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的平静
发现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带偏后庄文杰放弃了和他们沟通
感觉到身边有道目光在注视着他,庄文杰疑惑的抬起头,看到艾尔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心里一紧
“你干什么?”庄文杰不准痕迹的往后挪挪,他快被艾尔伯的莫名其妙搞得有点烦了
“我给你拿。”手里一轻,包就到了艾尔伯手里,庄文杰懒得和他废话,正好他也不想提
等到了树林庄文杰才开始观察这个地方的地形,一看就是很偏僻的地方,甚至还有些野外动物生存的痕迹,009给他的资料里显示这是一个岛,显然已经偏离了城市
庄文杰抿了下唇,他又觉得有些累了,他的身体是真不适合来户外探险,娇惯的只适合养在温室里
树丛里突然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庄文杰有些害怕,毕竟这完全野外的地方有什么危险的动物都是正常的事
“艾尔伯,我可以走你前面吗?”庄文杰拽了拽艾尔伯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
“哼,娇气鬼。”艾尔伯余光一直在注意庄文杰,这个小东西的体力真的差,简直比他们还要少爷
他拉不下面子说我抱你这句话,看着庄文杰单薄的背影自己脸越来越黑
像面前摆着一块香甜可口的草莓蛋糕,却被玻璃隔住吃不到也闻不到,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解馋
小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声一下下砸进他心里,勾的他心里痒痒的
于是他猛地把庄文杰拉进怀里,低头埋在脖颈猛吸几口,紧接着温热的舌头就卷上耳垂
“嗯…”庄文杰僵住了,敏感的耳朵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另外两个人听到声音也回头看他,庄文杰羞的快要哭出来了
艾尔伯丝毫不在意朋友的眼神,毕竟庄文杰之前是属于他们的玩具,而不是一个人的
当然,从现在开始他不想和别人分享了
抱着庄文杰的手越来越紧,微微张开的小嘴被粗暴的亲住,嘬住小舌头吮的啧啧作响
好甜,怪不得柏得纳逮着人不放
艾尔伯全身的火都被点燃了,手隔着衣服捏上微微鼓起的奶子
庄文杰圆眼微微睁大,呜呜哭着不让艾尔伯摸
仰着头的姿势很难受,庄文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艾尔伯才勉强松开他
“天呐,小卷毛这么猛的吗?”
“好粗鲁,把我老婆嘴角都咬破了。。”
“手放哪呢!老婆都要走光了!”
“呜呜小凯被臭男人看到小奶子了,好白好嫩啊…想舔。”
“你…你!”庄文杰没想到艾尔伯会整这一出,气的眼尾都染上红晕,好看的很
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动手动脚,柏得纳和亚当斯特虽然面若冰霜,身下却很实诚的鼓起大包
“你刚才在做什么?”柏得纳不带温度的声音悠悠传进众人耳朵里,庄文杰打了个寒颤
树丛里突然出来道黑影,猛地朝艾尔伯扑去,柏得纳眼疾手快的开枪崩了它
尖锐的獠牙差点咬上他温热的脖子,它悲鸣一声就倒了下去
众人皆是惊魂未定,艾尔伯和柏得纳对视一眼,抿着唇一脸严肃
反应过来去看才发现是只狼,脖子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亚当斯特盯着狼的目光沉沉,眼里闪烁着冰冷的光
庄文杰吓得冒了一身冷汗,僵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原本欢快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亚当斯特突然轻笑一声,“户外有狼很正常,继续走吧。”
这一路每人都各怀心思,沉默的没有开口
走出树林看到一间木屋,远看还亮着灯,在这种地方显得格外诡异
“009,这个副本还有别的npc吗?”庄文杰也觉得奇怪,“宿主,这里是孤岛,怎么可能有人。”009的机械音响起,庄文杰愈发觉得奇怪
白天为什么要开着灯?
