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剑拔弩张,文知夏站起来,他不动声色观察着萧镜。萧镜藏不住情绪的眼中满是紧张害怕,祈求地看着萧世。
文知夏明白了什么,他怒气上涌,心里恨得要滴血,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我在帮萧镜看脖子。他脖子上有东西,我以为是吻痕,原来是蚊子咬的。”
萧镜点头:“对。”他眼神示意萧世不要暴露。
萧世看着萧镜朝他挤眉弄眼的活泼样,再看看文知夏眸中又嫉又恨,笑了笑。
他把牛奶端起来,“来,小镜,喝牛奶了。”
萧镜把牛奶接过来,小口小口喝着。萧世满眼爱意像是要从眼睛里涌向萧镜,他一点没掩藏,根本不避着文知夏,不管不顾。
或者说,他就是要让文知夏知道他爱他的宝贝,他已经得到了他的宝贝。炫耀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当然,萧世想炫耀的一切,都只和萧镜相关。
文知夏掩藏得极好,但是只要是萧镜身边接触多的人,萧世都密切关注着,所以他对文知夏那不可告人的心意一清二楚。
他知道文知夏不敢说出口,他赌文知夏不敢说,否则,照他们对萧镜的了解,文知夏剖白自己内心的结果只有两个。一是被拒绝,朋友都不好做,见面只会尴尬;二是被接受,过不了多久就over,再见面还是会尴尬。
文知夏看着萧世一副在暗处坦坦荡荡暴露爱意,在明处却装得对萧镜无所不依的模样,暗暗咬紧了牙。他暗讽道:“萧哥,家里有蚊子还是要趁早拍死,不然萧镜会烦的。”
萧世分出一点眼神给他,轻飘飘道:“这是家事,就不劳外人多管了。”
萧镜喝完了牛奶,把杯子递给萧世,嘴里鼓鼓的,还含着一口,慢慢的一点点地吞咽进去,在嘴边留下一圈奶渍。
萧世毫不避讳,当着文知夏的面,用拇指把萧镜嘴边的奶渍擦拭掉,语气温柔无限,极尽宠溺:“怎么老像小奶猫喝奶一样。”
萧镜不满地皱起秀气的眉,赶紧看了看文知夏,他怕文知夏看出来。见文知夏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萧镜才放下心来。
他一把将萧世没有分寸的手拍掉:“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把我当小孩一样。你看不下去我这样子,实在不行给我兜个口水巾,别动手动脚,肉麻死了。”
萧镜这是故意在跟他撇清“亲兄弟”之外的关系,口水巾什么的自然是在夸张。看着萧镜张牙舞爪发脾气的样子,萧世也不恼,只是捻了捻指腹上的液体,回答:“这提议不错,我会考虑。”
萧镜瞪他,萧世又拿着杯子出去了,出去前留下一句话:“小文,看完了赶紧回家吧,我还要带我弟弟出去一趟。”
萧世走后,文知夏靠着萧镜的身边坐下。他问:“你哥哥要带你去哪儿?”
“他说今天带我去泡温泉的。”
一听萧镜的回答,文知夏目眦欲裂,差点没维持住表情。
“可是,好端端的干嘛带你去泡温泉?你不是还被他禁足吗?”
一提起这个,萧镜又蔫下去了。他兴致缺缺道:“谁知道他干嘛突然发神经,我又不喜欢泡温泉,还不如带我去兜一圈风。但是他禁足也看心情,心情好了会让我去不远的地方逛一下。他想让我干什么我都只能照办。”
所以他让你给他操你就给他了?!
这句话文知夏没说出口。看着萧镜露出来的一节锁骨,他都能想象到萧镜的睡衣下是什么风光。
萧镜天天被关在家里操,腿还能站直吗?走路会抖吗?肚子里还留着自己亲哥的精液吗?文知夏恶意地想着这些下流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口。
他只恨自己之前从没看出萧世对自己亲弟弟有这样肮脏的心思,还瞒着所有人付诸了行动,把自己亲弟弟奸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该不会从小就这样了吧?萧世会不会从很多年前就喜欢半夜偷偷溜进萧镜的房间亲遍萧镜全身?
