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瞥向柳晟的脸,啧了一声,难以置信地说:“我本来还寻思着,哥哥们好歹是亲生的,某人不会下死手,没想到……啧啧……”
几声啧啧,嫌弃味道不要太重。
李氏脸色一黑,“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沈念无辜地反问,“难不成我三哥的脑袋不是国公夫人砸开花的?”
“敢做就要敢当,这里没人眼瞎。”
语毕,不再看高高在上的国公夫人,将目光放在可怜兮兮的柳晟身上。
“真惨!我们真是难兄难妹,一样的可怜。”沈念同情地说。
从袖口实则空间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就着丫鬟打的水,替三哥洗净脑袋的血,将药粉撒上去。
她手里的药都是怪医给的,便是那怪老头出去当游医了,做出什么好药也没往送一份。
当然了,沈念种植出珍贵的草药,也会给他送去。
互相奔赴,忘年交一般。
沈念手里的药一撒下去,柳晟脑袋的血立马就止住了,不是一般的好用。
“好了,还疼不?”
柳晟咧着嘴笑,“不疼。”
虽受了伤但是他得到了妹妹的关系啊,不亏!
李氏见沈念手里的药药效这么好,想去牢里李玉珠身上的伤,直接伸手,“你这药,给我一瓶!”
不带商量,命令的口吻。
沈念从没见过这么不可理喻的人,发懵似的眨了眨眼,迟疑道:“你是在跟我说话?”
李氏以为她在拿乔,冷着脸,“我是你娘,要你一瓶药怎么了,你给不给……!”
“???”沈念笑了。
她朝阿花耸耸肩,说道:“瞧见没有,这就是伸手党,拿来主义,还有疑问吗?”
阿花一脸恍然,点头如捣蒜,“……没有了,奴婢知道了,姑娘这么一解释……真清楚。”
李氏勃然大怒,“放肆!”
阿花秒跪,比她声音大两个度,“奴婢不敢放肆,夫人明鉴啊,奴婢最守本分了,夫人不信的话问我家姑娘。”
李氏本打算震沈念,结果阿花直接抢戏了,这操作把国公夫人干懵了。
“……”
柳芝芝这个丫鬟和她一样的讨厌!
沈念没再给李氏说话的机会,对三个哥哥说:“大哥,二哥,三哥,我院子的果树开花了,你们要不要一起看看?”
柳佶等人焉不知妹妹是在替他们解围,心口热乎乎的,没拒绝。
“好。”
李氏火噌一下上来了,“我让你们走了吗?”
沈念故作惊愕,似是不解地问:“国公夫人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样,非得要了我哥的命才肯罢休吗?”
察觉到院外有人,她声音略微扬起,刚好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