“fuck!我觉得需要过去看看。”有人提议,柏得纳犹豫着要不要去
不知道为什么庄文杰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尤其是靠近木屋的时候,心里的不安愈发明显
“还是不要去了,荒山野岭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斯里昂。”柏得纳心里咯噔一下,理智提醒他不要靠近
“我自己去好了,你们不愿意陪我的话。”斯里昂脾气很急,他讨厌别人不配合他,气鼓鼓的独自转身向木屋走去
“斯里昂,你有些固执了。”柏得纳偏过俊美的脸,似乎不想再去管这个不听话的伙伴
只是一会的功夫,木屋里就传来一声惨叫
“斯里昂?你怎么了?”众人心里皆是一慌,柏得纳有种不好的预感,小跑到木屋,血腥气包裹着众人,斯里昂脸色惨白的跪在地板上,背部有一根铁针直直穿到胸前,已经断了气
艾尔伯神色有点微妙,有些恼火的看着柏得纳:“你应该把他叫回来。”
斯里昂是艾尔伯的好朋友,朋友的离开让艾尔伯一时间不能接受
“我不是让他别去了吗?他听的话就不会死了。”柏得纳脸色瞬间冷下来,面对突来的指责也有些生气了,眼看着两人要翻脸,身后传来一声娇软的轻呼
“好痛…”庄文杰没站稳不小心磕倒在地上,额角冒出冷汗,眼泪差点出来
“怎么了,摔哪里了?”艾尔伯着急的推开柏得纳,伸手捞起地上愣愣的小人
庄文杰迟迟没说话,艾尔伯差点怀疑他摔到脑子摔傻了
“没事吧甜心?”亚当斯特也担忧的凑上来,瞥到艾尔伯手放在庄文杰腰上时眼神晦暗了一刻,再抬头时又换成了那副担忧的样子
庄文杰摇摇头,心里还惊魂未定,斯里昂的死状太过凄惨,他在庆幸没去木屋,不然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这是什么东西?”柏得纳突然发现斯里昂身上有片白色的东西,小心的拿起来嗅了嗅,“是花,像是刚摘下来的。”
“天呐,这里怎么还有一张字条?”彼德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斯里昂手边,白色的纸条被血浸湿
纸条上的内容是:曾死在你手下的灵魂,将赠予你赎罪的机会
柏得纳翻过纸条,背面赫然写着一个大大的1
偷溜进帐篷舔穴
“哦!早知道就不来这种鬼地方了,连个信号都没有,我不想呆了,我想回去!”没走几步彼德就停下来,有些崩溃的大喊:“shit!彼德,安静,你太吵了!”艾尔伯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彼德,你冷静点,我们的探险才刚开始。”一直没说话的亚当斯特露出一个苦笑,像是在为逝去的伙伴难过。
“亚当斯特,你在说什么风凉话,斯里昂死了,他的家族不会放过我们,该死,我回去该怎么和父亲解释?”彼德双目猩红,似是咬着牙说出的话,扫视一圈定在庄文杰身上,略带愤怒的拽住庄文杰的胳膊,疼的庄文杰惊呼一声,“让这个小婊子替我们背锅吧,庄文杰,你不是一直想爬柏得纳床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施舍般的语气听的庄文杰一愣,漂亮的小脸满是惊恐,艾尔伯直接一拳轮在他脸上,愤怒充斥着他的大脑,“彼德,你在说什么?”艾尔伯抓起倒在地上满口是血的彼德,“我有说错吗?他不就是想爬柏得纳的床吗?被人睡烂的婊子而已!你居然为了他打我!”彼德怨恨的瞪着艾尔伯,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有些骇人,“艾尔伯,你不会是喜欢上庄文杰了吧?当初欺负他你可没少出头,怎么突然转性了?庄文杰给了你什么好处?”
艾尔伯下意识去看庄文杰,庄文杰已经把头低下了,察觉到他的目光身体微微一颤
“天呐,臭狗离小凯远一点!”
“什么婊子!说这么难听,赶紧下线吧!看不得小凯除了被操的时候被人骂!”
“小卷毛给我使劲打他!老婆胳膊都红了呜呜。”
“公狗腰你凭什么抱我老婆?老婆眼眶红红好漂酿…”
彼德的脖子被掐住,柏得纳弯下腰冷笑一声,直到彼德脸憋的通红才放开他
“清醒了吗?”柏得纳的声音不大,却很有威慑力,彼德像是丧家犬一样狠狠甩开柏得纳的手,吐了口血沫,“你们有本事就继续吧!我自己回去!”
“蠢货。”
柏得纳冷冷瞥了一眼彼德的背影,“走吧,他执意这样,死了也不怪我们。”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有人似乎无声的笑了
“就在这吧,多点几个火堆,可能会有野兽。”柏得纳放下背包,“你们搭帐篷,我去找点树枝。”
艾尔伯和亚当斯特点点头开始忙碌起来,庄文杰有点尴尬的站在旁边,“要我帮忙吗?”
