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国已经乱成这般了吗?
他捏紧了纸张,随后拿着毛笔在另一张纸上落笔,写好之后卷起放在信鸽身上。
他将信鸽放飞,刚巧南溪穿好衣服出来,看到这一幕便随口问了句。
“是谁的信?”
“吴赤。”
他伸手将人拉过来坐下,“我怀疑我爹的死与临国有关,这几日让吴赤盯着去了。”
“这样啊,夫君那日不是说还怀疑杜府吗,有什么打算?”
她抽回自己被他卷成圈圈的青丝,又用发尖挠了挠他的下颚。
男人痒的抓住她细嫩的手腕,薄唇轻启。
“确实有,明日便是杜家千金的及笄宴,我打算进去找点东西。”
“调虎离山,夫君有人配合吗?”
“当然有,所以溪溪明日可要好好待在府中,别让我分心,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啦。”
她乖觉地送上香吻,却是一触即分,萧溟眸光缱绻,也只是看着她揉揉她的脑袋。
不同于平日,这次两人休息地很早,一夜好眠。
——
杜府为杜家千金举办的及笄宴无比盛大,道道流程的进行都能让人看出来手笔之大。
从日出开始,那鞭炮便一直响个不停,街边的小孩儿为了凑热闹都涌到最前面来看,等放完了又跑过去捡那些红纸抛洒到天空,一时间场面热闹非凡。
杜无极一早上便换了新的衣袍,一身靛青色衣袍衬得他整个人仿佛又年轻了一个度。
来的宾客不少,唱礼的小厮声音洪亮地宣读着来客的礼物。
“王太师!哎呦,终于把您盼来了,近日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