一边捏他的脸一边大着舌头说:“帅、帅哥,你跟我老公长……得好像哦……”见眼前的男生皱起眉头瞪他,一斗又像心虚的小狗一样轻轻拍打空的胳膊,小声嘟囔:“不过我老公比你温柔一点,他……他不瞪我。”
空擒住荒泷一斗的胳膊,吐出一口浊气,按下揍这人一顿的想法,目光转向一旁搀着他的男人,正要道谢,那人却先开口。
“我先帮你把他搬上去吧?”男人眯起眼露出一个笑。
“啊,哦,好的,谢谢啊。”
“你……谁啊,我老婆呢?空呢?要亲亲!”上楼梯的途中荒泷一斗开始闭着眼睛说胡话,空余光瞥见橘发男人嘴角的笑意,只觉得要尴尬死,好在卧室就在眼前,他一时没想起来自己的布置,直接拉开了门。
“……哇哦。”
空红着脸把事先准备好的情趣玩具朝被子里一塞,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帮着男人把一斗扶到床上躺着,然后就出了卧室。
两人在走廊面面相觑,空尴尬地笑笑,“真是麻烦你了,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你是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啊学长,”男人拨弄了一下自己的耳坠,蓝色眼眸里透出笑意,“达达利亚。”
“……公子?”空回想起来高中时候一直黏着他的那个学弟,他伸出手做了个比身高的手势,然后仰头拍拍眼前男人的肩膀,“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高啦。”
“确实很久,我都没想到你已经结婚了。”
空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只好想办法转移话题,若有若无的酒味飘进鼻腔,他轻轻嗅了嗅,果不其然是达达利亚身上的味道。
“你也喝酒了?”
达达利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眼神一暗,再抬起头来已经是人畜无害的模样,他挠挠头道:“是喝了一点,不过就一点,还是一斗哥能喝。”
“他是个傻子,能喝个屁。”空一想到一周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就觉得心累。
“去客厅坐坐吧,我去给你们冲点蜂蜜水喝。”
空蹲下来翻箱倒柜地找蜂蜜,达达利亚坐在沙发上,一抬眼就能看见那被包裹在紧身牛仔裤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部,一时间呼吸声变得粗重。饭桌上应付的两口酒是完美的借口,他站起身,在空意识到危险之前,弯腰环住了他的上半身。
空小声惊呼,下意识转身想要挣脱,却被身后人找准时机,抓着手腕顺势按倒在了茶几上。
后脑勺在手掌的保护下与木头相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男人的身躯压倒下来,带着酒气的唇衔住了空的耳垂。
“你好像真得对我没什么印象了啊。”
细微的气音传来,空意识到这不是剧本上写好的剧情,还没来得及细想,只觉得身上一凉,整个人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达达利亚按住身下少年意图挣扎的手腕,攥在一起压在头顶,一手撩起了衬衫下摆。冰凉手掌探进衣服里,与温热皮肉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沿着隐约的腹肌纹理不断滑动,酥酥麻麻的痒意逐渐扩散开来,空的脸上开始发热,他咬咬下唇,眼神躲闪,小声商量道:“你喝醉了,我可以不追究,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闻言轻笑,他低下头啃了一口空的脸蛋,慢慢悠悠地拉长语调:“学长,我喝醉了,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下一秒,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了一下柔软的胸脯。衬衫扣子被尽数解开,空白皙的上半身完全裸露了出来,少年身体纤瘦,胸前的小乳包却很有料,乳肉在重力的作用下软软地摊成圆饼,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轻轻颤动,樱粉乳首俏立在正中,像缀在白腻奶冻上的樱桃,令人食指大动。达达利亚忍不住咽咽口水,下身硬了大半,涨在裤子里鼓起个大包。
“真好看,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欲念,空听了头皮发麻,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他想要挣扎反抗,男人却突然抽出皮带缚住了他的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空惊疑地睁大双眼,只见公子歪头露出一个微笑,道:“茶几也太矮了,我们还是去床上吧,反正一斗哥也睡了,他不会发现的。”
“不!不要!”空下意识喊出声,他无法想象自己在熟睡的丈夫身边被人侵犯的场景,这种背德感让他惶恐不安,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垂下头低声哀求:“至少别在一斗旁边,求你。”
沉默良久,头顶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空被抱到了沙发上坐下,达达利亚单膝跪地,一手撑在沙发边缘,一手钳住人妻的腰,他凑近那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脸颊,粗重的呼吸打在细腻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随之颤动。
他亲吻人妻的眼皮,唇下的温热带着湿意,睫毛沾染的泪珠被悉数吻去,嘴里似乎能尝到丁点咸味,空的眼皮条件反射般抖动,感受到身下少年的惊恐,达达利亚放过了那块可怜的皮肤,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被牙齿咬出红印的柔软唇瓣上。
空抑制不住地倒抽一口凉气,他想大声呼救,却被压下来的唇舌堵住了话语。炙热的唇紧紧相贴,口腔被侵入的舌头填满,舌尖如同滑腻的蛇一般肆虐,扫过牙齿与上膛,不断攫取着口里的津液,空喉间发痒,忍不住吞咽的动作,溢出的口涎顺着嘴角蜿蜒而下,一时间啧啧水声响彻整个客厅。
许久,随着“啵”的一声,两人唇舌分离,几道暧昧银丝在空中断裂,不知水液溅到了哪里,空被亲得有些缺氧,茫然无措地愣了一会儿神,便见眼前男人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含住了自己的胸乳。
乳珠在刚刚热吻的时候就已硬起,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滚烫的唇舌舔咬着软弹的乳肉,像婴儿嘬奶一样吮吸了一大口,连同嫩红软弹的樱果一起吃进了嘴里,牙齿轻轻咬着滑腻嫩乳,舌头抵着奶尖不断碾动,一会儿将它压进乳晕里,一会儿又顺着根部往上湿漉漉舔个遍,玩到兴起,甚至像吃软糖一样轻轻嚼了嚼,引得少年一阵颤栗。
空低下头,只见公子橘色的发丝不断轻扫自己的胸乳,吸吮的声音有些过于大了,他尴尬地蜷起脚趾,身体向后缩去,试图躲避男人的侵占,乳尖却被追着狠狠咬了一口,沾了口水的部分乳肉在空气中透着凉意,被咬的同时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空的腰挺起又收回,过电一般酥麻的痒意在胸前聚成一团,让他忍不住将自己更加送入男人口中。
“你看起来很喜欢被粗暴对待啊,小荡妇,”人妻的反应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吐出湿淋淋、几乎胀大了一倍的靡艳奶头,戏谑地拍拍空的脸,“那我就不客气了。”
达达利亚站起来脱掉裤子,释放出自己怒涨的性器,随手撸了两下,流着水的龟头抵在年轻人妻的脸上画圈,如同标记一般在他脸上留下印记,然后才去扯空的裤子,空昏沉的大脑又开始运转,然而没等他喊出不要,紧身牛仔裤就已经被扒了下去。
“……这是什么?”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惊讶,眼前的场景实在香艳,两道细带从胯骨上方绕过去,薄薄的一小片黑色布料勉强兜住了空的三角区,勃起的性器将那儿撑得鼓鼓的,腿缝间隐约可见透明的水迹,两瓣臀肉毫无保留地显露出来,在灯光下泛出如玉的光泽。他的手指下意识勾起黑色的带子,眼见着另一边的细带在白皙臀肉上勒出一道红痕,然后才松开手。
“你平时就这么穿?”达达利亚的声音高了起来,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我真是没想到,你不仅喜欢猫尾巴,还喜欢丁字裤。”
“我没有,”空也很委屈,他弄这些东西不过是想给此刻正躺在卧室说梦话的男人一个惊喜,“今天是我结婚一周年!”
“……一周年纪念日也喝这么多,他根本是一点都不把你放在心上啊。”达达利亚的声音又低下来,趁着空没反应过来,他伸手拨开了那片布料,憋了好久的性器立刻翘了出来,露出了下头那一口粉嫩花穴。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低头看着那朵形状漂亮的粉嫩肉花,清透湿滑的淫液正从缝隙处缓缓挤出,浸湿了穴口的嫩肉,染得两腿之间泛出水光。达达利亚松开手,丁字裤的布料便勒在了花穴旁边,挤得蚌肉更加鼓胀起来,仿佛被人挤过一样变得圆凸,因为充血而红嫩嫩的惹人喜爱。
带着欲望的视线有如实质,一寸寸舔弄那处极致敏感的皮肤,让空想到了滑腻的蛇,他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却被男人的膝盖抵住而无法继续,只能眼睁睁看着手指分开黏连的阴唇鲍肉,剥出了娇嫩的女蒂。那粒小巧圆润的硬籽是空最为敏感的地方,只是轻微的戳刺就能得到极致的快感,他紧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指尖攥得发白。
达达利亚已经从空的反应察觉到了他的弱点,他轻笑一声,两指捏住了那颗软弹的小豆子,使劲一掐,看着人妻猛地仰起头无声尖叫,快感在眼角凝成泪珠,整个人被玩坏了一样张着嘴,艳红舌尖一闪而过。
“这么敏感啊。”他收回手,在空羞愤的眼神下舔去指尖沾染的晶莹水渍,然后分开了眼前的两条细白长腿,手掌捂住湿淋淋的靡艳雌穴,将滚烫的软肉挤到变形,掌心几乎陷入穴里,用力摩擦着娇嫩蚌肉,时不时拍打两下,直抽得逼肉高高肿起,一小团淫水坠落手心。
“停下、停下!”空的声音虚浮,眼睛雾蒙蒙盛满水意,红艳艳的唇瓣里吐出湿热的气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挺着一对印满红痕的小乳,那处嫩肉被人握在掌心蹂躏,下身酸软不堪,然而内里却开始发痒,甬道红肉开始蠕动,宫腔内也生出一股尖锐的快感,在小腹内汇聚成潮,连带着小腿脚心也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很想要吗?那就求我吧,”轻佻的声音自前方传来,“或者你更喜欢回卧室玩小猫尾巴?”
透过挂在睫毛上的泪珠,空看见达达利亚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下方肆虐的手掌更加用力,他知道自己只能服软,如同被浪潮裹挟的鱼一样无法抗拒,人妻发出一声可怜的抽泣,认命般垂下头,小声开口:“求你……插进来。”
“啧,声音这么小。”达达利亚心有不甘,然而看着空轻轻颤抖的身躯,他也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份,于是不再继续逼迫,只是泄愤似的狠狠揪了一把那被玩弄肿大的乳头,掐得空惊叫出声才放过他。
沙发空间逼仄,达达利亚只能架起空的双腿,用臂弯压至胸前,胯下那杆性器早已硬挺肿胀,他一手扶着茎身,龟头对准了软软绽开的肉花,下身一沉,硕大圆润的前端便刺入了紧闭的肉道。“呼——”他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
紧闭的花穴被粗壮肉茎撞开,两瓣肥厚鲍肉被挤到两边,湿红花蕊的边缘被撑得发白,内里溢满淫汁的穴道也乖乖蠕动着,肠肉紧紧裹着冠状沟不断吮吸,绞得男人差点直接泄了出来。
“真是够紧的,”他掩饰一般开口调笑,掩盖住深深吸气的声音,“难道你的丈夫满足不了你吗?”说着将浅浅进入的硬物狠狠地贯入穴腔一干到底,龟头重重击打在花心,囊袋啪一声撞在身下人雪白的屁股上。空被这一下深入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嗬嗬喘气,泪水从眼角不断溢出。
达达利亚等了一会儿,见空完全适应了,便握住了身下白皙细腻的臀肉,不紧不慢地开始挺腰抽插起来,粗长的性器不顾穴腔的挽留,硬是大开大合地进出,龟头猛一下顶到最深处,然后又剐蹭着穴壁软肉拔出,淋漓蜜汁随着进出的硬物四处飞溅,黏糊糊挂满了花阜,搅得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
穴腔内部又湿又滑、又软又嫩,尽管空面上写着不情愿,然而内里壁肉却如同贪吃的小嘴,吸绞着性器不肯放过,这样的反差让达达利亚更是兴奋,红着眼加快了速度,只肏得空哀哀啜泣、呻吟不断,就连两瓣花唇几乎都要叫肉棍捣成了花泥,软乎乎滩成一团。
层层叠叠的穴肉被肏开碾压,极致的快感如洪流一般席卷扩散,眼见着男人越肏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空已经无力抵抗,逐渐沉溺于这欲望的汪洋,任凭自己被浪头打得摇摇欲坠,他的双腿无力地耷拉下来,膝盖将乳肉挤得更加饱满,如同两团小山雀,随着动作不停摇晃。
“嗯哈……小、小点声……唔……慢点,受不了了……怎么这么大……”人妻满脸潮红,吐着舌尖示弱,换来的却是达达利亚的低吼。埋在体内的肉茎更加胀大,顶端龟头如同利器,撞击脆弱的宫颈口,经过几次漫长的研磨,逐渐肏开了一个小缝隙,等空意识到男人的意图为时已晚,随着耻骨拍打在滑腻臀肉之上发出啪的声响,那青筋棱起的肉棍竟撬开了破防的穴心,深深捅入了宫腔内部,空几乎是瞬间挺起腰部,两眼被这一下肏得翻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下身性器一抖,铃口噗哧一声射出了白精。
高潮之后的腔道更加敏感,嫩滑腔肉讨好似的不断收缩吮吸,极致的爽意逼得达达利亚也支撑不住,低吼着掐紧了空无力的腰。指尖陷进细腻皮肉里印出道道红痕,顶着穴腔的蠕动,下身狠狠地抽送了几十下,肏得身下人又小死一回,哆哆嗦嗦地吐出一点白精,然后猛地沉下身,将性器完全埋入那处极乐甬道,囊袋抽搐,在那幼滑子宫里射出了股股粘稠的浓精,灌满了那柔嫩温暖的宫腔。
“我知道你,深渊的殿下,听说你被很多人追求,不知道能不能带我一个?”