“你又不会弄,坐那里等着。”艾尔伯指了指他的背包,让庄文杰过去坐着
等到收拾好已经黑了,艾尔伯偷偷凑近庄文杰,嗅嗅他软乎乎的小脸,似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舔了舔,像以前吃过的棉花糖
庄文杰羞愤的后退几步,拿起纸巾擦了擦被舔过的脸颊,像受惊的兔子,勾的人心痒痒
“你今晚得和我一个帐篷,宝贝儿。”艾尔伯喉结滚了滚,心里已经在想怎么处置这个骚兔子了
“我想自己睡,可以吗?”庄文杰弱弱的开口,他不可能会再和亚当斯特睡一个帐篷,当然也不会和另外两个睡在一起
“你在做什么梦?”艾尔伯被连着拒绝两次有些生气了,“甜心,我们只有三个帐篷。”亚当斯特狭长的眸子看着庄文杰,让他有些不敢抬头
见庄文杰似乎动摇了,艾尔伯有些急了,他吃不到亚当斯特也别想,“那好吧宝贝儿,我和亚当斯特一个帐篷,你睡我的吧。”艾尔伯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话,亚当斯特听到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庄文杰点点头小声说了句谢谢,逃似的拿起包跑进艾尔伯的帐篷
没一会就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的问可不可以给他烧壶热水
他想洗澡,但是河水太冷了,他很有可能会感冒
看到柏得纳点点头,庄文杰松了口气
拿到热水后他把帐篷紧紧拉上,快速的洗了一遍,生怕他们会突然打开帐篷看到他光着身子
弄好一切已经有些晚了,庄文杰沉沉的睡去,今天有点太累了
夜晚格外宁静,帐篷却被人轻松的拉开了
男人注视着睡的香甜的小美人,轻易就扯下了他的裤子,露出滑腻的腿
小美人没有察觉到,还蹭了蹭放在大腿中间的手
腿被掰开,白色的内裤紧贴着肉嘟嘟的穴肉,男人不禁咽了下口水
轻轻脱下内裤,露出饱满的穴,紧紧合并着,细看才能看到内里的粉,透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男人伸出舌头,灵活的撑开白嫩的穴肉,重重吸吮了下小小的阴蒂
身下熟睡的人突然狠狠颤了一下,张开粉嫩的小嘴,似是痛苦的紧皱着眉
男人粗粝的舌头舔过的穴肉已经变红了,像是含苞待放的花儿等待人采摘
“啊…不…”庄文杰呜咽着挺了挺腰,想合上腿逃避这难受的快感,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得更紧,舌头也舔进穴肉里面,下身已经湿泞一片
“好难受…不要舔了…”小美人的眼尾鼻头都被刺激红了,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梦到有只狗一直在舔他,他都快生气了也不停下
是…谁?
庄文杰半梦半醒的睁开眼,眸子透亮水润,双颊绯红,双腿还微微打颤,快感愈发清晰,他怔愣的看向腿间的男人,男人的样子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的甜点,庄文杰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抵住男人的头阻止舌头的深入,“戴…柏得纳?”
小美人的声音仿佛掺了蜜一样,秀气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似是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柏得纳仰起还挂着水珠的脸,顺着高挺的鼻梁滴落在裤子上,散开一小滴带着甜骚味的痕迹
根骨分明的手指紧紧抓着嫩滑的大腿肉,直到红痕变紫也不放开,庄文杰害怕的缩了缩身体
这个大变态!
庄文杰恨恨的在心里骂柏得纳
“放开我!”他蹬了几下小腿,发现根本挣脱不了,差点被气哭,男人的力气太大了,庄文杰这点力气像是在做爱前调情一样
“不舒服吗?”柏得纳抬手撩了撩被庄文杰流出的水弄湿的红发,露出断了半截的眉毛和眉骨上方小小的纹身,海水般的眼眸在黑夜像颗泛着危险的宝石,随时准备将身下的猎物吃干抹净
庄文杰羞愤的偏过头,纤细的脖颈也红了彻底,“不舒服,以后都不要再这样了!”小美人软糯的声音丝毫听不出在生气,反而更像是撒娇
“我的技术很差吗?抱歉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柏得纳解开裤子,巨物毫无预备的弹了出来,打在湿软的穴肉上发出水声
“不!不要这样!柏得纳,你冷静一下!”庄文杰看他要来真的,挣扎的更厉害了,他实在是不想在副本世界被npc强上,还是以这种方式
柏得纳缓缓插入两根手指,被搅动穴肉的酸痛感难受的很,一直视为隐私的部位正在被变着花样的玩弄,庄文杰羞耻的哭出了声
“你这里好小,吃得下吗?”柏得纳怜惜的亲了亲庄文杰湿漉漉的脸颊,拿起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比划了一下,摸到尺寸后庄文杰吓得连哭也不会了
他知道外国人可能会大一点,但没想到这么大
“009!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庄文杰在心里愤怒的骂009,可惜009听不见
这个没用的系统一到需要他的时候就不见了,一点也不靠谱
“在想什么?”柏得纳不满庄文杰的走神,掰开红肿的两瓣,顶进去一点就被紧紧吸住,柏得纳舒服的喟叹一声
“求你了,不要这样。”庄文杰害怕的抓起柏得纳的手摇了摇,有些讨好的意味
“你在抖。”
柏得纳垂下眼眸,又深入一点,顶到薄薄的一层膜时突然用力了一下,有了血的润滑勉强能塞进去
实在太小了,能一口气直接顶到宫口
庄文杰疼的面色惨白,小小的穴口被撑的几乎透明,还未曾适应男人就慢慢的动了起来
“呃…好痛…”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呼吸都是痛的,泪水模糊眼眶,圆润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被迫接受男人忽重忽轻的撞击
“呃啊…轻点…”
情欲上头的男人怎么会听的进去,嘴上说嗯下半身却诚实的一下比一下狠
哪里体验过这种程度的性爱,庄文杰只觉自己的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轻一点,轻一点…”庄文杰哭的伤心,两条细嫩的胳膊推搡着柏得纳,像是这样就可以疼的轻一点
细微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粉颊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庄文杰神情有些恍惚,直到男人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将他翻了个面,庄文杰才想起来要赶紧跑
双腿软弱无力,他咬了咬红润的嘴唇,每往前爬一步都酸软无比
男人不紧不慢的盯着他被自己肏肿的肉穴,还没等小美人爬出几步就被猛烈的再次插入
“啊啊啊!”庄文杰湿润乌圆的眼微微睁大,被顶的尖叫出声,本就红肿的穴肉可怜的外翻着,细细的腰窝被男人死死握住
突然小美人剧烈的推搡着柏得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柏得纳,求你了…出去…出去!”