据文知夏的了解,萧镜成年生日后没几天,萧叔叔就出车祸意外死亡了。萧镜和萧可那之后都是萧世管着的,萧世有很多机会猥亵萧镜。说不定还看着萧镜的睡颜打飞机,把精液射到萧镜的脸上,或者捏着萧镜的下巴射进去,给萧镜尝尝味儿,把他弄脏,打上自己的印记。
长兄如父,萧世已经这么畜牲地睡了自己弟弟,那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文知夏越想越心痛。他无法再待下去,他要回去想办法把萧镜救出来。
所以他捂着心脏,面色发白地匆匆离开了,任萧镜在后面叫他。
萧镜担心文知夏的脸色,担心他身体有什么不适,光着脚追出去,追到一楼,却愣在了一楼楼梯口。
只见文知夏拎着萧世的领子,用力一拳砸到萧世脸上,将萧世打倒在地,凶恶的目光在转头看到萧镜的时候还来不及收回。
萧镜震惊地张大嘴巴,看着这个印象中温柔又有原则的好友,愣在当场。
文知夏脸上出现一丝懊恼,但是没多久,他就出去了。
萧世摸着嘴角的血站起来,他看着萧镜,说:“小镜,这就是你最好的朋友,他居然打你哥哥。”
萧镜将目光收回来,冷冷看向萧世:“你跟他说什么了?”
萧世心里一抽,他苦笑道:“你应该问问我们聊什么了,我可没惹他。”
萧镜不信他的话。
萧世走过来,嘴角还在往外渗血。萧镜后退了一步。
萧世摸了摸他的脸,摩挲着:“怎么又不穿袜子乱跑?”
萧镜没说话。
“哥哥抱你回去。洗漱好了之后,换上我给你买的新衣服,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萧世把萧镜扛起来,往楼上走去,萧镜一动不动,任由他抱,又任由他把自己抱到房间,给他洗脸刷牙又洗身体,尽心尽力。
萧镜被当换装娃娃折腾,萧世一件件给他试新衣服,最终萧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时尚长袖衣,腰部打了几个环,用一条白色双面系带系起来,下身是浅蓝色牛仔裤,裤腿边还有一个小开叉,配上白色袜子和黑蓝帆布鞋。
这身衣服是萧镜平时绝不会穿的类型,但是他现在没心情和萧世说任何一句话。
他们之间的氛围好像又回到了萧世刚把萧镜囚禁起来的时候,那时候萧镜也是乖顺的,随便萧世折腾,就是不理萧世。
萧世牵着萧镜的手要下楼,在房间门口遇到穿着浴衣的萧可,萧可手里还拿着个毛巾擦头发。
她看见两人一身要出去的打扮脱口而出:“哥你不禁足萧镜了啊?”
萧世:“你很希望我禁足他?”
“不不不,”萧可疯狂摇头否认,“你可别禁足小镜了,好好带他出去玩一下,这样也不枉费我玩的好好的突然从墨尔本赶回来。我一会儿要出去找国内朋友玩,今晚可能不回家,不用给我留门了啊,你们好好玩。”
萧可笑着走了,和萧镜挥挥手,也没发现萧世和萧镜之间的气氛不对劲。
于是萧世就带着一个傀儡一样的弟弟去了常去的温泉馆,中途路上还去了一趟超市,不知道买了什么东西。
在来前萧世就已经和温泉馆的老板说好,预留了自己常泡的私汤,在衣物间换好衣服,萧世就带着萧镜下温泉了。
萧镜对泡温泉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一看萧世脱了衣服,甩着身前已经硬起来的某个部位朝自己走来,他慌了。
又怕是自己想多了,会被萧世取笑是小色鬼满脑子黄色废料。他撇着嘴巴,垂眸潜进水池里,只露出嘴部和嘴部以上,不去看萧世。
然而萧世在自己面前站定,他捏着萧镜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
萧镜被迫仰着头看萧世,萧世的东西近在咫尺,萧世要是往前一顶,鸡巴估计就顶到萧镜脸上了。
萧镜眨了眨眼,装傻充愣:“你不泡温泉干嘛呢?”
