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话怎么感觉他把上官颜夕当妻子呢?”
“也未必没有可能。”
“反正南溪目前一定不会死,他们要将这件事情闹大,就必须挑一个时机,在此之前,南溪不会出事,就怕……”
萧溟深沉的眼中划过一抹痛色,她那么怕疼,若是受了折磨,一定会哭吧。
萧溟现在找不到人,只能祈祷那些人不要动南溪。
肩膀被人拍了拍,温晏初宽慰他。
“没事的,他们在这个时间绑了人,相信很快就可以见到夫人了。”
“嗯。”他点点头。
“那啥,我先走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萧溟嗯了一声,起身将温晏初送出府,这才走回了落霞居。
他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到了真的休息的时候却是辗转反侧,半分睡意都没有。
寝房里的烛光已经被他灭了个干净,黑暗寂静的夜里,他头枕在手臂上,睁着眼看雕花大床上繁复的花纹,耳边不停回响着南溪的声音。
软糯的,清甜的,调皮的,搞怪的,她活灵活现地蹦跳在自己眼前,他不禁勾起了唇角,虚虚地点了点半空中虚影的鼻尖。
“调皮。”
他正要侧身搂住人,却搂了个空。
萧溟怔了半晌后才慢慢地收回自己的手,指尖微蜷,狭长的眸子流露出一丝悲伤。
他将南溪送他的荷包放在胸前,闭上眸子用力嗅其中的槐花香味。
可是,荷包淋湿了,香味也没有之前那般浓郁了。
反而熟悉的香味更加深他对南溪的想念。
南溪不在的第一天,萧溟失眠了。
一夜未睡,睁眼到天明。
直到顾青过来敲门的时候,看他还是穿着昨日的衣服神色有些诧异。
“有什么事情?”
萧溟从床榻上坐起,手中握着南溪送他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