男人宽大的手掌捂住庄文杰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和说不了话只能发出的呜呜声
感受到穴肉绞的更紧了,柏得纳双目猩红,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掐住已经肿的无法被包住的小阴蒂,感受到庄文杰猛地一颤,清泉似的液体喷了出来,顺着大腿滴落在睡袋上
“啊…”庄文杰双目失神,像是被肏傻了一样,口水止不住的流出来,只敢小声啜泣,让柏得纳想起之前家里养过的小奶猫,叫声和庄文杰一模一样
漂亮的小脸潮红的不正常,被擦身体的时候都乖乖的不敢乱动,帐篷内淫糜荡的味道让庄文杰有些头晕
“宿主,你怎么了?”009终于肯回来了,像是信号不好一样,带着丝丝电流声
“你刚才去哪里了?”庄文杰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一听到009的声音忍不住委屈的埋怨起来
009看到自己宿主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也有点气愤,尤其是庄文杰哭过后有些鼻音,说话嗲嗲的像在和它撒娇一样
系统心里美滋滋的,辛亏那些同行不要庄文杰,不然它什么时候能再有这么可爱的宿主
“呜呜宿主,他们对你那个的时候我们系统就会被屏蔽的啦。”009模仿庄文杰的腔调,感觉自己没温度的身体都快燃起来了
庄文杰:……
被艾尔伯发现,小狗吃醋
这一夜庄文杰睡的都不踏实,腿间的嫩穴被肏肿了,稍微合拢就疼的庄文杰想掉眼泪,他在心里恨恨的骂柏得纳人模狗样,实在难受的睡不着庄文杰只能向009求助:“009,商店里有药吗?”
009几乎是秒回,点开商店给庄文杰翻找,然后花了二千积分买了治愈伤口药水
花积分可比挣积分容易,庄文杰心疼的看着积分减少,还好直播观众打赏的够多,不然他明天只能忍着疼走路了
刚用上没几秒庄文杰就感觉身下凉凉的,红肿发烫的穴肉也在慢慢消肿,再去尝试蹭腿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磨在沙砾一样的痛感
怪不得贵呢,效果还挺好
乱想一通后一阵困意袭来,庄文杰打了个哈欠,刚过了平安夜同伴就死了两个,看来这个a已经等不及出手了
他心里隐隐有了点对现在这位a的猜测,庄文杰直觉向来很准
黑夜里看不清他的神色,乌黑的发梢遮住他漂亮的眼睛,不易察觉的勾了下唇角
亲爱的a,我们之间的游戏开始了
……
有了道具的加持庄文杰睡的很舒服,起来后猫似的伸了个懒腰,现在的时间还很早,他决定出去透透气,却不曾想刚出帐篷就和艾尔伯措不及防的撞上了
“啊!好痛…”庄文杰揉了揉自己撞疼了的鼻子,眼眶立马变得湿润起来
庄文杰最烦的就是艾尔伯,这个第一面就对他冷嘲热讽整蛊他的超级坏蛋,即便是他以后改了这些臭毛病庄文杰也不会觉得他是个好狗
不知道艾尔伯这几天发什么疯一直黏着他,搞的他每天心情都不好
艾尔伯也没想到能直直撞上庄文杰,脸上写满无措:“没事吧?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出来。”
庄文杰才不会接受他的道歉,就算不是故意的大早上站在他的帐篷前也没安好心,艾尔伯就是铁了心要来膈应他
“这是什么?”不等庄文杰张开嘴让他滚,艾尔伯的视线就落在他没系好的衬衫里,锁骨上多了几个吻痕,深红色,一看就知道是被用力吸吮出来的
过于侵略性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处,白润无瑕的锁骨处凭空多出的吻痕像是被标记了一样,艾尔伯甚至都看到那个野男人得意的冲他炫耀这个小美人的滋味有多么香甜,光是想想就刺眼的很
艾尔伯狠狠抓住庄文杰往树林里钻,把人摁在树上听他吃痛的吟声
凭什么?庄文杰明明是他的东西
艾尔伯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原本略带无辜的狗狗眼瞬间冷了下来,艾尔伯本来就有种痞里痞气的气质,尤其是把头发撩上去露出故意剃掉一小半的眉毛,和他人畜无害的五官反差有些大
他用力磨着锁骨上刺眼的痕迹,庄文杰皮肤本来就嫩,哪里经得起这么对待,疼的泪花都出来了
艾尔伯却不肯放过他,缓缓俯身压在庄文杰身上,小东西身体出奇的软,尤其是抵开他的膝盖放进他腿缝里的时候,还能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
