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承认他体会这样的性快感是在被强迫的床事里,但身上人的穴咬得太紧,他忍耐再叁,射精的冲动依然冲击着脑海。
初试情爱,陈尔若用穴吃肉棒的速度很慢,提起腰吐出一节湿漉漉的狰狞茎身,又缓缓坐下去。
把这根肉棒吃下一半多,大腿根就已然抽搐起来,偌大的龟头好几次擦过她的子宫口,那种难以形容的可怕快感就让她压不住喉咙里的尖叫。
……好爽。
“到了……呃……呜呜……”
陈尔若喉咙里的呻吟变了调,瞳孔近乎失焦,快感不断堆积,高潮如迎面而来的潮水,将她整个人从头淋到脚。
身体里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尖叫抽搐,她大腿抖得撑不住,虚脱的身体不由往下跌,硬是将阴茎又吞下去一截。
龟头骤然撞进子宫口的凹陷里,肉嘟嘟的圆环含着马眼嘬了一口,温热的淫水将龟头包裹起来,穴肉哆嗦着咬紧入侵物,高潮的浪花刚拍过来,另一种灭顶的快感就突然而至。
“呃……啊……!”
她瘫在男人身上流眼泪,爽得只剩呻吟,浑身颤抖。
穴仿佛要被插透了,身体里的痒意消失了一些,留下的是快慰的余韵,她大脑一片空白,口水和泪水都淌在他胸前。
然而陈尔若还没趴着缓一会儿,那股躁动又催促着她动起来,她只能抽泣着继续扭腰。
哨兵射出来的时候,陈尔若的腰都快扭断了,滚烫的精液直直射进她身体深处,她崩溃地趴在他身上,累得说不出话。
她真的很废。
做爱都做不明白。
这也是蔺霍的想法。
比起愤怒,他现在已经被她气得发笑了。
身上的女人才高潮了叁次,就彻底没力气了,虚脱地趴在他身上,抽泣的震颤通过胸膛传递过来。
他终于冷笑出声,语气轻蔑又讥讽:“不是强奸吗?我才射了一次你就累了?找操还不经操……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