高大的鬼族青年跪立在空面前,黑色的皮绳交叉着缠绕在赤裸的上半身,凸起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饱满的胸肌被勒出道道红痕,和男人的伤疤交错在一起,显得异常性感。荒泷一斗的双手被牢牢缚在背后,虽然看起来处于下风,面上却一副凶狠强势的样子,猩红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深渊的王,充满野性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欲望。
“所以你把自己捆成这样来自荐枕席了?”空哼笑一声,拿起手边的铁链,顶着男人炙热的视线,将前端扣在了他的颈圈上,又将长链尾端缠在自己的左手,他弯腰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很乖嘛,还知道自己戴项圈。”
“这是我的诚意。”荒泷一斗挑挑眉,不着痕迹地向前移动,试图将少年整个儿拢入自己的影子里,脖颈处却突然传来一阵拉力,他一个不稳向前倒去,鬼角擦过金发抵在空的脸上。眼见少年的脖子就在眼前,赤鬼张开嘴咬住颈窝,尖利的牙齿稍一使力便刺入了细嫩的肌肤,温热的血液瞬间涌了出来,腥甜的味道溢满了他的口腔。
“嘶——”
空下意识搂住一斗的后颈,赤鬼身体僵直了一瞬,反应过来便立刻用舌头去堵出血口,舔舐时酥酥麻麻的痒意比被咬时的疼痛更磨人,空连忙抓着鬼角推开他。
“真是有精力的狗,看来没人教过你听话。”
空没去管脖子上的血洞,任由血液混着涎水缓缓淌下,他挑挑拣拣,找出一根浸了盐水的细长皮鞭,打在地上呼呼作响,然后才满意地用鞭柄挑起赤鬼的下巴。男人的脸英俊凶恶,眼角上挑,看起来不像好人,空向他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又亲了亲一斗的嘴角,看着他骤然晦暗的双眼,微笑着道:“没关系,主人陪狗狗玩玩。”
空退后几步,高高地抬起手,又快速压下胳膊,细长的皮鞭末梢划破空气,重重地抽在赤鬼隆起的胳膊上,那块蜜色皮肤几乎是瞬间便显出一道凸起,一斗发出一声闷哼。
“继续。”
赤鬼喘着粗气眯起眼,饿狼般的眼神视奸着面前的少年,他舔舔唇,嘴角勾起略带满足的弧度。
合格的主人当然会满足狗狗的愿望,空抖抖手腕,放轻了力道,长鞭在腰身臂膀上留下新的痕迹,鞭哨声和男人的低喘交织在一起,就像是堕落的魅魔一样刻意勾人,空的眼神根本无法从那性感的肉体上移开。
随着几鞭子下去,适应疼痛之后,性欲便占了上风,赤鬼的眼神迷离,薄唇半开吐着粗气,身下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高高地顶起了宽松的裤子。空扔下长鞭,双手捧起一斗的脸,猩红的鬼眼泛着水光,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情欲,手下的皮肤异常滚烫,他亲了亲狗狗湿润的眼,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舌尖沿着面纹一路向下,直到啃咬上敏感的喉结,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主人,再多一点好不好。”赤鬼掐住手心抑制强烈的欲望,讨好一样蹭蹭空的手。
空对大狗的示弱很满意,眼见着男人漂亮的胸肌一起一伏,他就像被诱惑了一般,跪在男人身前,情不自禁地将褐色的乳珠吃进了嘴里。一斗发出一声痛呼,那地方布满神经极为敏感,在少年毫无章法的啃咬嘬弄下传来怪异的疼痛,另一边也难逃魔爪,被空抓在手心揉捏,一斗紧绷着身体抗拒,然而想到眼前之人是他梦寐以求,只能抿起唇忍住后退的冲动,乖乖跪着任由空动作。
等到空吃腻了,嘬了最后一口站起身,一斗便探头轻轻咬住他的手指,舌尖在指腹打着圈轻轻蹭着,做出诱惑的姿态。
“礼尚往来,主人不给狗狗一点甜头吗?”
高大的身躯微弯,男人耸起眉弓撇着嘴,仿佛被遗弃的大狗可怜巴巴眨着湿漉漉的眼,空捏着鬼角想了想,在赤鬼的注视下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两条细白长腿完全显露出来,半硬的性器翘在男人胸前,纤瘦的上半身肌肉线条隐约可见。他解开脑后的辫子,金色的发丝柔顺地垂下,无意识地抓抓发尾,拽着链子转身向椅子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白皙肉体若隐若现,赤鬼粗重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在后背宛如实质的目光中,空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木椅上。
右手撑起脸颊,空扯了扯铁链,看着一斗被扯了一个踉跄,轻笑一声,“过来。”
一斗膝行着来到座椅前,潮红的脸贴在空微凉的大腿上,两眼微睁,胯下巨物小心翼翼地蹭着少年柔嫩的脚心。空只感觉腿根贴上了滚烫的热源,脚下也痒得发慌,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想要远离,却又被男人紧紧地黏上。
“啧,”他不耐地咂舌,用脚轻轻踢了踢一斗的腰,然后整个人懒懒散散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像掺了蜜糖一样,飘飘忽忽的,“那就给我舔舔吧。”
一斗也不问舔哪儿,模棱两可的命令更方便讨要福利,他跪直了身子靠近,将少年胸前艳粉的乳尖含进了嘴里。娇嫩乳果刚刚入嘴,空的身体便下意识向后一缩。是很青涩的反应,赤鬼眯起眼,活络心思在脑中转了一圈,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继续逗弄起嘴里软弹的乳粒。
空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一斗宽厚的肩膀,半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服侍,显然这毛遂自荐的狗狗做足了功课,比刚才少年的动作有技巧得多,年轻的王只感觉尖锐的利齿以轻柔的力道衔住了敏感的乳尖左右捻磨,湿热的舌尖抵住顶端碾压,时不时卷住整粒乳果在嘴里吮嘬挑拨,好像婴儿吸奶一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空任由男人吃了好一会儿,直到乳尖传来酥麻的感觉才握着鬼角想要推开,却不想赤鬼像是受了什么鼓舞,动作一顿便更加大力地舔咬起来,前端柔软的乳肉都被含进了嘴里任人亵玩,乳晕下的皮肉被牙齿狠狠地咬住揪起,传来阵阵抽痛,空忍无可忍,手下放出一道电流,这才扯着链子将兽性大发的男人推开。
“不能怪我,”赤鬼在心中暗暗惋惜,面上却摆出为难的表情,酥酥麻麻的电流还在体内激荡,他垂下头先一步认错,“鬼角是我的敏感点,是主人的手让狗狗兴奋了。”
空眯起眼打量了一番看似老实的男人,也不知信了还是没信,骂了一句“蠢狗”,然后勾着脚踩在一斗排列紧密的腹肌上。柔软的小脚顺着肌肉的线条画圈,一触即离的动作勾得赤鬼心痒不已,恨不得立刻挣开皮绳按住眼前细皮嫩肉的小王子,将自己勃发的性器捅入娇嫩甬道,捂住那吐露恶言的小嘴挺动下身,一下一下捣出丰沛的淫汁,直到空呜咽着在自己怀里达到高潮。
不过也只能想想了,舌尖舔过上牙,一斗绷着身子享受着极乐酷刑,做出一副隐忍的模样。
在自己身上“踩奶”的脚柔软小巧,男人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足趾泛着粉色,微微弓起,脚心更是娇嫩,稍微蹭蹭就显出红印来,一斗盯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脚,脑子里全是粗暴污秽的想法,越想越兴奋,丝毫没注意到那只脚已经顺着人鱼线滑进了宽松的裤子里,灵活地褪下了外裤,露出了内里缠绕的绷带。
“荒泷派的老大,出门竟然不穿内裤么。”少年恶劣的带着嘲笑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然而这点羞辱在此刻的情形下已变为了情趣,足下炙热坚硬的性器更加胀大,几乎要冲破束缚,空不自觉蜷起脚趾,下一秒又撑着面子踩着男人的性器轻轻研磨。
浅尝辄止的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内心的空虚,赤鬼终于抬起头,正要求饶,眼神却被空近乎肿起的漂亮胸乳吸引过去,他咽了咽口水,再一次做出可怜的姿态,带着浓厚情欲的声音裹住少年:“狗狗错了,请主人怜爱狗狗。”
“不乖的狗狗可没资格向主人求爱。”空拍拍一斗的脸,坐直了身体,两脚踩在男人强健的大腿上,右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闭起眼开始嗯嗯啊啊地自慰。
这动作对欲求不满的赤鬼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看得见吃不着的焦灼感让他心慌不已,眼里食欲与情欲混杂,只想一口将眼前人吞吃入腹,与他融为一体再不分离。然而心狠的主人才不会管狗狗的心情,在男人贪婪的注视下,空不紧不慢地撸动着性器,铃口渗出的清液在手掌的带动下均匀地涂抹在柱身上,浸上一层湿润的水光,亮晶晶的惹人喜爱。少年断断续续地低喘,湿润的红唇开合,吐露出阵阵热气,清亮的声线中夹着一丝娇媚,勾得赤鬼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身下巨物如同活物一般轻轻抽动,渴望着穴腔的容纳。
“呜唔……哈……嗯嗯啊——”情欲最终占领了大脑,趁着空不注意,一斗弯腰舔了舔敏感圆润的前端,突然的刺激使得空尖叫着弓起身子,性器前端射出一股精液,尽数打在了男人的胸前,连下巴都溅上了一点白浊。
射出的瞬间空大脑一片空白,等回过神来便拧着赤鬼的耳朵斥骂:“臭狗,谁让你动了!”