庄文杰被他整个人按在怀里,要是没有细碎的呻吟声,从后面根本看不到庄文杰,只会觉得是野外的小母猫发情,讨好的露出肚皮任人抚摸
“你要做什么?”庄文杰吞咽了下口水,被按在树上的感觉一点也不好,更何况他还怕虫子
树叶的阴影遮住艾尔伯半个脸,阴沉的让人喘不过气,他的腿还插在庄文杰腿缝间,听见庄文杰说话又往上抬了抬腿,惊的小美人不敢再乱动
“呃。别…”?腿缝间的腿缓缓动起来,捻开紧闭着的粉缝一直磨到小小的阴蒂,可怕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尖叫一声,双颊沁出粉色,额头也覆上一层薄薄的细汗,庄文杰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流出的水打湿了,顺着腿流到地上,这个坏狗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膝盖处的动作越来越重
“我发现。”艾尔伯心里了然,轻笑一声,捞起靠在树上的庄文杰,舔了舔他小小的喉结
“你这长了个逼,宝贝。”
庄文杰浑身一震,撑不住失力的坐上了艾尔伯的腿,重重捻下时夹杂着痛意的快感袭遍全身
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张着嘴大口的喘气
“骚宝贝流的水都进土里了,过一会说不定会有狼或者别的什么野兽闻到你的骚味,然后找到宝贝流出的水舔干净,下一次看到宝贝就知道趴在你腿间找骚水喝,宝贝力气这么小,被扑倒了也只能乖乖打开腿。”
艾尔伯的呼吸打在脖颈,恶魔般的声音环绕在庄文杰耳朵里,怀里的人睫毛颤了颤,精致的小脸上还有高潮的余韵,湿润的圆眼里掩饰不住恐惧,在艾尔伯把手伸进衣服里时再一次抽泣着高潮了
“怎么这么骚,你被操过了吗?是柏得纳还是罗亚?”艾尔伯咬牙切齿的问庄文杰,再也伪装不下去,庄文杰怀疑他快要把自己骨头捏碎了,气头上的男人属实可怕,虽然庄文杰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现在庄文杰也有些生气了,本来昨天被折腾一晚上就烦,今天还被迫应付这个定时炸弹
“放开我,关你什么事?”小美人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突然惊呼一声,只觉得腿间凉飕飕的,艾尔伯这个疯狗居然脱掉了他的裤子!
“不要!”庄文杰瞬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手被逮住按在树上,害怕的摇着头
“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别人就可以我就不行?”
庄文杰简直是讨厌死艾尔伯了,他干脆偏过头不说话,眼尾处晕开一片绯红
“不说话没关系,不过这个小东西就要吃点苦头了。”艾尔伯修长的手指精准捏住藏在花缝里的阴蒂,身下的小人瞬间哭的很惨
又软又嫩,小洞只能勉强吃进一个手指,刚放进去就被紧紧吸住,试探着插了几下,庄文杰就受不了的去推他,他从没有在清醒的时候经历这些,就连柏得纳都是趁着他睡着才做的这种事
漂亮的眼睛浮上水雾,被强硬顶开的时候疼的他叫不出来
这种可怖的尺寸对于庄文杰来说过于勉强了,男人只进到一半他就被顶的恶心想吐
艾尔伯也不好受,这处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温暖紧致,让人舍不得出来
“宝贝,最好别让我知道哪个傻逼上了你。”发现果然没有那层膜的阻挡艾尔伯气愤的捏住他的脸,不用凑近都能闻到一阵勾人的幽香,艾尔伯贪婪的舔舐着他粉嫩的唇瓣,只能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呃啊啊,求你,慢点…”庄文杰哀求的话被艾尔伯顶碎了,秀气的眉头紧紧蹙着,娇嫩的皮肤沁出粉来,五脏六腑都在疼,在男人试图顶进嫩小的子宫时两眼一黑晕倒在艾尔伯怀里
庄文杰失去意识前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他绝对,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疯狗!
