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意味深长,那眼神更是蕴藏着深意,胸前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谷之韵当即便被他的话弄了个大红脸。
骂了一句“流氓”便匆忙跑了出去。
屋内,温晏初拉好自己的衣服,看着她的背影勾了勾唇。
真好逗。
——
东张白小村落中。
日头高照,村中的农户大多在地里忙着农活。
南溪躺在土炕上,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随后睁开。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南溪蹙了蹙柳眉。
这里是哪里?
她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扶着墙壁走到外面。
不知为何,她感觉身体特别的累,头重脚轻的,只能扶着粗糙的门框看向外面。
这里似是谁家的农舍,低矮的院墙由灰白色的石块砌成,院中央种了一棵槐树,繁盛的枝叶投下来一片阴凉,眼下正是槐花开放的季节,枝头一串串的槐花散着淡淡的幽香。
左手边堆着一人高的柴堆,另一边用篱笆圈出一小块地方,里面的母鸡正啄着地上的粟粒。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南溪不禁勾起唇角。
若是夫君在就好了。
她这般想着嘴角的笑容又落了下来,眉眼低垂着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悲伤。
“夫人,您怎么出来了?”
芸儿连忙放下手中的青菜,将人扶进屋子里坐下。
“夫人你先在这坐着,我去打水。”
“嗯。”
南溪趁着她没发现撸起袖子擦了自己的眼泪。
过一会儿芸儿端着铜洗回来,南溪洗了漱,芸儿便又问南溪饿不饿。
南溪点点头,“确实有点饿了。”
她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又问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