一斗却只是舔了舔嘴角的白精,两眼晦暗,半天咕哝出一句:“主人,狗狗真的好想要。”他开始扭着身体挣扎,像小孩子一样耍起脾气,黑绳勒出饱满的肌块,细密的汗珠在油润的皮肤上泛起光。
空也耗尽了玩闹的耐心,长剑一挑,束缚的皮绳便掉落下来,赤鬼终于有机会缓和一下已经快要麻木的胳膊,他擦了一把脸,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仰起头,含住少年的唇开始啃咬,尽管已经十分克制,但内心汹涌的情欲还是让他变得粗暴,尖锐的犬齿咬破了娇嫩的红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游荡扩散,一斗像干渴的人遇到了甘霖,吞吃着空柔软的小舌,卷走少年嘴里的甜津咽下。
空倒是不讨厌大狗充满占有欲的行为,只是口唇都被吸得发麻,在继续下去怕是得肿好几天,不得已只能推开。
然而赤鬼并不死心,又巴巴地黏上来,脸贴着肿起的乳尖,低声哀求:“主人、主人,让狗狗操一下好不好,狗狗等得要爆炸了,主人最好了……”
“恃宠而骄的蠢狗,”空嘴上还要再骂一句,身体已经站起,他推后椅子,自己转了个面,跪在荒泷一斗身前,上半身搭在了椅子上,饱满的臀部便高高翘起,发闷的声音传到赤鬼耳朵里,“来吧。”
一斗的眼睛骤然亮起,如果他是真正的狗,此刻怕早已兴奋地嚎叫出声,大掌迫不及待地覆上柔软的臀肉,不知轻重地揉捏拉扯,黑色的指甲在白嫩皮肉上划出红痕,时不时深深陷进肉里。粉嫩的菊穴在股缝间隐约可见,赤鬼扯开胯下缠绕的布条,释放出自己胀到发痛的性器,随手撸了两把,沾了一手的腺液,一手把着臀肉,将湿漉漉的手指探入穴口。
“唔——”尖锐到近乎锋利的指甲横冲直撞地闯进来,粗砺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肠肉,空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扭过头骂,“你就不先剪剪指甲吗!”回应他的抽出又捅进的手指,这次像是裹了什么东西,触感虽然粗糙,但指甲的存在感弱了许多,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应该是缠的布条,他抿起唇,克制住呻吟的冲动。那手指掰开了紧闭的后穴,在内里不断剐蹭按压,他只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肥蚌,被人撬开了壳子捏住软肉肉玩弄,淋漓汁水如同眼泪汩汩流出,却丝毫不见刽子手的怜悯。
眼见着扩张得差不多了,一斗抽出手指,向前了几步,直到两人贴在一起,坚挺的性器抵在穴口画着圈,他弯下身子,将空整个拢进怀里,在他耳边撒娇:“主人,狗狗想进去。”
“进就进啊——”话音未落,那粗壮的肉刃便破开了粘合的肠道,重重撞在了甬道深处敏感的结肠口,空下意识仰起头,只觉得菊心被这一下撞得又酸又麻,内里软肉不自觉地抽搐紧缩,腔肉裹着赤鬼滚烫的性器颤动起来。他整个人瘫软下来,胳膊虚虚撑着椅子,身子几乎软成一滩春泥,被男人强劲有力的胳膊箍在怀里,被动地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重的力道捣进后穴。
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一起,一斗垂下头去舔舐空颈窝旁边的伤口,一手把玩着少年的嫩乳,下身用力地摆动,耻骨在臀肉上撞出清脆的声响,囊袋也啪啪拍打着穴口,将被撑到极致的嫩肉撞得酥麻不堪。
“主人,呼,主人好紧,主人是狗狗的小母狗……好喜欢。”赤鬼用脸蹭着空的耳朵,大掌压着他的小腹,一边感受自己龟头顶出的凸起,一边黏糊糊地表达着爱意,空只感觉被束缚的人换成了自己,贴着脊背的胸腔传来阵阵颤动,体内的硬物插得他眼前发黑,腔肉被柱身青筋摩擦着前后移动,条件反射般分泌出润滑的淫汁迎合。
他忽然伸长了脖颈,喉咙里发出一声泣音,原来是那硕大龟头误打误撞地抵住了腔道内极为敏感的一小块软肉,空双腿酸软,电流一般的快感在体内激窜,酸胀快感源源不断地送至全身,神智都快要被肏得模糊。
他嗬嗬地喘着气,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烧了起来,费力地用肘尖怼着身后的男人,然而大狗却不管不顾,手指箍紧了细软的腰,指尖陷进肉里,发狠地撞击那块栗子大小的敏感点,茎身粗暴地在嫩穴里抽送,捅开了皱褶的黏膜,敏感的嫩肉无力地裹着粗大的性器,却被带着在穴口绽出淫靡的花。
“唔唔……你、你轻点……”
下身酸胀不堪,后穴被肏得酥软,咕啾咕啾的水声响彻房间,胸乳被捏在手里把玩,男人的指尖碾着肿痛的乳头,一波一波的快感翻腾而起,空被迫咬住自己的手,责骂的语言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哀哀地呜咽。赤鬼又顶撞了几下,硕烫顶端抵在菊心,凑到空耳边低喘着请求:“主人,我想射进去。”
空早就受不住这汹涌的情欲,“快……快射。”他哽咽着下达命令,荒泷一斗便听话地顶起胯部,龟头一下子怼在了最深处,恨不得将囊袋也完全塞进去。赤鬼顿了一下,如同真正的狗一般叼住了主人白皙的后颈,在上面打下自己的印记,滚烫浓精便如水枪又急又猛地喷射而出,打在敏感至极的壁肉上,粘稠的脏污一团团糊满了整个甬道,空也被饱胀的快感逼得尖叫着泄了身。
“主人最好了……我才是主人唯一的狗狗。”荒泷一斗哼哼唧唧地宣示主权,亲吻着发丝间透露出的白皙皮肉,下身被高潮中痉挛的肠肉吸绞得一抖一抖,直到将最后一点白精也全都灌进了主人青涩的肉道里。他咬着空的耳垂厮磨,话语间是掩盖不住的兴奋,光明正大地试探道:“好想再来一次啊……主人还想要吗?”
“……”空捂着鼓起的小腹,咽下了骂人的话。
戴因幻想过很多次与空重逢的画面,但没有一个是像现在这样的。
依旧是少年外表的深渊王子护在一朵蒲公英前,皱着眉表情凶狠,金色发丝间突兀地生出两个橘色尖耳,毛茸茸的猫耳完全向后折了过去,整个人趴在地上,摆出猫咪典型的防守姿势。
“你怎么了?”他小心翼翼走近几步,放轻了声音试图交流,“你的手下呢?”然而大猫只是弓起身子眯眼呲牙,橘色尾尖不耐烦地左右拍打,一副凶狠的样子。看着眼前小兽护食一般的空,戴因不自觉地回想起上次在遗迹里两人的缠斗,到此时他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至今也不希望与空走向对立面。
“唉。”他叹了口气,暗骂自己滥好心,然后去旁边的湖里捉了几条鲤鱼,在离空不远处架起了火。烤熟的鱼肉显然比花更吸引猫咪,空放开被咬得坑坑洼洼的草杆,耸了耸小巧的鼻尖,眼神慢慢变得无害。他四肢着地,尾巴夹在两腿之间,弓起背缓慢地向戴因走近,眼神在鱼肉和男人之间徘徊。
戴因紧绷着身体按兵不动,用余光观察着这只将要上钩的猫。
烤好的鱼还架在火堆上,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空在不远处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类有别的动作,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没有危害,没等戴因反应过来,他便猛地向前一扑,想要夺走人类的食物。
“喵嗷——”鱼肉之下滚烫的火苗烫伤了猫咪娇嫩的掌心,空尖叫着慌忙跳开,不停地甩着手,疼得眼泪瞬间溢满了眼眶,戴因着急地站起身,夹着猫咪的腰来到湖边,撩起冰凉的水冲洗红彤彤的爪子。
“你是智商退化了吗?”他一边给空的手进行简单处理,一边摆出严肃的表情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猫咪,然而大猫只是仰头看着戴因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流泪。
“算了,”戴因见状摇摇头,“明知道你现在只是一只猫……”
敷上药,用纱布包扎好了猫爪子,戴因放开空,自己坐在湖边低沉着声音道:“等你恢复神智了,我们再清算之前的恩怨。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我先走一……”他说着便要站起身,却被来自背后的冲击一下撞进了湖里。
“……你是故意的。”
橘猫歪着头跪坐在岸上,戴因湿着头发站在湖里,他想生气,可是对着空呆傻的样子又没法说重话,最终只能抹一把脸默默爬上岸。见他从水里出来,空理所当然地向他伸出手。“你又想搞什么花样?”,戴因虽然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地蹲下,正要继续教育不省心的傻猫,脸上却突然传来湿热的触感——大猫凑上来舔了舔他的脸,然后露出一个几乎看不出来的微笑。
“真是……某种方面敏锐得过分啊。”戴因的眼神一黯,看着空低下头准备舔自己缠了绷带的手,他自言自语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是为了让你的伤快点好,然后才能清算旧账,所以不得不照顾你,你不要自作多情。”
于是空还没舔到伤口就被掐住了脸,猫猫疑惑地抬头,只见被他选中当饲主的男人露出一个略带诡异的笑容,吓得他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喵喵嗷喵——”
养猫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散养的家猫犹甚,好不容易教会了空直立行走,他就学会了到处捣乱,常常是一早就跑个没影,晚上再带一身泥点和满头树叶脏兮兮地回来,也不知跑哪儿发泄精力去了,戴因也没多管,反正这只猫连愚人众都能戏耍,出去也不知道谁才是威胁。就这样平安无事地过了几周,某天晚上戴因睡得正香,突然感觉一个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
“怎么回事?”他挣扎着起身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出了大猫的轮廓,只见空的脸埋在胳膊里,整个人缩在床上,尾巴高高翘起,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短音,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戴因直觉空现在的状况很有问题,他小心翼翼地上前,刚碰到毛茸茸的猫耳朵,便被嗷呜一声扑到在地。
戴因的头结结实实地在地板上撞了一下,疼得他皱起眉,见空还看着他发呆,便拉着他的手腕把原本坐得直直的少年拉进了自己怀里。他拨开垂落在眼前的细软发丝,空潮红的小脸便显露出来,迷离的双眼毫无焦距,金色的眼瞳湿漉漉泛着泪光,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戴因用手背贴了贴猫咪的额头,手下的温度果然比平常时候高一些,他心想可能是感冒了,正想起身去弄个湿毛巾,却被腹部怪异的触感顶得一顿。男人突然间福至心灵,干涩着声音发问:“你……不会是到发情期了吧?”