“看看你做了什么蠢事。”查理斯特给庄文杰清理了糜乱的下体,然后把纸团丢在了艾尔伯的脸上
“都是你的脏东西,拿着滚远点。”查理斯特像极了抓到妻子和奸夫的绿帽无能丈夫,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艾尔伯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查理斯特居然当着他的面抱着庄文杰,要知道几分钟前他们才刚做完爱,这会抱着庄文杰依存的当然该是他
“蠢货,把他给我。”艾尔伯咬牙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不上去打亚当斯特一顿都算他让步了
“哦,粗鲁的家伙,甜心,你要和他走吗?”亚当斯特直接无视了艾尔伯的话,低下头逗弄怀里的小宠物
庄文杰打了个寒颤,被粗暴对待的身体还疼得很
不管回答什么都会被吃干抹净,谁都不是好东西,他像只掉进陷阱里的兔子,被野兽抓出来研究怎么个吃法
“我想你应该看到了,他很怕你。”亚当斯特双手环住庄文杰,偏头就能看到绿色的双眸挑衅的看着艾尔伯,随时准备吐出蛇信子吞掉怀里香软的小宠物
比起艾尔伯这个头脑简单的坏狗庄文杰显然更怕亚当斯特,正比如亚当斯特在亲吻他脆弱细嫩的脖颈,威胁的把手伸进庄文杰衣服里发狠捏了下被揉肿的奶子,疼的庄文杰眼泪都出来了,好似但凡庄文杰说个不字就会伸出獠牙咬破他的喉咙,再舔舐他温热的鲜血
“不要!艾尔伯…救救我…”庄文杰眼里噙满了泪水,求助的看向艾尔伯
一拳落在脸上,亚当斯特疼的闷哼一声,庄文杰惊慌的挣脱亚当斯特,却因为腿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莹白细腻的脚踝瞬间被烫人的大手抓住,吓得庄文杰连动也不会了
手心颤抖的频率很好的取悦了亚当斯特,他摩挲着庄文杰滑嫩的皮肉,恶魔般的声音温柔的对庄文杰说:“甜心,你确定要走吗?”
“亚当斯特,我想你应该学学什么是规矩,比如,在我面前,习惯低着头讲话。”艾尔伯一把抱起吓傻了的庄文杰,满身戾气重的掩盖不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艾尔伯,我希望你能一直这么自大。”亚当斯特吐了一口血沫,冰冷的眼神紧紧盯着庄文杰,看到庄文杰瑟缩一下后突然笑了
“让你的母亲处理好芬妮雅的事再来说这些没用的话吧,我想她最近应该还因为她而焦头烂额。”艾尔伯的话显然触碰到了亚当斯特的痛处,他无心去看亚当斯特几乎要暴怒的样子,他现在只想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去享用
009,再给我兑换个药水。”被按在艾尔伯腿上庄文杰哆嗦着腿,他下面已经红肿不堪,一碰就疼的要命,偏偏艾尔伯还和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不停的舔庄文杰的唇
“够了!”庄文杰心疼自己的积分,让009赶紧开直播
昨天睡觉前他就把直播关了,他可不想因为积分少直接被抹杀在这个副本里
“来啦老婆,好想你。”
“og,这是我能看的吗?”
“等一下,老婆怎么看起来像是被草了。”
“小卷毛怎么还在亲,小凯都喘不上气了。”
“新人主播?长的好漂亮啊,你们这届主播都玩的这么开吗?”
庄文杰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诱人,放大屏幕能看到眼角的泪水和被一小截粉嫩的小舌头,上衣被拉扯开露出精致的肩头,艾尔伯还在捏他腰间的软肉,从指缝里露出色的直播间观众当场表示自己流鼻血了
艾尔伯终于舍得放过庄文杰柔软的唇瓣,小玩具看起来被他玩坏了,唇角一直流出晶莹的口水,被放开后终于能哼唧出声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小东西这么美味呢?早知道这样他在学校就该直接把这个小亚裔抢走锁起来,他真是愚蠢,当初居然还嘲笑柏得纳,一想到庄文杰讨好柏得纳的样子艾尔伯心里忍不住泛起醋意,庄文杰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喘息,突然被捏住脸颊,“你为什么要勾引柏得纳?”
庄文杰愣了下,他总不能说是因为想攀附权贵做豪门太太才去刻意勾引的吧
面前的小人小声抽泣了声,“我饿,我不想饿肚子。”他哭起来好看的紧,弄的艾尔伯有些无措,他为自己之前恶意捉弄庄文杰的行为而感到后悔,生硬的说了句rry
庄文杰没有吭声,扭过头不去看他
“老婆一句话就把小卷毛这个纯情小少爷钓成傻子了。”
“活该,谁让他总是欺负老婆。”
直播间礼物多到庄文杰都有些眼花,这么直播一次果然比做任务要挣得多,庄文杰心想
“走了。”柏得纳围观了一切,他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只是在艾尔伯亲庄文杰的时候皱了皱眉
路上除了艾尔伯会偶尔烦他一下,其他两个人安静的出奇
“艾…艾尔伯…”庄文杰声音突然颤抖起来,手指着不远处的草地,艾尔伯疑惑的顺着他的手看去,刚想问怎么了就低眸看到一截断掉的胳膊
金闪闪的戒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艾尔伯一眼就认出这是彼德的戒指
“看来他已经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了。”柏得纳嘲讽开口,看了一下就别过眼
“处理起来有些麻烦,不过彼德家私生子这么多,应该不会对这个废物太在意的。”亚当斯特笑了一下,“我们该绕开他走。”
“先等等,他手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艾尔伯皱了下眉,望向他半握住的手
庄文杰有些反胃,要不是他不敢独自去小树林,早就被恶心的吐出来了
柏得纳走到那截断臂前,将白色的纸条轻轻往外一扯
“喜欢我的礼物吗?”
