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灵子摇了摇头面部表情也很是无奈,看来也是心灰意冷,虽说曾经是擒天掳他来的,可是最终他心甘情愿留下任由擒天驱使,但是擒天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动了真情。
海灵子转过身向着石门走去。
擒天问道:“你要去哪里?”
海灵子无奈的说道:“既然昆仑之地不能一展抱负,老朽又何必眷恋此地?”
擒天说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海灵子笑了笑说道:“生死又能算甚?活着不能一展抱负,老朽还不如死了的好。”
擒天笑了笑说道:“想不到还有人比我还固执,很好很好我不会杀你,因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太多固执的坏人了,所以你必须活着。但你临走之前你必须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短时间练好解药?”
海灵子说道:“以纯阳之血喂养嗜血珠,最快能在三日内练成解药。”
擒天问道:“什么叫做纯阳之血。”
海灵子说道:“纯阳之血乃全身精气所在,手腕处每日跳动不已的脉络便是纯阳之血的所在,只是失去纯阳之血生命也就随之飘散。”
擒天笑了笑说道:“好有办法就好,梅恋你有救了,我一定会让你好好活下去的。”
说罢,擒天毫不犹豫割断自己的手腕,血液如泉涌般喷洒而出,流在血珠之上立刻吸的干干净净。
海灵子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世间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但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绝对不允许如此强大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滋长。”
说罢,海灵子宛然一笑,老者的笑本该是这世界上最纯洁、最智慧的笑如夕阳一般美,可是海灵子脸上的笑却透露着丝丝罪恶。
智慧如果用错了地方、站错了阵营,那无疑是这个世界最大的悲哀!
海灵子触动石门机关,转身离开了石屋。
空荡的石屋异常寂静,就连血液打在血珠上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还有一种声音在回荡,那便是擒天鼻中发出的喘息声。
即便已经感觉到生命在透支,擒天脸上依然保持微笑,天下第一、武功绝学、名利金钱,此时此刻在他眼中又怎及的上梅恋开怀一笑。
海灵子通过大殿走到了棋圣走廊,慢慢的走过蓝林身旁,蓝林躺在温云峰的大腿之上,泪水已经湿了一大片。
海灵子摇了摇头说道:“爱情如此伤人,你们为什么如此执着?”
说罢,他没有丝毫的留恋继续向前走去,蓝林一心只在温云峰也没有意识到有人路过。
突然海灵子停下了脚步向身旁望去,这局棋本是擒天为他和百花农摆下的,为何今日有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与百花农弈棋?他心中也是纳闷不已,慢慢靠上前去观看二人的局。
飞云佛杀和百花农也是全身心投入,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到来。
看了很久,海灵子终于开口说道:“师兄,多年过去了你的棋走的还是老路。”
海灵子一开口,飞云佛杀和百花农方才抬起头来,飞云佛杀呆呆的望着眼前这名老叟,心中莫名的生出丝丝憎恶。
百花农笑了笑说道:“认定的路我又何必去改变?棋子要是没有灵魂,即使再好的局最终也难逃失败。”
海灵子笑道:“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个输赢,你别高兴的太早,我是下毒人、你是解毒人,你永远慢我一步!”
飞云佛杀终于开口说道:“前辈身怀老叟之风、身兼药物之理,胸腔之下为何装着一颗蛇蝎心肠?”
海灵子大笑道:“老夫眼中只有自我,正与邪、对与错那是你们这些大侠的事。”
说罢,海灵子不屑再讲下去,转过身向着棋圣走廊的尽头走去。
突然他停下脚步,回过头对飞云佛杀说道:“情毒并非不能解,此时的擒天应该是最虚弱的,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也是逼出情毒的唯一机会,这是我唯一能帮到你们的!”
说罢,海灵子转过身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大步朝着棋圣走廊的尽头走去,慢慢消失在二人的视野。
他的这番话却深深的刻在了飞云佛杀心中,这番话破绽百出、全是疑点,但至少给飞云佛杀点亮了希望。
只是他为何不将擒天正在做的事告诉飞云佛杀?神秘微笑里透露的邪恶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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