回应他的是脖颈处突然传来的濡湿感,小小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敏感的喉结,又痒又麻,戴因克制住挠一挠的冲动,反手扣住空的后脑勺。
作为主人是应该给发情的小猫咪疏导的,不能逃避。男人深吸一口气,尽可能地说服自己。
“去床上,”他推了推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的空,“如果你不想一直难受,就听我的话。”
“喵呜……”大猫眨眨眼,听话地跳到了床上,然后歪着头看自己的饲养员慢慢压了下来。
为了方便,戴因这段时间只给空套了一条过膝裙,此时很容易便能摸到他的隐私部位,他反手卡住少年的肩膀,无视了猫咪喉咙里溢出的不满,另一只手轻巧地从裙底探了进去。
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粉嫩精致的小东西高高翘起,顶端流着湿漉漉的粘液,戴因只是虚虚握了一把,空就不由自主地挺动下身往他手里撞,一边扭一边撒娇一样喵喵叫。
“别动。”
简单的一句话镇不住发情期的猫,不过很快少年就不再反抗,男人的手掌粗糙,少年的性器又很敏感,手指薄茧与娇嫩柱身紧密摩擦,带来阵阵酥麻痒意,空的小脑袋处理不了复杂的信息,只知道人类的爪子会让他快乐,于是更加积极地朝饲主身上贴。
指腹沿着柱身慢慢下滑,在大猫逐渐放肆的呻吟声中突袭了两个圆润的小球,几乎是刚一捏住那处,空就反射性弓起了身子,舌尖也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他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饲主坚毅的脸庞近在咫尺,于是他顺从心意,舔了舔那刚硬的下巴。
男人的呼吸声一滞,眼神立刻暗下来,眼中似乎聚集起了风暴,大猫下意识感受到了威胁,耳朵向后折去,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戴因一顿,眼中情欲减退,毕竟只是猫啊,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注意力重又放回替小猫咪度过发情期这件事上。
男人的手握住青涩性器上下撸动,两指圈住圆润娇嫩的蘑菇头摩挲,指尖时不时挑逗一下敏感的铃口,将溢出的腺液涂抹在少年的腿根。猫也不懂得廉耻,只知道男人将他伺候得很舒服,眯着眼露出满足的神情,时不时舔舔饲主的脸,仿佛是对仆人的奖励。
空软着身子陷进被窝,下身有一搭没一搭地耸动,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鼻息间全是对方的气味,暧昧的气氛似乎让空气都焦灼起来,下身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没过一会儿空突然咬住男人的颈窝,将自己完全送入男人手里,然后便听扑哧一声,随即咂咂舌,露出餍足的神情。
“……”
伴随着猫咪软下来的身子,戴因感到手上突然一阵黏腻,没等戴因调侃两句打破暧昧,空的身体一僵,似乎意识到什么,猫咪骤然使力想要推翻桎梏,戴因下意识压制住了想要翻身而起的大猫。
“……你在干什么?”被压制住的少年见逃脱不掉,只能紧紧地握住男人的胳膊。
这段时间来只会喵喵叫的空终于说出了人话,语气听起来还很是气愤,戴因愣了一下,意识到空可能恢复了一些神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并没有放开钳制少年的手,而是凑近了空耳边低声挑衅:“我在……试图喂饱我的宠物。”
话一出口,剩下的事就变得理所当然,顶着空骤然瞪大的双眼,戴因抓过床头的牵引绳捆住空的双手,低下头亲了亲那带着婴儿肥的脸蛋,“给宠物喂饱肚子,是主人的责任。”
空没空反驳,他还在回想几周前的记忆。那天他误食了深渊咏者开发的新药,在神智不清醒的状态下打伤了教徒跑掉,却在蒙德被戴因给截胡,想到作为痴呆傻猫生活的这段时间,空只觉得尴尬无比,他皱起眉牙关紧咬,从齿缝间恶狠狠地蹦出几个字:“你在羞辱我?”
“怎么会,”戴因挑起眉,嘴角隐隐带着笑意,手也不安分地探向昔日好友紧闭的后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异样的触感让空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此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还在戴因手里来过一发,尴尬羞耻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他脸上热得发烫,两腿胡乱蹬着,挣扎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听男人“啧”一声,然后自己就被搂着腰翻了个身,整个人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肌肉分明的身躯便贴在了空白皙的脊背上,滚烫的温度自两人相贴处源源不断的向少年身上传递,空顾不得其他,脑子里只是飞速运转想着如何逃脱。
“你先放开我,”他侧过脸试图讲道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动哈——放开、放开手!”
敏感的猫尾根部被男人攥在手心玩弄,大手顺着毛流走向一遍遍撸到尾尖,男人极尽温柔地玩弄这柔软的尾巴,空紧咬下唇,抗拒着从尾椎升腾而起的欲望,然而正逢发情期的猫没多久便缴械投降,呜呜地发出想要的声音,面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迷离神色,两腮一片晕红,翘着屁股向男人的手靠近,看上去倒像是在求欢。
戴因感觉少年的身体软了下来,便又试探性摸上了羞涩紧闭的后穴,他浅浅按了按,只听空呜咽了一声,那地方便蠕动着吃进了他的指尖。
“看来你很喜欢。”
手上精液尚未干涸,男人不再犹豫,趁空还没有反应过来,借着润滑将食指猛地贯入。
“唔——”突然的胀痛让空下意识蜷起身子,猫尾也颤巍巍卷上饲主的胳膊,像是讨好一般不断上下滑动,戴因见状轻笑一声,“你的尾巴可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探进后穴的手指骨节分明,粗糙的皮肤蹭过青涩肠壁,在湿滑肠道里半曲着开始四处按压,搅弄着敏感的嫩肉上下进出,奇异的酥痒引得空一阵颤栗,他想逃离这快感,然而空虚的身体却很诚实地绞紧了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异物。肠肉已然被手指服侍到松软了,褶皱间分泌出许多湿哒哒的清透粘液,浸透了手指,就连穴口也泛着些许水光。
眼见空已经适应,戴因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滑嫩肠道里不断戳弄,时不时夹住肠肉摩擦,疼痛夹杂着情欲慢慢扩散开来,体内被狠狠蹂躏的少年无法反抗,只能将脸埋进被子,任由布料吸走眼角渗出的泪珠。
“还不如……给我个痛快!”狠话中夹杂着甜腻的喘息,大猫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话音刚落,粗砺手指忽然重重擦过肠道里的一块凸起,空僵着身子夹紧了后穴,喉间溢出一句呻吟。
“这里很敏感吗?”男人明知故问,手上动作不停,指尖更重地压下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对着那块极致敏感的地方又戳又按,两指夹着提起碾动,掐着嫩肉左右拉扯,爽得猫咪翘起了尾巴,呜咽着发出泣音。
“别哈啊……别弄了……戴因……你、你赢了……唔啊……放过我喵……”
空不得不低头求饶,然而尾音不受控制的猫叫好像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咕啾水声也越来越大。快感如洪流一般涌入四肢,热意蒸腾着染红了雪白的肌肤,直到小腹传来阵阵抽痛,肠道被玩到痉挛,穴口忽然急剧翕张,空闷哼一声,后穴便像潮喷一般,流出了大量潮热湿黏的淫液,浸湿了两人身下的床榻。
橘色猫耳一抖一抖,金发湿哒哒黏在脊背,纤腰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微微打颤,猫尾高高翘起,露出下面流着水的嫣红小穴,戴因被这淫荡姿态诱惑得两眼泛红,胯下性器也早已坚硬,他轻轻捏了一把大猫肉嘟嘟的屁股,然后掐着空的腰将自己的下半身递送过去。
粗硬滚烫的东西顶在穴口,空立马就意识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他几乎是瞬间就炸开了毛,橘色猫尾粗了一圈。
“等等!”他一边试图挣脱手腕的束缚,一边哀声示弱:“你不会想干这种事的,戴因,相信我,你只是……只是被猫的发情期影响了,给我冷静一点啊!”
男人果然停止了动作,空趁机向前逃去,然而没等空脱离桎梏,戴因两手一拽,粗硕龟头抵着肉缝就捅了进去。
“你说错了,我现在很清醒。”男人满含情欲的声音传进空耳朵里,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下有力的冲撞,从未被造访过的穴道又紧又嫩,穴口箍着粗大的性器,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停吞吐,内里蠕动的肠肉刚刚经历高潮,随着少年的颤抖而不断抽搐,夹得戴因后背紧绷,下身也失去控制一般不断顶弄,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
戴因掐着空柔软的腰部,凶悍地抽送挺插,胯骨一次次击打在饱满的臀肉上,撞得那雪白皮肉泛起嫣红,翻起阵阵臀浪。粗长的肉刃在湿红窄穴中进进出出,带出清透的淫液,穴口湿淋淋的一片,随着男人的动作溅起水珠,浸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湿亮水痕将被肏开的嫩肉染得红腻腻的,反射出一片艳色的水光。
“猫猫,很喜欢吧。”男人堪称恶劣地颠倒黑白,而被按住肏弄的空却没法反驳,性器一直顶到菊心深处才停止,离开之前龟头还要抵着体内的敏感点研磨,酥麻快感源源不断,他不由得颤抖起来,嘴里也死死咬着被角,溢出的涎水晕湿了一大块。
穴口处的软肉随着主人的心意夹紧,却被性器有力的撞击而被肏得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溢出淫水的嫩穴被粗长肉刃插得咕啾作响作响,嫩滑肠肉随着男人的进出而不断搅动移位,青筋棱起的龟头抽出之时带出一些红肉,艳丽地绽在穴口,像是一朵肥沃的腻红肉花,淫靡地对肉棒开放了自己的全部。
空被来自身后的攻击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哀哀哭泣,滚烫性器凶悍地顶进菊心深处,重重击打在敏感的结肠口,硕大龟头无情地研磨着那一圈敏感的红肉,空只感觉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眼前发黑,舌尖发麻,泪腺失禁一般不断涌出泪珠,口水抑制不住地流出,嘴里的被子像被泡进了水里,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敏感点被坚硬的性器重重擦过,既痒又爽的感觉让空脊背发麻,他不由自主地渴求更多,然而男人却变了手段,仿佛忽视了那敏感软肉,只是蹭过而不刻意爱抚,欲求不满的空虚让大猫忍不住呜咽。戴因很少见到空软弱的一面,此刻更是性欲暴涨,飞快地捣弄那柔嫩的穴腔,淫水在这疯狂而飞速的肏干下被捣弄成黏糊糊的细腻白沫,糊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之上。
“唔哈……你、你有病……呜……慢点喵……”
久未说话,刚刚恢复便又哭又叫,空的嗓音很快变得沙哑,他摇着头,猫耳无助地颤抖,尾巴也失了力气,软趴趴耷拉在一旁。男人见状又是一个挺进,接着抓起那毛茸茸一条,咬住了猫咪敏感的尾尖,空浑身一震,紧接着双腿剧烈抽搐,腿间性器抖了抖,一道稀薄白精直直射进被子里。
被肏熟了的甬道随着身体的高潮痉挛起来,进攻的性器被穴腔突然的抽搐裹吸得舒爽至极,戴因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掐着空的腰低吼一声,肉刃劈开紧缩的腔道,龟头抵在菊心扑哧扑哧射出了浓稠的白精,糊满了柔嫩的肠道。
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男人的精水全部灌进空的体内,他才满足地咬住空的后颈厮磨,嘴上也不忘占便宜:“这下应该喂饱小猫了。”
兔子是突然出现的。
在旅行者试图拍摄一颗心形的日落果之时,那个扎着高马尾的红色小东西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像一颗小炮弹,撞倒了不设防的空,然后又慌里慌张地逃走,落下了一个亮闪闪的金边怀表。
“等等,你的东西——”
秉承着乐于助人的精神,旅行者追了上去。
跟随兔子的步伐,他跨过丛林、越过小溪、穿过遗迹,最终来到一个地洞前,正准备放下怀表离开,却被背后而来的巨大冲击撞得一个趔趄,摔进了洞里。
洞内是长长的泥土通道,伴随着尖叫声,空头朝下摔进了落叶堆里,兔子紧随其后,在他惊讶的眼神中逐渐抽条,变成了一个拥有长长兔耳的红发男人。
“迪卢克老爷?”旅行者双手撑地坐起身子,兔耳男人歪头看了看他,并不说话,只是捡起怀表放入口袋,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等!”他爬起来向前追赶,可是兔先生跑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你还没把我送出去呀。”空小声地嘟嘟囔囔。
气喘吁吁的旅行者停下步伐,扶着树开始调整呼吸,低下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棕色的小皮靴、白色的卷边短袜,还有蓝色的及膝蓬蓬裙!
“这是什么奇怪的遗迹。”空皱着眉扯了扯裙子的蕾丝花边,转头看往来时的方向。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郁郁葱葱的灌木掩去了痕迹,他只能朝着兔子消失的方向慢慢前进。
绕过一块规整的岩石,眼前突然开阔起来,参差不齐的林木变成了一片青绿的草地,巨大的蘑菇长在路边,空看着最鲜艳的那一朵,突然感觉有点饿。
“这样漂亮的蘑菇,应该会很好吃吧。”他抿抿唇向前走去,突然脚下一软,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脚踝一凉,整个人就被拉着倒吊在了半空。
有埋伏?!
纱裙软软地翻下来,把脸颊遮得严严实实,空只感觉下半身一阵凉意,连忙抓着裙摆按上去,他抬头向上看,只见十几条绿色的藤蔓低垂下来,其中一条正好缠住了他的脚腕。
他尝试曲起腿,一手抓着裙子一手去摸脚踝,想要解开那缠得死紧的藤蔓,然而挣扎了好久,直弄得后背隐隐渗出细汗也没能挣脱。
“……有没有人帮帮忙啊。”
他放弃了挣扎,苦中作乐地开始荡秋千,金色长发在空中摆来摆去。
“旅行者?”