明明已经猜到了,还要故作不知,假装镇定的问自己。萧世笑了笑,把萧镜从水里捞出来,让他背过身趴在池边,把他浴衣一把扒下来,回答萧镜那句问话:“干我弟弟。”
萧镜象征性挣扎了一下,自然还是挣脱不开。他认命的趴在池边,有韧性的腰软软塌下去,被萧世握着腰侧两个腰窝。像蜜桃一样的肥臀白白嫩嫩,被掰开露出里面前两天刚被享用过还有点红肿的后穴。
看见这副美景,萧世鸡巴激动的一抖,马眼吐出一点腺液。
他没有急着插进去享用自己亲弟弟的小穴,动作娴熟手法色情地揉捏着萧镜的肥臀。看见萧镜难耐地动了动,他一巴掌拍在萧镜的臀尖,留下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萧镜闷哼了一声。
萧世手从萧镜屁股上离开,没一会儿,又不知从哪来的液体,冰冰凉凉覆在萧镜后穴上,被萧世两根手指带进去搅弄抽插。
手指逐渐增加,从两根到四根,一共扩张了十分钟。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湿润,萧镜手肘撑在池台,有点疼,受不了了,他祈求萧世快一点:“哥,我手好痛,快撑不住了,你快点好不好。”
“骚货,知不知道摇尾乞怜这个词语?你想吃鸡巴了就自己摇一摇你的肥屁股,求哥哥插进去,哥哥给你吃鸡巴。”
萧世床下对萧镜百依百顺,伏低做小,床上却像换了个人,各种玩法,各种脏言秽语,无所不用。萧镜已经差不多习惯他床上时候的恶魔样了,他毫无心理负担毫无自尊地摇了摇屁股,肉浪随着动作涌动。
萧世趁萧镜摇着屁股毫无防备的时候,一鼓作气全捅进去,萧镜被捅得往前一晃,还没反应过来,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打桩,整个私汤包间里充斥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和粘腻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萧镜嘴中溢出呻吟,被顶撞得破碎,断断续续。
私密的空间里,进行着一场粗暴的性交。
“小镜,你不是想我给你围个口水巾吗?哥哥现在给你围上。”
萧世拔出鸡巴,萧镜瘫在池边,做不出反应。过了一会儿,萧世真拿着一块口水巾来了,是从超市出来时拿的袋子里拿的。
看来他那时候是去买口水巾了。
萧镜已经连骂他变态神经病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捞进他哥怀里,无可反抗,被围上一块口水巾。
白色厚布的口水巾上还有一个粉色刺绣图案,是一只小兔子。
萧镜以为自己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很滑稽的,可他哥看着他,一脸满意的神情,眼神里爱意都快溢出来。
萧镜打了个寒颤。
萧世把他双手撑到池子边缘,自己站在温泉池里,拉开萧镜的大腿,架在脖子上,扶着肿胀发痛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萧镜小声闷哼了一声,他说:“哥,射一次我们就回去吧,我泡够了。”
“不行,”萧世眯着眼睛,“我都没有和小镜一起来泡过温泉,这次一定要尽兴等小镜把口水巾都打湿了,哥哥就让你回去,你乖乖听话。”
“以后多得是时间。哥,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们先回去嘛,我好难受。”说着,萧镜声音有点发软,居然是和他哥撒起娇来。
坏心眼的小坏蛋。
萧世擦了擦他湿润的眼睛,亲他委屈瘪起的嘴角,“小镜又这样,好犯规。但是哥哥喜欢,所以哥哥听你的,做完这一次我就带你回去,你回去洗香香让哥哥抱着睡好不好?”
萧镜胡乱点头,“好。”
萧世又架着萧镜的腿大力驰骋,存满精液的囊袋重重拍在萧镜的屁股上,通红一片。
萧镜的手快撑不住了,他开始呻吟起来,口水乱流,口水巾真被打湿了一小块。
萧世也快到顶点了,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射在萧镜肠道深处那一刻,他趴在萧镜身上,二人都粗喘着气。
而此时,门也被敲响了。
萧镜抬起沉重的眼皮,他费力推了推萧世,推不动。
“哥,有人要进来了。快给我穿衣服。”
萧世没有照做,他碰了碰萧镜的额头,抬高声音问外面:“谁?”
外面似乎不是服务员,因为得到房间主人的回应后,像是确认了什么,门被外面的人推开了。
露出的脸俊朗,却冷若冰霜,是一张让萧镜死都忘不了的脸。
越苏……
萧镜情绪有点激动,他当即忘了自己此刻还赤身露体被他哥压在身下,奋力要爬起来,结果差点摔进水里。
萧世拉住萧镜,恨毒的眼神看着门口的越苏。
越苏带上门,一步一步走过来,每走一步都像重重踏在萧镜心上。
他还要动,却从背后被他哥搂进怀里,二人肉贴肉,萧镜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和自己亲哥做完爱。
他脸色烧红,有点结巴,想和越苏解释什么,却又开不了口,良久,才吐出一句干巴巴的“你怎么在这里?”