柏得纳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失去意识前他拼命的睁开眼想去看面前的人是谁,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
“呵,带走吧。”他勾了勾唇角,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几人
“等一下,他,送到我这。”
“我需要亲自审问这个不听话的玩具。”
这里…是哪?
庄文杰费力的睁开双眼,堂皇华丽的房间让他愣了好一会,墙面镶嵌着金色珠宝制成的壁画,头顶的水晶灯突然被“啪”的一声打开,庄文杰本能的顺着声音看去,在看到来人时身体狠狠一颤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踝已经被一根银链拴住,还贴心的覆盖一层柔软的鹅毛
“亚当斯特,这是什么?”庄文杰感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抖到不行,只能强撑着镇定
几个小时前还穿着休闲运动装的男人已经换上昂贵的定制西服,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来,每走一步庄文杰就心慌一下,咽了咽口水往床里面退去
“别过来!”他害怕极了,亚当斯特此刻的样子像是淬了毒,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似是很不满意庄文杰的抗拒
“你喜欢这吗?”亚当斯特俯下身体把庄文杰困在里面,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庄文杰脸上,耐心的等待这只兔子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给我拴这个?”庄文杰圆眼湿润,稠丽的小脸上表情有些委屈
亚当斯特没说话,静默几秒一把撕开庄文杰薄薄的衬衫
“啊!你要干什么?”庄文杰惊慌的捂住自己,手却被轻松的举到头顶
“甜心,我想你应该知道要回答我的问题。”带着点薄茧的手毫不留情的捏上胸前的软肉
“呜呜,放开我,好痛!”庄文杰眼眶顿时蓄满泪水,可惜男人没有丝毫心软,低下头就咬住发着馨香的乳肉,樱红的乳尖被男人含在嘴里狠狠吸吮,仿佛要从里面吸出香甜的乳汁才肯放过
这个年纪正是发育的时候,这具稚嫩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三个男人的玩弄,没舔几回庄文杰就痛的哭不出来,像是涨奶一样,还略微有点爽感,但更多是痛
亚当斯特捏了捏软嫩的乳肉,这地方已经被他弄的大了一圈,还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庄文杰白天被玩的有点狠了,亚当斯特没有着急做爱,毕竟庄文杰是已经是他的了,晚一点又能怎么样呢
他从床头精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罐子,用手指挖出一勺轻柔的全部抹在庄文杰红肿的小奶子上,在灯光底下散发出诱人的水光
他伸手把庄文杰碍事的内裤脱下,手刚碰到肥嫩的穴口流出的水就滴在他手上
“唔…不要看了…”庄文杰羞耻的拿枕头盖住脸,试图合拢被掰开的双腿
好痒,好难受
冰凉的膏体推入穴口的瞬间就被烫化了,喷出一股甜腻的水来,身下的小人止不住的痉挛,亚当斯特耐心的将手指推往深处,好让里面的嫩肉也能均匀的涂抹到
“呃啊…不要!”庄文杰慌乱的尖叫,亚当斯特抽出插在软穴里的手指,一巴掌拍在糜乱的穴口,水顺着大腿流到各处,打湿了深色的床单,他被玩弄的双目失神,嘴角边流出来晶莹的口水,发丝被汗浸湿黏在脸上,整个人都泛着层粉,像个被故意破坏掉的精美艺术品
“甜心,或许你需要去清洗一下。”亚当斯特自顾自说完把庄文杰抱了起来,推开浴室门,浴缸里早就备好了水,亚当斯特把庄文杰放了进去,拿起花洒对准软烂多汁的肉穴冲洗,本来累到快睡着的小美人顿时惊恐的睁大双眼,呻吟声都被人硬生生憋回去,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仰着头喘气,眼泪不要钱一样滴落在浴缸里,晕开一片水花
“呜呜…不要这样…”双颊浮上不正常的红晕,难受的吐出一口热气,微弱的呻吟声紧接着就被吞进嘴里,只能泄出小声的呜咽
“我的…”亚当斯特眼神幽暗,喘了口粗气,骨节分明的手捏住庄文杰的脸,再一次深吻下去
亚当斯特把庄文杰囚禁起来了
“宝贝,张嘴。”苍白的手拿着勺子递到庄文杰嘴边,看庄文杰不喝耐心的举着,眼里是不由分说的固执
“柏得纳和艾尔伯被你关到了哪里?”庄文杰抬起素白精致的小脸,被连续困在这间卧室已经三天了,每天除了亚当斯特没见过一个活的生物
庄文杰不敢确定现在在哪里,只有白天能拉开窗帘的时候偷偷看一眼外面
亚当斯特没有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庄文杰,他把手里的瓷碗放在床头柜上,发出轻微的一声响,庄文杰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这么关心的话,我带你去见他们。”亚当斯特的眼眸里隐约闪耀着一丝兴奋,起身“啪嗒”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走吧甜心。”