熟悉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空暂停摇晃仰起头,只见一个套着毛毛虫玩偶服的男生坐在蘑菇上,脸颊两旁的发辫随风舞动。
那人拿起一旁的水烟斗叼在嘴里,吸了一大口,缓缓吐出几个烟圈,然后招了招手,藤蔓献媚似的将空送上前。
“温迪!帮帮忙,快放我下来吧,这样吊着我好难受。”
温迪抬眼看了空一眼,从衣服前的口袋里掏出一本印着嘟嘟可图样的书,然后站起来一字一句棒读道:“来自异世的旅人啊,这个世界需要你的帮助,邪恶巫师与冰雪王子正在密谋夺取国王的力量,黑暗的阴云即将笼罩这个大地,只有你——勇敢的救世主,可以拿到兔子的怀表,与阿斯兰一起打败黑暗,用爱感化这侵世污浊——”
“……啊?”
空听得一头雾水,而温迪此时已经合上书,绿色的眼睛眨了眨,周身气质骤然柔和下来,脸上又浮现出吟游诗人俏皮的笑容。
“不要。”他笑嘻嘻地回答,空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又听毛毛虫温迪开口:“除非——”
“除非什么?”
更多的藤蔓垂了下来,缠住了旅行者的四肢,迫使他跪坐在蘑菇上,手腕粗细的藤条灵活地扒下了空的裙子,布满粗砺结节的表面在他光滑的肌肤上不断扭动摩挲,留下大片红印。脱下玩偶服的温迪扯开自己的裤子,示意道:“如果你能让我高兴的话。”
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身上的那些绿色植物就开始作妖,几根细小的藤蔓竟顺着腿根爬进了空的内裤,枝条顶端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调皮地挑逗着软伏的性器,空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喘,那藤蔓却好像更加来劲,一圈圈卷住小肉茎开始上下撸动,时不时蹭过后方的隐私部位。
“等等,先让这些触手停下来。”他试图讨价还价,暗地里使劲夹紧双腿。
温迪露出微妙的笑容:“不行哦,我只是一只会预言的毛毛虫,可没办法命令这些藤蔓呀。”
他掐住了空的下巴,后者被迫张开了嘴,半硬的性器趁机闯进了湿热软嫩的口腔,空下意识屏住呼吸,抬头想要吐出嘴里的异物,后脑勺却突然被藤蔓一按,那粗大的东西猛地贯入了喉口深处,几乎要顶到他的小舌头,他条件反射地开始咳嗽,却因为被堵住嘴而闷闷出声,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小可怜。”罪魁祸首退出了一点,伸出手轻轻地帮空拍背顺气,等到他慢慢平复下来,又重新挺挺腰身。
空闭了闭眼,意识到自己这次是逃不掉了,他极力忽略掉下身被玩弄的触感,试探地勾起舌尖,顺着深红茎身的脉络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沉甸甸的物件压住了他的舌头,微微凸起的青筋与舌面严丝合缝地相贴,空甚至能感觉到血管在轻轻跳动。圆硕滚烫的龟头抵在口腔上膛,不断分泌出甜腥的液体,一点点滑入食道,鼻尖气息杂乱,雨后泥土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交织掺杂,让他有种吞咽的冲动。
温迪的手陷入旅行者毛茸茸的金发,深绿的眼睛半眯起来,沉沉地盯着身下乖巧动作的人,面上显出享受的神情。“真可爱啊。”他轻佻地赞叹,声音低哑带着欲念,空忍住了咬下去的冲动,开始慢慢地吮吸。腺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腥甜的味道令他不适地皱了皱眉,不断分泌的津液包在嘴里,随着风神的动作顺着嘴角溢出,流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痒意,空想要擦擦嘴休息一下,然而藤蔓和扣在脑后的手掌始终牢牢固定着他的头部,让他无法逃离。
嘴里的性器随着吮吸越发肿胀,空哼哼唧唧地抬起头,与面前的人视线相撞,眼前的温迪不似平时吊儿郎当,紧绷的手臂肌肉线条明显,发暗的瞳孔里倒映出被藤蔓玩弄得眼角带泪、脸颊泛红、淫乱不堪的赤裸的他自己,嘴里还吃着男人的阴茎,狼狈的模样让空忍不住抽泣了一声,喉口开始挤压,面上不自觉地做出求饶的神情。
被紧咬的快感让温迪脊背发麻,他重重地喘了一下,扣住空的手掌逐渐发力,接着挺动腰身开始地抽插,将少年的脑袋完全埋入自己的下半身,粗长硕物次次顶入喉口,在深处留下一些湿黏浊液,囊袋一次次拍打在空的下巴上,溅出一些晶莹水渍。
与此同时那些藤蔓也像疯了一样开始乱舞,胸前双乳被勒到鼓起,凉滑湿黏的蔓枝轻轻拍打着乳肉,不疼,却有一阵阵的酥麻痒意传来,粉嫩乳果被更加纤细的藤条卷住向前拉扯,既疼又爽的感觉让空不由自主挺起了腰,呻吟声被堵在嘴里,他只能从喉间发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够、够了!”他呜咽着挣扎反抗,尽管声音听起来像幼猫撒娇,风神却好似已经心软,最后一次将性器没入咽喉,射入了第一道浓精。一阵闷闷的黏腻水声过后,温迪扶着半硬的性器退了出来,徒留空无力地垂下头咳嗽个不停,艳红舌尖裹着浊液吐露在外,口涎抑制不住地滴落在雪白的腿根。
他张着嘴嗬嗬地喘气,好一会儿才缓解了喉咙的痒意,接着慢悠悠抬起头来,金色的刘海湿成一绺一绺,黏答答贴在额头脸颊,红肿的唇瓣泛着水光,雾蒙蒙的瞳孔毫无焦距,少年顶着一对被勒出红痕的小乳,傻傻地发问:“结束了吗?”
“当然——”上位者故意拉长语调,在看到空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之后又吐出下文,“没有。”
话音刚落,藤蔓又层层叠叠地攀了上来。一根手指粗细的黏滑藤条撑开了空紧闭的后穴,灵活地在内里四处搜寻敏感点,顺带着将树汁涂满了娇嫩的肠肉,空骤然被缚惊呼出声,然而蔓枝只是简单扩张了几下便抽了出来,带出一团清透淫汁,啪地一声打在蘑菇上。
空咬住下唇,用疼痛勉强激回一点神智,结果发现这些诡异的植物果然还是收到温迪的操控,风神已经慢悠悠坐了下来,藤蔓便箍着空送入了温迪怀里,腿缝间那枚湿红穴眼正对着高高翘起的粗硬性器,紧接着一股巨力逼迫着空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空控制不住地落泪,藏在鞋里的脚背绷得死紧,快感在小腹凝成一团炽热的火,烧得他四肢都热了起来,身下性器犹如木楔一寸寸钉了进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异常鲜明,他甚至能感受到茎身的青筋是如何剐着肠肉撞进穴心的。那些活物一般的触手箍着他开始上下运动,每一下都完全把风神的性器吃了进去,恨不得将两个囊袋也都塞进去,肉刃狠狠地擦过前列腺点,龟头在内里横冲直撞,拉扯着肠肉黏膜不停运动,只顶得那柔软的小肚子一凸一凸,看起来色情不已。
空愣愣地看着小腹的凸起,耳边是一片暧昧的击打声,恍惚间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跟随欲望的浪潮一起爬上顶端,到达极乐殿堂,他弓起腰细细地颤抖,后背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个人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人鱼。
温迪的舌尖抵住上膛,手指微动,周边倒吊的藤蔓便熟练地盘住了空软软的小胸脯,将没多少肉的胸肌硬是勒成了少女的酥胸,小小一团送上前去,正好被他拢在手里把玩。与蔓条的湿冷不同,风神的掌心似乎是滚烫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白嫩乳肉,将那团软肉捏出各种形状,挺立的奶头顶在掌心,被按进敏感的乳晕之中碾磨,极致快感如同电流,一下子引爆了腹腔中的酸胀热意。
“好、好爽……别让哈……藤蔓……好怪……唔嗯……”空呢喃着几句听不清的呻吟,放松身体任由青虫先生的侵犯,凶悍的性器在腿间不断进出,穴口边缘被撑得发白,内里却几乎要叫肏肿了,淫水浇在两人结合处,配合着发出淫靡声响。
风神粗重的呼吸打在少年潮红的脸上,腰间逐渐传来酥麻快感,他喘了口气,在空落下的时候突然狠狠向上一顶,空哭叫一声到达了高潮,整个人如同被定住一般,半张着嘴无声尖叫,身前肉茎哆哆嗦嗦射出一股浓精,穴内喷出一大波淫液,肠肉痉挛一样死死绞住了体内肉刃嘬吸,温迪也被夹得头皮发麻,胯下性器一抖,精关一松,扑哧哧在那温暖穴腔里灌入了自己的粘稠白精。
缠绕的藤蔓逐渐放松,反抗不能的旅行者被青虫先生抱进了蘑菇屋,简单休息一晚后,空拿着那本从温迪手中拿来的、疑似可莉涂鸦的预言书,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根据书中所画,他需要拿到三月兔的怀表和阿斯兰的守护之心,才能打开回家的通道,可是兔子行踪不定,阿斯兰隐匿于森林,两者都不是轻易就能获得的东西。温迪建议他沿着红土小路向南走,去找无所不知的公爵先生,或许那位绅士能提供更多情报。
两天一夜的赶路,靠着温迪的杂烩菜和草丛里的小草莓,旅行者终于看见了那座金棕色的高大城堡。
围绕着城堡的是一条清澈的小溪,空对着溪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箍,拍掉裙摆上的草屑,然后才上前拉响了门上的吊环。
打开门的是一只戴着皇冠的绿色短毛猫。
“公爵先生?”
空惊讶地低头,只见小猫面色严肃,尾巴一下一下拍打着地面,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连忙蹲下来,握住猫咪的爪子上下摇了摇,诚恳道:“您好,我是来自外界的旅行者,我想向您请教一下阿斯兰的行踪。”
猫咪的眼睛眯了起来,冷冽的眼神盯得空惴惴不安,好一会儿才听见他开口:“进来吧,公爵大人在里屋等你。”
认错人了!