“有人说我的前任和他亲哥在这里颠鸾倒凤,违乱伦理,让我管一管这有伤风俗的腌臜事。我不信,来看看热闹。现在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没有,你来的很是时候。我刚射完第三次,小镜是受不了了,撒娇硬要我带他回家睡觉,哈,真拿他没办法,不过谁让他是我最爱的弟弟呢。”
萧镜手肘捅了他一下,皱眉小声骂:“滚啊神经病。”
不过再小声,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在场第三人听见了。
越苏敷衍地勾了勾嘴角,笑得非常挂不住,“你们兄弟感情真好,除了上床,私底下还可以打情骂俏。我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兄弟情,贵圈真前卫。”
“越苏,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镜还是忍不住想为自己辩解。
他等了越苏这么多年,怎么一回国就让他看见这样的场景,反而一个月前有望复合的文知夏安排的那场见面会却泡汤了。
老天对他太不公平了,是不打算让他和越苏破镜重圆了吗?
越苏静静的看着他:“不是我想的哪样?”
看着越苏的目光,萧镜有些退却。他挣开萧世的手,硬着头皮爬上岸,身上还往下滴着水。肘关节因为撑久了,有些泛红,圆润淡粉的脚趾甲和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看起来像勾人魂魄的艳鬼刚从池子里爬出来一样。
他脖子上和大腿内侧还有萧世啃吸出来的印子,一看就不正经。
就这么光着淫乱的身子,他走路双腿微颤的到了越苏面前。
“越苏,是我哥强迫我的。我从头到尾,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说完这句话,萧镜低着头,在越苏面前异常乖巧讨好,并没有回头看见萧世捏紧了拳头,目眦欲裂。
“身体不止我一个人,对吗?”越苏面无表情的问。
萧镜眼眶噙泪,看向越苏:“你走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要解决欲望的啊,而且自从知道你回国后,我把以前包养的人都遣散了。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去问。”
“不用,”越苏往前走了两步,微微低头,呼吸打在萧镜耳侧,“你在你哥面前求我操你,像以前高中在出租屋时那样,过往的事,我们都当做没发生过,你也当我没离开过,怎么样?”边说话,他的手还在萧镜腿根轻柔地抚摸、打圈。
萧镜克制住夹腿的欲望。他咬了咬唇,想回头看看他哥,谁料越苏扣住了他的脑袋,说:“不许回头。你只需要回答可以或不可以。”
身后的萧世被忽视得彻底,像个透明人一样。越苏和萧镜交颈亲密耳语,眼神不带情绪看向萧世,却比炫耀地挑衅还叫人气急攻心。
萧世也遛着鸟上了岸,刚要把萧镜拽回来,就听见萧镜回答:“可以。”
他没听见越苏在萧镜耳边说了什么,但听见这个回答,直觉不好。
“可以什么可以?你答应他什么了?”
越苏放开了禁锢萧镜的手,退开两步,眼神深沉如一潭死水,看着萧镜,似乎在催促萧镜。
萧镜放下脸面,准备开始求操。反正他求操的样子萧世也看过,还是萧世逼他的。
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看他求操。
萧镜心里有点郁闷,但因为越苏先前那番话,让他看到了和越苏抛弃过往重修于好的可能性,所以他心里又喜滋滋的,开始他的求操表演。
因为高中时越苏还是个清贫高冷学霸,为了搬出宿舍解决欲望,省吃俭用在外面自己租了个小出租屋,每隔几天萧镜都会去越苏的出租屋早恋偷情。
那时候在床上,高中刚开荤尝到情欲的萧镜为了爽会不顾形象,做了很多没皮没脸的事,求操这种事简直易如反掌。
只是现在毕竟隔了几年,也不知道他淫荡求操的技术有没有退步,或者越苏要是已经不喜欢了呢。
他不敢多想,专心做眼下要做的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迈着沉重的步伐,萧镜走过去,把手攀到越苏脖子上,先是用脸蹭蹭越苏的胸口,又踮起脚舔在他下嘴唇,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越苏:“越苏哥哥,老公,我那里不舒服,你可以用你的鸡巴帮我看看吗?”
萧世从未见过萧镜这么主动的模样,他很可耻地硬了。明明话不是对他说的,但暴怒和嫉妒之下,他又舍不得打断萧镜,因为这是他没见过的萧镜。
越苏明明下面已经站起来了,却还是八风不动地问:“哪里不舒服?要说得具体一点。”
“我的小穴,我的屁股,我的肠道。”
“怎么样的不舒服?是疼还是痒?”
萧镜思索了一下,答道:“又疼又痒。”
越苏循循善诱:“那大鸡巴要怎么帮你?给你打针吗?把针插进去,从针孔里射出药液,射给你,那样你会好吗?”
