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笑了一声,看着锁匠被另一个蒙面人提起挂在剑尖上,语气闲适。
“说……还是不说?”
“说说说……我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开了锁之后我就被带出去了!”
锁匠看着离自己喉咙越来越近的剑尖,双眼睁大着叫唤,显然是被吓破了胆。
听到他的回答,康德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两个蒙面人。
“处理了。”
“是。”
“别别别,我真的说的都是实话!”
锁匠挣扎着要跑开但是奈何蒙面人的力气太大。
康德看他这反应随后与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耳语了一番。
男人抬手摆了摆,康德便给两个蒙面人使了眼色。
下一秒,尖利的剑尖便穿透了锁匠的喉咙,而他双眼睁大,死不瞑目,鲜红的血液沿着剑尖滴落在陈旧的木质地板上,争先恐后从缝隙处渗透进去。
刺鼻的血腥味顿时在厢房中四散开来,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蹙了蹙眉头,站起身来吩咐。
“拉出去埋了。”
他的声线凉薄,好似只是处理一个不幸死去的畜牲。
“是。”
两个蒙面人拉着锁匠到后院里,扔进提前挖好的土坑中然后浇上酒,打开火折子扔了进去。
顿时大火熊熊燃烧起来,掩盖了一切痕迹。
屋内,一身交领黑色衣袍的楚莫从太师椅上站起身,伸出指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才对着站在一旁的康德开口。
“我们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