空尴尬地跟在小猫身后,内心祈祷一会儿公爵不会为难他。
“你来了。”
推开门,空的眼前似乎闪过一道金光,紧接着便是一句叹息,穿着棕色洋装的钟离先生坐在靠背椅上,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单片眼镜上坠着的金色流苏轻微晃动。
“我已知晓你的请求,”他向空微微颌首,“来陪我喝杯茶吧。”
“好、好的。”
甜茶下肚,旅行者的身旁似乎刮起了一阵风,和着电流滋滋的轻微声响,呼呼地朝耳朵里灌,空正准备摇摇头,心脏却突然停了一拍似的闷痛,如同吊起一般慌得不行,他下意识捂住胸口,张嘴嗬嗬地喘息,直到男人打了个响指,他才从这种奇异状态中脱离。
“情报需要等价交换,”公爵的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光,他伸出手,温柔地按住空的唇瓣摩挲,低声轻笑,“你能够付出什么呢?”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空的身体早于意识开始擅自行动,双腿支撑着他走到钟离面前,少年沉默地伸手覆在男人蛰伏的性器上,然后抬起头,圆圆的鹿眼闪过一丝疑惑。
傀儡芝的粉末配上一点龙的体液,足以改造旅行者的认知状况,公爵的嘴角微微上扬,修长的手指捏了捏空的脸,他掐住少年的腰,强迫他跪坐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毛绒地毯上,手掌爱怜地揉乱一头金发,轻声道:“别用手。”
空面无表情地眨眼,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眼睛一亮,交叉双手按在面前的毯子上,低头凑近公爵胯下,乖乖地含住了那颗黑色的纽扣。
牙齿咬住裤子前端的一角,同时舌头费力地向下怼,试图将扣子推出小孔,然而沾了唾液的纽扣滑溜溜的,四处乱窜,空尝试了好久也没成功。张开的嘴包不住口水,涎液逐渐濡湿了那一小片布料,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地方,男人深深叹气,胯下巨物慢慢复苏。
随着帐篷慢慢顶起,空能感觉纽扣眼越来越小,他解不开扣子,又着急完成任务,只能咬紧牙关猛一抬头,圆圆的纽扣果然崩落,嗒嗒两声没了踪迹,公爵的裤子也敞了开来,露出下面的金属拉锁。钟离被空鲁莽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检查他的牙,上看下看不见出血,他看着完好无缺的牙失笑:“你可真是……”
他靠回椅背撑起下巴,金色的眼瞳盯着身下的少年一眨不眨,“继续吧。”
空仰起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然后咬着拉锁轻轻松松解开了钟离的裤子,灵活的舌尖勾住内裤的边缘向下拉,露出了蜷曲的耻毛,正准备再用舌头将男人的性器带出来,可舌头一动,布料便弹了回去,如此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显然这条路是走不通了,空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做法,小老鼠一般抬头瞟了一眼,然后迅速上手。
空的脸又被掐住了,男人无可奈何地摇头,“坏孩子。”
空才不管这些,手中勃发的性器逐渐硬挺,他垂下头,舌尖探出,小心翼翼地舔上湿润的茎身,公爵的手按在他的后颈,滚烫的温度烧得空大脑发昏,他下意识将前端吞了进去,凸起的青筋与湿润的舌面紧紧相贴,圆润硬涨的龟头抵在舌根上,一点苦涩的咸腥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空皱了皱眉,轻轻吮吸着口中的性器,肉体的温度激发出淫乱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犹如实体,熏得他面红耳赤。
钟离的手稍微用力,那东西便更向里伸了一寸,空忙不迭地吞咽,口水混着粘稠精液一起下肚,喉口压缩的紧致裹得公爵腿部肌肉一紧,压抑而隐忍的喘息自头顶传来,少年仿佛得了什么动力,含住肉茎开始摆动脑袋,前后吞吃侍弄,发出啧啧声响,鼻尖似乎要埋进男人粗硬的耻毛里,湿软小舌沿着敏感的皱襞来回滑动,直到把那粗硬龙根舔弄得泛起水光,怒涨着一抽一抽地跳动才吐了出来,马眼的腺液在嘴角留下一道银丝。
沾满口水的阴茎直挺挺戳在旅行者面前,似乎还散发着热气,空咽下口中津液,重重地呼气,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热起来了,胸前后穴开始发痒,胯下的小阴茎也慢慢抬起头来,奇异的感觉让他纠结地看向钟离,眼里满是渴望,只想让那些地方被人狠狠挠一挠,然而公爵却只是摸摸他的头,并未发布新的指令,他只好又张开发酸的嘴,准备将肿胀的圆硕龟头重新吃进去。
“等等,”钟离突然出声,他随意撸了两把自己的性器,将湿漉漉手指放入空嘴里搅了搅,然后弯腰捡起空堆在地上的裙摆,“咬住它。”
空下意识照做,没等完全咬住,龙根就顺势冲了进来,一下子撞到了深处,定得空一阵生理性的干呕,眼眶里雾蒙蒙一片。柔软的布料与粗硬的纱撑交叠,又被肉刃紧紧压在舌面摩挲抽插,酥痒痛麻的感觉传遍了口腔,空呜咽着抬眼望去,只见男人暗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一个眼眶里包着两包泪、衣衫不整两腿外露的狼狈少年,这种被强迫侵犯的感觉让他觉得头皮发麻,腰身一阵阵地颤栗。
钟离的动作越来越快,沉重的囊袋拍打在下巴上,发出清脆的淫靡声响,撞击出暧昧的红印,空只能勉强咽下一些口水,他想说慢一点,然而发出的声音却只是毫无意义的破碎音节,身体无助地打摆,手臂也无力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
舌尖竭尽全力地讨好着在口腔里肆虐的凶器,然而龟头却坚定地破开裙摆的阻拦,一次次没入咽喉,就这么抽送了几十下,公爵突然一声闷哼,猛地一个挺身,马眼抵在食道口,囊袋抽搐了一下,浓稠的白精顿时喷涌而出,瞬间溢满了空的整个口腔。
“唔——”腥甜的浓厚龙精在嘴里爆发出来,大半都直冲食道,剩下的被兜在嘴里,空甚至感觉自己的鼻腔里都充满了这股味道。真的吃不下了,他不得不呜咽着向后仰头,将男人还在射精的性器从自己口中撤出,不管不顾地闭着眼闷咳起来,然而他的上半身还被禁锢着,那还未射完的龙精便劈头盖脸地射了下来,给少年浓密的金发铺上一层浊浆,就连睫毛都挂上了厚厚一层白精。
空侧过头咽下嘴里剩余的精液,只觉得双腿软得不行,他睁开沉重的眼皮,透过朦胧的眼睫看向公爵先生,那人正微微地喘息,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在永远严肃的帝君大人身上显出独特的色情。钟离拿起桌子上的手帕,轻柔地擦去空脸上的白浊,双手卡在他的腋下将旅行者轻柔地托了起来,等到少年站直了,他放开手,下一秒空就倒在了他怀里。
“脚软……”空的声音里听不出羞涩,只是带着一些诱人的情欲,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钟离不自觉地捏了捏空的后颈,将桌上的茶具推到一边,掐着他的腰放在了桌子边沿。他脱下碍眼的蓝色蓬蓬裙,露出内里被包裹的白皙劲瘦的身躯,蓝白条纹的三角内裤将大腿内侧勒出情色的红印,面前鼓起而微微湿润的地方还印着一个可爱的小胡萝卜。
“这图案挺适合你。”钟离真心实意地夸赞,修长的手指将下端布料拨到大腿的一侧,耻骨前端的软肉被勒得鼓了起来,肉嘟嘟的可爱至极。被禁锢的小巧玉茎颤巍巍地翘起,正好抵在公爵手心,柔软的湿润触感在手下颤抖,男人很自然地握住了粉嫩的茎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用布满掌纹的粗糙掌心刮擦着敏感的皮肉,指腹按住流水的铃口摩挲,圆润的指甲边缘试探地想要更进一步。
空的双手在背后紧紧攥着桌布,强迫自己撑起上半身,眼神迷茫地注视着男人胸前不断摇摆的菱形吊坠,酸痛的快感从被玩弄的小巧性器上慢慢升起,电流一般窜过了全身,在小腹内如浪潮翻涌堆积,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空从鼻腔里挤出几句哼唧,恍惚间只感觉自己是一只被开了壳的软蚌,脱离了滋润的海水,被迫展露出柔软娇嫩的肉体,被人拉到太阳底下、玩弄在鼓掌之中,生不出反抗的心,只能大张着双腿喷出淋漓汁水。
贝齿咬住红润的下唇,空将示弱的破碎呻吟吞进肚里,金色鹿眼氤氲出朦胧水汽,在眼角凝结成珠,一颗一颗落下,与胸前的细汗融为一体。
“这么多水,”钟离挑起旅行者细软的金发放在鼻尖轻嗅,脸上是长者的温柔,“把内裤弄脏了可不好洗。”他的眼神扫过桌子上用来装饰的花瓶,从里面折了一支纤细的小玫瑰,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那花茎就被去刺剥皮,变成了细细直直的一根长刺,看着空疑惑的眼神,他轻笑,“就用这个帮你堵上吧。”
空惊讶地瞪圆双眼,看着男人的手慢慢靠近,拇指指腹按压着湿润的铃口,沿着冠状沟的纹路轻轻挑逗,酥痒的快感让少年软了身子,鼻息急促、呻吟连连。见准备得差不多,钟离倾身上前亲了亲空的唇,然后捏着花朵根部,尖头对准了嫣红的尿道口,转动花茎捅了进去。
“疼——”
空不自觉绷直了脚背,冰凉的根茎强硬地挺进,开口边缘的嫩肉被撑得几乎发白,尿道被扩张的感觉十分陌生,他潜意识将这种饱胀感归为痛觉,垂下眼角摆出可怜的模样,仿佛被雨打湿的长毛小狗,呜呜唧唧地寻求庇护。然而示弱换来的不是怜惜,而是颈窝处的疼痛,细嫩皮肉被含在湿热的口腔里,龙的尖牙刺破了雪白的皮肤,空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缓慢地向外流淌,神智似乎也在慢慢消失,他仅剩的精力都用来抵御脖颈上的入侵,等他回过神,整根玫瑰都已全部插入,只留下鲜艳的一抹红堵在铃口,花瓣上的凝露在灯光下反出柔和的光。
“很好看,”钟离挺起上半身,狭长的眼里盛满笑意,“一直戴着如何?”