庄文杰晃了晃脚上的链子,亚当斯特还没把它解开,更何况他现在浑身只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真丝上衣,勉强只能盖住屁股
亚当斯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膝跪地用指纹开了精致的脚环
庄文杰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起身脖子上就被套上带有蕾丝的项圈,亚当斯特用手指轻轻挑了一下铃铛,清脆的声音极快的传进两人耳朵里
“我的玩具。”
庄文杰有些难堪的咬了咬粉唇,他不敢奢求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能给他穿件裤子,只能不停的用手扯住快要走光的衬衫
这里像是一座很大的城堡,要不是男人领着庄文杰都怕自己走丢了,墙壁上贴着许多名贵的油画,处处透露着奢靡复古,就连偶尔看到的仆人也穿的十分正式,像是木偶一样重复自己需要做的事
好奇怪,庄文杰突然感觉一股冷风直直吹在他脸上,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009,这是哪一年?”
“2024年呀,宿主你傻了?”009呆呆的声音传进庄文杰耳朵里,庄文杰只觉得头皮发麻
“怎么了甜心?”亚当斯特蹲下身体,对上他墨绿的眸子庄文杰身体颤了颤
“我…我冷…”
身体贴上一个坚硬的热源,是亚当斯特把他抱起来了,庄文杰浑身僵硬着不敢动,直到亚当斯特开了地下室的门,庄文杰这才发觉刚才的冷风是从这吹出来的
“宝贝,你想先看谁?”亚当斯特温和的声线像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庄文杰的心,庄文杰大气都不敢喘,小脸惨白的任由亚当斯特碰
“怎么不说话?先去看柏得纳吧,毕竟这个可恶的家伙抢走了你的第一次。”亚当斯特自顾自说完,砰的一声踹开了其中一扇门
庄文杰几乎瞬间看到了浑身是血的柏得纳,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刑具整齐的挂在墙上,庄文杰不敢再去看了,亚当斯特却紧紧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别过头,右手拿起一个锤子重重敲了下铁栏杆,吓得庄文杰尖叫一生,害怕的把自己蜷缩起来
柏得纳终于有了点动静,费力的睁开眼去看庄文杰,嘴型像是再说:别看了
“柏得纳,你还好吗?”庄文杰白嫩素净的小手颤颤巍巍的攥住铁栏杆,额角滚落一滴晶莹的汗珠
亚当斯特随手拿来一个椅子坐下,温柔的摸着庄文杰柔顺的头发,突然猛地向上拽了一下,疼的庄文杰立马哭了一声
本身跪坐在地上的姿势稍微抬了下腿,露出一片春光
庄文杰慌了一下,赶紧往下拽了拽衣服,却被男人抱了起来,型的打开着,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庄文杰羞耻的头脑发胀,亚当斯特隔着内裤描绘蚌肉的形状,时不时用力搓一下让庄文杰发出甜腻的呻吟声,没几下就有了明显的水渍
“柏得纳?”亚当斯特慢条斯理的开口,手里的动作丝毫没有减慢,捻开合拢着的两瓣穴肉,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时轻时重的揉搓着,庄文杰被刺激的绷直了腰身,又重重的跌回亚当斯特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惨白的双颊沁上两坨红晕
“不要!”庄文杰抽泣声是那么的可怜,让人想把他娇嫩的小逼操烂
柏得纳眼前一黑吐了一口血出来,他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亚当斯特毁掉了他的声带,即使再愤怒也只能嘶哑的低吼几句
“你杀了我的宠物。”亚当斯特嘴里的宠物指的是柏得纳在树林里开枪崩了的那只狼,庄文杰瞳孔猛缩,脑海里自动播放那天的场景
“真可惜,它的命比你值钱多了。”亚当斯特手里的动作突然加快,庄文杰来不及思考,下身的快感快要把他的理智击垮了,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再回过神来肉穴像坏掉了一样止不住喷水,亚当斯特举起湿淋淋的手冲柏得纳甩了甩
“好喝吗?”亚当斯特歪了下头,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把枪,庄文杰只觉得耳朵一震,栏杆里的人便没了动静,鲜红的血液涌在地面上触目惊心,直到耳垂传来微微的刺痛感才回过神,亚当斯特含住他精致小巧的耳垂,庄文杰只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过度恐惧甚至让他忘记了喊叫,身体一软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