萧镜有点羞耻,他难得脸红,呐呐道:“……嗯,那样我就会好了。越苏哥哥,你帮帮我嘛。”
越苏终于笑了,“好,那你先把针变硬吧,大针现在不是很硬,插不进去,这样就没办法治好你了。”
萧镜蹲下身,拉开越苏的裤子拉链,掏出越苏半硬的肉棒开始舔弄起来
萧镜舔的非常认真。粉嫩舌尖伸出,像蛇一样灵活地绕着肉柱周身动作着,一边还抬起脸,一眨不眨观察着越苏的表情。
他娇生惯养这么多年,唯一这么用心对待过的男人,恐怕也只越苏此一人了,但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他需要一个人来填满他的心,那个人在多年前就注定只能是越苏。
原本还半软的肉棒,在被舔弄时就已微微起立,被含进温热小嘴中时,肉棒猛地胀大,将萧镜的嘴巴塞得满满的。
萧镜皱了皱眉,他嘴巴本来就不大,塞进这么大一根东西,有些不适,一个月前萧世“绑架”他强迫他口的那次他的嘴角就有点轻微撕裂,他实在有点心理阴影。
但他看了看越苏舒服的表情,忍着没有吐出肉棒,努力一点点把肉棒的三分之二都吞进去
肉棒已经捅到嗓子眼,萧镜忍不住想干呕这个时候,越苏的肉棒又大了几分,他突然抓住萧镜后脑勺的柔软头发,猛烈抽插起来。
萧镜呜咽了几声,挣扎着,双手抵着越苏的两条大腿,想把他往后推。
越苏岿然不动,肉棒继续在萧镜嘴里挺进。
萧镜眼角溢出几滴眼泪,嘴巴被撑得满满的,脸颊两腮边有点凹进去。他的嘴巴现在被凌虐着,嘴角火辣辣的痛,被操得口水都往下乱流,萧世的口水巾还在他脖子上,给他接了不少口水。
越苏注意到那条碍眼的口水巾还在萧镜脖子上,一把扯下来扔到旁边。没有了口水巾,萧镜的涎水流下时,刚好流到自己的奶子上。
微红的乳头被自己的口水湿润,变得粉红。奶头的银丝与萧镜的下巴相连,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淫荡。
身后被一道阴影覆盖,是萧世走过来。他居高临下看着萧镜的背影,看着萧镜温顺搭在越苏大腿上的手,眯了眯眼。
“越先生,我弟弟要是个能生养的,现在肚子里应该有我和他乱伦的结晶了。你操着一个有孕之夫,不会觉得对不起他老公吗?”
越苏正在紧要关头,他没有看萧世一眼,从始至终低着头看身下那淫荡的人,眼神中是深沉隐晦的迷恋。
“那也得萧镜能生。还有,萧大哥知道他老公是谁吗?”
萧世但笑不语,意思却很明显。
越苏终于在萧镜嘴中射了出来,又浓又多的液体呛着萧镜,萧镜嗓子疼得紧,咳了几下,白色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好在越苏注意分寸,没让他嘴受伤流血。这是萧镜被操得嘴巴又麻又痛后唯一的感想。
越苏粗喘了几口气,掰着萧镜的下巴,问:“萧镜,告诉你哥哥,你老公是谁?”
萧镜毫不犹豫地说:“你。”
越苏笑了笑。他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向萧世:“萧大哥,抱歉,为了说,如果萧镜真的能生养,那他恐怕十六七岁就得大着肚子辍学,被迫下嫁给那时一穷二白的我了。”
这段话透露出的信息量有点大。萧世虽然早知道萧镜早恋不知道保护好自己,但亲口从越苏的嘴里,听见他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还是怒不可遏。
他推开越苏,越苏没有和他计较,看着萧世拿纸巾把萧镜的嘴擦了一遍,叫他把精液吐出来。
萧镜睁着一双圆眼睛,无辜地看着萧世,一口把越苏的东西咽下去了。萧世气得不轻,越苏在后面回味着萧镜的表情,勾起嘴角。
后来的事情发生得很自然,自然到无痕,连萧镜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脑电波交流了还是怎么,二人默契的一前一后夹着他,也不互呛,似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操他一样。
是面对着萧镜的越苏最先操进去的,等萧镜适应了一点之后,萧世急不可耐,扶着肉棒就要挤进去。
萧镜吓得轻声一叫,双腿缠在越苏腰上,屁股直扭,躲避萧世的肉棒,看起来却像是在迎合越苏的肉棒一般。
越苏拍了拍他的屁股,“放松点,让你哥进来。你不是最喜欢被操吗?包养别人的时候试没试过双龙?”
“没有!没有……”萧镜咽了口口水,他感觉到萧世的肉棒贴在他臀缝里,想挤进那个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洞,“我不行的,会裂开的。不要这样好不好,你们一个一个来,哥求你了,别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