空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超过了,他的思绪几乎都被那根深深插入的根茎填满,后穴因为恐惧和快感开始翕张,湿软黏热的肠壁分泌出粘稠清液,沾湿了雪白的屁股和底下的一方桌布,男人双手捏住滑腻的臀肉揉搓,那柔软的细腻白肉就像是舒展肉翼的螺,被挤出漂亮的淫花,粉红皱褶蠕缩着挤出一点肠液。
公爵挑眉,伸出手指在空嘴里搅了搅,带出湿漉漉的津液,然后探下去,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捅进了才休息没多久的后穴,被挤压的感觉让男人兴奋,骨子里的血性被激活,看着眼前娇弱无力的听话人偶,想要弄坏他的想法一闪而过。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娇嫩的肠穴里抠挖搅弄,指尖碾过堆叠的红肉,湿滑软弹的触感让钟离想到了史莱姆。他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夹着深处的肠肉旋转搓捻、向上顶起,过火的恐惧让空下意识攥紧了钟离的手腕,感受着手下强劲的肌肉,空正要开口求饶,在体内肆虐的手指却突然擦过一点,激得空尖叫出声,小阴茎也向上翘了翘。
钟离一顿,他明白自己是碰到了空的前列腺点,指腹在那块栗子大小的软肉附近按压,时不时轻轻蹭过滑腻的表面,灼热的快感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空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得直流眼泪,只好扭着腰把自己往男人手上送,恨不得能立刻被填得满满。
软弹的肥臀抖动着,蒙着一层湿莹莹的水光,公爵的瞳孔竖成一条细线,下一秒抽出手,把着自己性器对准了那依依不舍的红艳穴口,腰身一挺,粗大的巨物蛮横地捅开了旅行者已经松软的嫩穴。
公爵的性器是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粗暴风格,青筋虬结的龙根楔子一般凿开紧窄的穴腔,将那枚娇小的穴眼撑得边缘发白,委屈巴巴地箍着入侵的异物,逼得硬物寸步难行,男人长舒一口气停下动作,手掌不断揉捏着软绵的臀肉,等内里的抗拒没那么明显,狠狠一撞,整根捅入了旅行者浅窄的肠道之中,肏到了紧致的直肠口,圆硕的龟头更是直接将空的小肚子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像被操怀孕了的少妇一般可怜可爱。
钟离扣紧了空的纤腰,身下的动作如同狂风暴雨,一下一下凶狠地在嫩穴里抽插,滚烫的凶器异常粗大,棱起的青筋与圆硕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疯狂快感,利器蛮狠地在穴腔里横冲直撞,直搅得重叠肠肉间泌出的丰沛淫汁咕啾作响,在每一次抽送之时都被带出一点淫靡红肉,在穴口啪啪地溅起水花,又在快速地搅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湿淋淋覆满了臀肉,显出极致色情的美感。
“哈啊——太、太快了,先生……请慢呜……慢一点……”空仰起头哭叫,只觉得自己被整个钉在了男人的阴茎上,像锁芯找到了契合的钥匙无法逃脱,只能跟着公爵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晃。两腿被抬高架在男人肩膀,空只好半撑起胳膊,免得自己完全倒下去任人宰割,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额发湿哒哒贴在脸侧,左耳的羽毛耳坠也前后摇晃着,轻轻打在湿冷的脸蛋上,发出拍水的动静,一触即离的动作让脸颊一阵阵发痒,空小嘴微张、红舌半吐,嘴里嗬嗬地喘着气,一副深陷情欲享受的模样。
钟离狠狠掐了一把空早已挺立的娇嫩乳头,伴随着少年吃痛的惊呼,两指又掐着软嫩的小乳包向上用力,揪出一个可爱的圆锥才松手,乳肉回弹发出清脆的声响,奶头不断地颤抖,像是勾引猎人的猎物,公爵也被蛊惑,随着压下来的力道将红艳艳的小奶尖一口吃进嘴里,用尖锐的牙齿一圈圈啃咬白嫩的右乳,舌头圈住软弹的乳粒,连着乳晕一起搅弄拍打,抵进乳肉里按压玩弄,看着奶子上浮现的鲜红齿痕重重嘬吸。
那敏感的小奶头几乎要像糖果一样甜滋滋化在嘴里,男人下身动作不停,另一只手捏住受了冷落的左乳,像抓住了什么新奇的玩具,虎口卡住粉嫩奶尖,大掌包裹了整个小乳,一边揉捏乳肉一边掐拔奶头,啧啧吸吮声不断。
上下被夹击,空连反抗都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倒在桌子上不住地摇头,津液难以自控地从嘴角流出来,眼里空茫一片,只剩下情欲在脑子里盘旋,泛着红潮的脸颊满是晶莹泪水,口中呜咽着一些没有意义的破碎呻吟。
身下那杆性器仿佛不知疲倦,力度一次比一次强劲,碾开黏连的软肉,肏得空前后起伏,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的肚皮要被撑破了,他害怕地捂住柔软的小腹,又被男人抓住机会,大手强行按下那块凸起,让肏进体内的龟头可以完完全全抵在菊心,将湿热肠道当做肉套子一般狠狠地使用,丝毫不管身下少年的哭泣。
几个敏感点同时陷落,空很快到达了高潮,尿道却被花朵堵住,小小的性器可怜地憋成了深色,他啜泣着提醒,然而公爵却没有拿开玫瑰的意图,他放开被玩弄到肿起的乳头,搂住空的腰环进自己怀里,将少年整个悬空抱了起来,肉臀沉沉地吞入粗大龙根,原始本能的冲动让他低吼着向上猛肏,撞得空一阵摇晃,搂紧了男人的肩膀,下身的花朵在龙腹画着颤抖的圈。
“要坏了……呜呜……肚子,肚子破了……”
空哭泣着咬住钟离的肩膀,想要逼停他的动作,男人果然捏住花朵,却不是拔掉,而是像下身动作一般抽插起来,纤细的长刺捅开无人造访的私处,被摩擦的温热快感在阴茎内部爆炸开来,与小腹胸口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灼热的火球,烧尽了空仅剩的理智,只能攀附在公爵健壮的身躯上挨肏,呜呜咽咽地等待男人善心大发解放自己。
沾满龙涎的乳头又开始发痒,空不自在地扭动腰身,被钟离看穿了意图,按着上半身倒向自己,娇嫩的小奶尖被抵在胸肌上摩擦解渴,与下身的极致快感重叠,浪潮一般卷起空所剩无几的神智。
快感是无穷无尽的,男人好像不知道累,性感的粗喘在耳边一下下刺激着鼓膜,空感觉自己好像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涌动的浪花玩弄着,一会儿卷在漩涡里,一会儿被拍打至浪尖,每一下都让他神魂颠倒。少年完全悬空,手无力地搂着公爵的脖子,唯一的支点便是两人交合处,失重的心慌更加提高了身体的敏感度,他似乎失去了对别的东西的感知,满脑子只剩下了体内跳动的肉刃。
空断断续续地呜咽,钟离低喘着肏干,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记深插,男人咬住空红肿的唇瓣,下身阴茎研磨了两下,接着撤掉锁着精关的玫瑰,滚烫的精液同时从龙根内部喷发了出来,糊在了被肏得发肿的肠肉上。白精挂满肠壁,而他自己的小腹也被高潮中的空射了一团白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湿哒哒黏腻腻,精液一团团掉落下来,在男人脚边溅出淫靡的白花,空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响指。
又来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空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滑落至鼻梁中间的眼镜,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眼神轻飘飘扫过身后的人群。
正值学生放学,街道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零星几个家长穿插其中,小吃摊主卖力地吆喝,偶尔飞驰过去一辆摩托,总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空磨了磨牙,意识到偷窥者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逃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回到家,不出意外,门口又放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第一次出现花束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空不知道是送花的是谁,转手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束更大的,里面还嵌着一张写满下流之语的卡片。
他拿起玫瑰,却发现今天的卡片变成了一小幅画,画中半裸的金发少年跪倒在床上,正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自慰。
“妈的……”空没忍住骂了一句——画上的床正是他自己卧室的床。指尖掐出粉白的颜色,空撕碎手中的纸片,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出藏匿的摄像头,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泄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扳着指头开始回想最近谁进过他的房间,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倒是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这样不行,空抱着腿无意识地啃着大拇指,自己应该找个保镖,最好是贴身的那种。
他决定今晚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应付一下,但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人在屋里乱晃,于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学校,几乎是刚一上课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喂喂,老师点名了,快起来。”胳膊被怼了两下,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答了声到,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补觉,却被同桌拉住胳膊:“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困,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课程诶。”阿贾克斯满脸坏笑地凑近了脸:“昨天熬夜打游戏了?”
“没,就是有点没睡好。”空没听清前几句话,他现在对身体接触有点反感,只忙着暗中使力想要抽回手,可惜他力气不够,那头阿贾克斯又问:“对了,你对租房有研究吗?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橙发青年呼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歪倒在桌子上,“我爸妈最近搬家了,离学校远,我又不想半路插学校宿舍里,所以想换个近点儿的租房住。你不知道也没事儿,我一会儿问问导员去。”
“这样啊。”
一番交谈下来,空的睡意去了大半,他抿起唇,手无意识地卷起书页的一角翻折。阿贾克斯是今年新加入班级的留级生,据说是因为生病休学了一年,不过平时人看起来挺开朗,身体也很强壮,看不出来生过病,他甚至还在健身房碰见过这人好几次,两人也就是那时候熟络上的。
空看着旁边撑着下巴仰头听课的阿贾克斯,满脑子想的都是免费劳工,良久,直到纸张上印下深深的折痕,他才终于下了决定,拍拍同桌的肩膀,后者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我倒确实知道一个便宜的去处。”
找房子的人没得选择,空高高兴兴地带着自己新出炉的保镖回了家,他想着屋里有人自己就会更安全,说不定能直接吓走那个变态跟踪狂,就没告诉阿贾克斯这件事,只是指着沙发说:“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下,屋里就一个客房,卧室我最近想重新装修,最近不能睡人。”
“哦好,麻烦你了。”
坐在沙发上的大高个十分乖巧,看见空提着菜走向厨房,阿贾克斯就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连空这个主人都被赶了出来,那人围着围裙挡在厨房门前,夸张地挥舞铲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献上我的肉体和我的手艺了!”
……
夜晚,一丝月光透过帘幔的缝隙印在地板上,窝在沙发上的男生伸了个懒腰,短暂的睡眠让他精神奕奕,阿贾克斯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走进浴室冲澡。灯光下,线条漂亮的肌肉覆盖全身,水流的冲击让青年看起来充满野性,像只优雅的黑豹,劲瘦有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他将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在夜色的遮掩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从背包里掏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客房的门。
空绝对不可能醒来,这是阿贾克斯确信的事情——他在下午的汤里放了点有助睡眠的好东西,而空喝了满满一大碗,因此就算他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床头,床上的少年也绝不会察觉到异样,空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睡着,双眼紧闭脸颊晕红,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裹在被子里,等待主人的唤醒。
真好骗。
手指沿着少年柔软的脸颊慢慢描摹,阿贾克斯的眼神暗沉,似乎已经透过被子看见空瘦纤的身体,过去无数个夜晚,他看着水流一寸寸吻过那白皙的肌肤,心中欲念便越发膨胀,现在总算是如愿,他俯下身,亲吻空的唇,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
柔软唇瓣像果冻,被青年含进嘴里吮吸,阿贾克斯呼吸粗重了一瞬,几乎是一刹那,胯下性器便有了感觉。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贪婪的欲望在内心勃发,他好像已经看到少年哭着讨好的模样,但是还不行,他在心中告诫自己,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直起身,将手中的熏香点燃,放在床头,那是他花大价钱买到的催情药物,和汤里的东西相互反应,可以提高空的敏感度,催熟他的身体,让他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情动不止。
这只是第一步,下一秒阿贾克斯就掀开了空的被子,像拆礼物一样兴奋至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少年裸露的身躯上逡巡。
尽管他已经从那些摄像头中模糊地看过空的身体,甚至隔着屏幕射了他一脸,但现在,少年毫不设防地躺在大床中央,深蓝色的床单映出白皙的皮肤,纯棉的白色平角内裤紧紧箍着臀部,精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胸膛微微起伏,粉嫩乳尖挺立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是任何视频都替代不了的。
下次用摄像机拍下来好了,阿贾克斯这么想着,眼神却丝毫不愿移开,滚烫视线犹如实质,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过去,然后他伸出手,抬着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将小内裤扒了下来。
精致的性器软趴趴倒在一侧,颜色是粉的,阿贾克斯知道空很少自渎,起码在他偷窥监视的这段时间没有,他生活规律,平时回家之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研究美食,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美食研究。粗糙指腹捏住纤细的脚腕,掰开双腿,就在嫩茎之下,两瓣蜜桃似的翘臀中间,赫然是一口淡色的穴眼,粉嫩无毛,看上去青涩得很。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样美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变态,会在地板里安摄像头。
腿间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器物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绕着凸起的筋脉,血管一涨一涨似乎还在跳动,深红的龟头像鸭蛋一样,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的黏液,青年随意撸了两把,手上便湿漉漉一片,怀着隐秘的心思,他用那只手握住了空一侧的小奶子。
空的身体还没被碰过,因此迟钝得不行,即使有香薰的加持,男人的挑逗在睡梦中的他看来也跟按摩一样,舒服得嘴里直哼哼,甚至无意识地挺起小胸脯,想要更多的爱抚。阿贾克斯见状挑眉,又低头擒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他不敢在唇瓣上留下痕迹,只好轻轻捏住空的鼻子,少年不适地张开嘴吐气,却被另一条舌头找准时机侵入。滑溜的厚舌以迅猛的攻势向空袭来,在那湿软口腔里一顿乱搅和,舔过洁白的牙齿,蹭蹭敏感的上颚,勾着软舌一起舞蹈,一时房间里充满啧啧水声。
空脸颊微红,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甜腻呜咽,不断吞咽着嘴里的甜津,唇齿交缠间泛出涔涔水光,直到身下人睫毛颤动,看上去像是要醒了,阿贾克斯才停止这放肆的举动。他依旧揉捏着手中触感软弹的乳肉,呼吸粗重,一边拉过空柔软的小手,环住自己的阴茎,掌心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差点没把住精关,长吸一口气压下快感,握着少年的手开始自慰。
男人用眼神视奸着一无所知的空,脑中幻想少年眨着水汪汪的鹿眼,神志不清地含住龟头嘬吸,他会慢慢地顶进去,捅到他的嗓子眼,看他眼角溢泪的可怜模样,又或许会很快速地在内里抽送,将黏答答的精液糊满整个口腔,空的脸会憋得通红,但在情欲的控制下只能服从,撅起流着水的小屁股扭动腰肢,金色长辫甩动,不时抽打在被玩弄到鼓起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唔……”阿贾克斯没忍多久就眯起眼睛释放了,浓厚白精一股股射出,打在空的胸前、脸上,头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一点,像是被色欲玷污的天使,这模样正和男人臆想中的一样,心中膨胀的占有欲此刻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他拢起温热的体液,将它当做精油,在空胸前缓慢抹开,掌心打着圈细细按摩着,双乳被按压得变形,粉嫩的小乳头被搓得东倒西歪,染得晶亮亮的,直到细白皮肉都染上他的气息,才满足地放开。
上半身的训练告一段落,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口美穴,阿贾克斯特意学习过,他知道那里面会有一个让空颤栗的敏感地方,但现在只是开始,他要做的是让空先适应异物撑开的感觉。指尖还带着一点精液,他缓慢地按压着穴口,力道由轻到重,一边揉着那粉白的臀瓣,指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肌肤上,像幅淫荡的画。
浅浅戳刺了几下,穴口果然逐渐松软,软软地嘬着指尖,男人心急地想要捅进一根手指,却被空骤然绷紧的身体打断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看香薰,里面的烟气已经似有若无,估摸着如果空再次感觉疼痛可能会醒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并拢了两条细嫩双腿让少年侧过身,自己环住那劲瘦腰肢,性器从腿间插进去,茎身缓慢磨着腿心,龟头对着半勃的小阴茎一下一下地轻撞,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肏了几百来下,咬住空的后颈强迫自己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跳动,阿贾克斯将脸埋进少年颈窝,休息片刻,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给空从头到脚轻柔地清理了一遍。空是不怎么留疤的体质,这点指印明早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之前还觉得挺好,但现在看着自己的杰作明天就会消失,心里又不太高兴,幸好后颈的牙印会留得久一点,而且空是不可能看见的。
他亲吻了空的脸颊,然后退出客房,重新躺在了沙发上。明天要加大剂量,他想。
又来了,这种被人暗中窥伺的感觉。
空深吸一口气,推了推滑落至鼻梁中间的眼镜,装作系鞋带的样子蹲下来,不经意地回头,眼神轻飘飘扫过身后的人群。
正值学生放学,街道上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少男少女,零星几个家长穿插其中,小吃摊主卖力地吆喝,偶尔飞驰过去一辆摩托,总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空磨了磨牙,意识到偷窥者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逃脱,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回到家,不出意外,门口又放了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第一次出现花束是几周前的一个傍晚,空不知道是送花的是谁,转手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就收到了一束更大的,里面还嵌着一张写满下流之语的卡片。
他拿起玫瑰,却发现今天的卡片变成了一小幅画,画中半裸的金发少年跪倒在床上,正满脸潮红地吐着舌头自慰。
“妈的……”空没忍住骂了一句——画上的床正是他自己卧室的床。指尖掐出粉白的颜色,空撕碎手中的纸片,回到卧室开始翻箱倒柜,试图找出藏匿的摄像头,结果却一无所获。
他泄气地把自己摔进沙发里,扳着指头开始回想最近谁进过他的房间,想来想去没有头绪,倒是把自己的头发抓得一团乱。这样不行,空抱着腿无意识地啃着大拇指,自己应该找个保镖,最好是贴身的那种。
他决定今晚穿着衣服在沙发上应付一下,但后半夜睡得很不安稳,总感觉有什么人在屋里乱晃,于是第二天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了学校,几乎是刚一上课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喂喂,老师点名了,快起来。”胳膊被怼了两下,空从睡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答了声到,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补觉,却被同桌拉住胳膊:“你怎么了?怎么今天早上这么困,这可是你最喜欢的课程诶。”阿贾克斯满脸坏笑地凑近了脸:“昨天熬夜打游戏了?”
“没,就是有点没睡好。”空没听清前几句话,他现在对身体接触有点反感,只忙着暗中使力想要抽回手,可惜他力气不够,那头阿贾克斯又问:“对了,你对租房有研究吗?知不知道学校附近哪儿有便宜的房子。”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也没什么,”橙发青年呼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歪倒在桌子上,“我爸妈最近搬家了,离学校远,我又不想半路插学校宿舍里,所以想换个近点儿的租房住。你不知道也没事儿,我一会儿问问导员去。”
“这样啊。”
一番交谈下来,空的睡意去了大半,他抿起唇,手无意识地卷起书页的一角翻折。阿贾克斯是今年新加入班级的留级生,据说是因为生病休学了一年,不过平时人看起来挺开朗,身体也很强壮,看不出来生过病,他甚至还在健身房碰见过这人好几次,两人也就是那时候熟络上的。
空看着旁边撑着下巴仰头听课的阿贾克斯,满脑子想的都是免费劳工,良久,直到纸张上印下深深的折痕,他才终于下了决定,拍拍同桌的肩膀,后者满脸疑惑地转过头,“我倒确实知道一个便宜的去处。”
找房子的人没得选择,空高高兴兴地带着自己新出炉的保镖回了家,他想着屋里有人自己就会更安全,说不定能直接吓走那个变态跟踪狂,就没告诉阿贾克斯这件事,只是指着沙发说:“你先在这儿将就一下,屋里就一个客房,卧室我最近想重新装修,最近不能睡人。”
“哦好,麻烦你了。”
坐在沙发上的大高个十分乖巧,看见空提着菜走向厨房,阿贾克斯就自告奋勇地要去帮忙,连空这个主人都被赶了出来,那人围着围裙挡在厨房门前,夸张地挥舞铲子:“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献上我的肉体和我的手艺了!”
……
夜晚,一丝月光透过帘幔的缝隙印在地板上,窝在沙发上的男生伸了个懒腰,短暂的睡眠让他精神奕奕,阿贾克斯掀开被子,像在自己家一样自然地走进浴室冲澡。灯光下,线条漂亮的肌肉覆盖全身,水流的冲击让青年看起来充满野性,像只优雅的黑豹,劲瘦有力的身躯充满爆发力。他将湿发随意地拢在脑后,在夜色的遮掩下赤着身子走出浴室,从背包里掏了什么东西,然后打开了客房的门。
空绝对不可能醒来,这是阿贾克斯确信的事情——他在下午的汤里放了点有助睡眠的好东西,而空喝了满满一大碗,因此就算他已经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床头,床上的少年也绝不会察觉到异样,空就那样无知无觉地睡着,双眼紧闭脸颊晕红,像个漂亮的人偶娃娃裹在被子里,等待主人的唤醒。
真好骗。
手指沿着少年柔软的脸颊慢慢描摹,阿贾克斯的眼神暗沉,似乎已经透过被子看见空瘦纤的身体,过去无数个夜晚,他看着水流一寸寸吻过那白皙的肌肤,心中欲念便越发膨胀,现在总算是如愿,他俯下身,亲吻空的唇,鼻尖萦绕着沐浴露的香气。
柔软唇瓣像果冻,被青年含进嘴里吮吸,阿贾克斯呼吸粗重了一瞬,几乎是一刹那,胯下性器便有了感觉。朝思暮想的人近在咫尺,贪婪的欲望在内心勃发,他好像已经看到少年哭着讨好的模样,但是还不行,他在心中告诫自己,现在还没到时间。
他直起身,将手中的熏香点燃,放在床头,那是他花大价钱买到的催情药物,和汤里的东西相互反应,可以提高空的敏感度,催熟他的身体,让他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情动不止。
这只是第一步,下一秒阿贾克斯就掀开了空的被子,像拆礼物一样兴奋至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眼神在少年裸露的身躯上逡巡。
尽管他已经从那些摄像头中模糊地看过空的身体,甚至隔着屏幕射了他一脸,但现在,少年毫不设防地躺在大床中央,深蓝色的床单映出白皙的皮肤,纯棉的白色平角内裤紧紧箍着臀部,精致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胸膛微微起伏,粉嫩乳尖挺立在空气之中微微颤抖,这样活色生香的场景是任何视频都替代不了的。
下次用摄像机拍下来好了,阿贾克斯这么想着,眼神却丝毫不愿移开,滚烫视线犹如实质,将少年的每一寸肌肤都舔舐过去,然后他伸出手,抬着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将小内裤扒了下来。
精致的性器软趴趴倒在一侧,颜色是粉的,阿贾克斯知道空很少自渎,起码在他偷窥监视的这段时间没有,他生活规律,平时回家之后最爱干的事情就是研究美食,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自己会被当做美食研究。粗糙指腹捏住纤细的脚腕,掰开双腿,就在嫩茎之下,两瓣蜜桃似的翘臀中间,赫然是一口淡色的穴眼,粉嫩无毛,看上去青涩得很。
男人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这样美艳的场景他还是第一次见,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变态,会在地板里安摄像头。
腿间那根异于常人的粗壮器物已经完全勃起,茎身上绕着凸起的筋脉,血管一涨一涨似乎还在跳动,深红的龟头像鸭蛋一样,马眼处溢出丝丝缕缕的黏液,青年随意撸了两把,手上便湿漉漉一片,怀着隐秘的心思,他用那只手握住了空一侧的小奶子。
空的身体还没被碰过,因此迟钝得不行,即使有香薰的加持,男人的挑逗在睡梦中的他看来也跟按摩一样,舒服得嘴里直哼哼,甚至无意识地挺起小胸脯,想要更多的爱抚。阿贾克斯见状挑眉,又低头擒住那泛着水光的红唇,他不敢在唇瓣上留下痕迹,只好轻轻捏住空的鼻子,少年不适地张开嘴吐气,却被另一条舌头找准时机侵入。滑溜的厚舌以迅猛的攻势向空袭来,在那湿软口腔里一顿乱搅和,舔过洁白的牙齿,蹭蹭敏感的上颚,勾着软舌一起舞蹈,一时房间里充满啧啧水声。
空脸颊微红,无意识地发出一些甜腻呜咽,不断吞咽着嘴里的甜津,唇齿交缠间泛出涔涔水光,直到身下人睫毛颤动,看上去像是要醒了,阿贾克斯才停止这放肆的举动。他依旧揉捏着手中触感软弹的乳肉,呼吸粗重,一边拉过空柔软的小手,环住自己的阴茎,掌心贴上来的一瞬间,他差点没把住精关,长吸一口气压下快感,握着少年的手开始自慰。
男人用眼神视奸着一无所知的空,脑中幻想少年眨着水汪汪的鹿眼,神志不清地含住龟头嘬吸,他会慢慢地顶进去,捅到他的嗓子眼,看他眼角溢泪的可怜模样,又或许会很快速地在内里抽送,将黏答答的精液糊满整个口腔,空的脸会憋得通红,但在情欲的控制下只能服从,撅起流着水的小屁股扭动腰肢,金色长辫甩动,不时抽打在被玩弄到鼓起的奶子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红痕。
“唔……”阿贾克斯没忍多久就眯起眼睛释放了,浓厚白精一股股射出,打在空的胸前、脸上,头发也不可避免地沾上一点,像是被色欲玷污的天使,这模样正和男人臆想中的一样,心中膨胀的占有欲此刻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他拢起温热的体液,将它当做精油,在空胸前缓慢抹开,掌心打着圈细细按摩着,双乳被按压得变形,粉嫩的小乳头被搓得东倒西歪,染得晶亮亮的,直到细白皮肉都染上他的气息,才满足地放开。
上半身的训练告一段落,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那口美穴,阿贾克斯特意学习过,他知道那里面会有一个让空颤栗的敏感地方,但现在只是开始,他要做的是让空先适应异物撑开的感觉。指尖还带着一点精液,他缓慢地按压着穴口,力道由轻到重,一边揉着那粉白的臀瓣,指痕深深浅浅地印在肌肤上,像幅淫荡的画。
浅浅戳刺了几下,穴口果然逐渐松软,软软地嘬着指尖,男人心急地想要捅进一根手指,却被空骤然绷紧的身体打断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看香薰,里面的烟气已经似有若无,估摸着如果空再次感觉疼痛可能会醒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并拢了两条细嫩双腿让少年侧过身,自己环住那劲瘦腰肢,性器从腿间插进去,茎身缓慢磨着腿心,龟头对着半勃的小阴茎一下一下地轻撞,喉间发出难耐的低吟,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肏了几百来下,咬住空的后颈强迫自己射了出来。
刚射完的性器一抽一抽地跳动,阿贾克斯将脸埋进少年颈窝,休息片刻,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给空从头到脚轻柔地清理了一遍。空是不怎么留疤的体质,这点指印明早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之前还觉得挺好,但现在看着自己的杰作明天就会消失,心里又不太高兴,幸好后颈的牙印会留得久一点,而且空是不可能看见的。
他亲吻了空的脸颊,然后退出客房,重新躺在了沙发上。明天要加大剂量,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